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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東方】鏡幻之中 - 殞之影

作者:梓淵│2018-11-15 21:22:06│巴幣:34│人氣:517
  紅髮的女人坐在房間中央,長長的髮隨意散落在身側,蝴蝶樣式的紅色和服在紙門上形成了影子,沒有表情的臉龐有些蒼白,閉上的眼更讓女人顯得如陶瓷娃娃一般。
  
  房間的紙門被推開,紅髮的女人睜開了眼,卻是空洞而無機質的眼神。推開紙門的那人低下頭,看見房內的人兒,冰冷的表情雖然笑著,卻感覺不到一絲笑意。
  
  「吾王。」
  
  她抬起了眼睫,黑色的眼睛倒映著那人的影。
  
  「......我要你殺了一個人。」那人沉默了很久,才說明了來意,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坐在中央的她。
  
  照片中是一個穿著淡藍和服的白髮青年,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髮上,似乎是看著遠方。她還注意到,青年的手臂上似乎有著奇怪的圖紋,但是被和服的袖子遮住了,沒有辦法看清楚上頭到底是什麼樣的圖案。
  
  紅髮的女人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那人。照理來說,她不應該懷疑那人的任何舉動,應該無條件的服從,但看見照片中的青年,她忍不住想多知道些。
  
  「他很危險。」他似乎不願多作解釋,留下照片又關上紙門,快步離開了房間。
  
  她嘆了口氣,動手開始搜查。來自王的委託,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實際上也沒有權利拒絕。
  
  她查來了青年的資料,發現對方似乎是衛域的人,和落域敵對的衛域。不過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紀錄,看起來只是衛域的平民,並沒有危害到王的本事。
  
  「只不過是長得有點像衛域的少帝而已吧?」
  
  長得有點像?
  
  她站起身,走向另一個房間。
  
  裡頭的人一看見她的來訪,收起了桌上滿滿的文件和書本,撿起地上散落的白紙,拿起筆,等待她下令告訴他,她需要的情報是什麼。
  
  「幫我查出衛域少帝的資料......還有他的替身。」
  
  

  
  紅,弦舞萱。
  
  「吾王要我來殺你。」依然穿著那奪目的緋色和服,她走近青年所在的後花園,看著青年伸出手輕輕碰著紫色的花瓣。
  
  青年身子明顯頓了頓,但他沒有望向紅髮的她,而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漸漸彎起嘴角,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每個人都想殺了我。」
  
  「你也一樣......是嗎?」青年笑得溫柔,語氣平淡的說著,「那就快點動手啊。」
  
  於是一刀往青年胸口劃了過去,衣服開了道口子。紅髮的她奇怪的看向青年,她感覺自己並沒有碰到青年的身體。
  
  反手變換了角度,她砍向青年的脖子,而青年卻是瘋狂的笑著,稍微向後傾卻沒有閃開的意思。她手中暗色的彎刀揮過,青年的身體變得模糊,化為煙霧消散在她面前,她瞬間直起身子,警戒地看著青年模糊的身影。
  
  她確定那並不是幻象,而是青年確確實實的化為一團煙霧消失。
  
  「妖化?」她說出自己也不大了解的一詞。
  
  「沒錯喔。」青年出現在她身後,閃過她反射性的攻擊,依然笑著。
  
  「你是妖?」稍微瞪大了眼睛,她沒有聽說過眼前的青年是妖。在攻擊的同時她也看清楚了青年手臂上的紋案,那確實是衛域的印記,可妖絕不可能會有人類的印記。
  
  青年慢步走在她面前,白髮遮住了他的一隻眼。青年轉向她,藍色的眼顯得格外黯淡,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你剛剛攻擊了吧,那現在換我了。」
  
  她呆愣地看著青年的變化,看著他走向陽光和影子的交界處,黑暗與光明的界線上,他靜靜地伸出手,回過頭看向她,蔚藍的眼裡剩下空洞和冷漠。陽光灑在他肩上,他閉著眼感受這份溫暖,然後睜開眼,直著手收起拳。
  
