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回籠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印象很模糊。
夢裡的我在學校,被叫到那種……諮商室的感覺?我爸媽也在。
然後老師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張“我”寫的紙條,上頭大概是我平常發作時會說出的詞彙……我記得大概的內容是「我咬破了他的喉嚨,破開他的腹部……」等等之類——當然我沒有用紙條這種容易被抓到的東西寫過。
老師用很複雜的眼神看我,我媽問我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我爸罵我是精神病。
我記得那個時候很委屈,但還是跟平常一樣只是抿著嘴什麼都不說,直到我爸不知道說了什麼“我”才慌了。
所以夢裡我說出,那是自己寫的一篇文章中的內容,跟想要做的事情沒有關係……“我”不想傷害別人,只是發洩一下情緒。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是哭著說的,但我爸還是冷冷的看著我,什麼都不說就要往門外走——夢裡的我好像一直對我爸要做的事情感到恐懼,所以我拉住他的手臂。
「給你看證據行了吧?文在我手機裡!給你看就好了吧?」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不舒服——我不喜歡讓跟現實生活扯上太多關係的人看到,所以現實中我的朋友、家人幾乎都沒看過我寫文,那是很隱私的事,但夢裡要把它攤開的感覺真的非常難受。
所以我們就到了另外一個場景,我拿著手機滑自己的文——我記得當初我是想要找自己曾經寫過的「殺人魔夢境」,但找也找不到,最後隨意找了一篇之後給我父母看,事情就那麼結束了……
這一段裡我記得我媽還問了我一句:「那妳以後想要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但我心裡想著的是「絕對不會是醫生,我沒有想要把人剖開!」——看來夢裡的我覺得母親是想要試探自己吧。
但是醒來之後才意識到,這句話是我父母最近一直在問的問題,我被問得煩了也沒辦法回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好嗎?」,被問的眼眶都有點發酸……
總之在夢裡處理完父母這邊後我又回到學校——似乎是因為學校認為我可能是潛在的犯罪分子之類的吧?所以還要回學校解釋。
回學校去找相關處室的時候,我遇到平常都在一起的朋友——女的,畢竟是女校。
她還是跟平常一樣,唯一不同的互動就是我們的手是牽著的,就算沒有牽,手指也是勾在一起的。
她的存在感覺就像平常生活裡偶爾跟朋友說一句「欸,陪我去教務處」一樣。
去找老師解釋這些事情的記憶就不清楚了,到後來,這個夢境就切成另外一個——但主角不是我,我就記不太清楚了……
啊對了,打著打著突然想起來,那個時候被爸爸說是精神病的我……之所以覺得委屈,是因為她一直在想著——「就是因為你們我才會變成這樣,才得用這種方式發洩自己的情緒,你們根本就不懂。」
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很糟糕……因為我父母對我其實真的很好了,因為自己的無能反過來怪罪別人真的很不應該(嘆氣)
要改進才行。
本來想說這個算是有點不好的夢吧,但是有和那個朋友牽手的話也還不錯,抵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