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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創】虛與實--第一章(四回統整)

作者:黑喵醬(kuro nya)│2018-05-26 20:15:43│巴幣:2│人氣:63
(一)

2603年5月17日

轟隆隆隆——

天搖地動,大地裂開,四周充滿人們的尖叫

過了數百年的建築全在一夕之間倒塌

「還真是諷刺阿。」,在這絕望的場景中有個黑衣人坐在沒有倒塌的大樓上說著,儘管地震沒有停下,但他一副從容自在的樣子,完全不受影響,似乎還對眼前的景象覺得挺有趣的。
「剛剛電子大螢幕上的各國首長還說著為了讓人類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的各種政策,結果下一秒全都化為虛無。」那人輕聲笑道,岩漿從裂開的大地中滲出,所有存在地表上的物品都難逃一劫。
「這算是懲罰吧,對於人類長久以來破壞的懲罰。」講到這裡,那人停了一下,腦中想起了之前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

“結束只是另一個開始”

「或許是吶,但、也許這只是個天大的謊言。」

「歷史只會不斷的重演。」他笑了笑,站起身,後方突然出現了另一位黑衣人拿著槍對著自己,從帽子內可以看到一些光點。

“是機器人吧,而且還是追殺用的”那人心想,直視那帽子底下的黑暗。
「目標確認,異能事件後倖存者,編號7150,名字——」機器人說到一半,那人不知何時已到背後,光劍直穿核心,機器人的光點黯淡下來。
「別說出那個名字啊……」

—————————————————————————

睜開眼睛,呈現在眼前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朝著四周看看,除了家具及窗外的景象外都是白色的,但剛剛夢中出現的絕望景象仍存在在我眼前,與四周的顏色形成一個對比,老實說,我已經很久沒做夢了,難得一次的夢竟然是世界末日……
「咕唔……又是這個夢…」我看著天花板,脫口而出。

等等

又?

我應該……是第一次夢到這個吧?

「真奇怪吶……口誤嗎?」我自言自語,試圖坐起身,但在一移動時全身都傳來了痛楚。
「唔、」悶哼一聲,看來要起來是不可能的了…
正當這麼想的同時,白色的門打開了,一位護士走了進來,目測只有20幾歲吧。
「已經醒了嗎,佐…」當她一講出”佐”時,有股惡寒從心裡竄出,恐懼感不受控制的蔓延全身。
「佐…藤先生。」她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的變化,像是刻意避開什麼不說般的唸出了這個姓氏。

話說回來,我是叫佐藤嗎?

真是可笑,我竟然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我輕笑了聲,那名護士不解的撇了我一眼,隨後又轉頭在櫃子裡東翻西找。

夢中的那人…輕笑時似乎也是這樣呢,莫名的覺得熟悉。

那人叫什麼?在最後似乎只有聽到編號,要說出名字的時候那機器人就被砍了。

為什麼要砍了那台機器人呢?

呵,我竟然無聊到在對夢境認真了

「佐藤…先生,您現在感覺如何?」那護士抬起頭來問,唸姓氏的不流暢感讓我感覺有點違和。
「除了全身都在痛之外其他沒什麼問題。」我如實回答。
「既然如此再躺個30分鐘左右應該就可以活動了,30分鐘後也盡量不要走出房間,在這裡活動就行了。」聽到我的回答護士擺出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

什麼嘛,犯人似的

我在心中抱怨著,隨便回答了護士。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敷衍,護士嘆了口氣。

「有需要的話按門旁邊的通訊鈕就行了,如果沒有什麼想問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護士說完便開門離開,房內陷入寂靜。

「阿阿…30分鐘嗎…」

「還真長…不如來測試看看能動到什麼程度好了。」忍著如千萬支針扎在身上的痛楚,我勉強的撐起身體,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好不容易坐起身,雙手便放鬆,背立刻撞上床頭,但比起剛剛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因此我沒有太在意。

「痛死了…果然還是等等在動吧…」我咕噥著,往窗外一看,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灰黑的地面,其他部分都是天空。

看來這裡很高啊……

我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決定先整理目前的資訊,畢竟我根本連出現在這的原因都不知道。

