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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歐美系列《未曾寫過的遺言》

作者:ღ茉律│2018-07-19 14:38:47│巴幣:2│人氣:275


我是個非常幸福的人。高中畢業後便離家就讀大學、拿了心理學學位,現在在高中擔任職涯選擇顧問。老弟婚姻美滿,有個兩歲大的兒子,這讓老媽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時不時就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給她帶個孫子來。但最近發生了一件事,可能會使一切美好順遂都化為烏有。

老爸最近需要人手幫忙清理閣樓——他曾打趣道:「上次打掃時,雷根還沒當上總統呢!」老弟則由於工作因素無法前來幫忙。

我童年只來過閣樓幾次,所以再度踏上這裡有如置身夢境。放眼所及,每一個箱子、椅子與小物件上都覆蓋著灰塵和蜘蛛網。幾隻老鼠鑽過,讓我兩度差點心臟病發;不過我和老爸還是整理好大量物品,分類好哪些是需要、哪些是可丟棄。趁老爸休息去廚房找老媽拿點喝的東西時,我繼續清理閣樓。此時,一個色彩斑斕的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是我的舊漫畫——它被隨意地擺放在角落的椅子上。

我撿起它,在我欣賞它的封面時,懷念向我湧來;這是我最愛的英雄——浩克,正咬緊牙關、將一台汽車高舉過頭。我上次見到它已經是將近十五年前了。我很訝異它被保存地如此完好,並沒有遭到老鼠破壞。我快速翻閱它,沉浸在被遺忘的過去。

當我快翻到中間頁數時,一張摺夾於書頁中的白紙溜了出來,緩緩飄至腳上。我一邊留根指頭在剛剛停下的頁數,一邊彎腰撿起它。我打開來,開始閱讀上面寫下的訊息:

我再也受不了了,沒有人能理解我。媽,我很愛妳,但也痛恨自己必須如此對妳,然而這是我僅有的選項了。爸,對我和馬克來說,你盡力了,然而,我還是必須離開。當你讀到這,表示我已經不在了。請不要告訴我朋友事情的經過;也不要埋葬我,我不想變成蟲子的食物。馬克,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兄弟,我只想讓你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從現在起,我會與天使齊唱,並守護著你們。

達比

讀畢,我呆愣了許久。我又讀了一遍再一遍,不確定這是不是玩笑。如果「真是玩笑」,那它將會非常傷人,我想不到誰會做出這種事。我瞪著那些字。伴隨心跳大力槌著胸腔,我一邊忖度這張便條有沒有可能……是我寫的?它的字跡非常像我,而且墨水是橘色--我年輕時最愛用來寫日記或故事的筆色。

我的頭開始暈眩:有沒有可能是我曾寫過,但卻又壓抑了這份記憶呢?我無法回想起任何足以使自己考慮自殺的負面經歷,我很確定看到這類東西應該能回憶起什麼。然而,什麼也沒有。

「小達?」

我嚇一跳,轉過身,下意識地將便條藏在身後。爸爸正站在閣樓入口,一臉困惑。

「還好嗎?」

「嗯,爸,沒事,謝啦。只是……呃,有點渴,我大概也需要休息一下。你能幫我拿杯水嗎?」

「一杯水,馬上來~」他答道,但當他下樓時,我能感受到他正在盯著我。

等他一離開視線,我馬上把便條摺成方形、塞進口袋。一直等到喝完水後,我才告訴爸爸我需要去辦點事、下次再幫他整理完閣樓。

我一到家便馬上比對字跡。我現在的字跡更為整潔,也許青少年或青春期前的自己真的用這種方式書寫訊息。又或著,有人試著模仿我的字跡,那就能解釋這種些微差異。在花了幾個小時審視自己的童年後,我決定去睡覺。也許我會打電話給老弟,問他是否還記得我們年輕時有沒有經歷過任何痛苦難忘的事情。我在床上躺了幾個小時,然而,半夢半醒之際,我收到媽媽寄來的訊息:

