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圖我真的不知道要放啥不好意思
經過百天未發文的我，文筆又更退步了呢！
提幾點注意：
※文筆渣。前頭有點虐裘克，結尾甜。
※腐向，應該偏裘前(嗯?
※大量私設有
※OOC有
以上可以的話請收文吧。
「聽說今天來了新的求生者，叫威廉．艾利斯... ...」
當裘克從里奧口中聽見那個人的名字時，心跳漏了一拍，手上正在保養的火箭筒應聲掉到了地上。眾監管者們因為這聲響而轉頭朝他看去，美智子關心地問候：「裘克先生，你還好嗎？」
裘克壓著情緒，趕緊道了聲沒事。與其他人保持一段距離的他，沒有被發現那雙微微顫抖的身軀和不再穩定的呼吸。
***
裘克從小在馬戲團裡長大。小小年紀被迫戴著哭泣小丑的面具，在大眾面前作戲而備受嘲弄，在同僚裡也不被當正常人對待。被責罵、被毆打，他漸漸開始畏懼人類，而帶著他走向這個悲劇的面具卻成為了他唯一的慰藉。只要戴上，就算只有薄薄的幾毫米寬，卻猶如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天地，足以隔絕人群的嘲笑辱罵。
「喂，怪胎！」
沒有表演的裘克如常戴著面具靜靜地蜷坐在馬戲團布廉外，專注看著地上成列的螞蟻，絲毫沒有被這聲聽過無數遍的髒詞叫動。
「我在叫你阿！你是不是耳聾！」
一雙腳剎地出現在眼簾，踩在了螞蟻列隊的中央，打亂了螞蟻的秩序。裘克愣了愣，緩緩抬頭看著來人，是個男孩。他沒有吱聲，只想著是不是又要挨打。
「終於肯理我了。」男孩沒耐性地馱著腳，「我需要有人陪我一起玩球，你來不來？」
男孩正好背著光，裘克因為刺眼的陽光而無法與他對視，所幸低下頭，悶悶地回：「...我不。」
「是你不會玩還是你不想玩阿。」男孩皺起眉頭，蹲下身子問他，「如果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啊！」
男孩的臉近在眼前，裘克下意識將身子向後挪，面具下的臉孔有著些微的恐懼：「走、走開...」他小聲的呢喃。
男孩置若罔聞，一手抱著球、一手抓住裘克的手：「我命令你跟我玩！」
掌心傳遞來的溫度更令裘克感到害怕，彷彿能感覺到自己的背脊涼了一截。他幾乎要哭喊出來，但又畏懼這只會讓自己遭打。只能壓著嗓子，顫抖著說：「離、離我遠一點... ...」
「為什麼不和我玩？」男孩皺著眉頭，手緩緩鬆開了。「...難道你和那些人一樣嗎？」
裘克腦中除了恐懼在無其他，根本無法理解男孩再說什麼，只是不斷搖頭，腳被嚇得發軟而只能用手不斷向後挪動身子。男孩重新站起身。裘克定定地看著他的影子遠離了自己，但他知道男孩還沒有離開。
再抬頭看向男孩時，面具底下的瞳眸驟然一縮。
那眼神除了冰冷的猶如海水，還有些什麼其他情緒，或竄進了背脊、或滲入了腦中。裘克無法理會這是什麼感覺，怕是因為從未有人給予他除了羞辱以外的情緒吧。隨後他只隱約聽見了男孩不耐的哼聲，隨後眼前就剩下男孩跑開的背影及微微飄起的塵土了。
裘克很在意昨天的那個男孩。
昨晚他在床上假寢，回想著男孩在露出那難以言喻的表情之前的那句話。
－－"那些人"指的是誰？為何讓他露出那樣的表情？
...又為何能在他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
裘克用兩隻手指筆劃著，用著二位數加減都能算破頭的計算能力算著馬戲團離開這個地區的時間。
大概還有九天！裘克頓時振奮了起來。
這段時間一定能足夠我們當上好朋友了！
經過好幾番折騰，裘克才終於克服了恐懼的心理，找到男孩並和男孩搭上了話。
威廉．艾利斯。因為父母雙亡而被親戚輪流撫養。雖然當事人並沒有自覺，但裘克想他大概是因為愛闖禍又倔強的個性才會被親戚們當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那些人不喜歡我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想了解我。」威廉邊說邊撒氣似地把球往地上砸，球又因彈性而回到手上，不停地重複著動作，「阿姨、叔叔、還有那些同學們都是。」
就是了解你愛闖禍才不喜歡你啊... ...。裘克在心底苦笑，然後又有些好奇地問：「那你為什麼會來找我？」
「因為...我說了你別笑我。」威廉揉了揉鼻子，「我在想大家不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是個怪胎。怪胎不是都只跟怪胎好嘛？所以就來找你試驗了。」
裘克愣了愣，然後沒忍住噗嗤地笑出聲。
「結果看來我真的是個怪胎...嗨！我不是說你不准笑嗎！」威廉氣得一顆球扔過去正中裘克的胸前，裘克抱著球倒在地上，笑得更大聲了。
風動的稻草因夕陽的斜照而發出波浪般一層接一層的金光，倒在其中的兩人幾乎完全被覆蓋，稻末時不時穿插在兩人之間，卻也沒止住彼此的笑聲。
***
抹布輕輕拭去火箭上的髒汙。這是他和威廉分開之後唯一有聯繫的東西。
在離開鎮的前兩天威廉才知道他因為巡演必須要走，既驚又怒，握緊了拳頭直接往他的胸口用力砸了一下。
『你真的是個怪胎，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都沒來得及為你做些什麼... ...。』