首先,我叫佐藤(至少那護士是這麼說的),然後這裡是一個類似醫院的地方,有某人把我送到這裡,然後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導致我一動就會痛,但根據那護士的反應,這應該是個副作用之類的,看來我是被拿來做實驗了。

人體實驗嗎?真是惡趣味。

我在心中苦笑了一番,然後稍微動動手臂,痛覺已經比剛剛減緩些了。

「照這樣看來…10分鐘就能動了…」我輕嘆了口氣,說什麼30分鐘,騙人的。


……

………夠了我絕對不要待在床上

在心中下了決定,我強行撐起身子,翻身下床。

「唔…可惡…動不了…」好不容易踏到地面,卻連一步都走不了。

「我就不信邪…」咬牙,使勁讓自己往窗邊靠,一走到窗邊便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

「哈啊…看來是神經麻痺的副作用…」


就這樣坐著過10分鐘左右,我試探性的再次動了動手臂。

「喔,終於可以動了。」我站起身,從窗外往下看,一片荒蕪的景象,土地也沒辦法種植,四周除了幾台巡邏機器人之外什麼都沒有,看來我是被隔離了…

話說回來,以前有聽到關於隔離區的一些傳聞

怕不是被關到了隔離區了吧…

我苦笑道,轉身走到了護士剛剛在翻的櫃子,打開一看,一張研究日誌表放在裡面。

「…?」我將它拿起。

觀察者

佐野 梟
檢測為隱異能者,能力尚未顯現,在顯現前先暫時監禁於隔離區,一顯現則立即處死。
恢復能力較正常人高。

目前暫時以注射藥物來控制異能的顯現
副作用:短時間的神經麻痺

■■■ 鷹


「嗯?底下這個叫鷹的姓氏怎麼被塗掉,而且也沒有資料」
「而且…會放在這裡代表著是這間裡面的人的觀察記錄了吧…」
「所以說…這個佐野 梟很有可能就是我。」
「不過既然我是隱性異能者,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而是要強行抑制住能力…」

要弄清楚的事情太多了,這個叫鷹的人,我出現在這裡之前的事,以及不處死我的原因。

看來待在這裡什麼都不會知道…必須要出去才行

我在心中擬定好下一步,走向門口。




(二)

我轉動門把,不出所料,是鎖的。

「果然嗎…」我輕嘆一口氣,看這門把的樣子是需要鑰匙,而且是從外面鎖的。

「如果有鐵絲之類的就好辦了呢…」

我環顧四周,除了床、窗戶、櫃子,還有一個奇怪的箱子之外什麼都沒有。

嗯?奇怪的箱子?

剛剛可沒看到阿。

走近一看,是個木箱,邊邊用鉚釘釘死,不大,大概是兩個滅火器並排的大小。

「這裡面是什麼…」我試著將木箱拿起,挺重的,大概是裝了些槍枝或刀等武器。

「這裡就沒有鐵鎚之類的東西嗎…」我再度打開櫃子,一樣除了研究日誌之外什麼都沒有。

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我看到門邊有個按鈕

“有需要的話按門旁邊的通訊鈕就行了,如果沒有什麼想問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離開前護士是這樣說的吧

我走到門前,按下那個鈕

“請問有什麼事嗎?”旁邊的通話器傳出了剛剛那個護士的聲音

「這裡...是哪裡?」這時最重要的是多收集一些資訊,跟她要鐵鎚之類的鈍器是絕對拿不到的

“隔離區,又稱作巨塔”

「那...我為什麼會被丟到隔離區?」

“櫃子裡的文件看過了?”似乎是覺得我的問題很蠢,她丟了一個問題給我

「看過了。」

“那答案很明顯了,自己想想。如果有其他問題再來問。”那護士說完就關閉了通訊。

看來她不想跟我有任何的接觸阿...

