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預言

.　　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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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找尋死者復生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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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特失笑了出來：「抱歉，雖然知道全知是鬼扯的把戲，但妳一張口就猜錯反倒出乎我的預料，我要不要再給妳重猜一次我心裡話的機會，女神？免得我們尷尬的接不下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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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特，你知道『記憶宮殿』嗎？」紫水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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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在　神的眼中是好的，『光明選民』的名字也由此而來，它是維度的旅行者，但它不是唯一能穿行時空的存在。我們每個人腦中都有能力建構記憶宮殿，只要經過適當的訓練，在腦中架構整個宇宙、所佔用的腦容量連百分之一都用不到，這是人類降生以來就被賦予的可能性。萬物都會從世界上離開，但是它們的存在不會消失，可以繼續在記憶裡面延續下去……簡單來說，即使我們死去，我們仍舊可以存在許多人的內心中，而這些人當中如果有人建構了記憶宮殿，我們甚至能『活』在其中。」紫水晶閉目道：「有些浪漫主義者相信這是一種『永生』，記憶宮殿裡面的人們是確實活著的，但這與現實之間存在一條裂縫。賽特，有一天你會不顧一切的跨過那條線……你會被那道裂隙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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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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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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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了一眼你的未來，賽特，我並沒有看太遠。」火鳳凰女神緩緩睜開眼，沉默了片刻，開口續道：「預知是一把雙面刃……我知道如果現在殺了你，對未來會比較仁慈。但是，對你卻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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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你暗伏的朋友們都回去吧，我選擇犧牲少數來拯救多數，不代表我喜歡殺戮。」火鳳凰女神道：「至少在今天，你們並沒有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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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別開玩笑了，我有很多賬要找妳算呢。」賽特道：「首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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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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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去把青──」賽特的話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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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一無所知。」火鳳凰女神道：「只是領先了你幾秒的未來而已。用大吼保護自己的認知嗎？賽特，我是什麼、你能否接受，這都無關緊要，我只是讓你知道，我看得見。可以。如果你那樣選擇，大約會在十三天內。我不想殺你。未來對你我來說是不可能確定的。西十三、東二十一、北兩名，『涅槃』。什麼條件？不，這不是你要的，把你真正的要求提出來。取決於你，只要你相信我的信用。那麼，你得到我的承諾了。我沒見過這樣的未來，我期待你能讓我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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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特愕然：「妳……這是什麼？不……等等……別開玩笑了！拿這種鬼扯嚇唬誰啊！妳真當自己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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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緩緩低下頭來，再也說不下去了。幾秒的沉默後，賽特將劍收回劍鞘，大殿的火光照在賽特臉上，一片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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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認，今天是妳『將軍』了。」賽特咬牙道：「火鳳凰，我會找到方法擊潰妳，我會殺死妳，妳也得到了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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