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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終章:天不怕的孩子王(11)

作者:夢願未眠│2019-02-15 17:48:59│巴幣:8│人氣: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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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有八個面積有點大的石柱,它們間隔距離很近且排成一列,但這個距離仍需要用跳躍,才能到達前面的石柱。

  愛麗絲聽見水聲,便從山崖邊往下一瞧,發現底下有無數個水漩渦。那些彷彿在向她傳達,一但不小小跌落,就會把那人吸入不測之淵。

  艾娃牽起她的手,一臉擔憂地說:「愛麗絲,小心不要跌下去。」

  等到愛麗絲走回原來的地點時,她的肩膀被格萊特拍了一下。

  「愛麗絲,妳看那邊!」格萊特指著對面的山崖,而那裡正坐著一名男孩。

  他穿著全身白的衣服和褲子,臉上明明是掛著笑顏,卻有說不出來的怪異。

  「我們用飛的過去!」愛麗絲向她們提議後,將頭轉正望向男孩,看見他正對著她扮鬼臉。

  聽聞愛麗絲的提議,艾娃立刻變出掃帚,卻見魔力竟被下方的水漩渦吸收,導致掃帚變出來就掉在地上。

  「不行,只要灌輸魔力就會被吸收,力量強化也是。」艾娃變出法杖試完魔法,便又將它跟掃帚收回去。

  愛麗絲聽完艾娃的話,竟臨時起意想直接跳過過去,卻未料到剛跳到石柱上,忽聞上方武器揮擊的聲音。她趕快抬頭往上一瞧,驚見一顆石頭砸下來,本能反應地用雙手去接,避免讓它撞到頭部。

  「愛麗絲!」艾娃跳過去後,用雙手扶住石頭。

  「艾……娃,我們將它慢慢移動,把它往水……裡面推!」愛麗絲不僅雙手在發抖,就連說話都很吃力。

  格萊特則在山崖上擔心地說:「妳們小心!」

  「噗通──」她們順利將石頭丟入水中後,它快速地被水漩渦吸進去。

  男孩大力地拍手,拍得不亦樂乎,隨後安靜下來帶著天真的口吻說:「好厲害哦──妳們長得跟猿猴差不多,卻不像之前的肥豬沒有力氣!果然──看肥豬被石頭欺負,會使我比較快樂!」

  「你站在那邊等著!我等等馬上過去你那邊!」愛麗絲怒不可遏地喊著,卻見他毫不在意地挖著耳朵回應:「妳知道嗎?他會那麼胖,好像是一種疾病,但……我就是會──忍不住用小石頭砸他!那個反應真是有趣!哈──」