說起來,那態度令人火大

「直接徒手毀了這箱子好了。」我決定將我不爽的心情發洩在這個箱子上。

我稍微看了看這個箱子,找到一個看似比較脆弱的點,握拳,對準那個點用力捶下去。

「痛……」我抓著我的手腕,後悔自己決定要徒手破壞這個箱子的決定。

"呵,真是個笨蛋,虧我還特地幫你把工具傳送過來"腦海中傳出了一名男子的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你是誰?」我狐疑地問,他的聲音莫名地讓我有種熟悉感,卻又記不得在哪聽過。

"你只要用你的能力不就可以破壞掉了嗎?"他迴避我的問題不答,反倒提出了個讓我困惑的問題。

「什麼意思?你知道關於我能力的事嗎?」我對於他所說的話起了興趣,對於他是誰也不想多問,若他不願意多說就算了。

"倒是挺了解的,不過你似乎無法控制,我就破例再幫你一次吧。"那人說道,但過了一陣子卻什麼也沒發生。

「請問......?」我出聲詢問,那人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都忘了現在這狀況發動能力需要達成條件......”

"你現在放鬆精神,最好是進入淺眠狀態。"他指示著,雖然滿腹的疑問,但眼下這狀況還是先聽他的比較好,於是我背靠著牆壁,閉上眼睛。

*

醒來之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覺得變得更累了,但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一字螺絲刀,我試著去叫那人,但是都沒有回應,因此我先將那人的事擱在一旁,轉頭看向那木箱。

「這總該可以破壞掉了吧。」我用力將螺絲刀硬是嵌入了縫隙,使勁向上扳,木板出現了裂痕,我咬牙再次用力,木板應聲斷裂,我坐倒在地板上喘著氣,手伸到裡面去摸。

「唔、好痛。」感覺被什麼東西劃到,我小心的拿起了它,發現是一把小刀,接著繼續摸索,最後總共拿出了一把衝鋒槍,兩把手槍,兩把小刀跟一些彈藥。

「這樣就可以出去了吧?」我把武器背在身上,用小刀把門鎖破壞掉,門開了一個小縫

"等什麼,還不快出去。"突然間那人的聲音又出現了。

「恩......」雖然有很多事情想問他,但先出去還是比較重要。

我把門拉開,走了出去。

在外面等著我的,是什麼?




(三)

「阿啦,外面竟然沒人呢。」梟本以為外面會有很多守衛,發現根本沒有人之後才把抓住小刀的手放開。

「這監獄看來是採放任制度阿……」他微微皺眉,隔離區裡面的人通常都是些窮凶惡極的罪犯或是犯下一些轟動社會的案件之囚犯,這種地方為什麼會連一個警衛都沒有?

"你終於出來啦。"腦中的聲音再次響起,語帶嘲諷。

「恩......你到底是誰?」我決定先不論他的態度,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這傢伙的身分。

“很重要嗎?"他刻意逃避我的問題,用輕挑的語氣說道。

「姑且不論重不重要,跟不明來歷的人一起行動我沒辦法相信你。」對於他的態度我有點想一拳直接往他臉上揍,但他畢竟是活在我腦海裡,我什麼都做不了,只好先嚥下這口氣,按捺著怒火好好跟他解釋。

"說的也是吶......"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我的話,腦海中陷入了一片寂靜。

「唉......」我嘆了口氣,繼續站著也不是辦法,我往其他房間走去,但除了我這間之外,其他都是牢房。

為何只有我是房間?

為何身為隱能力者的我沒有被處死?

我的能力又是什麼?

"嘿,你恍神了?”他的聲音又突然出現,我嚇了一跳。

「唔阿!!」我大叫出聲,吸引了牢房裡的人的注意。

"噗,這是什麼反應阿。"他偷笑,我頓時覺得臉上一熱。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想了一下,你叫我鷹就好了,至於我的姓氏......有些事不要知道比較好。"他說道,最後那句口氣有些沉重。

「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住在我腦子裡?」聽到他說他叫做鷹,我想到了在櫃子裡看到的那張資料,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想問問題只能趁現在了。

"恩......我是什麼人嗎......應該可以說是你最害怕的人吧。"

「最害怕的......人?」我有點不瞭解他所說的話,自己最害怕的人住在自己腦子裡?這種事情還真奇怪。

對於我這個失憶的人來說,所有事情都是事實也是謊言,現在的我若非親眼看見事情應該是不會相信別人的口述的。

更何況是這種事情。

現在想想,那位護士一開始是叫我"佐藤"吧。

但是表格上寫著"佐野",看來是騙我的阿......

