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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改寫~弒淚

作者:墨陽│2019-05-20 13:48:31│巴幣:0│人氣:45
弒淚
這是一座平靜的小島,一個一天就可以徒步逛完的小島,有最乾淨的海水和白色的沙灘,島中有幾間旅館新建完成,為了近來湧入的旅客。但是沒有人知道的為何這樣的一座小島安排的會是三天兩夜之旅,而且只開放這麼一個星期。
而我卻成為了其中一個旅客,懷著出遊的心情與那個陌生又熟悉才交往不久的男友和其他四對男女友人一同到了那小島,就這麼開始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夢魘……

「小意,這邊啊,快點!」張宜倩輕喚著恍神的我,我抬首看著她捥著男友的臂膀在陽光下綻開她甜美的笑容。

「嗯。」不知何故的,我的心情隨著這次出遊而低沉了,底心中有一絲抗拒不想走上眼前那座平靜美麗的小島。

「怎麼了?」一隻大掌握住了我的手,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陳健輔稱得上英俊的臉龐就出現在我眼前,高昂的身長為我將刺眼的陽光擋了去,爽朗的笑容帶著一絲關心。

「沒有,我們走吧。」給陳健輔一個笑容,讓他牽著我一同朝友人們走去。一直以來我還是沒法理解為何這麼一個帥哥會喜歡上我,交往了三個月,至今我還是沒有現實感,已經是近三十的年齡了,什麼浪漫的情懷早就湮消雲散了。

我不是個亮眼美女,也不是什麼人家所謂的氣質系美女,只是一個大家口中耐看,深緣的女人,一頭披肩的長髮不黑,不瘦不高的身材皮膚也不白,更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女兒,薪水也只是中等,這樣的我站在陳健輔的身旁,常常會引來他人的側目,而我只能沒視他人的看法,因為我的手就是這麼讓陳健輔牽住了。

我問了他為何選擇這樣的一個我,他笑著說,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這樣的答案正是我心中最為完美的答案,因此我不再問他,但疑惑卻深植在我的心中。

「這是哪?」眨眼,我不了解眼前這座碉堡是怎麼一回事,突兀的聳立在這小島的一角。

「聽說這是進入小島市中心的捷徑,我們進去吧。」何方典牽著他女友的手第一個走入碉堡,他女友有著一頭長髮,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無袖傘狀及膝的洋裝,白晰的皮膚和柔美的笑容都令人著迷,我看著她,再看看身旁的陳健輔,心裡想著,他身旁就該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才是。

「我們也進去吧。」陳健輔低頭朝我笑了笑,然後牽著我也走入了碉堡中。

一踏入碉堡,我的腦海中卻莫名的閃過了一道道從未見過的景象,一個陌生的身影身著白色洋裝的在我眼前走動著,而我就這麼跟著她的背影走著,就像她在為我帶路一般。

「小意妳知道路嗎?」陳健輔疑惑的垂首看著我,而我只能抬首給他一個聳肩,我說不出那道不存在的背影正在為我帶路。

「是嗎?妳在憑直覺走啊沒關係,我就跟著妳走吧。」陳健輔溫柔的笑了笑,一如以往一般。

我繼續跟著那道背影走著,忽然她跑了起來,我只好拉著陳健輔的手跟著跑了起來,碉堡內愈來愈陰暗,潮溼的氣味中有著一絲幾近於無的血腥味,眼睛早熟悉了黑暗,一旁的景象跟之前在腦海中閃過的重疊,只是少了幾個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腥場面。

就在右手邊的樓梯旁,腦海中的畫面一個拿斧頭的男人正兇殘的砍殺跪在地上的另一個人,血流了滿地,令我不得不閉上眼,進入碉堡前還能當成是恐怖片看多了的想像,現在我直覺認定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一切,只是為何出現在自己腦海我也不知道。

跑過了幾處腦海中的兇殺場面後,我早就冷汗涔涔,手心的冷令身旁的陳健輔不解,他停下腳步想問,而我卻不想停下,只因他停下腳步的地方,是一處最為血腥的地方,腳邊盡是女人的屍骸,每個女人都是屍身不全,雙眼未闔,我不敢看,直覺想離開,此處的血腥味最盛,腦海中閃過一名男人的背影,我瞧不清,也畏於看清,明白那是兇手。