「你找到它了,對吧?」

--

我盯著手機螢幕良久——它也是漆黑臥房中的唯一光源。我嚇傻了,不確定該說或該做什麼。不對勁……現在已經超過凌晨兩點了。我媽從來沒有在半夜發簡訊給我。我讓螢幕自動淡去,再一次隱沒於黑暗中。頭頂上的風扇「嘎吱」作響,讓我更膽戰心驚;我繼續躺在床上,徹底麻木。

沒錯,她不可能注意到我發現了那張藏匿了超過十年的小紙條——三小啊?又或著,我爸確實注意到我在閣樓的不安與緊張……我從沒這麼焦躁。也許我媽指的是別件事?也許她只是指漫畫本身而已,又或是她想起什麼對我有價值或值得一提的事情。但這仍不能解釋為什麼她需要在半夜兩點半傳這種瑣碎小事給我。

手機再次響起,螢幕照亮我的臉,嚇得我拋出手機;我跳起來、在它落地前接住。我看見下一則訊息。

「你醒著,嗯?」

不,媽,沒有!我立刻決定要整晚不讀,等早上再回覆。而且就算我裝傻,我也知道這時間點回應只會讓自己顯得很可疑。再者,無論如何我都需要好好休息一晚才好處理這個難題。我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並拉上棉被緊緊包裹自己。我不知道幾點睡著了,但手機聲很快又再次叫醒我。在我讀訊息時,一股無比巨大的恐懼倒灌到我身上。

「我不想這麼做。」

不。太扯了!這表示老媽大發雷霆。是時候拿出男子氣概、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我解鎖螢幕,並輸入「老媽」準備打電話給她。這時,我聽到母親悅耳的鈴聲在樓下響起。她就在我家。

我坐起身,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我。我聽到沉重的腳步聲伴隨鈴聲快步衝上樓,彷彿為我人生中的最後一刻奏起告別曲。我手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自衛——我爸有槍,但我從來就不想用這種東西。我迅速跳下床找個地方躲,但在倉促中我滑倒了,手機飛落到房間另一側。我聽到有人撞開房門衝了進來。

「搞ㄆ——」我的嘴被揍了一拳,從力道來看,對方應該是個男性。我踹下去,試圖攻擊他的腳,但他反制我,往我臉上猛揍兩拳。我在黑暗中盲目地揮了一拳,估計是打到他的喉嚨。在被他打昏前,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對方咳了幾聲。

我隔天醒來只覺得頭昏腦脹。我的腦袋暈眩,嘴裡有一灘乾固的血液。溫暖的陽光越過窗簾流入室內,但我的身體卻無法感受到雀躍。我緩緩起身,環顧四周確定我是否是獨自一人。看來沒錯。我的第一要務就是報警。然而,我環視房間,卻發現手機不見了。這令我的頭更痛了。

我瞥向之前藏匿遺言的床頭櫃,發現它也被拉開了。我的腦袋整個炸開:有人帶著我媽的手機闖進我家,爆打我一頓,然後偷走我的手機和遺言。太扯了!我知道我必須找個地方記錄這一切——必須在喪失任何記憶前記錄。

我走到廚房拿了把菜刀,接著巡了一遍房子,確定兇手已離開,其它東西也沒有被偷。我發現對方用石頭砸破窗戶,但這個洞根本塞不下一個人。怎麼可能!而且為什麼我沒聽到玻璃的碎裂聲?接下來我去檢查後門。我百分之百確定我昨天有鎖門。但它現在沒鎖。我必須立刻聯繫警方。

