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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JOJO同人】After missing each other

作者:鯤島囝│JOJO的奇妙冒險系列及荒木飛呂彥相關作品討論│2018-04-24 03:13:16│巴幣:36│人氣:4159
這是一篇歡呼小屋來了新的替身使者的慶賀文,是我最後一篇JOJO同人故事,但因為是即興遊戲之作,所以沒有當作獨立故事設計的企圖。公開給原作讀者同樂,如果對鯤島很愛在故事裡面放亂七八糟的資源音樂影片有興趣,也歡迎隨便看XD




※JOJOJOJO第六部《石之海》後話,新宇宙故事線。
※全員存活,承太郎→久太郎、徐倫→愛倫、安納蘇→安納欽、承太郎美國妻子、花京院母親原創(承太郎中心《十年錯身》登場角色)。
※成長安波里歐,被空條家收養設定。
※大量真人時事致敬原作寫實風格,2016美國總統大選、日本流行音樂、國際事件。
※本作出現之地名、人名、機構單位若有雷同,皆與真實人地機構無關。
※為求還原原作的日本文化特性與口語原意,原文呈現日文敬稱和常用口語。
※本文投稿巴哈創作大廳2018年4月徵稿活動【櫻花滿開






        2016年11月12日星期六,上午七點五十分,16歲的安波里歐把腳踏車停入車棚。他繞行曼哈頓騎了一圈,從布魯克林大橋切回位於伯朗高地的狄恩街家中。此時他翻開信箱拿報紙,24歲的愛倫正好慢跑回家。

        「到處都是遊行抗議,如果不是因為預約了,我一定會加入他們。」愛倫拿下耳機,安波里歐聽到裡面傳來日本歌手久保田利伸「As One」的歌聲。

        「你可以去啊,你的婚紗早就已經選好了,我和可以自己看。」

        愛倫親暱地撥開安波里歐因為汗水濕漉的劉海,「你們兩個要參加我的人生中最意義非凡的一天,我可不想錯過任何細節。來,吃早餐吧。」

        安波里歐已經比愛倫高半個頭,但愛倫挽著他的手,就像他還是年幼可愛的弟弟一樣。

        久太郎從浴室出來,他一面擦頭髮,一面滑iPone7。

        『@QTARO有時候,你真的很難抓住日本人對美國總統大選的熱情,都在什麼方向WWW』


        花京院天明轉貼了一則被萬人收藏轉推的「トランプ氏息子のバロンくんが美少年!(川普的兒子拜倫是天使般的美少年!)

        「……やれやれ。」

        荷莉則推了另一則日媒惡搞川普勝選演說中,拜倫強忍睡意、呵欠連連的剪輯。

        『好可愛!♥♥讓我想起了Q太郎小時候♥♥♥♥♥

        她放上一張看起來是日本昭和年間某國小運動會的照片。


        『這麼可愛真不像Q太郎啊W』KKTenmei又出現了。

        『@KKTenmei看到可愛的小孩子,就想趕快抱一抱孫子呢』Misao這樣說道。她也放了一張與花京院天明的母子合影。照片中的那個孩子手上拿著圖紙,雖然年幼,筆觸卻十分不凡,畫中自繪和奇妙生物的型態勾勒得栩栩如生,然而稚嫩小臉流露的憂鬱神韻,卻有與年齡不相符的早熟。

(出處:繪師Zinni)


        『我也來。猜猜誰是誰?』

        Tomoko放上兩張照片,一個是繫著紅領結細吊帶、面貌鬼靈精怪的少年,一個則是穿著吊嘎內褲拆解電風扇、望向鏡頭笑得光燦的男孩。


        『@Tomoko老媽不要放這張啦,丟死人了。一點也不cool。』

        HJosuke回覆。


        『把1930年的黑白照修成彩圖再P好,快稱讚我吧#比讚』SuperQ說。



        久太郎打開Facebook。阿布德爾則是在自己的塗鴉牆轉貼11月8日的占卜預測:


        『美國總統大選,在開票前抽牌看看這次的大選狀況,雖然因牽涉廣大集體潛意識,所以結果是很難完整預測的,但還是抱著有趣的心情來抽牌~

【抽牌結果】
希拉蕊/人格數:21世界
川普/人格數:0愚人

權杖皇后,猶如希拉蕊前陣子的處境,原本好像勝卷在握,氣勢卻忽然 導向川普這邊,聖杯也暗示著希拉蕊其實還是一直保有白宮夢,但有點自信過度了......總統之路未來還有一段艱辛的路要走,往好處想,她也不會 因這次敗選而放棄角逐下次的大選,只是整體情勢看起來對她是不利的。

