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內容

1 GP

【轉】歐美系列《差點讓我退出醫界的病人01》

作者:ღ茉律│2018-12-18 15:40:06│巴幣:2│人氣:2596


該作品即將搬上大螢幕,詳細請戳: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44868856.A.FCE.html

我之所以寫下這些,是因為從現在開始,我不再確定我是不是意外得知了一個糟糕的秘密,又或者其實是我瘋掉了。但身為一個有實踐精神的精神科醫生,無論是從倫理道德層面,又或是事業發展的角度來看,這件事都明顯對我不利。可是,因為我並不相信我真的瘋了,所以我寫下這些故事給你們看,因為你們可能是唯一會相信這些可能性的人。

對我來說,這是攸關對人類群體負起責任的事情。

在我開始故事之前,我必須說,我非常希望我能夠準確地說出事件中的那些名字跟地方。

可是我必須保住我的飯碗,而且我無法承擔被醫院的系統列入黑名單的結果,就因為我說出了病人的秘密,無論這個案例有多麼特別都一樣。所以即使我在這個帳號所紀錄的這些事件是真的,更改其中提到的名字和地名也是必要的,以保護我的事業,還有你們這些讀者的安全。

我可以給你們的特定資訊如下:我的故事發生於西元兩千年早期,地點在美國的一間精神病院。

我在那時成為了實習醫生,而且被指派去協助那些主治醫生的各種業務,包括治療,開處方藥之類的。正常來說,一名實習醫生並不需要自己去做那些真的醫療工作。你應該只要觀察並學習,大部分都是如此。可是在這間醫院,職員們的工作負荷量都太重了,以至於我到後來根本就不是實習醫生該成為的助手,反而更多的是像一位非正式的主治醫生,因為在我治療指派給我的那些病人時,我很少獲得幫助。

這或許會讓一些實習醫生非常不開心,但我覺得挺新鮮的。我從本國的其中一間頂尖醫學院畢業,並且優先拿到了這個位置,因為我想待在我當時的未婚妻身邊,她那時候正進入她大學的最後一年,而這是唯一一間靠近她學校的醫院。

我的教授嘗試要勸說我打消這個念頭,說這個地方太低於我的資格,而我可以得到更好的可能性,但愛情最終勝過了金錢。另外,我告訴我自己,這不過就是一個我只做一年的工作,只要我未婚妻完成她的學業,她就能隨我搬去別處。至少關於這點,最終證明我是對的。

即使如此,如果我知道那年會發生什麼事,我肯定會重新考慮的。

在一間精神病院工作,尤其是一間人手不足的精神病院,我想能同時感到有趣又單調乏味,大概並不是一件特別能夠讓你們驚訝的事。另一方面,如果這些擁有各種各樣世界觀的病人沒有造成那麼多痛苦的話,其實看來挺悚然發笑的。

我的其中一位病人,舉例來說,一直嘗試想要告訴我說,有某個菁英大學的大學生俱樂部,養著某種巨大又吃人的怪物,它有著無法發音的名字,住在一個本地餐廳的地下室中,然後這個俱樂部的人還把他的愛人餵給了這隻怪物。

但事實上,這男人有著精神上的損傷而且自己殺掉了他的愛人,但告訴他這項事實並不能帶來什麼好處。同時,還有另外一位病患確信有個兒童卡通的角色正與他陷入愛河,所以他隨機地殺了一位網路藝術家,因為那位藝術家以貶低的態度去描述他的愛人。

然後還有三位年老的黑人紳士,他們每一位都認為自己是耶穌,所以當他們處在同一個房間時,總是會對彼此大吼大叫。最有趣的部分是他們其中一位甚至有某種神學背景而且總是對著其他人大喊出某些聖多瑪斯・安奎納的名言,好像這樣不知怎麼地可以讓他的救贖者名號更真確一點一樣。同樣的,如果他們的狀況看起來不是那麼令人沮喪地無望的的話,這些其實還挺有趣的。

每個醫院都至少會有一位特別奇怪的病人,即使是在這樣的群體、在精神病房之中也是如此。我談論的是那種連醫生也放棄治療他們,然後離他們離得遠遠的,無論那些醫生多有經驗也一樣。這類型的病人很明顯的就是瘋了,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然而人們同時明白,想要理解這件事會把人給到失去理智的。