心中莫名起了一把火,我可不喜歡說謊的阿......

「你沒騙我吧。」我的語氣變得冰冷。

"喂喂,我沒事騙你做什麼,對於相處了十年有了的熟人信任一點啊。"他對我的語氣有點不解。

「喔......」不知為何,我特別能信任他,或許正如他所說,我們真的相處了十年有了吧?

"話說,梟,要不要逃獄?"他提議道。

「等等為什麼你知道我名字?」我有點疑惑,剛剛我都沒說到我叫什麼阿。

"......有人會相處了十年了還不知道對方名字嗎?"

「呃......也是。」完蛋,我在他面前跟個笨蛋沒兩樣阿。

"好啦不管了,你要不要逃獄啦?"他不耐煩得又問了一次。

「一直待在這裡也不能幹嘛吧,當然要。」我爽快的回答。

"正好,我知道幾個朋友正被關著,應該是強大的助力。"他似乎已經策畫很久了,聽到我的回答他愉悅地說。

「被關著?!」等等,在這邊的都不是什麼善類吧。

"沒錯,因為都是些能力者,過幾天就是處刑日,順便救一下吧。"鷹不太在意地說著。

"對認識一些能力者不是壞事,你不也想知道你的能力嗎?"他慫恿我,但不得不承認,我一個人就算離開了這隔離區也不知道能去哪,倒不如先聽從鷹的意見。

「好吧,他在哪?」我決定讓鷹來帶路,不知為何,他好像挺熟這裡的路的。

*

過了一段時間,我隨著鷹的指示到了隔離區深處一間牢房前,裡面的人被手銬銬在牆上,衣服破爛,左眼戴著眼罩,一頭白髮看似有點年紀了,雖然是能力者,但牢房內似乎下了機關導致能力無法使用,或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這樣落魄吧。

話說回來,我那房間好像沒有這個機關。

"梟,叫一下他。"

「哈?喔、呃......先生?」被鷹一喚才回過神來的我就直接順著鷹的指示叫了那男子了。

「恩......?」那男子張開眼,瞬間散發出來的殺氣讓我瞬間冒出冷汗,僵在原地不敢動。

「鷹?時機到了嗎?」他沙啞的聲音說著我聽不懂的事情,我困惑地問了鷹。

「鷹,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事,能讓我跟他說幾句話嗎?"

「好......」憑著之前的經驗,我閉上眼放空。

下次張開眼的時候,會是什麼景象?




(四)

唔……

怎麼回事……

這裡是哪裡……

感覺像掉進水裡,不斷下墜,渾身使不上力。

「怎麼回事……好亮……」睜開眼睛,呈現在眼中的是一名男子與一對雙胞胎。

「這是什麼……?」我看著應該是父親的那名男子正拿著藤條抽打著其中其中一個小孩,被打的那位並沒有大叫出聲,而是縮成一團,任由藤條在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眼淚無聲的落下。

「梟,看看你弟弟的下場,若你不想變成這樣,就給我聽話一點,不準有任何意見!!」

阿……我想起來了……這個虐待弟弟的雜碎是我父親,我的弟弟是……是……

我弟弟,是誰?

「抱歉……我沒辦法保護你……」在我思考之際,眼前的景象又換新了,變成了年幼的我在幫傷痕累累的弟弟包紮,並且在他耳邊低語著。

「我是個差勁的哥哥……」

突然間,眼前的景象再次轉換,這次,我並沒有看到我的身影,而是弟弟一人在黑暗中。

「梟……你這混蛋……老爸都只寵著你……」他手上握著一把小刀,刀尖殘留一點血。

怎麼回事,我弟弟……似乎很恨我?