我走向筆電,趕快記下至此為止的一連串事件。記好後,我抓起一袋冰塊冰敷前額,然後走到鄰居家。我用他的手機報警,在等待警方期間,他讓我坐在他家門廊。

等警方抵達後,他們問了我一連串關於詳細的事發經過的問題。最難回答的部分是我不確定那傢伙怎麼闖進房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媽派來的人、又或著跟我打鬥的人根本就是我爸……但我很愛爸媽啊!我不想讓他們捲入這件事。於是我撒了謊。我告訴警方我對於嫌犯是誰沒有任何頭緒,而且也沒提到那張便條。

警方為後門採取指紋,並讓醫療小組為我提供基本治療。確定我沒問題之後,他們給我一張印有這次案件編號的卡片,並告訴我他們會派一輛警車駐守這裡。

即使不願意,我也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我驅車駛向爸媽家……接著驚訝地發現大批警車也停在他們家車道上。恐懼如冷冰地刀般刺痛我,我衝下車,奪門而入。其中一個站在樓梯旁地警察回過頭來,舉起槍:「不准動!」

「快把那把該死的槍放下,那是我兒子!」父親怒喊,然後我看見他、母親、弟弟馬克和侄子艾利歐特都在餐桌旁。除了拿槍對準我的警察外,還有另外三個警察也在那邊。警察放下槍,嚴肅地看著我。

「你不該那樣闖入犯罪現場。很多人因此受傷。」

「犯罪現場?!媽、爸,一切都還好嗎?」

媽媽仍穿著浴袍;艾利歐特正快速翻閱一本彩色的書,馬克則是搖搖頭。

「昨晚有人闖入」爸爸低聲道,神情銳利:「馬克為了幫我把閣樓清理完,於是他和小艾利在這兒過夜。好險那個壞蛋沒弄傷我孫子,不然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是我的錯。」馬克咕噥道,聲音沙啞:「我去外面抽菸的時候忘了鎖後門,讓那混帳有機可趁。」

「他從客廳偷走我們的電話和藍光播放機。」媽媽盯著地板說道:「他一定有打算連電視都偷走,因為他還折返回來。馬克衝進浴室追那個人。他們大打一場,但那傢伙逃掉了。他一定非常謹慎,而且計劃周到。在爭執發生前,我們都沒聽到一點聲響。」

我看著弟弟。他的雙臂有割傷——我瞥了一眼破碎的玻璃咖啡桌,大致能猜出原因。他的右拳也腫脹著。

「也有人闖進我家。」他們全看向我。「幾乎一模一樣:打我一頓,然後拿走我的手機。」

父母對望了一眼,才再次望向我。警方看了一眼我剛剛拿到的卡片,寫了點筆記便離開了。馬克拒絕接受醫療照顧。媽媽抱了我一下,而爸爸則是搖搖他的頭。馬克將艾利歐特抱得更緊,像是害怕那人會再次回到這棟房子。

「媽,你昨晚有發簡訊給我嗎?在你的手機被偷走前。」她瞇上眼睛看著我。

「不,親愛的,我沒有……」

我們沉默地坐了一會,直到一旁的艾利歐特開心地加油:「上啊,浩克!」那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在翻閱我的浩克漫畫。

--

我得出結論:明顯能看出到底是誰寫了遺言,闖進我家,痛打我一頓,然後放我一人在地上失血。我裝做沒事;然後趁弟弟不注意時偷偷瞄了他幾眼,一邊思索為什麼他要寫那張遺言。

我曾經對他做過什麼嗎?他比較像爸爸——充滿男子氣概、喜歡運動和打獵。爸爸是一位退休的建築工人,弟弟也追隨他的腳步。而我則像媽媽——聰明、好讀、熱愛社交。我會就讀心理系也是遺傳自媽媽。雖然我們大相逕庭,但彼此之間不曾有任何摩擦——至少我認為沒有。