我們的「那位」尤其古怪。最開始,他被帶來醫院的時候只是一個小小孩,而且不知怎麼地設法待在醫院裡超過了二十年,儘管事實上沒有人可以成功地診斷出他的疾病。他有一個名字,但我被告知在這間醫院裡已經沒有人記得這個名字,因為他的案例實在太棘手,所以不再有人費心地去讀她的檔案。當人們必須要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們叫他「喬」。

但沒有人跟他說話,因為他從來不從他的房間裡出來,而且所有人都被勸告該離他遠一點。很明顯地,任何方式的人類接觸,就算是由經過訓練的專業人士,也會讓他的狀況更加糟糕。唯一常常看到他的人只有那些需要幫他換床單的人,還有那些必須確保他吃掉藥物的人。

這些會面總是維持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靜,而且最後結束時,那些職員們總表現得像是想喝掉一整個酒類商店,如果他們有機會的話。

而身為一個成績優秀、不謙遜,同時又年輕,充滿雄心壯志的醫生,我對於這位神秘的病人感到非常著迷,當我一聽說他的事情後,我立刻就決定了我將要成為治癒他的那個人。

最開始,我只輕描淡寫地提起這件事,好像這只是一件不真的令我感興趣的小事,而那些聽說這件事的人總是調笑於我,說我有著可愛又年輕的熱情。

然而,有一位護士認真地看待我傾吐的願望。出於對她以及她的家庭的尊敬,我要叫她妮絲,而且這個故事有了她之後才算真正的展開。

我必須說一些有關妮絲的事情,以及我為什麼在這件事情上特別提到她。妮絲自她七零年代從愛爾蘭移民過來,並且成為一名護士新鮮人時,就已經身在這個醫院。技術上來說,她是個夜班護士,但考慮到她的工作時間,你們可以認定她就是住在了醫院,而且隨時都在待命狀態。

對我以及其他不習慣在精神病房工作的實習醫生來說,她同時也是我們的一個巨大慰藉,尤其是在人手如此不足的狀況下。妮絲似乎知道怎麼解決幾乎所有可能發生的問題。

如果有一個暴怒的病人需要冷靜下來,妮絲肯定會在那裡,她褪色的黑髮捆成一個嚴謹的小圓球,銳利的綠眸則在她削瘦的臉上閃動。若是有位病人不願意吃下他的藥物,妮絲則會出現在那並哄騙他吃下去。而如果有職員無故缺席的話,妮絲也好像永遠都待在那裡似的為其提供支援。要是整間醫院都燒毀的話,我非常確定妮絲會是那位告訴建築師該怎麼把房子整個蓋回來的人。

換個說法,如果你想知道事情要怎麼運作,或想要任何的建議,你就去找妮絲吧。這已足以是我攜上我那格外幼稚的企圖接近她的理由,但還有另外一個涵蓋其上的原因,就是妮絲是夜班中負責給「喬」用藥的人,也因此是少數人之中的其中一位,某種程度上能定期和他說上話的。

我還能清楚地記住那段對話。妮絲坐在老舊的醫院咖啡廳裡,強而有力的手中握著裝滿咖啡的保麗龍杯子。我可以告訴你她那時的心情不錯,因為她把頭髮放了下來,而妮絲似乎堅守了一個原則,即是當她的心情越緊繃時,她的頭髮也會綁的越嚴謹。對她而言,把頭髮放下來表示她或許處於我那幾個月中看過的、最放鬆的一次狀態。

我為我自己斟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注視著我,她的臉揚起了罕見的、沒有防備的笑容,點了點頭對我打招呼。

「哈嚕帕克,實習醫生當的如何啊,小奇才?」她問,聲線仍帶著一點點的愛爾蘭口音,讓它某種程度上聽起來更加讓人感到寬慰。我回以微笑。

「顯然的,讓人有夠想死掉。」

「喔,親愛的。」她說,帶著假裝出來的關懷。「我該給你一些抗憂鬱藥嗎?」

「喔不,才不是這樣的。」我大笑,「不,當我說好想死掉,我是指我正在想著要做一些別人或許會覺得非常愚蠢的事情。」

「而基於這很愚蠢,你前來告訴了整個病房之中最老的笨蛋。我了解這是怎麼回事了。」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咧!」我抗議。