命運之輪逆位,川普在競選過程中,不斷被挖出過往的驚世駭俗言論,接踵而來的挑戰是殺得他好幾度焦頭爛額,但塔羅是愚人的他,這些輿論反而挑起他的天生反骨特質,最後的寶劍穿刺政治權勢的新勢力,就被靈魂數是皇帝的他掌握住了!

       Hmmm……這似乎是和美國主流媒體的預測完全相反的結果呢。你們怎麼看,美國的友人?
(出處:獅子與貓塔羅占卜)

        這則舊貼文只有一句簡潔的轉發留言,『往好處想,我們已經在1987年經歷過更絕望的事情了,不是嗎?』

        「讓我先洗澡!」愛倫闖進來,看到久太郎嚇了一跳,「爸!你……你什麼時候回家的啊?」

        她又從上到下帶著讚美的目光打量自己老爸。「太狡猾了啦,爸你的二分之一亞洲血統。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才要變得像個中年人?來點贅肉和鮪魚肚?」

        「他凌晨下的飛機,一回來還去房間看看你呢。睡太沉了嗎?」珍妮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久太郎坐到餐桌旁,安波里歐遞給他紐約時報。「早安,爸。」

        「早,安波里歐。」久太郎打開報紙,映入眼簾的頭條是「歐巴馬會見川普,商討權力交接」,再翻一頁是「美國政治在焦慮不安中走入新現實」。

        珍妮把沖好的咖啡端到久太郎面前。「我已經沒有勇氣看新聞和推特B了。安波里歐,快去換衣服,會著涼的。」

        安波里歐聽話的放下手機,「靜說她再五分鐘就到囉。」

        「這麼快?歡迎她一起來吃早餐。」珍妮微笑。

        久太郎放下報紙問安波里歐,「她該不會是自己開車?」

        「爸,放心,是合法的。她夏天就考過駕照囉。」

        「我的意思是,」久太郎淡淡的說,「沿路上都是抗議人潮……路況不好開車啊。」

(出處:繪師赤貓)

        靜的17歲生日禮物,是一台通用別克Encore多用途小型車,電光藍的亮麗車漆卻被刮出一條一條猙獰的銀白色刮痕。一家五口一起吃早餐中。

        靜愁眉苦臉的吃掉一片吐司,「我在藍色州的藍色人群裡開藍色車,為什麼還會被刮車啊?早知道我就全部變成透明的算了。」她把一條火腿餵給腳邊的伊布。那是一條波士頓梗犬,她從家裡帶來的。

        「變成透明的話,刮損會更嚴重啊。」久太郎客觀的說。

        「可憐的靜,挑完禮服,我們去看電影吧。」愛倫塗著果醬。

        「真的嗎?我想看『奇異博士』!BC好帥啊!」


        安波里歐用眼神拼命暗示靜。

        「沒關係,安波里歐。納魯西索不會介意的。」

        久太郎吃完早餐啜了一口咖啡。「愛倫,你的預約幾點?」

        「下午兩點。但納魯西索會在十一點左右來接我們去吃午餐──」

        「叫他在那等著。」久太郎淡淡的說,「我載你們去。」

        「在哪裡等......什麼?!」

        愛倫已經是成熟的女人了,她已經不會像十幾歲的時候,當著她父親的面對他冷嘲熱諷或拳打腳踢,尤其是她的父母才復合第五年。但是她還是為父親獨斷且不容討價還價的決定感到非常生氣。