「先出去再說吧,我好怕。」我顫顫的開口,明白溫柔一如陳健輔定會順著我的意。

「嗯。」

此刻我緊偎著陳健輔,白色身影也慢了下來,似是在等我跟上,遠處一道白光,我明白那是出口,而白色身影在此時消失,就像她已為我帶了路,我已能走出這令人膽顫心驚的碉堡。

跟陳健輔兩人一同走出碉堡,日光的豔刺痛了我的眼睛,陳健輔體貼的為我擋去,我想抬首道謝,卻在眸光對上他時,腦海中那嗜血而殺女無數的男人居然和陳健輔身影重疊,訝然的我無法開口發出聲音,只能睜著眼望著陳健輔。

「小意,妳的手真的好冷,妳沒事吧?」陳健輔將我摟入懷中,溫柔的嗓音中充滿了擔心,我泛冷的身子讓他火熱的身子熨燙著。

「沒事我只是有些不適應黑暗。」勉強擠出一道笑容,眸光卻在對上陳健輔時看清了四周,底心有了個莫名的恐懼,倏地的環視了腳下所立的地方,我明白我的臉色此刻定是蒼白無血色。

「小意,妳的臉色很白,真的沒事嗎?」陳健輔眼底寫滿了憂心,大掌輕撫上我的額。

「健輔」很想脫口說出腳下這片湛藍的海將掀起怎樣的血腥風暴,話到了唇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呼你們兩個怎麼走這麼快,我們都快跟不上了。」何方典依然牽著女友的手,兩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是啊,我們又不趕時間,你們走這麼快做什麼?」蔡昕倫和他的女友兩人也跟著走出碉堡,他一臉不悅的說著,釉黑的皮膚滿是汗水。

「人家他們兩人想獨處啊,你們也管太多了吧?」張宜倩用力的拍了蔡昕倫的背,以眼神告訴他別破壞了出遊的興致。

「哈是啊,小意跟我正欣賞著這海天一色的美景,你們這兩個煞風景的,這麼快跟上來做什麼?」陳健輔爽朗笑道,將我擋在身後,不讓人發現我的蒼白。

「厚!真敢說!」噓聲四起。

一行人全都出來了,在這出口的圓形牆垣內,牆垣不高大概在腰際,不大的空間讓十來個人站的有些擠了,而我卻因腦海內的不安和這牆垣的用處而顫抖著,握緊了陳健輔的手,想立即逃離。

「我們快離開好嗎?」輕聲說道,顫顫的嗓音讓陳健輔不得不再度擔心起來,他的臉龐上那道原本的笑容僵住。

「妳真的沒事嗎?」

「這個地方讓我很不舒服。」腦海中不斷閃過的畫面是一對對男女在這牆垣內掙扎而死的模樣,在這才及腰的牆垣內怎麼也逃不了,就這麼用盡力氣直至讓漲潮的海水淹死。

「那我們快進飯店去休息吧。」陳健輔扶住我,輕鬆的將我舉至牆垣上,然後俐落的躍上牆垣。

「嘿!我們先走囉!」轉頭給其他人一個笑容,陳健輔握住我的手,往沙灘上走去。

「等等我們啊!」張宜倩和男友也跟著翻過牆垣追上我們。

回過頭去,我明白最後離去的兩人將怎麼也離不開那圈套似的牆垣,眼見一對對男女爬出牆垣,而何方典卻因女友腳滑而兩人一同跌得全身溼透站在牆垣內大笑,他女友一身藍色的連身洋裝緊貼在身上,讓她雪白的皮膚瞬地的紅了,她羞怯的躲在何方典身後,不敢讓其他人瞧見,而我卻也明白了,他們兩人將成牆垣內另外兩個亡魂,只是我卻怎麼也發不了聲音。

「你們先走,我等會就到。」何方典將女友擋在身後,爽朗的笑道。

那是我見到他的最後一面,我非常清楚,今夜,他和女友將會是這片海的祭品,明日,也不會有人瞧見他們的屍骸,因為海會吞噬兩人。


走入下蹋的飯店房間中,坐在沙發上我疲累的閉上雙眼,但腦海中卻無法不去想何方典和他女友將面臨的遭遇,只是為何自己說不出口,發不出聲音,到現在我還是不能理解,就像我早就習慣於默不出聲似的。