「當然,小夥子。別再瞎扯淡了。」她一邊說一邊比出冷靜的手勢,「所以你到底在打甚麼魯莽的主意?」

我傾向她,在回答她之前先停在一個戲劇性的姿勢,「我想要在喬身上試驗療法。」

妮絲從原本也前傾、打算聽我要說甚麼的姿勢,突然就驚慌失措地坐了回去,好像她被什麼刺到了一樣,而手中的咖啡也隨之灑出了一些到地板。她在胸前畫了十字,好像是出於本能反應一樣。

「耶穌,瑪麗和約瑟夫。」她深呼吸,愛爾蘭口音突然加重了許多。「不要開關於那個的玩笑,你這個該死的笨蛋。難道你媽沒告訴你不要亂嚇唬可憐的年長女士嗎?」

「我不是在開玩笑,妮絲。」我說,「我真的——」

但她打斷了我的話,「對,你該死的就是在開玩笑,而你也就該到這個程度就好。否則我會打你一記耳光,然後會有一整列的醫院職員在我身後排隊等著也打你。」

她的綠色眼睛生動地閃爍著憤怒,但看著她,我可以感覺到這不是針對我。她看起來像是剛讓幼崽脫離危險的熊。溫柔地,我將一隻手放在她的手臂上,「我很抱歉,妮絲。我並不是有意要嚇妳。」

她眼裡的憤怒平息了下來,但這也沒有使她的表情好看點。現在她看起來只剩下憔悴,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這不是你的錯,小夥子。」她說,她的口音隨著她的恐懼一同消褪了。「但你不該對你說的事情抱有任何該死的主意,而且你最好永遠都找不到方法去做。」

「為什麼?」我輕柔地問著,「他出了甚麼問題?」

然後,出於明白她可能不會做出回答,我又說,「妮絲,你知道我太過聰明了,我不喜歡我解不出的謎題。」

「這不是我的問題。」她冷酷地說著,眼神再度變得冷硬,「但好吧,如果這能阻止你的話,我會告訴你為什麼的。因為每次我必須帶藥去他的……房間時,我都會開始思考讓自己遠離這間醫院就為了不要再做這件事,是不是不那麼值得。我甚至有職後難以在這樣的惡夢中入睡。所以記住我的話,帕克,如果你聰明的如同你自認為的那個小夥子的話,你會遠離他的。否則,你最後可能會和他一起被關在這間醫院。而我們都不想看到這件事情發生。」

我希望我可以說她的話語沒有枉費,但現實是,這只令當時的我的好奇心更加旺盛,而且無須多說,這成為了我最後一次公開地與我的同事討論我想要治癒神秘病患的企圖心。事實上,現在我擁有了一個更好的理由:如果我可以治好他,妮絲和其他必須經手他事務的人,可以解開他們生活中的最大謎團。我必須找到關於他的紀錄,並且看看我是否能得出一些診斷。

但當我下定決心要執行這個計畫時,我立刻遇上了一個大問題:因為沒有人記得他的名字,申請他的檔案會變成一件很難辦的事情。更糟糕的是,這只有紙本的紀錄,因為醫院數位化舊檔案的速度慢得荒謬,意即我必須找到某種辦法去說服紀錄中心讓我看它。我曾經試過去申請,表示不可能有多個文件匹配他的紀錄,無論是甚麼樣的檔案類型,但當值班的記錄中心職員了解我在要誰的檔案之後,她用各種各樣的話語大罵,要我滾出她的辦公室,花樣多到你們無法記錄下來。

最終,我仍是找到了一個解決方法。那個總是對我大吼一些粗俗話語的紀錄中心職員通常只從週一工作到週五,然後在週末時就會替換成別人。我對於要找甚麼還是沒有想法,可是我決定依循我的直覺,也就是「喬」這個名字肯定是從某處來的。

當然,我不可能進去裡面,然後要求要看名字可以縮寫成「喬」(Joe)的所有病患的檔案,然後還不引起懷疑,但我知道紀錄中心的職員們可能會預期遇到一些實習醫生們問出笨問題。我提出了要在接下來的星期六休假的要求,並且也很快地被同意了,於是接下來我就滿腹期待地等著。

