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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BGM(依適合度排序):
閻墨和莎緋兒彼此才剛拿回身體主權不久後,就在閻墨誤打誤撞的告白下,兩人訂下這生的戀情,並向對方許下「至死不渝的承諾」,尤其是在閻墨事後還送了一盆沙漠玫瑰(註1)當定情物,看似樸素的禮物,但內涵卻讓身旁的人吃了一堆狗糧,真是氣死單身狗們了!
他們在交往快到一個月時,在閻墨提議與莎緋兒一起去大宅附近前陣子重新改造的河堤走走,散散這些日子的不悅。莎緋兒在害羞下答應了這個要求,並且立馬起身一起並肩走去那條河。
可因為兩人分分合合的關係,並沒有像身旁熱戀的情侶一樣,就連牽個手也沒有,這樣的場面一路持續到夕陽快下山之時,這讓跟蹤他們的人,默默在內心擔憂起來,則只有在一旁咖啡廳裡的夢洛悠閒地喝著茶、並吃著日限的糕點,和男朋友卿卿我我的談著之後未來的計畫,和那兩人的喜日,直到夕陽快下山時間才離開店家。
行道樹沿著河岸種植,襯托出這幽靜的氛圍隻來,清澈的河水下,有幾條錦魚在河中自在地游流而過,更有幾隻小蝦躲在石頭的後面覓食,而這靜靜下的河面倒映著兩人的身影。
因夕陽的關係,和被染成溫和橙色,不禁令人陷入那氣氛之中,可對兩位來講,現在的氣氛並不搭,尤其是刺鼻的尷尬味。他們走在一起時,一直保持在閻墨手插在褲子口袋中,則莎是把手放在後背,但共同特徵是明顯至極的羞色,特別是莎緋兒的像是要流出血一樣。
最終閻墨提起勇氣下,伸出手來,強勢直接把莎緋兒拉進自身懷中,並在這美景的見證下,狠狠將莎緋兒的初吻奪走,這讓她陷入發愣其中,且在她回神之後,沒有形象追著戀人跑,還在跟蹤家人那得到那天的照片,更糟糕的是,成為兩家談論的飯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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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神並未給予這幸福到他們白頭偕老,莎緋兒最終因身體眾多疾病倒下了,也因病情惡化的關係,日漸的消瘦,氣色也不像那時的紅潤,又回到當時達芙妮的樣貌,這讓他開始劇漸討厭自我,長時陷入昏迷之中,就算閻墨勸說,或是強行拉回現實,都不見好轉,只是讓他更加厭惡自我,不停對自我責罵,責備自己為何這麼沒用,讓最心愛的擔心,而這些都一一被閻墨看在眼裡。
如今的她只能躺在病床上,且身體被不同器具插著管子,就連最簡單的起身都做不到,動彈不得,時時刻刻都需要家人的幫助,為了防止肌肉僵硬。
對現在的他而言,能輕微抽動手指,轉個頭,又或者給旁人一個微笑,都是此身最大極限,對她來說,就如同一個植物人沒什麼兩樣,若要硬說,就只差在能夠講話罷了。
『真是可笑』
這是莎緋兒內心最痛的一句話,也是自我抹滅最重的一句話。
她唯一的願望就是他人能夠簡單取得,卻又常被遺忘——自由。
她撐著非常弱的身體,用不多的體力盡量轉過身看清窗外的景色,這種身體要被撕裂痛苦,令她痛苦不堪,臉上不停冒出冷汗,但這些痛苦還是無法讓他停止動作,可是當她成功看向窗外時她後悔了,她看見不是她內心可往的小鳥展翅的畫面,也不是樓下小孩嬉鬧的場面,更不是遠處葉子被風吹落的樣子,那些動人或傷感都融不進她眼裡,而是讓她萬惡不堪的體弱模樣,深深印在她眼中。
明明自身才剛拿回的自主權,最終因神的狠心,就要把我消逝在這世界,Moirae(摩伊賴,註2),你還真是如此殘忍。這是莎緋兒在她還能動時寫下的一句話,也是她墓誌銘所刻上的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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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明媚的陽光灑落在大街小巷上,因為時間稍早,還有許多的店家未開起大門,但有家店面的裝潢卻顯格格不入,大門設計為木製,上面還有兩片相等的透明玻璃,為了讓人方便欣賞室內的商品,左右兩側的牆也改為強化玻璃,內側都有台階可擺放物品,整體來說是整理條條有序,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暖感,讓人進了去出不來。
叮~
牆上上的鈴鐺,被推入的門,撞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提醒店家有客人進店。
原本在整理花藝的店家,露出招牌笑容,並用溫和優美的聲線,向第一位上門的顧客打聲招呼,且向他詢問:「歡迎光臨,是來拿上次預定的花束嗎?」
穿著與季節不搭的男子,面無表情向老闆點了頭,老闆對這位男子絲毫無生氣或疑惑感,只是用愉悅的哼著歌,跳躍步行的方式,前去倉庫取貨,放任男子自行在店內慢慢觀賞最近的作品。
當她取花回來時看見男子正對著一盆未開起的百合愣著。她看到這話面,當場笑了出來,這笑聲也驚擾到男子,讓他瞬間羞愧了起來。
老闆笑著說:「你不是從不看百合的嗎?」
「梓,下次你能別這樣嗎!!還有我只是覺得這盆花跟我很像而以!!」男子有些無奈地說。
被稱梓的老闆,不為所意的小聲說:「可能是因為戀情吧....」
「你剛說什麼?」男子並未聽清楚,所以向梓提問
梓只是緊張的揮手說,為了圓場:「沒事沒事。」並接著說道:「這是你的花,拿走,就快去見你的愛人,閻墨。」
