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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鳶尾花的女武神 二十一章- 崩壞預響 (三)

作者:南雲桅上│2019-05-09 07:18:18│巴幣:66│人氣:891
  「上尉少爺啊,您這招可真是險棋,看得我們心驚肉跳,深怕一個閃失……」

  利西亞踏進會議廳裡,他方才送走那天與會的帝國軍官,他們代表著德斯蘭帝國中央衛隊——直屬於帝國皇帝的戰略機構,替德斯蘭皇帝傳達了帝國侵入王國以後的和平協議起草,其中更決定了往後希維亞王國的治理方式。

  而更重要的,是連利西亞這些貴族也不得而知的,與希維亞王國軍監局的會談。

  「洛佛少將,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利西亞揮個劍都揮不贏艾貝哈特家的那女孩?」利西亞撇頭看向說話的王國軍部上校,在利西亞眼裡,王國軍本身不管地位再高,永遠是賤於禁衛軍、永遠為他們服務的存在。

  「不不不,我沒這意思。」洛佛儘管隸屬於中央,更在指揮部擔任要職,但在這群貴族領主眼中,仍像個仕事官一樣,「就怕有個萬一,那麼……」

  「洛佛啊,你個蠢人!」一名禁衛軍中校毫不保留地斥道,「人家是看你在王國軍裡資歷老,多少賣個老臉可以多讓幾個旅服你,才讓你成了我們的一份子,你就真的在這裡給我們特佛爾家的少爺漏氣?」

  「我這是……是怕啊!」洛佛仍面有憂色,但對他而言早已無法回頭,如果自己就此退出,想必接下來找上門的就是軍監局那幫人。

  「有什麼好怕的?局勢已定。」橡木大門再次被打開,特佛爾將軍的聲音傳來。

  「將軍大人!」眾人站起敬禮道。

  進到會議室裡的特佛爾,像是個已被冠上了王冠及將繼位的儲君一樣,若不是要會議室裡的眾將官跪地實太過顯眼,也許會議室裡的人真會將他當作國王一般地迎接。

  只有利西亞,他仍斜倚在沙發上看著這些將領們把自己的叔父當作國王屈身迎接而覺得生趣,而他自己不就也是半個王子了?

  想到不禁失笑,直到特佛爾將軍注意到利西亞不同於眾人的恭敬,這才讓利西亞起了身,隨意地彎了個腰,「將軍大人,下官當時斗膽亢進,替咱軍部的未來下一了番『險棋』,若因此被懲處,下官必定欣然接受。」

  這話是說給一來就質疑他的洛佛將軍聽的,他笑看著臉色轉得鐵青的洛佛將軍。

  「你的險棋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下的,如此才能不辱特佛爾家的名號,往後還有許多工作要你擔下,請你好好跟著我所開闢的道路吧。」特佛爾上將語氣平淡,他不是不知道利西亞想藉由這次挫敗愛爾貝哈特家來邀功,總的來說,這並非一個好方法,卻也達到自己的目的。

  「愛爾貝哈特家這下翻不了身啦,我這剛才下了限期清算領地軍隊的行文給他。」特佛爾將軍繼續說道,「他今天不與會了,我看可得忙著呢。」

  「愛爾貝哈特家在南方有近兩萬人的兵力,著實也不是個小數目,我看老愛爾貝哈特要花上個把月來把軍餉給結清吧。現在時勢來看,這軍隊官兵的資遣下來,愛爾貝哈特家族也差不多結束了。」一名禁衛軍官說道,擁有最多領地軍的愛爾貝哈特家一直是個大患,在他們眼裡,與德斯蘭帝國的和平協議在王國裡的主戰立場者還沒消亡殆盡前,都還是未定數。

  既是未定數,除了擔憂到時候會讓帝國軍在王國引起一場不小的清算外,自己的貴族爵位也許不保也難說。

  「將軍提到要一個月是吧?時間太慢了。」不同於這些貴族武人們直接而中氣飽滿的嗓音,穆德瓦用著輕柔的語調,不知何時從眾人忽略的門邊出現。

  他摘下那附染色的眼鏡,疲倦卻清亮的眼瞳裡是大陸上少見的淡褐色,仔細看還帶有點金色的光芒。

  「這是最快的速度了,上校,他還得先籌到一筆不小的數目呢。」與會的王國軍財政官說道,「如果愛爾貝哈特家貿然裁掉他們的領地軍,最後一定會把矛頭指向發出『貴族化整令』的我們啊。」