當那天終於來到的時候,我很快地衝進醫院的紀錄中心,然後問那個坐在紀錄中心裡的、懶散而怠惰的老人,他是否能讓我瞧瞧「J」開頭的檔案,因為我想那群視自己為耶穌(Jesus)的老傢伙們之中,其中一位可能是基於他自己的真實姓名非常相似這個名字,才會如此執著。

這是個荒謬的理論,即使是對一年級的心理學專業學生而言也是如此,但那個紀錄中心的傢伙顯然對能否趕快回頭去關心他藏在桌子下的、不管是甚麼的東西更有興趣,所以他讓我進去了,告訴我該往哪裡去,然後含糊地要求我完成後最好把那些他O的檔案都歸位,然後才無精打采地又坐回他的椅子上。

我不需要說明第二次。我幾乎用跑的過去他指給我的那個區域,然後快速地開始在大量以「喬瑟夫」(Joseph)、「喬安」(Joan)、「喬」(Joe)等為表單名稱的文件中尋找。我立即地忽視了所有在1990年後紀錄的檔案,因為我知道我們的這位病人應該比這個年份還要年長,但排除了這些也依舊還有上百個檔案。然而,大部分的檔案還是可以很簡單地就被刪去的,因為它們裡面所提及的病患不是死掉了就是被允許出院了。

只有少數的檔案在檢索後被我留了下來。兩個在檔案中被提及的偏執思覺失調症患者,被我認出正好是那三個「耶穌」之中的兩個(我最開始的瞎藉口,非常諷刺地,居然是正確的)。有著一張禿頭佬照片的檔案則是那個有卡通愛人的傢伙的。

然後,這個是最後一個了,我不會寫出這位病人的全名,但他的名的確是「喬」,他首次入院時是1982年,當時他才6歲,而且他的標註顯示他仍被醫院監管照護中。這個檔案蒙了好厚一層灰,讓我猜想這十年間到底有沒有人打開他過,而且它同時厚到讓它看起來很像快要爆開一樣。

但那些臨床紀錄還在裡面,而且令人驚喜地還保持著良好的狀況,同時還附上了一張粗糙的黑白照片,一個金髮的男孩睜大雙眼凝視著鏡頭。這讓我覺得好像被一個獵食者所注目著。移開我的目光,我轉而注目那些臨床筆記並且開始掃視它們。

閱讀那些資料,我發現許多醫生告訴我的、說喬沒有關於他疾病的診斷都是錯誤的事實。

並不是沒有診斷,而是喬的症狀似乎有著難以預測的變異。然而最讓人驚訝的,是喬在最開始曾經從精神健康系統中出院過一次,就在他待在醫院的短短24小時之後。以下是那些內科醫生在那次就醫的完整紀錄:

198265日,喬瑟夫(刪去姓氏)是個六歲的男孩,受苦於十分嚴重的夜驚,包括生動的幻覺,表示有某種生物住在他房間的牆壁裡面,然後會在晚上的時候出現嚇他。喬瑟夫的爸媽在某次暴力事件後帶著他來就醫,因為喬瑟夫的手臂上有大片的瘀青。

他指稱那是那個生物的爪子抓傷他的,但很明顯的解決方法是假定那些傷口是他自己造成的。我開出全套的鎮定劑以及一些基本療法的處方。

198266日,在他的診療過程中,喬瑟夫非常的配合,雖然也花了一些時間在讓他接受負責照護他的醫生給他的解釋:那些他想到、看到的怪物都只存在於他的想像之中而已。

即使是療程沒有在實施的時候,鎮定劑似乎也有發揮著效用,所以我們會在額外觀察他24小時之後讓他出院。

我幾乎要笑出來。這麼短小的一個事件會成為數十年的惡夢的開端,似乎是一件很荒謬的事。然而,我繼續閱讀下去。這些筆記指出喬似乎在承諾的24小時額外照護後就出院了。

這裡還有一個做為參考的錄音帶,內容是關於喬的一次療程,我仔細地把這個號碼記在了我帶來的筆記本中。

然而,醫生們在喬的第一次看診中所展現出的樂觀,很快地就被推翻了,因為隔天,喬就又回來了,這次明顯有著更嚴重的失調。而這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院過了,關於他第二次入院的紀錄如以下:

198267日喬(刪去姓氏)是個六歲的男孩,先前因夜驚而入院,處方為一套的鎮定劑與一些基本的應對手法。不幸的是,這些措施似乎加重了喬的精神疾病,而且他的病距離他第一次入院時甚至有著巨大的改變。喬退化回習得語言前的狀態,而且變得不可預測和暴力的。