冰冷的觸感自臉頰傳來,我舒服的微笑,睜開雙眼就見到陳健輔溫柔的笑容。「沙士。」

「謝謝。」

「妳今天怎麼了?身體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一連三句的問話,陳健輔坐在我身旁擔心的模樣讓我有些感動。

「我只是有點累,沒事。」

「今天晚上的活動妳還想參加嗎?妳要不要就留在這裡休息?」陳健輔關心的眸子充滿了不捨。

「我沒事,你別擔心,今天晚上的活動你不是很期待嗎?」喝了口沙士,冰涼的感覺讓我的心情跟著好了起來。

「妳應該要休息的,我們還是別去了。」陳健輔搖首。「妳比起那些無聊的夜遊軍艦還重要,妳需要休息,而我想陪妳。」

「呵你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喔?」我斜睨了他一眼,雖然明白他不是那個意思,但是為了不壞了出遊的興致,我決定這麼說。

嗯,這也許也是個好主意。」一說完,陳健輔哈哈大笑,他當然也知道我是在開玩笑。

「我想先睡一下,等會晚飯再叫我好嗎?」我起身走往雙人大床,懶懶的躺下。

「好吧,那我出去抽根菸。」陳健輔完美的形象中唯一的缺點就是戒不了菸,他也不想戒,他認為身為一個人類,就該有些執著。記得當時我還為此嘲笑了他一番,這樣的執著不如沒有。

打發走了陳健輔,我坐起身,腦海中免不了又出現何方典和他女友兩人將在不久之後死亡的畫面,我無法將腦海中的想法揮去,也無法開口向其他說出預知。

看著白色的牆面發呆,視線模糊了,我明白那是眼淚,止不住的就任由其流下。


「等下是要去哪夜遊?」吃著新鮮的海產,滿手油膩的我帶著笑意朝身旁的陳健輔問道。

「聽說是艘廢棄的軍艦。」陳健輔想也沒有多想的回答,他享用著肥美的明蝦,視線全放在明蝦上。

「軍艦?」疑惑的偏首,本沒有什麼想法的腦海中卻出現了一艘電影中才會看到的戰艦,灰色的鐵甲板上有道熟悉的身影,背對著太陽讓我瞧不清他的模樣,只有一陣心酸自底心中泛起,繼而取代的是莫名的恐懼,紅色的夕陽將戰艦染成了血紅,而一旁的海面上是一具具漂浮的屍體,身上穿的是染了血的海軍服,甲板上的臉龐看清了,面容上一道笑意,深沉而詭譎,手上拿著軍刀豔紅色的液體順著軍刀滴落甲板,俊逸的臉龐上眼眸直直的凝視著我,讓我不禁輕顫。

「小意?」肩上傳來一陣溫暖將我自腦海中的畫面拉回現實,那張俊逸的臉龐不再帶笑,而是擔憂的看著我。

「咦?」看著陳健輔,我還是止不住輕顫,瑟縮了下。

「妳怎麼了?要不要回房休息?妳的臉色好蒼白。」陳健輔為我拭淨雙手。

我沒事。」有股衝動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又遲疑了,陳健輔溫柔而深情的舉動讓我不知如何是好,腦海中那張噬血的笑臉和眼前這擔憂的臉龐在我心中拉扯著。

「喲!在大家面前就別這以搞浪漫了!看得我們都覺得自己在發光。」蔡昕倫做噁的吐吐舌。

「對了!有人看見方典和他女友嗎?」張宜倩忽然問道,這句問話讓我的心跳漏了拍。

「沒耶!你們看見了嗎?」

「沒有。」

所有人都一樣,沒人再見到何方典和他女友,而我明白,此刻的他們應是掙扎著想離開那碉堡,正用盡了僅存的力氣想逃,當然他們逃不了,註定了成為亡魂。

「唉!說不定人家正關在房裡呢!你們擔心什麼?」蔡昕倫挑眉,他的毒舌是不會放過任何人。

「我想先出去散散步。」我無法再坐在這裡,我開不了口,止不住顫抖,我想逃離,我不敢再聽下去,就怕自己承受不了。

「我陪妳。」陳健輔跟著起身,牽住了我的手。

「聽到別人火熱,也想回房了啊?」蔡昕倫大笑,但他這番話卻不能讓我蒼白的臉上染上些許的緋紅。

夜裡的涼風讓我有些冷靜了,我想開口回房休息,不想上軍艦了,但陳健輔卻興致勃勃的表明了他早就想參觀老式軍艦,他是為了這個行程才會答應來這裡渡假,否則以他那樣討厭蔡昕倫的個性是決不會來參加。