  「一個月的時間,在我們的計畫裡一定夜長夢多,距離『最後的攻勢』還有多久時間?」穆德瓦沒有理會財政官,轉頭向特佛爾將軍自顧自地說。

  「上校大人,帝國方跟我們確認的時間是十天。」在軍監局的上校面前,特佛爾竟也收起王國與禁衛軍大將的傲然態度,話語裡還多了敬詞。

  「老愛爾貝哈特裁軍要一個月,但是如果沒在帝國入侵之前解散掉愛爾貝哈特家的勢力,就怕他們的反抗意識上漲,兩萬五千名士兵如果沒集中消滅變成游擊隊,對我們接下來的穩定都是威脅。」

  穆德瓦說道,這卻讓那方才提出疑慮的財政官在心中翻了大白眼,說到底他們現下還無法處理,也不知道從何安插進如此人數的部隊,現階段能刻意地讓王國用最小的軍力與帝國一戰是他們心中所想的。

  「那上校要怎麼做?直接抓起來全上絞刑台嗎?用槍斃的子彈可貴著呢。」

  「我倒有個想法——聖海爾姆要塞。」

  穆德瓦托著下巴走向會議室裡的地圖大牆,輕輕地冷哼了一聲,「帝國軍現在已經自北方進軍,北方領土已經失去一半,聖海爾姆要塞變成帝國軍在王國裡會師的最大阻礙。」

  與自己合作的這些人都是軍人裡的楷模,卻也因此有著總要自己多費唇舌解釋的死腦筋,穆德瓦心中嘆道。

  「聖海爾姆要塞失守是時間問題而已,我王國軍現在已經被動員二十五萬兵力前往,帝國軍要做的就是前後圍攻。」

  特佛爾將軍說道,他心中盤算著的是讓王國軍處於被動的守勢,王國裡對於軍力是否能與帝國抗衡的擔憂,以及毫無自信能夠打贏這場仗的失敗主義正在蔓延,只要自己維持住現狀,那麼這不調兵遣將的守勢作戰輸了業不過就是個非戰之罪。

  「報告上將,二十五萬人,依帝國軍現在的進度也要個三周,聖海爾姆要塞要動用列車砲才加快通略的速度。」那是北部軍團的尤頓上校,北部軍團已經因為嚴重的損失而被解編,曾作為副軍團長的他幸運地撤退後反而帶著對帝國軍的失敗經驗加入了特佛爾將軍的行列。

  「我軍如果採取全然的守勢,帝國未必能在我們預想的時間裡攻下,東部軍多曾參加過國境戰爭,他們對於守勢可比我們強多了。」

  穆德瓦對著尤頓上校點了頭,這些情報與帝國軍的部屬相參,可以逐漸拼湊出聖海爾姆要塞的命運。

  「我有個計畫,南方軍負責死守聖海爾姆要塞,調動東方軍往北面推進截擊北方而來的帝國軍,中央徵調愛爾貝哈特領地軍在北面高地鎮守,我要製造一個分散兵力的意外。」穆德瓦說道,他打破特佛爾將軍的保守。

  「然後讓要塞部隊離開要塞前往帝國軍領土,帝國軍因此攻陷要塞。」

  「可是愛爾貝哈特家在北面高地,在怎麼樣也會與帝國軍遭遇啊!」

  「這部分就是我們軍監局所擅長的事了,那個愛爾貝哈特家的大小姐,我記得她個性挺衝的啊?」

  在特佛爾的記憶裡,他已經有點忘了軍監局是在何時出現的,約莫在國境戰爭前,國王傳出病重的消息而把自己置於深宮逐漸讓王國軍掌握政事之時……那時就已有軍監局掃蕩帝國間諜的消息。