        「說真的,要不是為了他,誰到我現在這個年紀還是處女!」愛倫關起門來嘶聲咆哮,坐在妝台前帶上髮套,開始化妝。

        安波里歐和靜也跟著躲進來。

        「什麼?久太郎舅舅到現在還不允許你跟他上床?」安波里歐來不及按住靜的大嘴巴。「但是,我聽喬瑟夫爺爺和絲吉奶奶說,久太郎舅舅自己也是21歲就當爸爸了啊──」

        「反正對他來說,我就是永遠都是小孩子啦!」愛倫氣呼呼的抹臉,不小心把粉底打太白了。「和誰交往他要同意,和誰親嘴他要過問,婚紗也要他點頭才行──」

        「紡紗太透了?臀部太明顯?領線太低?我乾脆穿白無垢去市政廳怎麼樣啊?」


        「哈哈,好像不錯──」

        愛倫瞪了靜一眼。「如果納魯西索會放棄我,跟之前幾個一樣──那絕對是爸的責任!」

        「我覺得不會喔。」安波里歐說,「納魯西索和愛倫的緣分是註定的,因為你們之間有必定會相遇的『引力』…….我可以肯定這一點。」

        珍妮還在餐廳好言相勸。「我知道你只是想幫忙……但愛倫已經和納魯西索都講好了。這畢竟是她的婚禮。」

        「就算愛倫八十歲,也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但你可以不用那麼強硬。為什麼不好好溝通呢?」

        久太郎又翻了一頁報紙,珍妮知道他沒在看。她嘆了口氣,收拾餐桌。「她知道你愛她。所以她一直尊重你的意見。你其實可以直接對她表達你的關心……

        前往曼哈頓的車內,靜、愛倫和安波里歐聊著婚禮的細節,珍妮面帶微笑,偶爾說起幾個親友熟人的近況。父女早餐的不愉快,在輕鬆的聊天和久保田利伸《L.O.K》的輕快歌聲中,並不明顯。

        靜滑著手機抱怨,「艾梅莎F.F.也一起來試穿不就好了,要傳尺寸還東漏西漏的──到底要不要當你的伴娘啊?」


        「哎,他們兩個風格就那樣,隨便就好啦。要看他們在鏡子前喬胸部調腰身什麼的,連我也覺得渾身不對勁。」

        「尺寸就不要給我傳錯,尤其艾梅莎,她又不能像F.F.隨便改變身材。」靜雖然小小年紀,卻相當能幹,這次包辦愛倫婚禮女儐相所有的細節,「安波里歐,你們男儐相沒問題吧?」

        其實除了安波里歐,也只有愛倫和新郎的大學共同友人多明尼克而已。「我上次就跟多明尼克去看過西裝了。如果不是跟愛倫講好的話,我說不定那時候就會順便選好......」

        「不是啦。」靜使壞的笑,「我是說,你們有沒有準備玩新郎的節目啊?」

        愛倫緊張地迅速的瞟了一眼駕駛座的久太郎,用齒縫逼出氣音,「你們不要讓他玩用嘴脫我絲襪的爛招喔,如果害他被爸オラ,就換我オラ你們──

        「看到仗助和康一、由花子他們在機場打卡了。」珍妮面帶微笑,「康穗又長大了呢──好可愛──還有小京,已經像是一位小姐囉。」

        靜興奮地趴到前座,「哪裡哪裡,我也要看──」

        安波里歐微笑,「好期待托尼歐和億泰的菜單噢。」

        愛倫熱情的推薦,「安波里歐,你這次一定要把胃空出來。我中學時在康一的婚禮上吃過,真的好吃到想尖叫!」

        「京要準備考試了吧?一月嗎。」久太郎問。

        「對呀。不過她想來幫忙,請了幾天的假過來準備……她說以後想到法國留學念餐飲呢,這次是她出師前的處女秀喔。」

        「不要啦,我今天也是來替她挑禮服的耶。幫忙做菜的話哪能和我們玩得開心呢?」

        抵達餐廳外,幾乎是一停好車,愛倫的未婚夫──納魯西索。安納欽便迎上來替愛倫開門。

        「空條先生,空條太太。很高興您們兩位賞面共進午餐。」安納欽正裝得體,行止得宜中帶有一絲侷促。

        珍妮笑著說,「像平時一樣叫我珍妮就好。」安波里歐拍拍他的肩相互握手,兩人的打氣讓安納欽減少一些緊張。

        「記住,我爸不喜歡囉唆,他有問你再答。」愛倫和男友親吻臉頰時快速的在耳邊低聲提點。


        渾身彷彿都能感受到來自未來的丈人充滿壓迫感的視線,安納欽暗吞一口口水。

        服務生幫眾人倒酒的時候,珍妮慈愛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人要宣布好消息嗎?」

        安納欽侷促的輕咳一下,「是。跟兩位報告,我升官了。」

        孩子們發出恭賀般的呼叫,愛倫開心的親吻男友臉頰。「我知道你可以的。」

        久太郎卻微微挑眉,安納欽一鼓作氣的解釋,「上個月,確定從都警察局犯罪研究室的助理驗屍官,調任成出外勤大夜的三級調查員──不僅薪資提高,對我來說也讓我的化驗專長有發揮的空間──」

