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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雷安哨嚮/R18】信仰-05/H

半月的猫 | 2018-07-27 21:25:37 | 巴幣 2 | 人氣 3830



05.

做個預警,這章有八成以上都是車。
赤雞、社情,有黃有暴力,請斟酌服用。

#

安迷修傻住了,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痛覺失常是本大爺的事,而你為什麼弄到像你的事一樣?」

雷獅的語氣不溫柔也不體貼,只是一昧的追問,直接到令人畏縮。

「我……」

思考半晌安迷修才勉強擠出這個字,他發現自己答不出個所以然。

為什麼?是啊,為什麼呢?他與雷獅不過是哨兵嚮導的關係,沒有結合、甚至認識不到幾天,在這種分分合合的情況下為何會讓他在得知真相時掉淚,而且瀕臨大哭?

「我不知道。」短暫天人交戰幾分,安迷修誠實的說道,他起身打算泡茶轉移注意力,卻在說話的同時帶點哽咽:「只是單純、很難過,難過到想哭,可能我太敏感了吧?啊哈哈。」

看吧,這傢伙又要哭了。

感受到的負面情感越發強烈,逞強與假笑在雷獅的面前一點用處都沒有,他也知道安迷修明白這點,即使明白還是繼續演,只因那該死的哨兵面子。到底何時安迷修才會直面自己的心?囚禁的籠才會出現渴求自由的鎖?至少雷獅不是甘願等待的人。

現在不上、待到何時?

「安迷修,過來。」

「啥?」皇子偏頭,差點被滾燙的水噴到。

「過來。」雷獅又再喊了一次:「別逼本大爺下床抱你。」

抱、抱我?這個嚮導在說什麼呢……?

覺得背後一陣惡寒,安迷修將熱茶放在櫃上,帶著不太情願的心情靠近,接著他看到嚮導惡作劇得逞的笑,瞬間連房內的水聲都聽不到了。

「完──」後面的蛋字還來不及出口,安迷修的嘴已經被堵住了。

「這次可沒雪兔救你了。」

獵食者揚起危險的笑,利爪撕開礙眼的衣物,雷獅先是與安迷修二次親吻,接著移至其的頸部開始前戲,安迷修的掙扎同樣來的很快,他緊緊抓住雷獅的肩膀想把他推開,身體也在不安分的扭動著。

「放開、你又吃錯什麼藥……!!」

緊張之餘他連巴掌都使出來了,可惜不偏不移被雷獅的手接住,隨嚮導煩躁的咋舌,濃烈的杜松子填滿安迷修的鼻腔,刺激程度遠比過去強好幾倍。

「我說過,別逼我。」

帶電的雙頭槍直落在雙肘罩著的衣袖上頭,麻痺感沿著指尖蔓延至全身,讓感官本就敏銳的安迷修想出口的話因痛覺變成飄然的喘息。進入口腔裡的手指沾染和初次不同的氣味,是對哨兵來說彷彿天敵的嚮導素。忍不住吸允在嘴裡行進的手指頭,辣到刺眼的杜松子此時變成與糖果般甜美的味道,將安迷修的理智逼到懸崖邊搖搖欲墜。

「哈……嗯……你住手!!」

聽著安迷修的反抗,雷獅笑著踢走對方的褲子,用濕漉漉的手按摩弧線完美的腹部,慢慢落在挺起的物體旁邊,隨後在腿間和陰莖周圍撩過一圈,接著進入那敞開的小穴。受到信息素影響而失神的安迷修被自隱密處的異物感喚醒,他急著想喊出聲,再次被堵住嘴巴。

粗糙的肌膚對哨兵來說等同於亞麻布般的噩夢,何況是在體內行進,安迷修痛到受不了礙於被吻住只能發出悶哼,一股怨氣無法宣洩出來。食指向前探索,光輕撫就如刀割難受,甚至讓他產生皮開肉綻的錯覺,他感受到異物在中段的位置停下,由伸展改為彎曲,並且按壓被腸液弄到濕黏的肉壁,一次兩次漸漸加快。