  軍監局常被大家說是「負責弄髒手的」,但王國軍養賴著軍監局維持著軍隊裡的穩定、貴族們懼怕,卻也依賴軍監局以王國和平之名掃蕩領地裡偶爾的抗爭,漸漸地,在王國有重大戰意要決策之時,軍監局都會派人參上一腳——尤其是莫德瓦上校。

  但他們始終對於這個軍事機關裡的權力結構一無所知。

  「是的,大前天的會議還大鬧一番,丟光她老爸的臉,現在老愛爾貝哈特可頭大的呢。」一名對當天觀賞決鬥仍印象深刻的禁衛軍上校說道,

  「很好,那個愛爾貝哈特家的大小姐,會是我們拉倒聖海爾姆要塞的關鍵。」穆德瓦對於愛爾貝哈特家的消長卻反而不感興趣,語氣單純地認為蒂耶娜是個好使的工具,他正要一個這樣的角色。

  勇敢而足以吸引愛載目光的女性、擁有兵力的家族卻岌岌可危,這在王國軍裡將是一個充滿不確定的炸彈。

  「哦?上校有什麼計畫?」聽著這些長輩們的討論,利西亞出了聲,他不解為何解散愛爾貝哈特家還要如此大費周章。「該不會要讓她帶家族的領地兵吧?」

  「正是。」穆德瓦說,「由內而外的崩塌會比強攻要更有破壞力。

  「安排一下,給她臨時的禁衛軍督戰位置,把督戰的權力送給愛爾貝哈特軍,艾爾貝哈特軍非常服從其家族,他們的榮耀感被王國忽視已久。我相信他們會很開心讓大小姐督戰。」

  「屆時我會想辦法製造出非離開高地不可的戰況,依那個大小姐的性格一定會無法按耐。當她指揮家族軍隊移動,不管是回防聖海爾姆還是支援東部軍,都能給南下的帝國軍製造空檔,將軍,到時後可得麻煩您了呢。」

  「明眼人也知道這是刻意的,上校你這做法可不會太明顯?」這可讓特佛爾將軍覺得心中為難,他想除掉愛爾貝哈特家族這個後患已久,現時穆德瓦的反向操作,他無法信任。

  「這只是一個能解決愛爾貝哈特家族的方法,決定權在諸位將校們,但可別忘了,我們軍監局看著王國,一花一草都沒有秘密。

  如果你們仍願意相信軍監局,我穆德瓦一定不會辜負諸位,在我們送走舊秩序之時,我相信一定不會再有人去質疑將軍您——活著的人。」

  穆德瓦把話給停下來,靜看著會議室裡的醞釀,那些揉合著猶豫、思忖與不安之情,竟在這些上了年紀的貴族之間蕩漾,穆德瓦在這裡掌控了他們的思維,現在沒有人能夠反駁得了他。

  「把愛爾貝哈特家的大小姐給我找來吧,現在就能上工了。」特佛爾將軍開口,他決定照著穆德瓦的建議。「要她好好演一齣戲吧,演一齣讓他們家族最後一次發光的戲。」

  「然後,就是我們收割的時後。」


  希維亞王都——聖特拉爾王城除了過去王室與中央政府所在的城堡外,另有著占地數十公頃的禁衛軍營,而在王城一角被禁衛軍營嚴密盯著的石造小屋之下,是王城建造多久,其存在就有多久的地牢。

  這裡在過去除了關押對王室有威脅的囚犯、反逆於王室的領主外,在希維亞王國漸漸被軍人掌握權力後也押入了不少政治犯與犯錯的王城士兵,一般而言,禁衛軍的士官們並不喜歡這一份看守地牢的工作。

  利西亞直接地走進小屋裡,在特佛爾將軍的庇蔭之下王城裡沒人隨意把他攔下,更不用說什麼登記與辦理會面這種沒意義的程序了。

  沿著石造旋轉樓梯走下,呈長廊狀的牢房直接建築在軍營底下,軍營之下的汙水管路就盤踞在頭頂,滴著滲著也沒人在意。

  中間刻意挑高後又把左右側的牢房高度壓得極低,一個六呎漢子就得委身進到牢房裡。崗石磚砌成的內牆粗糙地滲著各種潮濕、黴班、苔蘚與囚犯留下堆疊數百年的痕跡,儘管已是秋季,這裡仍悶熱而沈鬱。