  「你──」愛麗絲對著男孩伸出食指,心情如被火滾過的水壺,裡面的水正嗶嗶叫個不停,而在她憤怒之餘,又見男孩那張鬼臉。

  此刻的愛麗絲撇開視線,目的就只是為了冷靜,她非常清楚沒有理智的下場。

  靜若幽蘭的艾娃提醒她:「愛麗絲,不要理他,我們要先想辦法過去。」

  「艾娃,謝謝妳!」愛麗絲微笑過後,馬上恢復成有些生氣的表情,然後咬著大姆指才沒多久,就馬上提出辦法:「……我們一起過去,一來是平分重量,二來是互相照應。」

  其實愛麗絲沒有把握,主要原因是石頭大小和重量,這些因素會讓她們很危險。雖說是如此,這也僅是第一個辦法,她還有第二個計畫,而之所以會採取這個方法,是因為比較安全。

  格萊特看著前方的石柱問道:「愛麗絲,這個石柱最多只能站兩人,我們誰要先一起走?」

  「我跟艾娃!」愛麗絲的語氣強硬,深怕那人會開口拒絕。

  「嗯,我要先過去。」

  「好!」愛麗絲心裡甚是高興,儘管是艾娃先過去,但她終究能一起行動。

  正當艾娃剛過去前方的石柱,上方一如預期地掉落石頭,只不過好像比之前那顆還要重。眼見她用雙手抓住,下盤往下一蹲,後方的愛麗絲趕緊跳過去,盡微薄之力幫忙分擔重量。

  「艾娃,我們……直接用手丟到……水中!」

  「愛麗絲,妳不要施力。」

  語畢,愛麗絲不再施力,而艾娃居然站起來,看似輕鬆的把石頭丟入水裡。

  「……艾娃,這顆我感覺很重,妳覺得怎麼樣?」

  「這顆明顯重很多。」

  愛麗絲大聲說道:「好!我剛才有看見石頭落下,有一個漩渦馬上消失不見,而這裡只剩下六個漩渦,前方也只剩下六個石柱!這樣我們就直接衝過去,直到跑到對面的山崖。」

  「愛麗絲,萬一漩渦還在呢?萬一等妳們衝過去後,有一顆很重的石頭把石柱壓垮,那我不就沒辦法騎掃帚,也沒辦法走過去?」

  格萊特從山崖上的話語,讓愛麗絲陷入沉思,這點她確實也有考慮過,但如今之策只能如此。

  「相信我!這一定能幫助我們離開!」

  格萊特先是用食指輕抓臉頰,再大聲地表達:「好!我相信妳!因為妳比我聰明!」

  愛麗絲深呼吸過後,轉向一旁的艾娃,那雙對她投以信任的眼眸。

  「我數到三就一起衝過去,一……二……三!」

  她們不斷地跑跳,一路上毫無阻礙,彼此的速度居然不相上下,而在直衝的路程裡,愛麗絲發覺她的腳步都很輕盈,要是以前不但跑得慢還容易累。

  經過不斷地奔跑和跳躍,終於來到對面的山崖。雖然是安全地抵達,但終究如格萊特的猜想,大石頭壓碎了最後一個石柱。喘著氣的愛麗絲,聽見那聲巨響就明瞭它已垮掉,但仍然抱持著希望去問男孩。

  前方的那張臉,仍舊掛著讓愛麗絲厭惡的笑臉。

  「你為什麼要欺負他?為什麼要欺負一個病人?」愛麗絲揪起男孩的衣領,迫使他從坐著變成站著,就算她勉強壓抑著怒火,依然聽見足以讓理智線斷掉的話:「因為我看他不順眼!──平常他一直自以為很了不起,我們在討論好玩的事情,只會待在一旁看著我們!」

  愛麗絲稍微大聲地問道:「難道就只是這樣,你就拿石頭丟他?」

  「大姐姐,妳當時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他絕對在心裡嘲笑著我們!」男孩語氣非常認真,但他的臉還是嬉皮笑臉,忽爾語調一變的再說:「大姐姐,妳跟他同種人對不對?」

  聽聞這個問句,愛麗絲鬆開她的手,垂著頭看向地面。

  「啪!」一巴掌大聲響在男孩的臉上,而愛麗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再舉起她的另一隻手時,卻被艾娃給抓住。

  愛麗絲的臉色大變,向艾娃憤怒地吼道:「妳為什麼要阻止我──放開我的手──」

  「打我。」艾娃聞之表情不變,把愛麗絲的手拉至她的臉頰。

  如火山爆發的愛麗絲,一瞬間明白該控制她的情緒,於是充滿歉意地說:「艾娃,對不起,把我的憤怒發洩在妳身上。」

  「大姐姐,隨我進來山崖內。」男孩雖然被愛麗絲賞一巴掌,但他的口氣聽起來毫不在意方才的事。

  她們一同進入了山崖,隨著男孩的腳步來至一個地方,那裡除了岩石以外,前方遠處還有一條大石蛇。

  「大姐姐,妳看這條石蛇,只要妳跑過去欺負,牠馬上會反咬妳一口!妳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牠會反抗,不像那個胖子只會乖乖被欺負!」男孩指著那條石蛇,態度與口氣都很驕傲,彷彿以此表示他很聰明。

  愛麗絲先是蹙眉,再不假思索地答道:「人並不是蛇!蛇是一種變溫動物,而且還是無足動物,牠們都是肉食性,這是『地球的人們』對蛇的一部分定義,你不能把牠們與我們做比較。──眼前這條石蛇可能與蛇不同,你為什麼能斷定牠會反咬人?」

  「大姐姐,妳可以走上前試看看!」

  「因為你已經斷定牠會反咬人,所以該由你去證明這件事情。」

  「……我、我又沒看牠不順眼!」男孩的表情有些恐懼,還往後退了幾步。

  「我想你現在了解被欺負的人為什麼不敢反抗,所以說以後不要再去欺負那個男孩了!」

  男孩翹起嘴巴後,生氣地回應:「妳很勇敢?下面的水漩渦就是下一層的入口!妳敢跳就跳啊!」

  眼見男孩丟下這一句話,身影就立即消失不見,而她們也依照他的話來到山崖邊。

  「格萊特,下方的水漩渦是下一層的入口──聽到麻煩回答──」愛麗絲朝著對面的山崖大喊,因為前方的石柱上有太多石頭擋住視線,只能以此來確定她的答案。

  「好──但……我有點不敢跳──」

  聽到這句話語,使愛麗絲回想起上次跳水井的事。她有點苦惱要不要以半強迫的方式,就這樣咬著大姆指猶豫了許久,終於做下了決定。

  「格萊特──拜託妳跳下去──我數到三後──我們一起跳下去──來一二三──」

  「噗通──」愛麗絲與艾娃一同跳下去。

  「不要啊──啊──」掉落前,格萊特的手腳還不停地亂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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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母親的河:淡水河紀事》這本書看更多我要大聲說14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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