弟媳薇諾妮卡晚點也過來了。媽媽和馬克都決定小睡片刻;但爸爸堅持要保持清醒,他正坐在他最愛的椅子上,腿上擺著手槍。「我要給那混帳一點顏色瞧瞧!」他邊講邊盯著前庭;但他才撐個五分鐘就酣然入睡,鼾聲大得跟馬克上樓梯時一樣。薇諾妮卡問我要不要和她與艾利歐特一起去公園,不過我拒絕了。一等她倒車離開車道,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從櫃子內掏出馬克的鑰匙,接著偷偷溜進他的貨車。我找到了裝滿物品的箱子,儘管他用夾克把它藏好。首先是媽、爸、馬克和我的手機通通都在這裡;我的房子的鑰匙也在——我猜他能輕易地從父母那邊竊取——然後還有三本書。

我瞥了房子一眼,確定沒有其他人,接著端詳這三本書。其中一本散落在旁的書上佈滿灰塵,很顯然是來自閣樓。它的標題讀作「Lelivre de contrôle deHannerson」,似乎是法文——雖然內頁是潦草的英文。我懶得讀它——另外兩本才是重點,因為我認出其中一本。我多年沒見到它的紅色封面了;這是我的日記,只記錄到十五、六歲。第三本書的封面是綠色,上面潦草地寫著「馬克」。

我偷走兩本日記和四隻手機。如果我找到答案,我必須盡快將它們交給警方。我不想冒著馬克隨時會醒來的風險,於是我離開房子前往後院,並把這個案件的關鍵——我和媽媽的手機——藏在後門附近的石頭下。我知道警察會依這些線索為前提來進行搜查。這個證據似乎會把母親也捲進來,但是指紋鑑定終究會把兇手指向弟弟。

我在樹後找了個安靜的位置,開始快速翻閱弟弟的日記。它就像一個正常小孩的日記,但也摻雜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外公說我沒有足夠的天賦來好好運用我們的傳家寶。他說我永遠不成氣候。」

「我就知道達比是他們的最愛。爸爸帶我去打獵,但達比才是那個為家裡帶來好成績和獎狀的乖孩子。媽媽甚至說過他太聰明了。」

「小達常常說一些我不記得我有做過的事情。我覺得記憶不見了、也可能我得了癌症了又或著是別的——我忘記曾經做過的一大堆事情。也許爸爸會帶我去看醫生。」

隨著馬克的年齡增長,他的日記項目也開始關注一般青少年會在意的事。我無法在這裡找到任何傷人或嫉妒我的字眼。於是我把注意力轉向自己日記中用橘色墨水寫下的那些項目。

「爸爸早早就學校去接馬克,帶他去看棒球賽。我並不在乎;外公說我沒時間運動。他說等我的年紀夠大,他會傳授我代代相傳的特殊能力。」

「外公在睡夢中過世了。我哭了一整晚,但爸爸說一切都會沒事。我問他能不能教我特殊能力,但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媽媽教我一些奇怪的字眼,但我只記得『ceasenevire』、『pliemoi』和什麼『douleur』。而且我現在更想去今天的科展。我想她知道。」

「媽媽說我該停止了,但我在這方面表現得比她好太多了。她只能在爸爸不想做家事的時候,叫他去割草。但我能使喚馬克去做任何一件我想要他做的事情。如果他夠聰明,我就會叫他幫我做額外加分作業,但我也知道這樣諾里斯老師會當掉我。我也能使喚媽媽,雖然她有時候能抗拒。馬克和爸爸完全不記得他們曾被控制過,但媽媽記得。」

「媽媽今天威脅我;她說,除非我放棄或éloignemon esprit,不然就會遭到報應。我不希望她傷害爸爸或馬克,所以我屈服了。我不擔心我自己;我知道她沒辦法這麼輕易使喚我。」

這是日記中最後一個項目。讓我震驚的是,我發現我只記得橘色墨水的部分;我完全無法回憶起其它部分。三小啊?

