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沃特一咬牙、像被抓姦在床的姦夫扭頭就跑,我用魔力將四周的水全聚集在他腳下、讓他摔了一個滑稽的跟頭。
「沃特!」最先沉不住氣的是伊芳,結果被她父親一把掐住後頸,射向我的血矛在半空中就崩解、滲入泥裡,和它的主人一樣沒有任何脾氣。
從伊芳的反應來看、她和沃特之間的關係已經逐漸明朗。
古茲霍普還在狀況外、湊過來悄悄問我:「先生、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的寶貝女兒在有婚約在身的時候、跟那位沃特先生搶先成親。」霍桑操著貴族口音、不疾不徐地說:「沃特先生、伊芳已經向我坦白了——如果我女兒所言屬實、你的後頸已經被她標記上『誓約之吻』;能讓我女兒看上眼、我不得不稱讚你很有一套,不過你會拉攏渡鴉長者來對付我,光是這一點你就蠢得很天真。」
每個吸血鬼的齒痕都獨一無二,即便非常稀有的同卵雙胞胎都會有些許差異,因此「誓約之吻」被生育率極低的吸血鬼視為轉化標記,被標記者大多是即將與吸血鬼組成家庭的人,至於咬痕在身體的哪個部位代表什麼涵義——這部分我沒認真學,我只認真學怎麼殺死他們而已。
「神的僕人墮落了,該怎麼懲罰他才好呢、伊納尼斯?」
「既然你女兒喜歡他又有婚約在身,那就把他做成雕像、當作嫁妝一起跟你女兒出嫁;你處理家務事的時間太久了、霍桑。」
「我喜歡你的提議!」
「不!父親!住手!」
霍桑在沃特抬腳逃跑前就掐住他的後頸,五指發力、直插脊髓,沃特隨即渾身僵直、如同霍桑手裡的木偶,不過片刻就被抽乾全身水分。
「沃特!不!」伊芳痛苦尖叫、雙眼眼白被血紅侵蝕——算一算時間、我種下的腦亂鐵線蟲也該開始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