  而此時空間瞬間扭曲變形,幾乎透明的藍色屏障從青年的眼裡擴展開來,罩住了整個後花園。藍色而透明的屏障像是大海,深沉、悠遠且溫柔,卻讓人有著窒息般的感受。即使怒力的想要從中掙脫,也只會因為缺氧而下沉,最後終於失去力氣,溺死在深海裡。
  
  孤獨、憂鬱交織起來的情緒從藍色屏障裡竄入她的腦海,像是無法擺脫的詛咒一般纏上了她。許多模糊的回憶湧了上來,明明不屬於她,卻莫名熟悉,無法說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不斷變換的場景和吵雜的人聲也使她越來越混亂,從交錯的聲音裡,她依稀聽見一個像是名字的東西,不同的聲音重複著那個名,而似乎每聽見一次胸口的痛處就加劇了些。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有個很溫柔的聲音傳來,影像雖然依舊模糊,但她已能辨認那人的輪廓,黑色的短髮遮住了那人的眼睛。
  
  『不趕快回去的話,會被罵的,不是嗎?』
  
  刺耳的笑聲讓那人住口,他似乎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看著發出大笑的他。
  
  『被罵了又怎麼樣?』
  
  周圍再次響起人們的聲音,掩蓋了那人發出的氣音,變換的景色也使她再也看不清他的樣貌。她聽見了孩子的哭聲,那一點點微弱的啜泣在混亂的思緒中顯得格外清晰。
  
  ——為什麼要抹殺我?
  
  轉為寂靜的空間不斷有著斷斷續續的哭聲,淚水滴落在草地上,卻是出現滴落在水面上的聲音。她的身體完全凍住了,連移動半步的力氣也失去,只能呆愣地站著,看著白髮的孩子低聲哭泣的模樣,強烈的情感將她的理智淹沒,只剩下單純的空無。
  
  ——為什麼?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尖銳,讓她有種想要捂起耳朵的衝動,但那不會有一點用處,那聲音響在她腦海裡,即便捂起耳朵還是能夠聽見孩子的哭聲。哭聲像是刀一般尖銳劃過她的喉嚨,恐懼取代了冷靜,使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只見青年手一揮,藍色的屏障隨之消失。她沒來由地落下淚水,錯愕地看向低著頭的青年。
  
  「妳知道妳做錯了什麼嗎?」青年的聲音很平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微微發抖,只能看著青年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卻什麼事也做不了。
  
  「妳根本不用殺我,因為我早就死了。」
  
  「衛域的『魏雨嵐』已經死了,我也早就不是衛域的人了。」
  
  青年的眼睛突然變得鮮紅如血,他端起女人的下巴,空洞的嗓音陳述著事實,一點悲傷的情緒也沒有,青年眼裡只有單純的空與靜。
  
   「你為什麼哭呢?」手指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他感到有趣似的露出了微笑,「因為痛苦嗎?」
  
  ——你真的很痛苦嗎?
  
  ——你真的感覺得到,這份痛嗎?

  
  似乎是因為她的毫無回應而感到失望,他緩緩垂下了手,眼睛變得有些朦朧。她在青年身上看見了幻象,看見青年支離破碎的身軀,頭上的鮮血順著面頰滑落,染紅了他病態的笑容。
  
  「你知道我的世界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嗎?」
  
  「從我死去的那一刻開始,所有東西好像都失去了色彩和溫度,身體好像是凍結一般的冰冷。我並不知道我自己死了,但心臟不再跳動,我也不再需要呼吸,我才終於發現我已經死了。我失去了感覺,痛的感覺、快樂的感覺、悲傷的感覺、心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在離我遠去。」
  
  「觸碰不到任何東西,所有聲音都離我好遙遠。」
  
  「最終我剩下的只有虛假的恨意。」
  
  他不緩不慢的繼續說著,眼裡沒有聚焦,聲音輕輕地像是在說著入睡的歌謠。
  
  「他們殺我的理由是多麼的愚蠢,只因為我知道了太多秘密,有著他們無法掌握的力量,然後所有人都想殺我......明明我早就死了......但所有人都一樣。」
  
  「妳也一樣。」
  
  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痛苦呢......?
  