「小意,我們去買飲料好嗎?等下九點我們就可以去參觀軍艦了耶!」

「嗯。」不想破壞陳健輔的心情,我只好再度將自己的想法抹去,勉強在心裡說服自己,一切都只是幻想,說不定何方典和他女友真如蔡昕倫說的,正在房裡纏綿。

「妳要喝什麼?」走到了飲料店前,陳健輔一臉興奮的轉首問道,我蒼白的臉龐在他人看來定是與他更加的不搭了。

「西瓜汁好了。」給了陳健輔一個微笑,卻瞧見了老闆娘恐懼的眼神和驚慌的表情,就像我和陳健輔是多嚇人的怪物。

「小姐,兩杯西瓜汁。」陳健輔不以為意的笑道,老闆娘顫抖的手根本沒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心整個已經都在那軍艦上了。

老闆娘顫顫的將兩杯西瓜汁遞給陳健輔,明顯的不想觸碰到他,而一旁的老闆更是直接走入內室不敢多看我們一眼。

「走吧。」將西瓜汁遞給我,陳健輔親暱的摟著我的腰離開飲料店。

我不經回首瞧了眼老闆娘,卻見她慌忙的收起了店,在燈火通明的街上成了最早打洋的店家。

踏上斷崖,在我眼前的是偌大的廢軍盤,月色下更險幽冥,身旁的陳健輔興奮的感覺自掌心傳來,一股涼意自心間漫開讓我不禁輕顫了下。

軍艦的入口到了,那道白影再度出現,我不禁想閉上眼不去看更不邁步向前,但我的雙腳動了,我再度跟著那道白影走入了軍艦。

眼前的景色就像是電影一般,我身旁盡是一個個身穿軍服的士兵,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帶了淫慾,我的步伐快了,因為那道只在我身前不消十五公分的白影小跑步了起來,像是在尋找什麼一般。

一聲驚叫,我停下了步伐,因為我眼前的白影讓人拉進了一間小房,我站在開啟的門前看著房中發生的一切,女子讓人甩在地上,一名軍官緩緩靠近她,將她身上的衣服拉扯開,粗暴的舉止讓我明白我眼前將出現什麼樣的獸行。

女子的哭喊聲像是電視裡靜音的畫面,沒有其他人聽見,任由女子被人凌褥,但當我想上前阻止時,我眼前閃過一道身影,手持軍刀直直刺入了那名軍官的背。我倒抽了口氣,因為那道背影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身影,而我掌心傳來的正是他的溫度。

殺了軍官的刀滴落了一地的鮮紅,女子淚眼婆娑的望著他,眼神卻由獲救的喜悅轉為恐懼,而在他轉身後,我明白了女子的恐懼。

那是一雙嗜血的眼,手中長長的軍刀更是盈滿了殺氣,他朝我走來眼神緊凝著我,讓我顫慄不已,穿過我他見人就殺,我怔怔的看著他踏血而去,我無法移動自己,就像他穿身而過時我的靈魂也讓他的軍刀弒去。女子連忙起身穿過我為我帶來移動的力氣,讓我跟著她的步伐再度追向他。

一路追至軍艦的甲板上,如同我午後腦海中所浮現的一切,此刻分明是夜晚,但在我眼前的卻夕紅,女子淚不止絕望的看著他瘋狂的模樣,她緩緩移動了她的步伐,走過了他的身旁,轉身背著夕陽淒楚的凝視著他,一身白在霞紅下卻如同身著血衣般,她與他對望了會,然後閉上雙眸向後傾倒而下。

不!

