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駱謙頁一樣穿得一身黑,揹著背包進了一間社區。
出了電梯站後,在一戶住家門口按了電鈴,應門的是李仲達。
「謙頁不好意思,麻煩你跑這趟了。」
「應該的,不要客氣,師母和宜臻呢?」
「她們在房間,你先進來坐吧。」
駱謙頁進門後感到一絲涼意,眼神便到處打量了一下。
「仲達哥,這件事你應該早點跟我說,還有師母貼的這些符,好像也太多了...」
「不好意思麻煩你嘛,這些符我跟我太太說過好幾次了,我也不想因為這種事跟她吵架。」
「師母知道我今晚會來吧?免得她等等擔心。」
「知道,我下午就打給她了。」
兩人交談之際,李仲達的妻子走了出來:「謙頁,好幾年沒見了,吃過飯了嗎?」
「師母您好,我吃過了。」
「我老公說你們現在是同事,新學校還習慣嗎?」
「很習慣,仲達哥很照顧我。」
寒暄結束後,駱謙頁開始正經起來,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也逐漸犀利。
駱謙頁嚴肅的問:「宜臻的狀況大概兩個禮拜了吧?」
夫妻倆點點頭。
李師母說:「宜臻不知道為什麼變這樣,我又不想帶她去精神科,因為太突然了,我覺得不像精神方面的問題啊。」
駱謙頁沉重的說:「山區,男性靈體。大約兩周前她去了某個山區,回來之後開始的,她撿了東西回家。」
夫妻倆都吃了一驚。
李師母說:「有!她兩個禮拜前有去爬山,可是沒聽她說過撿了什麼東西阿?」
李仲達擔心的問:「謙頁,現在怎麼辦?」
駱謙頁打開背包拿出一個木盒,從木盒裡拿出一塊藍布,攤開鋪在茶几上,藍布上印著一個五芒星的圖案,接著又取出一根蠟燭和一個精緻的燭台,點著後放在藍布上。
駱謙頁閉眼專注,接著一股熱度從胸口散了開來,李仲達夫妻也感受到一陣熱風撫過。
幾分鐘後,駱謙頁張開眼睛,目光轉為銳利,對兩人說:「我去看她一下。」
房間的牆上,寫著一堆意義不明的文字,李宜臻坐在床邊,雙眼佈滿血絲,惶恐中帶著憤怒看著駱謙頁。
李仲達夫妻看到都有些害怕,駱謙頁對李仲達說:「那個木盒先幫我拿著,等等可能會用到。」
李仲達夫婦便抱著木盒站在門口看著。
駱謙頁拉了張書桌旁的椅子,和李宜臻面對面坐著:「出來吧,不要躲了。」
李宜臻隨手抓起鬧鐘就往牆上扔去,大吼一聲:「走開!」
駱謙頁毫無反應,銳利又冰冷的看著她:「我不談判。」
這時李宜臻的眼神帶著惡狠,血絲越佈越密,駱謙頁冷冷的說:「你走不走?」
說完直接伸手握住她。
突然李宜臻開始尖叫,中間混著訕笑,但駱謙頁面無表情,緊緊握住李宜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