        「好酷!」靜興奮的追問,「像影集『CSI犯罪現場』一樣的工作嗎?」

        「差不多吧。」

        「恭喜你,納魯西索。」珍妮由衷的恭賀。

        愛倫臉上發光,桌子底下纖長小腿悄悄勾住安納欽。安納欽相當振奮,越說越有自信。

        「所以,難得空條先生也在,雖然接下來的想法,我和愛倫都已經討論很久了……還是想再次正式的跟您提出,與您的女兒共結連理的請求。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和祝福。」

        一口氣講完,安納欽稍微鬆了一口氣,旋即又暗暗緊張地觀察久太郎的反應。愛倫、安波里歐和靜都非常期待的看著久太郎。

        彷彿對那些眼光沒有任何感覺,久太郎只是自顧自的切著雞肉。

        「大夜班?」

        「是的──」

        「……已經出勤過了嗎。」

        「是的。其實上週就開始熟悉新崗位的工作了──」

        「你知道愛倫是『觀護人』吧。」

        愛倫眉頭一皺,「爸,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愛倫的工作,是24小時待機的。只要她手上的個案一有什麼狀況,基本上必須立即反應。」久太郎只不過以一貫的冷淡口吻說話,安納欽已經開始冒冷汗。「如果她在大半夜必須處理個案的問題,你又出勤中──你有考慮過這種情況嗎?」

        「爸!我自己有車!」愛倫的神經似乎比平時纖細很多,「我才分發到職第一年,雖然還沒遇過在大半夜出事──但通常只需要做到通報處理就好,很少會有必須立即探視的情況!而且,那是我的工作,跟納魯西索又沒有關係!」

        「……愛倫,你的腳伸太長了。」

        愛倫氣得說不出話,只有抽回腳,看著盤子裡的生菜生悶氣。安納欽的神情中暗含一絲惶恐。氣氛驟變,靜和安波里歐都不敢講話。珍妮雖然沒有表示,但她的沉默中似乎有許多話想說。最後,她只是用溫暖的眼神看著女兒,還有那個認真上進、但信心屢遭摧折的年輕人。

        久太郎緩緩地道:「升職是好事。但我希望,你可以多考慮你們兩個人未來一起生活的需要。在我看來,你原本的職位或許好多了……」

        在波士頓公共街(Public Alley)426巷的Musette Bridal Boutique,是知名的婚紗品牌Pronovias在MA的其中一個門市。店裡,愛倫氣急敗壞得雙眼淚光瀅瀅,但賭著一口氣硬是不哭出來。

        「親愛的,你的父親並沒有否定什麼……你如果了解他,就會知道他說那些話,只是因為他很關心妳──」

        「是嗎?一個一年到頭沒見過幾次的人,在我面前挑剔我的男人不能晚上在家陪我?」愛倫一直用手怕輕沾眼角,睫毛膏和眼線液都快被淚水蒸掉了。「他自己又怎麼樣,我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在我身邊嗎!?」

        不想打壞靜和安波里歐試穿禮服的興奮,愛倫等到服務員分別帶開兩個孩子,才躲久太郎躲得遠遠的,跟母親發洩滿腔的委屈和不滿。

        「他愛妳,愛倫。只是我們都知道,他講出來的話往往跟他想表達的意思不一樣──妳要相信他愛妳勝過一切。」

        「我已經受夠這種溝通方式了!哪個父親會用這種迂迴得莫名其妙的方式愛他的女兒?剛上大學的時候,他要納魯西索畢業再說;我們畢業的時候,他要納魯西索找個工作;納魯西索考鑑識人員資格的同時又完成一個碩士學位,想辦法分發到中央刑事局──我看到他這麼努力,爸就只會澆他冷水!

        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這裡是專供等待女客人的男伴休息的地方,安納欽如坐針氈,又有點垂頭喪氣。他沒有自信能夠開口和這位未來的丈人說上一句不被打槍的話題。久太郎則看著今天早上已經在家裡看過一次的報紙,臉上依舊波瀾不興。

        「喔,這位難道是──空條。久太郎さん嗎?