「嗚嗯……痛、停!!」

在第五次的時候他終於能夠說話,雙腿下意識想收緊,雷獅冷哼一聲架開安迷修的腿,甚至耍手段用到電流。麻痺感再次直衝腦門,股間的劇痛最終使他飆淚,迷濛的綠寶石此時在淚水的襯托下意亂情迷到糜爛。

「雷獅……停……嗚!」

哨兵的哭腔對嚮導來說等於某種言靈,但這個言靈此時雷獅竟覺得意外好聽,貪婪的想聽更多。他期待哨兵將全心全意交給嚮導的時刻到來,那時的哨兵不需要理性,而嚮導理所當然可以霸佔哨兵的全部。

沒有因安迷修給他看眼淚而作罷,雷獅繼續讓食指前進,他先靠在左邊摸索、後移至右邊,最後捕捉到位於肉壁裡裸露的最柔軟處。勝利的微笑勾起,雷獅慢下速度,刻意不接近對方的敏感點。

被劇痛餘韻影響的安迷修還保有一點清醒的空間,他還可以判斷此時的雷獅在等什麼。和第一次相同,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意識越來越亂,性愛與衝動啃蝕掉趨近全部的理性,僅剩的一處就像被千針萬刺鎖定般面臨危險。

「別忍了。」雷獅挑逗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捧起安迷修的臉龐:「想讓本大爺早點休息,就快點。」

「不要……」

這是哨兵最後的掙扎了。

「好,你自找的。」

引誘的伎倆失敗,隨食指碰觸到敏感點的瞬間,安迷修發出高潮的喊聲,最後的理智煙消雲散。情慾的愛液噴灑出來,潮濕的小穴發出咕溜咕溜的聲音。

雷獅沒等安迷修繼續開口,再次將兩根手指插進去,並且來回在穴口穿梭,這種感覺對現在處於結合熱的安迷修無疑是極棒的享受,他很快產生第二次高潮,查覺抽插到第三次的時候突然停手,理性盡失的哨兵終於忍不住向嚮導要求繼續。

獵食者睜大眼睛,十足滿意的笑了。

「早該這樣了。」

拔起限制住安迷修雙手自由的武器,濃郁的荷香彷彿受不了短暫的無視,與杜松子的氣味再度相觸一起,重獲自由的安迷修雙手攀上雷獅的後頸,碧綠的眼瞳已被情慾與可口的嚮導素佔領了。

「想要?」

雷獅在安迷修的耳邊呢喃,安迷修下意識轉頭吻上嚮導的嘴,紫瞳一愣,雷獅很快重振旗鼓,轉移陣地在哨兵的嘴裡玩著追逐戰。他擦過嘴邊的銀絲,讓安迷修坐在腿上,二話不說朝鎖骨的位置開始親吻,一點一點落到脹紅的乳頭,像個嬰孩般吸允上去。

「嗯……呼……哈!!」

左側跟上的愛撫讓他更開心,觸電的感受彷彿使他到達天堂,稍微往後拉開與雷獅的距離,安迷修躺在床上,掀起遮在大腿處的白襯衫,赤裸裸挑戰某個嚮導的理性。雷獅再次微笑,解開褲子讓他的寶貝進入安迷修敞開的世界,連探索都免直擊深處,接著將對方的身體轉過,迅速的交換位搭配在體內行進的性器使哨兵發出淫亂的叫喊,這不是痛而是無法言喻的快感。

生活在溫室裡的皇子從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向來都是支配方的他此時此刻竟想臣服於他人腳下,結合的喜悅在心中擴散蔓延,一旦得到第一次就會產生想要第二次的念頭,最後落入成癮的無限迴圈裡。

「意外的積極啊,安迷修。」抽出,雷獅聽著安迷修激烈的喘息,按緊對方的腰行動,這次他故意粗魯點快了點,陰莖掃過肉壁的不適使安迷修多少產生惱怒情緒,受不住提聲抗議。

冷笑,雷獅當然不會將抗議放在耳裡。更加深入,頂到敏感點的瞬間哨兵再次抖動,位於體內的物體顯然放大一圈,灼熱的觸感不斷自腿間傳來,杜松子如同毒品般將安迷修的肉體與精神啃食殆盡,危險又使人沉醉。