閻墨:「....好」等他接過花束後,梓雙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加油,但因為身高的關係,顯得有些滑稽。
接著梓就直接把他拉出店外,用力的關上門,讓他不再進到店內。閻墨並未在外面大喊或拍打,只是覺得今天的她有些古怪,且進去店內後,發覺有些花並未像以往寫上花語或是祝福語,像是避免什麼事情一樣,讓人產生好奇感,可惜閻墨沒有跟他人一樣,只是一個人朝著醫院走去。
在閻墨走後的梓,立馬坐在店內擺放的小沙發上,且嘆了好大一口氣,最終目光還是放在剛剛的百合上,突然後面傳出一個人聲:「我說妳會不會太故意了?」
梓疑惑向那人問到,還在字尾拉長音:「故意~」
那人回答:「就是在某些特定花語,不寫上去。」
「殃,畢竟我不想在讓他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妳說是嗎?」梓又嘆氣說道。
殃無言回:「是是是」又像是想到什麼的問道:「對了,閻墨看的那盆百合是什麼,沒開花,不了解...」
「玉米百合(註3)」
「好喔....欸?!」殃像是看到鬼一樣,驚訝的看著梓,梓則是悠哉的喝著茶,表示沒甚麼,並淡淡的說道:「所以我說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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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中的花束,走進自動潔白的玻璃大門,比起這裡,閻墨還是比較喜歡剛剛的環境,想必莎緋兒也是吧,閻墨的內心真是為莎費足了苦心。
———回憶———
正在看著窗外的莎,那時的她還有些神色『喂,墨,你說我還有沒機會再去梓她們那邊。』
『等你病情沒有那麼痛苦了,我們馬上去。』閻墨默默的拿起刀子為莎切水果,並誠懇的對莎緋兒說。
『嗯!你答應我的,一定要把我治好!!』莎緋兒開心的說,且笑到雙眼成月型
『那妳要好好的接受治療和吃藥』閻墨無奈的笑著說,臉上一直擺著不常使用的笑容,可見他多開心。
......
踏進大門,撲天蓋地是那濃厚的消毒水味,讓閻墨有種暈眩感,但他還是撐著身體往高級主管辦公室走去。
談完事情後,就往莎緋兒的高級單人隔絕病房走去,當他抵達房門要走進去時他卻步了,那瞬間的茫然,不知道為何突然不想進去了,深怕這次的見面是最後一次,但自己卻不能露出那種表情來,否則讓心愛的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選擇在外面多待一會兒也罷,平息自己現在的心情。
而此時在病房內的莎緋兒安安靜靜躺在床上,回憶著這生涯的點點滴滴,就算他們不講,她也知道自己無法陪那人直到老去,無法在答應他任何要求,更無法離開這牢房,終究死要死在這病床上。
她不禁流下眼淚,可是這樣的生理行為卻讓她感受到痛苦,那種令人噁心的痛,使她想死的念頭,可她最後選擇繼續回憶。
回想當時最一開始的陪家人一起去訓練場特訓的那一天,總是不知為何的那一天,父母不在,從她嬰兒時就陪伴自己長大的哥哥;也是父母從死去的親戚那收養來的哥哥為她講故事那幾天,還有好多好多值得想念的回憶,對了,還有與閻墨第一次相遇的那天,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無法抹滅的記憶。
話說,有些人會問她還會選擇贊嗎?她的回答只有那一句,不會。畢竟她不是她,她摯愛只有閻墨一人,但如果達芙妮她回來了,我會尊重她的選擇....可惜沒有那天。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抱歉,最終還是這樣,接受吧。』
『但.. 』
『你不要在執著了!!我說過了,時間不多了,好好陪她吧,至少不會那麼痛苦,了解了嗎?』
『了解了...』
【此小說(世界的夢魘系列)喵夜梓&臨殃『兩人共同』創作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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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殃註解區】
*註1—沙漠玫瑰:沙漠玫瑰的花語是至死不渝。
*註2—Moirae(摩伊賴):是希臘神話中命運三女神的總稱。她們的希臘語名字Μοίραι來源於μοίρα,大意為部分、配額,延伸為生活和命運而對人的配給,因此她們的本意為分配者。她們通常於三位老婦人的形象出現,整天忙碌著紡織人與神命運的絲線。在羅馬神話中,她們被稱為帕耳開(Parcae)。在北歐神話中也能找到對應者:諾倫三女神。(資料來源:維基百科)
*註3—玉米百合:玉米百合的花語是執著的愛,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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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作者(文):喵夜梓&臨殃
封面(繪):Hibi
插圖(繪):未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