        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的日本男子跟久太郎打招呼。

        「……岸邊露伴老師。」久太郎認出來人,闔上報紙與之禮貌性的握手。「在這裡遇到您真是意外。」

        「《SPUR》雜誌日本版的編輯,跟我提出Pronovias的合作企劃。為了取材,我安排了一個月的門市考察行程……明天還要飛往西班牙總公司。」

        「原來如此。」

        久太郎是科學家,對婚紗時尚沒什麼研究,話題至此似乎俐落的打住了。然而岸邊露伴曾在多年前的日本杜王町與仙台市,與這個冷靜寡言的奇男子結下奇妙因緣,這樣的男人會因為什麼理由出現在這裡?岸邊露伴的好奇心被微微挑起,「您會在這裡是因為?……」

        「小女將要結婚。所以在這裡挑選婚紗和伴郎伴娘的禮服……」久太郎介紹安納欽,「這位就是小女的對象。」

        「安納欽,這位是我的舊識,一位日本知名的漫畫家。」

        意外見到久太郎的外國友人,安納欽機靈的起身握手。如果安納欽聽得懂日文,他一定會為久太郎的肯定句信心倍增。

        「看不出來久太郎さん已經有這麼大的女兒。真是恭喜了。」岸邊露伴一面以簡單的英語和安納欽寒暄道賀,一面思考當年來到杜王町的久太郎,是否有任何為人夫或為人父的蛛絲馬跡,安波里歐就走了過來。

        他想給久太郎和安納欽看一看身上愛倫挑的禮服。岸邊露伴饒富興味的打量久太郎這個「收養的兒子」,也以設計人的審美品味評論一番,不過這話題很快就結束了,於是雙雙道別。

        「納魯西索,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姊姊。」安波里歐低聲說。

        「愛倫她怎麼了?」

        「她心情不好……剛剛看到還在跟媽說話。現在去靜的試衣間了。你去安慰她吧。」

        安納欽向久太郎告退,便快步離去。安波里歐和久太郎胡亂說些不重要的小事,也跟著離開。久太郎終於放下報紙,往女性顧客休息的客廳過去──他沒有打算要問珍妮什麼。只是他現在感到特別的寂寞,他知道珍妮會懂。如果他需要讓五味雜陳的心情像平時一樣平穩下來,他知道先去珍妮身邊就對了。

        那裡並不是密閉的空間,只不過更靠近裡面的試衣間,通常男人們會在外面等,但不表示這裡禁止男性進入。只有試衣間會明確的標記女士專屬。

        久太郎不認為自己有走錯位置。但是當他轉入那個客廳時,卻進到一個從外面看來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那是女廁,而且裡面不是沒有人。

        愛倫正在鏡子面前補哭花的妝。她看到久太郎嚇一大跳,「爸!你……你在這裡幹嘛!?」

        「……」久太郎思索方才的來路,並試著往回走。

        「你不知道這裡是女廁嗎?我的天……我差點要喊服務員過來。」

        「……愛倫,你有試著走出去嗎?」

        「嗄?」

        「離開這間女廁。」久太郎口吻冷靜,推開門的手還按在門把上。「我是問你辦得到嗎?」

        「你在講什麼。」愛倫至此有些氣急敗壞,她繞過父親穿出門,「這樣就出去啦──咦?」

        門後面,仍然是女廁。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身處在無法脫離的空間,這麼詭異的情景讓愛倫瞬間慌亂起來,「剛剛……不是這樣子的……」

        「你進來這裡多久了?」

        愛倫不確定的看錶,「才不過十分鐘左右……」

        「愛倫,保持警覺。」久太郎的目光和姿態都變得緊繃森冷,「這是替身攻擊。」

        「替身!……什麼?」愛倫不安起來,「但是……是什麼時候──」

        愛倫小心的察視四周,慢慢的將背後靠向父親。「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攻擊我們?敵人的目的是什麼?」

        久太郎飛快的思考。五年來已經盤查所有與迪奧可能有關的人物,總共13名私生子中,除了在義大利活躍的喬魯諾。喬巴拿,剩下的不是死於替身能力的反噬,就是在地球上的某一個角落,不知情的受到SPW情報部門的監視。