  「我可從沒來過這城堡底下的禁閉室,沒想到還挺有歷史風味的呢?」利西亞在其中的一個鐵柵欄前止住腳步,手叉著腰像是欣賞著一幅油畫而刻意地品頭論足著眼前的景象。

  鐵鍊的聲音響起,柵欄後關押著的女子身上不同於其他囚犯,那是蒂耶娜——被關押在柵欄後的她仍穿著那天與利西亞決鬥時那身禁衛軍制服,仍然保持的整齊之下卻被汗漬黏滿沾著塵土髒汙。

  「利西亞!你要關我關到什麼時後!」批散著的金髮之下,清澈凜然的藍色眼睛很狠地瞪著利西亞,若不是被取走了武器,蒂耶娜可能會就這麼衝上前去砍上一刀。

  「這個嘛……我想想——關到妳完全臣服於我,從身體到心靈如何?」

  利西亞的話與似笑非笑地輕浮,勾起手指讓他的手下開起鐵柵門——這意味著就連這城堡下的地牢也歸他管了,利西亞那抹令人不安的微笑、配著地牢裡搖曳的燈影與那逐漸逼壓在蒂耶娜身上的高大身軀,這竟讓蒂耶娜害怕地想縮起身子後退。

  「你可以繼續輕浮沒關係,我可是貴族!就算是一般平民官兵在沒有確切罪刑的情況下也只能拘留四十八小時,你們特佛爾家別太過分了。」但蒂耶娜硬是吞下這利西亞逼近帶給她的失措,被打敗的陰影仍存在,她厲聲斥道要利西亞別再闖進兩人的安全距離。

  「嗯……」利西亞蹲下刻意讓自己正對著蒂耶娜的跨間,故意而用力地吸著鼻子嗅著,像隻公狗般趨近已經被逼到牆邊又被鐵鍊鎖著退無可退的蒂耶娜,「真的關有夠久的了,妳的身上真難聞。」

  「那是因為——你們早該放我出去了!」

  「這怎麼行呢?他們沒給妳這貴族大小姐洗個熱水澡,還加些玫瑰花瓣嗎?呵呵呵。」

  「利西亞,你給我閉嘴!」

  蒂耶娜扯著手銬活像被鍊住而急欲掙脫的母狼,眼裡投射的只有對利西亞的憤怒與恨意,在利西亞刻意地羞辱裡爆發起來。

  「嘿——你對那個低賤的庶民小軍官也這麼兇嗎?搞清楚,我可是我叔父與妳父親欽點,共渡將來的對象,這樣我可得想辦法好好馴服妳呢。」

  儘管表現得不把蒂耶娜的反應放在眼裡,利西亞仍能感覺到蒂耶娜的氣場,就算被囚禁著削弱,依然是讓人不敢進犯。

  這也難怪過去在軍官學校會有許多學弟妹因為敬畏而生起崇拜了。

  「你說什麼?你們特佛爾家的教養真讓人不敢恭維。」

  「是這樣嗎?不過我才覺得你父親真夠匪夷所思,怎麼教出這種貴賤不分的女兒?」

  利西亞刻意保持著自己的平緩,事實上他開始失去耐心——蒂耶娜在怎麼樣不過就是個女人,如果為了活命,現在要做得應該是服從於他的一切,而不是這樣無意義的對抗。

  「哼哼……我一向對我的為人沒有任何懷疑,在我心中自會有貴賤高低,你當然跟切斯洛不同——啊啊!」

  利西亞突然間的暴力舉動讓蒂耶娜猝不及防,他用粗壯的手肘把蒂耶娜狠狠地按在牆上,任由手銬上的鐵鍊拉扯著。

  ——好痛!

  鐵鍊敲擊後緊拉著,蒂耶娜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句激怒的話,會讓利西亞如此失控,在這還算是公開場合的地方對自己暴力以待,利西亞激動得不像是個貴族,衝著兩人只有一個手掌的距離嘶怒道:

  「妳知道嗎?從二年級那次的舞會就讓我夠不爽的啦,妳的姿態在大家眼裡永遠這麼高,從沒有正眼看過我……妳知道嗎?到現在我最不爽的就是妳還敢拿我跟妳那卑賤的庶民男友相比。」

  「放、放開我!他可比你要有禮貌、行事更為高貴,你只有什麼?仗著特佛爾家的家世張狂!