我的後腦被重重一擊,我震驚地倒下,然後弟弟又壓在我身上狂打我。在他抽回拳頭的空隙,我看見他的眼神空洞。等我昏迷後,他拿繩子綑綁我的雙腿。

迷茫中,我知道母親就站在他身後,冷漠地看著我。我想說點什麼,但嘴巴再次麻木,而我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等馬克把我的手腕綁在背後之後,媽媽低語:「Lamaison」然後他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拖進房裡。在他將我用力扔在地上後,我才重新找回知覺。接著,他退到一旁、雙手抱胸,腫脹的拳頭血流如注。

「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怒吼。母親也是雙手抱胸,而爸爸則是繼續睡在椅子上,手中的槍緩緩滑落。

「是你逼我這麼做,達比。你擁有我遺傳給你的天賦。你甚至不需要那本該死的書就能入侵較弱者的心智。我爸爸和奶奶精通此道,但你的能力遠勝他們。你甚至能操縱老師給你不屬於你的高分,即便你已經聰明到根本不需要這麼做。我疲於應付你了,但當你開始嘗試操控我的時候……嗯,那就忍無可忍了。」

「爸!」我大叫;父親猛地醒來,手槍滑落地上。他看了我們一眼,但在他開口前,媽媽大喊:「Sommeil!」下一刻,爸爸的眼中失去光彩並倒在地,似是進入深層睡眠。我轉頭回來面對這個陌生的女人。

「現在呢,嗯?你打算連他也一起殺死嗎?」

她搖搖頭:「不,我能輕易抹去他的記憶。但你,親愛的,你越線了。我給過你機會。即使你已經抹除自己的記憶,我還是打算讓你弟弟殺死你。這樣即使警方能把線索通通串在一起、發現你不是自殺時……他們也會認為兇手是馬克而不是我。但我讓你活下來。我讓你功成名就。我想要你帶給我孫兒好來接受代代相傳的技藝,但你卻連個小孩都生不出來。不過艾利歐特八成也能做到。也許他會比他那個肌肉發達的父親更有天分。」

手槍就在我後面幾英呎處。我只需要再拖幾分鐘……「那為什麼我還活著?妳在院子裡的時候明明就可以讓馬克殺死我。」

「你把手機藏起來了。小達,我需要它們。而且這次你要親自寫下自己的遺書。我有其它方式可以逼你這麼做。」

她轉向廚房、爸爸放置工具箱的那個角落。我趁機跳向槍;我幾乎跳到它旁邊了,但在我撿起它前,馬克踢了我的背,然後彎腰撿起它。

「嗯……你剛剛的舉動會讓你失去一隻耳朵。我本來打算讓你弟弟從腳趾開始,但你就是想當克林.伊斯威特*嘛?」

我喊出腦袋裡浮現出的第一個字眼:「Pliemoi!」

弟弟和母親癱軟下來了。我狐疑地盯著他們。雖然弟弟的眼神已經空洞,母親的眼中不只保有意識,還充滿憤怒。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讓她活著太冒險了。誰知道她會怎麼操縱我父親、法官或任何一個警察。我不知道該怎麼唸咒語,所以,伴隨著淚水奪眶而出,我用英文說道。

「媽,撿起那把槍,然後自盡。」

淚水從她的眼中湧出——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代表的是悲哀還是憤恨。等她自殺後,我要我弟弟入睡,接著他也跌落在地。薇諾妮卡在幾分鐘後發現了我們。我告訴警方,媽媽雇人幹髒活,但對方失敗了,於是她決定親自出馬。我謊稱我已經盡全力阻止她了,但她無法克服悲傷與自責,最後還是決定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我們都哭了,我盡力安慰他們。我知道他們永遠不會發現。接下來,我找了個有樹的地方把日記和代代相傳的秘笈都燒了。也許母親的其他親戚知道這本書或著擁有這種天賦,但我也不擔心他們的報復。畢竟,我比他們優秀多了。

*克林.伊斯威特:對不起我對他不太熟,只知道他演了很多動作片,是個英雄的代表人物。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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