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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果必有因（尾）
早先讓瑪希帶幾個小的都離開，確定就只剩下她們姊妹倆後，輝夜彈指了下，無視那幾個噗嘰作響最後都消聲的聲音，視線移向凜時。
「姊啊，妳為何要阻止我說出來？」她一臉疑惑的詢問，「代價的支付者，其實還有那位已故的天狐族前族長兼祭司，鳶崽崽的生母。」
「不需要。」她搖了搖頭，「亡者遺念已實現，生者無權過問，也不需背負。」
「……說得也是，不然鳶崽崽會多想、會自責，那樣就和她的遺念相違背了。」輝夜歪了歪頭說道，「我想、我是懂她的，也無怪她當時會特地請瑪希和我，雖然其一目的是能找上姊妳，但這份算計、我倒是不討厭。」
她露出了笑容，是個很溫柔的微笑，「多虧她，我能有一個可愛的小徒弟，她也多一個孩子還因此找回小寶石。」
「都是心思通透純粹的孩子，這些付出挺值得，而且，崽崽們也很幸運，有很多存在為了『他』這本身而喜愛掛念著……」
「『他』啊，明明就是個情感熱烈、貼心溫柔的孩子，但表達地太內斂，還看得太過清醒，也付出了太多、太隱蔽，外人只覺得『他』是個冷血冷漠、卑劣無情的人，殊不知，是他們在啃噬剝奪『他』的一切，不，哪怕是那堆受庇護者、血緣至親也是一樣，理所當然地在享受、在踐踏，全然忘了，『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她漠然地說道，最後冷笑了下，「我是也清楚不是沒人真的在乎，但各個的問題終究無法站在身邊陪伴，罷了，反正都已過去，現在鳶崽崽就在我們這，雖然還得耗些心力讓他不用再對感情退縮，好不容易把他寵得好好地，誰都也別想再剝削，就像姊妳當年庇護兩個小的一樣，誰敢動，我絕對會讓那不長眼的深刻入靈魂體會……」
「什麼叫作，地獄無門自來投！」
「……妳倒是別把他逗過頭。」對她飆出閃現的殺氣毫無所感，凜時淡定兼同情地吐槽。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地～現在年紀就還小，那麼死氣沉沉地像啥話，就該有生氣活潑點才好嘛～」輝夜噗哧一笑擺了擺手，又露出一臉微妙地表情，「話說回來，我以為那群石頭腦袋會跑來干擾，結果連根蜘蛛毛都沒見到，還真是奇了？！」
「我提過，『啟源之白』直接幫把手。」她很乾脆地給答案。
「哇喔！原來已經先被敲打一頓強行警告過啦～這真要給舅舅打call～妳那邊地。」她幸災樂禍地呵呵冷笑，「我早煩透那啥白即正義高貴、黑是邪惡賤民的鬼扯蛋論調，還分個鬼非白即黑，分明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把真實全給扭曲，真是嫌平衡不夠斜、早‧死的不夠快！」
頓了頓，輝夜接著抱怨，「最初，白與黑本來就如同硬幣兩面平等共存，力量也沒在分正與邪，強大與否全在於心、在於一念之間，術法也亦同，可是本意再好、再正確，只要使用者心術不正又濫用，都會扭曲成惡、成魔，若不是那個鬼論調，有些種族還能平穩生活不至於滅族，瞑月天使一族也不會害得族人不到20，一族母樹必須與『我們』定契奉獻沉睡、迫使與子女分隔兩地無法共同生活，只為求他們平安、有個棲身之所等等一類破爛事，舅舅會早早乾脆放棄『世界』不再管事也不是沒理由……」
「力量的獲取亦同如此。」
一個眨眼，除了膚色依舊白皙，凜時的身高矮了幾分，尖耳不再、耳形如同人類沒兩樣，髮色轉黑、髮型也縮短成了短髮，輝夜習以為常地看著她自行封印的姿態。
凜時漠然地繼續發言，「想要自強、為了守護，因此對力量執著是正常也該是好事，可獲取方式、自身思想定位的偏差，就不過是魔障、妄想，害人皆害己。」
「的確，就像那個白癡，入魔障了還不自知，執著著那名字、那可笑的定位，又妄圖不屬於他的事物，最終也不過在自毀前途。」她嘲諷地冷笑一下，又接著心疼地嘆息，「偏偏，小寶石卻避不了這一劫，那畢竟是她得經歷的劫難，這『命運』還真是讓人厭惡……」
「就相信她吧。」勾起淺淺地微笑，凜時的語調透露出慈藹溫和，「不過是一場夢，有我們連繫、有足夠的牽絆，她能清醒的放開。」
「夢啊……也對，崽崽們可都是很透徹堅強的孩子。」她放心地笑了笑，但好一會，輝夜直直地望著她，「凜時姊……妳還恨妳那邊的世界、恨那可笑的命運詩歌、恨那個蠢透的歷史必然性……」
「恨，那被一切背叛傷透也執意誕下妳、還犧牲自己讓妳繼位的『媽媽』嗎……」
她的神情是悲傷也是無可奈何，「仔細想想，小寶石的境遇跟『媽媽』有幾分像啊，姊妳多少也因為這點出手幫這孩子的吧……至少有我們在，她不用踏上那自毀的悲劇。」
「不錯。」對她的猜測並不否認地點頭，凜時相當地平靜淡然，「都過去了。」
「……連害姊妳為了那兩個小的迫使靈魂再碎裂、沉睡好一段時間的『他們』也一樣？」
「亦同。」她無所謂地再次點頭，「都徹底分割不再相見、相與，我和你們都好好生活，即是最嚴厲的處罰。」
靜望著凜時悠哉地先行離去，輝夜釋懷地笑了。
「說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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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終於把這篇結束了（趴成貓餅餅
雖然這章沒兩位聚聚出場，不過兩位大佬的交談應該把大夥炸成灰了吧（茶
以上感謝閱覽～
後幕某處小劇場↓
小白狐團：……嘖，剛偷放的監聽果然都被破除了。（不甘心地小聲嘀咕，被物靈好笑地揉揉頭安慰）
淺黃大狐狸：沒關係啦，小鳶，我們就準備學基礎吧，你先跟著小漣，我去拿些教材再來找你（甩著尾巴先行離開一步）
小白狐團：……菲斯哥沒問題吧？（望著已經不見的狐影，想起過去被教導的經歷忍不住擔憂）
物靈：沒問題，還有我也在，放心。（失笑了下，神色溫和地提醒）
小白狐團：我不是說菲斯哥教學不好……（我只是擔心他有時丟三落四或不小心坑到他自己一把……）
物靈：我明白，小鳶。（陪同過好幾回，其實清楚他的意思笑了笑）
小白狐團：……我晚點再備一下豆皮壽司，麻煩漣緣哥你代交也記得別說。（視線往旁邊飄，小聲說）
物靈：好。（微笑點頭）
創作內容
（火影） 遲 09
DHF綜合中心日常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