他狂吼,衝向前看著她漸漸沉入血海之中,她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消失在他的眼前,而她的沉沒卻帶走了他的理智,一瞬間他墜地成魔,嗜血而病態,他轉身邪氣的笑著,視線緊鎖住我,然後緩緩的朝我走來。我底心升起了一陣驚恐,全身發冷而顫慄,忽然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道身影,他就這麼穿入了那人,如同靈魂入了軀殼一般,我訝然無語,只因陳健輔臉龐上的笑意不再溫柔如昔。

倏地我明白了輪迴,在他附入陳健輔後,我的眼界又成了夜晚,我又明白了一件事,這夜將有一陣腥風血雨,這軍艦內會血流成河,我顫抖的與陳健輔對望無語。

「小意,妳累了嗎?我們回去飯店吧。」陳健輔對我的顫抖視而不見,而我說不出話來,只能讓他牽著我走出軍艦。

走在沙灘上,我的心漸漸下沉,我明白我是那名沉入海中女子,而陳健輔就是那嗜血的人魔,此刻他覺醒了,我該如何?

「小意,妳們也出來了喔?」張宜倩和男友兩人走至我們身旁。「本來我還很期待的,結果居然這麼無趣。」

我沒答話,因為我知道其他人不會出來了,軍艦會吞噬他們,隔日的空氣會滿是腥臭。

回到飯店,陳健輔熱情的擁抱了我,迫切的想與我親熱,而我只能接受,我害怕也無法想像若是我拒絕他,他的反應會是如何。

結束後陳健輔倒頭就睡,而我怎麼也睡不著了,我起身穿好衣服,對於方才陳健輔不同以往的粗暴底心明白是他覺醒了,他不再溫柔,他將嗜血。

輕輕的走出房間,我走到張宜倩的房,她開門讓我進去,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男友失望的神情,但是我死皮賴臉的留下了。

「宜倩,我可以留在這裡嗎?」

小意,發生什麼事了?」張宜倩看著我一身狼狽樣,身為女人她敏銳的察覺我身上發生的事。

我想留在這裡。」久久我才回答。

張宜倩的男友見我身上的淤痕也明白我受到怎樣的對待,他本想去找陳健輔理論卻讓我阻止了,因為我明白若是此刻他去,不過就是成為覺醒後的人魔手下第一個亡魂罷了,所以我怎麼也不能讓他去。

我瑟縮在牆角,不管張宜倩怎麼勸都不起身,我在等待朝陽照亮天際,想明白是否也能照亮我的心。

天方白,敲門聲立即響起,我立刻明白是陳健輔,止不住的顫抖讓我看來更加可憐,張宜倩的男友開了門,雙眼帶怒的直視著陳建輔,指責著他怎能如此對我,但陳健輔卻是笑容滿面的接受了他的出言不遜,而我瞧見了他眼底的邪氣,因此而起身走往門邊,不能拖累張宜倩兩人是我此刻唯一的打算。

我走出張宜倩的房,陳健輔牽著我想走回我們的房,但我甩開了他的手,快步的奔跑著逃離了他。我沒有目的的跑著,逃出了旅館。不知跑了多久,我逃上了為了調查昨夜腥風血雨的軍艦殺人案而來的戰艦,戰艦上滿是軍人,有男有女,我坐到一名女軍官身旁,引來了多名軍人的注意,女軍官關心的詢問我根本聽不見,因為我眼中只有跟著我上軍艦的陳健輔,他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我猜不透他笑意後的想法,只是白著臉坐在一群軍人中,希望有人可以保護我。

將軍走至甲板上,他看了看天候,轉身朝著眾人開口下了命令,而此刻我終於明白,我怎麼也逃不了了,軍令要駛往軍艦,並在查不到真相前決不離開,而我當然明白,這戰艦上的所有人若真留了下,誰也見不著明日的太陽……

睜開眼,鬧鐘還沒響,我眨眨雙眸,忽然覺得一陣好笑,坐起身吐了口氣,原來一切都只是夢,正打算起身手機卻響起了。

「喂,小意,妳起床了嗎?」張宜倩的聲音自另一頭傳來。「起來就好,今天我們要去小島玩,妳準備一下,我們等下就來接妳和健輔了喔!」

轟!

我如遭電擊一般,腦海中不斷閃過種種血腥畫面……已然聽不見任何聲音………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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