閒著的手放在安迷修頸部,雷獅湊近那發紅到冒汗的肌膚,亮出猛獸的獠牙。

「安迷修,叫聲本大爺來聽聽。」
「哈……啊……呼……」

安迷修像隻擱淺的魚大口喘氣,下半身抖的很厲害,他知道雷獅在他的體內,也知道對方快要射了,更知道他射的同時自己會換來第三次釋放,這種臨時喊卡的問題讓安迷修高潮的心情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鬱悶的尷尬。

何不快點給他個痛快?

哨兵已經不想顧面子了,雙頰的紅暈明顯到不行,美麗的寶石閃爍淚光、與不知是汗還是唾液的東西糾纏在一起。

「快點……」

「求我試試?」

嚮導的性情很惡劣,而這個惡劣在遇到哨兵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雷獅試探性親安迷修的頸側一吻,如他所料安迷修抖的更強,床單險些都要被扯開。

「雷……獅!!」安迷修帶著顫抖的聲音喊道,顯然快被雷獅的小手段搞瘋了。

「大聲點。」貼近,雷獅張開了嘴。

「雷獅──!!」

隨安迷修的話一完,頸部的劇痛讓他放聲哭喊,鮮血自齒印裡滑落,痛、但異常舒服。用舌頭舔一圈嘴巴,雷獅倏地離開,他微笑看著趴在眼前癱軟無力的安迷修,液體流淌聲仍在持續,黏稠水珠落在純色的床單上頭,滴滴答答接二連三。

「瞧你丟人的樣子,安迷修。」

如雷獅所求,他成功霸佔安迷修的所有,將其被淚水和嫣紅填滿的臉龐抬起,再次給予安迷修一個吻。衣角忽然被拉住,就在當事人疑惑時,安迷修接續過來的第二吻讓他倍感意外。

分開,雷獅嘴角的笑更深了。

「……還想被我操?」

語氣瞬間冷漠,雷獅將安迷修背對自己按倒在床上,礙眼的襯衫老早被扯掉了,他盯著那紅潤的臀部,找到熟悉的後穴再次進入:「要是被人民看到國家的三皇子像隻發情的母狗找人討食,這可不光是身敗名裂就能解決的事情。還是說,跟本大爺做愛就讓你那麼舒服?」

雷獅知道安迷修無法回答他,也知道現在的安迷修是隻放任性慾奔馳的獸。換作是一般人早被連續三次的高潮折騰到昏厥過去,還會自動送上門來嗎?

哼,果然哨兵真他媽都一個樣,稍微煽動就不行了?

思考半晌,雷獅找來掛在床邊的毛巾,強硬的阻止安迷修接續過來的數次呻吟與喘息,最終演變成令人聽不懂的聲音。熟練在尾端綁個可愛的蝴蝶結,雷獅輕咬安迷修的背部。

「來點刺激的吧,安迷修。」

緊緊抓住哨兵的手腕,嚮導無聲無息將籠罩雙方的屏障解掉──不,正確來說雷獅只解開安迷修的。失去防護的五感再次恢復原先嚇人的水準,牙齒狠狠咬著毛巾,安迷修痛苦的奮力呼喊,理智一點一滴的回來了。放電,雷獅再次把人家的身體麻痺,碧色眼睛虛弱的回頭看他,那是求他停手的信號。

不夠啊。

粗魯用五指抓住安迷修蓬鬆的頭髮,雷獅強制讓對方的臉貼著床單動彈不得。
無論怎麼樣,都不夠。

挺進、深入,雷獅不想管精神嚮導給他的警告,他想追求的不只有刺激,單純的結合已燃不起他幾乎死去的心之火。他是個貪婪的人,而他也以這份貪婪為傲,難道就連皇子都無法滿足他的慾望嗎?他等了那麼久,依然得不到他所期望的東西嗎?