然後威廉毫無預警地哭了起來。
還記得自己趕緊邊安慰他，邊拿出團裡的傳單，告訴他上面列出了接下來會去演出的地方，如果真的想見他可以過來。即便他知道威廉的親戚是不可能讓他出來的。
但是威廉卻堅定著眼神說了。
『我一定會去。』
『就算必須離家出走我都會去。』
『所以在找到你之前你都一定要拿著這個我最寶貝的火箭！』
他曾經對這個諾言抱有或許一點點...又或許很大的期待。
但威廉並沒有來，哪怕一場表演都沒有。
或許威廉已經放棄了，但他還是繼續堅持著。
甚至在逃跑的過程中被父親鋸斷了一隻腳他也沒有放棄。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放棄，而命運也終於如了他的願。
「裘克，我們要去求生者的宿舍那裏轉轉。」里奧說，「你要來嗎？」
要。這個答覆卻只梗在了喉頭，「...你們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假笑著晃了晃火箭筒。里奧點點頭走出門口，其他監管者跟上腳步，整個宿舍頓時安靜了下來。
...直到現在，他也還是個膽小鬼。
他在害怕。
害怕現在的自己不是威廉想像中的自己而被討厭；更害怕見到了威廉，迎來自己的第一句話會是「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想想，自己一廂情願的機率也是挺大的，畢竟只是短短九天不到的友誼...誰還會記得呢？
裘克悶悶地自嘲了會，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咚！」一聲不小的聲響從緊閉的大門傳來。裘克愣了愣，提著火箭筒朝門口走去。
這聲音不可能是在敲門，如果是里奧他們也不可能會敲門而是直接進來了。雖然莊園遭到外人侵入的機率很小，但也有可能是進了強盜。
在裘克伸手轉門把之前，門把卻先被轉動了：「有人嗎？監管者？」
裘克頓時停止了呼吸。
「...裘克？」
大概幾秒鐘前的他還在想著幾年沒見會不會被遺忘。但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管他個屁的幾年！
裘克用力抱緊了眼前的人，不管他的掙扎，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臉往下，鼻子輕輕貼在他的衣服上。彷彿找回了離去已久的主人，積極確定著主人的氣味。
「你！」威廉推也推不開他，「放手！裘克！」
但是裘克沒有放。
「怪胎，我叫你放手！」威廉大喊，還連帶用手上的橄欖球砸了裘克的背好幾下才終於奏效。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威廉再抬頭看著裘克時，卻看見裘克的眼淚撲簌簌地流個不停。「欸欸欸！」威廉驚叫，趕緊抱了回來，「給抱給抱！怎麼不給抱就哭了呢。」
裘克抽噎著，「我剛剛那、那是來不及醞釀眼淚... ...」
其實原本就是想給你造個驚喜的。威廉心想。但是沒想到自己也被嚇到了。
或許因為真的太久沒見。原本濃烈的思念頓時煙消雲散，全身上下好似被抽空了一樣，除了眼前這個人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你不戴面具了。」威廉輕輕拍撫著裘克的背，「害我以為哪個帥哥在吃我豆腐。」
裘克沒回話，只是笑出了聲，臉上的笑因為眼淚而變得不怎麼美觀。
兩人就這麼抱著彼此，沒有再說話。
「愛哭鬼，哭完了沒有？」十分鐘左右過去，威廉終於問了。「肩膀痠。」
裘克嘿嘿笑了，鬆開了手：「你怎麼長比我矮呢。」
「你閉嘴阿。」威廉微慍道，邊拿出剛剛艾米麗給自己的紙巾，擦了擦裘克還有些淚痕的臉。「怎麼沒了面具你就不老實了。」
裘克心底一抽，故作冷靜地問：「討厭嗎？」
威廉看著他良久，緩緩道：「...喜歡死了。」
「誰叫我是怪胎的怪胎呢... ...」
後面接著的那一句話隨著裘克突然湊近的一吻而淡然飄散在風中。
（正文完）
「火箭留給你不是這麼用的！我、操！」威廉差不多要把裘克的祖宗十八代罵過一遍，最後終於被裘克的拉鋸給捶倒了。
裘克把威廉綁上了椅子，看他生氣著，裘克正想安慰他什麼，卻被威廉一瞪給打住：「你別說話...我在後悔我當時為什麼給你這鬼玩意兒來殘害自己。」
「... ...」裘克覺得相當委屈。
渣渣糖就這麼生出來了嗯哼。
原本想用個什麼私設來更用力虐一把小丑但發現我做不到
裘克太他喵可愛了！摁！（用力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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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內容
【第五人格】專屬怪胎 ( 裘前．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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