  紅髮的女人如此想著,觸碰上青年的臉頰,又落下淚水。對方背負著她無法理解的沉重,如同潮水般地將她淹沒,於是她停下了掙扎,正視青年的眼。
  
  「哈哈......沒錯,我也一樣。但我也是,你也是,我們從來都沒有機會選擇,我們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利。王的命令我必須完全執行,否則也是死路一條。而你呢......魏雨嵐...衛域少帝的替身?代替了他做了他無法達到的成就,替他擋了長老們的懲罰,然後他利用了你,是嗎?」
  
  「最後,還派人殺了你,是嗎?」
  
  青年沒有表現出預料之中的憤怒,只是偏過頭,沉默著,細細咀嚼她所說的話。提起自己生前的事情,似乎因為太過久遠的關係,他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啊......好像是這樣沒錯呢。過了好久我都快忘了啊,當時到底是為什麼死了,那時候到底是為誰而死的。明明都快忘記了,明明可以就這樣忘了一切。好像可以因為變成了妖,因為換了一個身份就可以忘記之前的痛苦,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開心的笑著。」
  
  「沒錯,魏雨嵐就是這麼死的。雖然最後有些錯誤,想必是那傢伙不肯說出真話吧,不過大致來說確實是這樣。」像是為了肯定自己的說法,青年點點頭。
  
  「已經沒有人可以強迫我了,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就算是那傢伙也不行。我不是魏雨嵐,再也不是了。任何人想殺我的話,我也不用再隱藏實力了,反正早就都無所謂了,不是嗎?即便還有著生前的記憶和生前的模樣,我已經不再是人了。」青年笑道,是她所見過的溫柔微笑,但是笑容不再有任何溫度,只有刺骨的寒意隨著青年的笑,深深刺進她的心臟。
  
  「主人!」從屋內跑出灰髮的孩子,他的眼上被纏了繃帶,理論上應該是看不到路的,但他卻避開了所有障礙物,準確的走到青年身旁,拉了拉他的袖子:「主人,你出來好久了。」
  
  「嗯,我現在就回去。」牽起孩子的手,他轉過身走向屋內,沒有回頭繼續交談的意願。
  
  或許,這是最好的時機?
  
  她舉起手中的武器,再次往青年的頸子砍去。
  
  「......聽於吾之令,放手。」當她聽見青年的聲音時,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放開會發生什麼事,但她怎麼樣也無法放開手中的武器,就像全身被冰凍住一般。
  
  而青年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他只是淡淡的、靜靜的笑著,看著她掙扎的樣子。
  
  和青年樣貌相似的式神從青年身邊慢慢走向她,然後帶著微笑開口:「為什麼不放開?」
  
  「你的手不聽使喚嗎?」
  
  「還是你聽不見他的命令?」
  
  「他叫你放開,為什麼不放開?」
  
  式神緩步走向自己,她的動作仍停留在準備攻擊的模樣,從額邊滴下冷汗,那有著青年樣貌的式神露出絕美的笑容。
  
  「無知的人類,我早就警告過你。」
  
  笑的是式神,說話的卻是青年,而青年的聲音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他身旁的孩子在看著她,明明那孩子的眼睛纏著繃帶,應該是感覺不到他的視線,她卻感覺那孩子一直望著她,不是看著她的外表或者衣裳,而是看進她靈魂深處。
  
  「塵南,處理她。」
  
  她瞥向那灰髮的孩子,只見塵南發出笑聲,點點頭伸出手,她身旁的式神便化作光點消失。從袖中抽出符紙,一道銳利的勁風朝她掃了過去,塵南嘻嘻笑著走到她身邊。
  
  「我啊,可是最聽主人的話了。」
  
  