  「事到如今了,只有這種時候才肯正眼看我嗎?既然我的家族在妳眼裡放也放不進、我這下只好用力量讓妳屈服,看來妳還想嚐嚐更屈辱的滋味是吧?嗯?」

  利西亞邊說著邊把手探向蒂耶娜的衣領。話語如毒蛇吐信輕柔而惡毒,手順下一扯帶著布料與鈕扣張裂撕開的聲音,蒂耶娜儘管意識到情況不對,但被戒具與利西亞粗壯的身軀壓制之下,她弓起身子抵抗卻也只是徒然。

  「不、不准你在這種地方!住手!」「衛、衛兵!」

  但這下蒂耶娜才知道,喊著衛兵前來幫忙已不可能,利西亞都能拿著牢房鑰匙直接開門了。

  「唉呀?妳的首席頭銜呢,讓對手抬不起頭的傲氣呢?少了那把劍,妳什麼也不是,就是個脆弱任我們擺佈的女人。」

  利西亞的手指順著蒂耶娜衣服下的白晰皮膚,指間撩著和著因為懼怕而直冒出的冷汗珠,他更感覺到胸口的激烈起伏與發抖,這更讓利西亞萌起了一種征服者的慾望。

  這慾望在蒂耶娜鼓起怒氣的喝斥下轉作傷害她的念頭——

  「利西亞……你這骯髒、下流的——你的家族會以你為恥——啊啊!」

  「咳……住手啊!你會後悔……一定!」

  「唔咳!咳呃……」

  蒂耶娜覺得脖子一扼,帶給她的屈辱與害怕大過窒息感,聲音沙啞地要利西雅停下這暴力的舉動,手腳掙扎試著阻止利西亞拋下貴族禮教的粗莽,周邊除了利西亞激動的呼吸聲,自己的斥喊外沒有其他聲音——平時看守著牢房的禁衛兵置若罔聞。

  直到利西亞似乎逞完自己的怒氣,他把蒂耶娜抓起往牆角一甩,平時對於近身肉搏鍛鍊有素的蒂耶娜無從抵抗,只能跪在地上撫著印上下掐痕的脖子不停咳嗽……

  「呼!算了!」

  「我看就這樣『稍微』警告妳一下好了!」

  對比著蒂耶娜的狼狽樣,那一直以來總是吸引著利西亞的銳利與傲氣,在今天被摧折毀壞。利西亞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征服,原來蒂耶娜吸引著他的,是如此性格而總是被挑起的征服慾。

  利西亞解開蒂耶娜的手銬,在她面前丟下一份牛皮袋與嶄新的禁衛軍制服,紙袋上頭有著代表王國鳶尾花徽飾的鋼印,那是王國軍的派令——

  「妳不是最愛玩軍人遊戲了嗎?這廂就讓妳好好玩個夠吧,哈哈哈哈哈——」

  良久,蒂耶娜才撐著身子,一手遮住方才利西亞羞辱的殘局,打開那份抬頭就是自己名字的軍令,卻在掃視過裡頭字句後憤恨地狠咬著自己的牙齒,他八不得可以就這麼咬到流血,也不足以傾洩屈辱與無力。

  「……特佛爾家族……這就是你們要的希維亞王國嗎?」


作者後記:
好久好久以前,說這個章節會有滿滿的蒂耶娜了。
南雲總算不辱使命了(X

我想該是為這故事做出一個段落的時候了,前面的鋪陳不知道夠不夠。
不過這不是走向結束,我還會繼續寫,只是也許工作讓生活重心被切成好幾個部分。
力不從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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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歷史謎團
寫文辛苦了!告知讀完了,非常棒呢!~最好該在利西亞面前換裝(?

05-09 07:44

大帝
蒂耶娜感覺越來越危險了,不過這種強逼為婚的劇情跟故事背景時代總感覺有點搭不上XD

05-10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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