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來沒有說出來的事情...注意到的或許只有那過於精明的男人。
通緝榜上的第一名,將一切都用血所染紅的男人。
「連復仇的機會都不給我呢...」搖著頭,看著豪無生氣的村子,是甚麼時候自己也習慣這刺鼻的血腥味了?
好像是...忘記了,太久以前了。
照著記憶往前走,那破舊的教堂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雖然無法接受教會的補助,但是她是感激的...感激著神父的,至少...他也伸出手過。
在往前走,到了...自己的小木屋。
看著只有自己半身高的木屋,輕輕的拍去上面的灰塵,真難想像...自己在這裡待過呢。
在往另一個方向走,老舊的房子就在眼前。
「婆婆...你也不在了呢...」
好像有聽說過,這個老婆婆在一次的冬天中走掉,教會幫忙安葬在附近的墓地。
花了點時間,找到了那個刻著名子的墓碑,跪了下來。
「婆婆...我不能回來您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您就像我媽媽一樣。」
「您的仇,我的仇已經有人替我報了...沒有人活著...」
「全部對我們不好的人,都死了。」
想起了在某一天,滿身是血的老女人伸出手,在夜晚裡把躲在木屋裡的孩子帶去家裡。
那個老女人在天黑之前會把她再次送回去,然後就像沒看見她一樣的活著,一復一日。
天黑後的夜晚,她們相處著,白天就不認識彼此,被打了...就乖乖得去神父那。
神父會替她做基礎的療傷,基本上村子裡的人也不會太過火,所以不要緊的...
直到自己知道,自己離開後原本自己身上的待遇慢慢的轉向那個老女人,老女人沒有保住與自己的秘密。
神父無法護著一生,那個老女人就這樣死了...
「為什麼...不讓我親自報仇呢?」
站在應該被染黑的大海上,她無助的哭泣著。
她不會...她應該親自下手的沒有了,已經不知道...
這股恨該去找誰了。
愚蠢的人,連自己該恨的人都不知道。
如此的對自己說著。
憎恨著的目標都已經消失,剩下得只是那漆黑無比得情緒。
愚蠢的十愚人,連曾恨得對象都沒有,卻依舊恨著。
吟遊詩人如此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