  
  落域和衛域十幾年來一直處於戰爭狀態。
  
  已經不知道從何而起,人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戰。
  
  原本開戰的原因也沒有人記得了,就算是站在前線的士兵也遺忘,他們不需要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戰,只要服從他們的王,服從他所下達的一切命令。
  
  魏雨嵐坐在少帝床邊,看著他的睡臉。
  
  床上的人兒是先王的孩子,因為先王的遺志和囑咐,必須接受嚴格的訓練和教育,他也一直都很配合,也不敢抱怨一句——或者說,根本不懂得抱怨。
  
  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他是先王的孩子,因為先王要他打敗落域。
  
  他沒有自由,只能關在自己的臥房裡,每天看著有限的人數,或者看看窗外的風景。
  
  他能做的事情不多,到哪都被限制著。
  
  魏雨嵐是他的替身,僅僅比他年長一歲半,之所以成為他的替身,也只是因為兩人長得非常相似,幾乎沒有區別。
  
  但魏雨嵐並不是先王的孩子,他所擁有的只不過是那一點點的旁系血統。
  
  要不是因為那張臉,不會有人需要他,而他也不會有利用價值。
  
  一開始是這樣的。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
  
  他和少帝接受相同的訓練和相同的教育,因為兩人必須學習一樣的東西,必須相處在一起,替身才能將少帝的行為模仿得一模一樣。而少帝偶爾會想要偷懶,在上課時對著桌面放空,他也不會刻意去提醒他。
  
  「魏雨嵐」只是一個工具,他只是一個替身,一個可以被替換掉的存在。他可以沒有自己,但他一定要記清楚少帝對於某些問題的反應,戰鬥時習慣以什麼樣的行動開始,什麼樣的攻擊方式,喜歡讀什麼樣的書。
  
  因為他是替身,只是個替身
  
  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跟在少帝身旁,或者有時候傳達長老的訊息,告訴他而已。
  
  少帝是光,他便是影,他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
  
  不是因為感情特別好,只是因為他是少帝的替身罷了。
  
  而當少帝躺在床上睡著,魏雨嵐也必須醒著,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回報給長老。即便他累得快要睜不開眼睛他也不能睡著,必須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少帝的床邊。
  
  『你是誰?』
  
  『我......就是你。』
  
  『第二個我嗎?』
  
  『沒錯。』
  
  少年笑著,露出開心的微笑,那是在嚴苛的標準下難得一見的笑容。
  
  他也一直都記得。
  
  那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小小的少帝第一次見到他時,好奇的問,還捏了他的臉頰確定在他眼前的不是幻象。只是小時候很平常、很簡單的事情。
  
  「魏雨嵐!」一巴掌搧向他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馬上睜開了眼睛,看著長老憤怒的表情。
  
  已經很久沒有人叫過他「魏雨嵐」了,他也幾乎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
  
  「他跑出去了,你應該看著他,怎麼能讓他跑出去,你又怎麼能睡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要是他受傷了你知道會有多麻煩嗎!」長老抓起他的手臂,力道之大讓他皺起眉頭,卻沒吭聲。他又下意識地模仿少帝承受痛苦時的模樣了,也忘記自己是可以像個孩子一樣哭出聲音。
  
  「少帝回來了!」
  
  門口傳來的聲音引起了長老的注意,他放下魏雨嵐的手,朝門口跑了過去,果然看見了全身髒兮兮的少帝,和少帝額上的傷痕,似乎是被風刃波及到而留下。
  
  「為什麼亂跑!」長老又是一巴掌搧了過去,但攻擊卻是被介入其中的魏雨嵐承受下來。
  
  「你又過來做什麼?」他的表情扭曲,話語因憤怒而顫抖,而魏雨嵐只是平靜的跪下,擋下的少帝面前,沒有離開的意思。
  
  「是我沒有看好他,要罰的話請罰我吧。」
  
  魏雨嵐說得平靜,眼睛沒有看向任何人,就是看著地板。在他身後的少帝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張開口卻沒發出聲音,有些呆愣地看著那伴他左右的人,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背對著,為了保護他。
  