在他入院的最初幾小時,喬已經攻擊了好幾名職員,而且還被拘束起來。必須注意的是,儘管他太年輕以至於不甚清楚他自己在做甚麼,他所有的攻擊行為都是針對目標者相當脆弱以及/或對疼痛敏感的身體部位去進行。

唯一的例外是一名年長的護士,他踢了對方的小腿,但即使是這種非常常規的暴力行為也導致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因為這位護士才剛針對他的小腿進行了大手術,因此他最後坐在輪椅上被送回了家裡。

我們有些規劃中的療法,但在一次療程後,喬一點進展也沒有。相反地,他只開始製造出一些古怪的哢嗒聲響,以及一些抓刮出來的噪音,而且似乎在整個療程中都無法使用雙腳進行移動。

最終,他又再次變得暴力,而且必須要被拘束起來。甚至,當他搬回他的房間時,他的狀況變得更加糟糕,因為有一位醫院的勤務工,愛許莉‧梅OO破壞醫院的規章,憤怒地告訴他說,他是一個很壞的小男孩,因為他一直亂踢亂打的。

這似乎讓喬再次拾回說話的能力,但事情並不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他開始對梅OO小姐大聲辱罵,以各種汙辱嘲笑並輕視她,幾乎所有的這些都顯示出他表現出了遠超過一個6歲男孩應當有的心理洞察力。這些行為實在太過糟糕,以至於梅OO小姐提出離開醫院的要求,並接著就一開始診療,因為她聲稱喬說的那些話引發了她的創傷記憶。

喬的暴力行為,結合其多樣的心理虐待方式,我們提出他可能是遭受了兒童虐待,又或者他就是一名有著偏執妄想的反社會人士。更多的研究是必要的。

現在我感興趣了,我翻到了隔天的開端。

198268日,喬依舊沒有任何進步。然而,我們現在相信我們至少正處理著多樣性的反社會人格,而且是非常早熟的一個案例。今天,當他被帶去診療的時候,喬開始言語攻擊他的治療師,阿OO醫生,跟他攻擊梅OO小姐的方式十分相似。

然而,他話語內容中的侮辱全然地不同,精準地針對著阿OO醫生的個人事務。幸運的是,阿OO醫生能夠無視他的言語攻擊並且嘗試使用這些話去探知喬的心理狀態。可他也沒能從中獲得甚麼,並且最終厭惡地將喬從治療中釋放。阿OO醫生隨後聲明喬和這整個事件讓他差點打破他二十年來的匿名戒酒會宣誓,他二十年中的其他任何病患都沒讓他這麼想過。

此次之後便沒有別的治療了。顯然一次療程就讓筆者和主治醫生都厭惡地放棄了治療。我搖了搖頭,就算是一個人手短缺的醫院也應該對此付出更多努力。甚至,在同一年之中,唯一的一個紀錄是來自醫學主任的簡短筆記,說明應當讓喬和其他人們保持隔離。在這之後的四年,甚麼紀錄也沒有。

來源: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4230545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保留一切權利

相關創作

留言共 1 篇留言

ODST
\拍電影 拍電影/

12-18 19:29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1喜歡★tmo1685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前一篇:【轉】怪談系列《福耳老師... 後一篇:【轉】怪談系列《離緣者》...

追蹤私訊切換新版閱覽

作品資料夾

ilove487奇幻小說連載中
《克蘇魯的黎明》0667.掉到海裡要先救誰?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3:38


face基於日前微軟官方表示 Internet Explorer 不再支援新的網路標準,可能無法使用新的應用程式來呈現網站內容,在瀏覽器支援度及網站安全性的雙重考量下,為了讓巴友們有更好的使用體驗,巴哈姆特即將於 2019年9月2日 停止支援 Internet Explorer 瀏覽器的頁面呈現和功能。
屆時建議您使用下述瀏覽器來瀏覽巴哈姆特:
。Google Chrome(推薦)
。Mozilla Firefox
。Microsoft Edge(Windows10以上的作業系統版本才可使用)

face我們了解您不想看到廣告的心情⋯ 若您願意支持巴哈姆特永續經營,請將 gamer.com.tw 加入廣告阻擋工具的白名單中,謝謝 !【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