維持背後位的姿勢,雷獅用力一頂,第一次、第二次,提高加速。他知道自己正在遷怒,也知道倘若安迷修的意識突然回來的話,絕對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可惜他並不想停。他瘋了吧,在充滿亂流的世界裡,為保護自我而瘋了。學習小動物啃咬白皙的肉體,杜松子的氣味烈到彷彿能讓人當場昏厥。

「嗚──嗯──嗚!!」

險些被海嘯般的情感淹沒,雷獅暫時停下,發現安迷修積極掙脫的動作越來越小、聲音越來越無力。嚮導了當再次射在哨兵的體內離開,安迷修此時的身體就像洩氣的皮球般癱軟,半點移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雷獅讓安迷修躺著看他,不規律的嬌喘迴盪在乍看無聲無息的空間裡頭,床邊的燭忽明忽滅,搖曳的火映照安迷修紅透的臉,勾勒出有稜有角的好看流線。解開繫著手腕的蝴蝶結,安迷修意外沒什麼反抗,現在的他就好比過熱的機器,深陷感官超載的疲憊感當中,隨時都有可能睡去。

「差不多到極限了?」

當一盤美味的肉擺在眼前,不吃乾淨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何況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獵物。湊近、親吻,黑羽自窗外飄進,落至雪白床鋪顯得格外搶眼。防護網產生不起眼的情感波動,看來雷獅的精神嚮導終於無法忍受被主人無視數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別在本大爺的腦袋裡大吵大鬧。」

至少雷獅還算清醒,他嘆氣展開精神屏障,臉頰被淚水糊滿面的安迷修彷彿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咚一聲倒在床鋪失去意識。靜候幾秒把耍手段的道具和其他東西收起,雷獅抱起睡著的安迷修,進浴室前低頭親吻對方的額頭。

即使沒有多少成就感,還是讚賞安迷修能熬到這種地步吧。

踢開門,雷獅第一眼就看到鏡面裡傷痕累累的自己。

他移走視線笑了聲,轉開熱水。

「果然,」首先將整個人淋濕以便清醒,雷獅撩起濕漉漉的瀏海,什麼都沒有改變、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還是不會『痛。』」

#

迷濛的張開眼睛,安迷修聽到枕邊傳來的呼吸聲,想起自己昨夜居然就這麼跟雷獅做了。雖然腰疼,但他意外覺得心情舒暢,就算不架起屏障也不會聽到太多雜音,雖然這可能是自欺欺人就是了。

話說回來後續如何?怎麼到中途就沒記憶了?

思考幾分安迷修將無記憶這事歸類到累過頭,他蹣跚進到浴室,散播在肩頸處與大腿內側紅與紫的吻痕和齒印讓安迷修差點嚇傻,到底昨夜是有多激烈?還是做愛都是這樣子?梳洗完畢,他向門外的守衛說送兩份早餐過來,還有一些助傷勢恢復加快的藥。

摸魚十分鐘安迷修跑回床邊,發現雷獅睡的很沉。

「沒事吧?」下意識伸手碰觸對方的臉,溫度稍燙。

發燒了……

將被子暫時移到旁邊,安迷修放一條濕毛巾在雷獅的額頭處,並且解開纏繞在對方腹部的繃帶,傷口有癒合的跡象依然血淋淋到不忍直視。他瞇起眼睛,沒有痛覺是多麼殘酷的體驗?這就跟感受不到『活著』是同種概念啊。

明明在流血卻無動於衷、明明受傷卻毫無知覺,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進入瀕死狀態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快死了。想著想著安迷修平靜的心情掀起波瀾,感應到哨兵精神絮亂的嚮導不高興醒了。

「所以說為什麼會變你家的事?不是跟你說別想太多?」

「啊,吵到你了?」安迷修打哈哈的態度不出預料被雷獅鄙視一番,他翻個身打算繼續睡覺:

「要待在這就乖一點,別吵。」

「抱歉。」

短暫的言語交換,受傷的嚮導又沉沉睡去。

安迷修深吸一口氣親吻雷獅貼著紗布的臉頰,對自己發了一個誓。

──你感受不到的痛,就讓我代替你承擔吧。

創作回應

白煌羽
辛苦了
2018-07-28 11:36:23
年糕
好吃
2019-06-09 22: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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