  「也對。」怒火稍微消退了些,長老扶著他的肩膀,要他起身,他臉上帶著笑容,卻更像怒極反笑,「是你沒有看好他。」
  
  「再為你上一課吧。」
  
  「少帝受了傷,你是他的替身,你該怎麼做?」
  
  長老坐上了一旁的椅子,朝他提出問題。少帝被其他侍人帶走,似乎是去換洗了。魏雨嵐思考了片刻,開口:「治療他。」
  
  「錯。」魏雨嵐看著長老嘴角上揚的笑容,有些疑惑,但也不敢詢問。長老就這麼笑著,沒有告訴他到底為什麼錯,要他自己想出答案。
  
  ——少帝受了傷,你是他的替身,你該怎麼做?
  
  替身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平時自己所做的「模仿」,跟在少帝身邊,觀察他的行動並且記住,然後學習他的動作。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和少帝一模一樣,不能有任何一點不同。他的穿著、髮型、裝飾品,甚至到說話模式或者行為舉止,全部都必須和少帝一樣。
  
  少帝受了傷,而我是少帝的替身。
  
  ——你必須和他一模一樣。
  
  「懂了嗎?」長老的聲音將魏雨嵐瞬間拉回現實,他怔怔地看著長老遞給他一張風符,放在他手裡。
  
  ——因為你不是「魏雨嵐」,你就是他。
  
  


後記:

放上來了~~比預計晚了一天XDDD
不過應該不要緊www

這篇有那不怎麼美好的爆字數......我校稿的時候就體會到痛苦了QWQ
我檢查一次要檢查10分鐘啊啊啊啊(每個字都不能跳掉XDDDD)

對了,我說那個灰髮的孩子,塵南~
他的名字是念塵南(ㄋㄚˊ)不是塵南(ㄋㄢˊ)喔!!
基本上他的身份跟上一篇的雙子相同,都是被白淩買下來去化妖的孩子www

從第二篇進入回憶篇我應該是醉了......
下一篇正式進入回憶篇,所以都是再提過去的事情!

話說我好像不太清楚我到底在寫第三人稱還是第一人稱(還是第二人稱我也不清楚了)
最近瘋狂跳視角這樣真的不行XDDD
沒關係下篇只有跳兩次,很好明白的www

另外百合這邊確定會寫四篇以上了~~
希望可以七篇完結XD
因為沒有人設、沒有世界觀,也沒有人物關係圖,這系列完全是靠腦子的記憶和填不完的腦洞!
所以如果我忘記就糟糕了哈哈哈哈哈

應該最近就能寫完,我相信一定可以的www
沒有打算要拖很久,因為《城市》還沒寫完,在城市寫完之前我中間應該只會有短篇或像這次這種的中篇(?)

因為沒什麼日常可以講,所以今天就是以上> <

大家下次見喔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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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00
我沒理解錯誤的話、這整篇都是過去的事嗎?(跟第一篇相較)
這篇的紅髮女人跟上一篇也是同一個嗎?

還有長老好過分(?

11-17 18:39

梓淵
這整篇都是過去的事情沒錯ww
這一篇的紅髮女人和上一篇的不算是同一個,因為之後塵南的處理方式讓弦舞萱(紅髮女人)的性格轉變很多,所以不太算是同一個人XDD

長老超過分QQ 之後會更過分XDDD11-17 19:21

我一直以為跟第一篇的是同個女人[e17]

11-18 01:51

梓淵
呃,是同一個人沒錯啊11-18 07:26
莫莉安
我可是最聽主人的話了..(抖)

11-18 09:07

梓淵
我可是最聽主人的話了~♡(恐怖11-18 10:10

咦?可是妳對一樓留言怎麼說紅髮女人和上一篇的不是同一個?!

所以到底是不是同一個!?Σ(°Д°;

11-18 12:51

梓淵
呃......「殼是相同的,但裡面的東西被替換掉了」
大概是這樣的感覺XDDD
所以是同一個人,但是有點像人格分裂那樣也不算是同一個人ww11-18 13:33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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