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姬友一起,免不了偶爾會說起一點性事相關的話題。
都是成年人了,也各自有伴侶,彼此足夠熟悉,說起這事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除了彼此默契的繞過伴侶們的性能力不談(畢竟大家的戀人都是刀,各家的本丸都有的刀,講起這個好像不太禮貌),其他什麼體位啊玩法啊各種play啊倒是甚麼都講什麼都不忌口的。
好比現在,你被你姬友問起了,你跟明石最常用的體位是什麼。
騎乘,你答了,沒有一絲猶豫。
現場沉默了兩秒鐘,所有人默契的目光往你腰處轉了兩圈,然後有人誇了一句,『好腰力』。
明石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有人這麼說了。
你大概能猜到大家是怎麼想的,畢竟明石這把刀,大家對他最直觀的看法就是......省力,找盡法子的省力,連出陣也一樣,嘴上說著『果然關乎性命的事,不會再說什麼沒幹勁了啊。』但明明是左撇子卻用右手持刀,將省力發揮到極致的一把刀。
──好,直白的說,其實就是懶。
所以在性事上,使用騎乘這樣女方出力較多的姿勢,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一件事。
你原本也以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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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如既往、酣暢淋漓的性事。
你摟著明石的脖頸,有些虛軟的貼在了他精瘦的胸膛上,體內尚未平復下去的情潮讓你的全身都還在細細的發著顫。
你感覺到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啄著你的眉心,然後他比起往常較為灼熱的吐息也就這麼的熨著你的皮膚。
你慢慢蹭著他胸前那塊肌膚,然後想起了之前與姬友們的對話,於是你在親吻著他的肌膚時問出口了,含含糊糊的。
「......老喜歡用這樣的姿勢,是因為省力嗎?」
話音一落,你就感覺到他摩挲著你額頭的動作頓住了,你一時有些慌,感覺自己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於是你帶有些著急的開口了,「......對不起,我就隨便問問,你別理我。」
然後你聽見他輕笑了一聲,你感覺到了他胸膛的顫動,然後嗓音裡慣有的慵懶與情慾後的嘶啞讓你一時有些炸,你毫不懷疑自己臉紅了。
下一刻你被掀翻在被子上,那一瞬你有些慌,但他隨即握上來的手與覆上來的身體又讓你有些的懵,你想要轉過頭來看他的表情,但卻被牢牢的握著腰肢扣著肩頭,於是你只能被迫背對著他動彈不得。
「國行?!」
你懵住了,出聲喚他,而他回覆你是落在裸肩上帶著濡濕的親吻。
你聽著他啞著嗓子笑了起來,下巴蹭著你的肩頭啣住了你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說,「嘛,我是挺懶的......但不至於懶到這種事情上。」
「喜歡妳騎我身上......是有原因的。」
他的吐息帶上了濕意與灼度,燙得你有些慌亂,然後你感覺他的手向前伸來握住了你的柔軟,他有些粗糙的指尖過分的壓了過來,將乳尖生生的戳凹了進去。
你急喘兩聲,嗓音裡未褪的情欲重新的又漫了上來,感覺著他用一種極為熟練且情色的手法揉捏著你的軟腴,然後聽著他用著壓低且帶著嘶啞的關西腔在你耳邊低喃。
「這裡,在你在我身上起伏的時候,會晃得很好看,好看得......讓我變得很糟糕。」
然後你又感覺到方才被狠狠搗弄過的地方又被他慢慢的翻了開,裡頭混合的、濡濕的液體尚未清理,因著他的動作發出了一點稠液被攪動的聲音,然後慢慢的自你的體內淌出。
「還有這裡,」他柔軟的髮絲蹭著你,你有些癢,但下身被翻動與胸前被玩弄的觸感已經讓你無暇顧及,剛高潮過後的女體尚是敏感,你可以感覺有更多的濡黏的液體正在因著他的動作溢出,「能看得很清楚,看見你是怎麼慢慢分開,把我吃進去的,再吐出來,再吃進去,再吐出來......」
他只是這麼說著,你卻已經有些腿軟,明明平時與姬友們講話無下限得可以,可面對明石這麼的說話,你只能嗚咽著跟他說,國行別說了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他聽著你這麼說,卻又笑起來,嗓音更啞了,說這樣都要哭了,我平常哪敢再繼續下去,雖然每次看你在我身上,我都想將你再按進床榻裡,可不就是怕你哭嗎。
話是這麼說的,但下一刻抵在外頭的粗大性器開始向內迫進了,你濕得厲害,並且因為上一場性事的緣故被頂開的地方也還沒來得及收合,於是他很輕易的就進來了。
你從沒被這樣的姿勢頂開過,於是你沒有想到會入得這樣深,最隱密的的地方被他抵著,糯糯的含著他的性器,蠕動得厲害,一瞬尖銳的快感瞬間讓你有些的暈眩,生理性的淚水不自覺的就溢了出來。
你帶著哭腔,全身都因為那過分的快感在顫著,聽起來很有幾分可憐,說明石國行你不是說怕我哭嗎。
他頓了一下,然後吻去你落下來的淚珠,嘆息般的說,來不及了,你讓一個這麼懶的人給你解釋了這麼多,總要給我些東西吧。
而且你的淚水不止讓我心疼,更讓我興奮。
他說,很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