「這混帳的名字……我再也不要聽到了……」他怒吼,口中的”混帳”不知道是指誰。

這時候,他突然抬起頭來,銳利的眼神刺向我,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像是真的能夠看到我一樣。

「哈哈,哥哥,你是來安慰我的嗎?吶哥哥,你能夠理解嗎?身為”瑕疵品”的我所受到的傷害。」他突然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握緊小刀朝我走來,我想逃離,但腳像是被牢牢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吶,回答我嘛,親愛的哥哥,你應該沒有體會過吧?哈哈也是,從小被當成天才在照顧的哥哥怎麼可能會懂?」

「如果哥哥不懂的話就親身體驗一次吧,被別人蹂躪、虐待、殺死的感覺。」他走到我面前,刀尖在我的手,腳,身上各部分劃過,鮮血緩緩流出,痛覺傳遍全身,卻叫不出聲音來。

「哥哥,歡迎來到我身處的世界。」他的眼裡沒有任何光彩,只有對我的憎恨,臉上帶著微笑,最後一刀抵在我胸口,緩慢刺進去,在碰到心臟的那一刻我的視線突然模糊,回過神來,我弟弟已經不見了,眼前是一片沙漠,我正坐在駱駝上,身旁都是些不認識的人,以及那位在牢房裡的人。

「這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我扶著頭,思考著剛剛看到的一切,雖然是陷入睡眠狀態,但總感覺變得更累了,就跟鷹第一次要求我淺眠的時候一樣。

「梟大人,您回來了嗎?」身旁一位女性問道,我茫然地看著她。

「請問妳是......?」聽到我的疑問,她像是已經預料到會有這種反應般的輕笑出聲。

「果然沒錯,什麼都忘記了。」

「我叫做咲,川原咲,是曾經跟您一起反叛的隊友。」

「反叛……?」

「連這個都忘記了嗎?上層做的還真過火。」

上層?反叛?

「等等,妳知道我以前的事嗎?」咲所說的大部分我都聽不太懂,但聽起來她似乎也很了解我,現在鷹好像也不在,我只好問她有關我的事。

「算是蠻了解的,關於您的父親,弟弟,還有失去的記憶,我可是從頭看到尾。」她擺出意義深遠的笑容,我並不知道她所言是否屬實,因此對她有些防備。

「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可是您的屬下,欺騙長官可是大忌。」感覺到我的懷疑,她有些輕挑的說著,這讓我更加不相信她。

「儘管如此,我還是沒辦法完全相信妳,除非親眼看到,否則對於妳說的話我會存疑。」我表明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只是笑了笑,像是有把握讓我相信一樣。

「梟大人,您記得我的能力嗎?」她的問題讓我感到茫然,我連自己的能力是什麼都不知道了,怎麼會記得她的能力?

「我的能力是"記憶",能將我的記憶透過能力播放,也能看到別人的記憶。」她語帶保留,她的能力絕對不止這樣,但她看沒有要說的意思,我也不想追問。

「如何?您想看看您的記憶嗎?如果是親眼所見的話就會相信了吧?」她說道,笑容絲毫不變,跟鷹不一樣,我覺得不能相信她。

但......除了鷹之外,只有她知道我過去的事,不相信也不行吧?

「好吧,我就看吧。」

「我明白了,請您閉上眼。」我聽她的話閉上眼,她將手放在我額頭上,嘴裡念念有詞,接著眼前一閃,剛剛的下墜感再次出現。

在光消失之際,我聽到了鷹的聲音。

"親眼所見就真的是事實嗎?"

來不及細想,記憶就開始播放——

目前可以公開的資訊:

佐野 梟:隱異能者,恢復能力超乎常人,有個弟弟跟會家暴的爸爸,弟弟非常痛恨他。不清楚出現在隔離區之前的事,腦中住著鷹,似乎很了解梟,聽咲說是某個反叛行動的參與人,可能是帶頭的。

■■■ 鷹:住在梟的腦子裡,不願意談自己的姓氏,認識幾個能力者,跟他們一起策畫逃獄,很了解梟,具備能力,但必須在梟的精神較弱時才能使用。

川原 咲:能力為記憶,可以觀看及播放別人的記憶,似乎是梟的屬下,曾參與過反叛行動,知道梟的過去,謎一般的女子。

梟的弟弟:長期被父親家暴,被說成"瑕疵品",痛恨梟。

追殺用機器人:顧名思義,追殺通緝犯的機器人。

巡邏機器人:在監獄附近巡邏,會把逃犯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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