        這段時間的SPW在自己的主導下,也擴充了替身使者的戰力,別說擔任日本外交大使的好友花京院天明,暗地裡同時領導SPW的國際特工網,當年擊敗的迪奧殘黨,甚至是音石明、小林玉美這些處於灰色地帶的人物,只要還沒凋零,也早已收編在自己手下。如果是來自迪奧之子對喬思達家族的復仇,或是任何基於邪惡的野心、而決定針對維持替身世界與一般世界平衡的喬思達一族,久太郎一定會知道。

        世人不知,如今支配美國百分之一的財富,並且與歷屆美國總統、國安局和中情局都關係緊密,表面上是安享晚年的喬瑟夫。喬思達,實際上當家的是一貫低調神秘的海洋科學家空條博士。有國家、財富和人脈的全力監控替身活動,不管敵人何時出現,久太郎總是能從任何蛛絲馬跡判斷出具體的對象。但是此刻,不管是能力還是目的,都是前所未有的不明。

        「爸?」愛倫小心翼翼的問。

        「……」久太郎觀察手錶,「我們已經在這個空間待了半個小時……但是從氣窗射入的日照角度──」

        「『石之自由』!」

        愛倫將食指化為細線,那線曲曲折折的沿壁彎沿上去,推開氣窗扣鎖,只露出一條縫細便鑽了出去。

        「怎麼會!?」愛倫額際直冒冷汗,「明明從這裡看昰室外……但實際上那邊,也是一模一樣的女廁!」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久太郎淡淡的說,「日照已經逐漸北移……在三月中旬前,也就是在『春分』以前,太陽每小時的高度角改變十三到十四度,半個小時可以變化六到七度。」

        久太郎指著地磚的縫線,「可是從我一進來開始,光線就一直投射在這個位置沒有動過。果然這裡是被替身能力『抽取』出的獨立空間,保持在發動替身能力的那一刻的時空狀態……」

        愛倫正在心中吐槽,太陽高度角位移六七度,這種現象最好是一般人可以觀察的出來!但還是不免著急的追問,「這麼說來,我們是掉進第四維的空間嗎?之後進入女廁的人也看不見我們……」

        久太郎以回應默認這個推論,「敵人的目的是將我們兩個困在這裡。但就算是經過進化而有複數的替身能力,一次也只能發動一種……」

        「也就是說,下一次的攻擊,敵人必定會現身──等他露出一點影子,我們就一起把他往死裡打,愛倫。」

        「爸,你覺得……敵人會不會只是把我們困在這裡?只是讓我們出不去──那不就無法反擊了嗎?」

        「像這種時空間系的替身,會消耗很大的精神體力,」久太郎從替身『白金之星──世界』的親身體會解釋,「持續力較低,也很難連續發動。如果他不發動攻擊,那麼當他的體力下降,就是我們的可乘之機……」

        「就這樣靠著我的背後,愛倫。別離我太遠。」

        父女兩個一起並肩戰鬥,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十四歲那年她因為一起誤會被指控竊車、刑案纏身時,久太郎卻不留一字關心遠赴日本,就這樣將珍妮和愛倫母女丟在美國。

        雖說當時派駐在美的乾爹花京院代替久太郎的父職,幫著珍妮與警方周旋、最後還給愛倫清白,將人好好的帶了回來,但愛倫遭到失主不容置辯的蠻橫指控、委屈害怕之際,對不聞不問的父親不只心灰意冷,看見母親無助的眼淚,更是對那個男人產生強烈的恨意。

        不オラ這個男人一頓,消不了這一口惡氣。於是愛倫一得自由,不知道對乾爹用了什麼說詞弄到了出國簽證,包袱款款就這樣離家出走,等到花京院和珍妮發現時,她已經孤身一人飛到日本去尋父了。

        當時久太郎正在協助任職仙台地方檢察廳國分分局事務官的廣瀨康一,偵辦吉良吉影以來最窮凶極惡的替身犯罪案件。他因為婚姻與親子問題憔悴不少,儘管牽掛愛倫,仍痛下狠心飛離美國,精神並非無懈可擊的狀態。那場替身戰鬥牽連廣大,不僅捲入了一般人如廣瀨綾娜、東方朋子和康一的搭檔檢察官久利生公平等人,己方重要戰力的東方仗助更是即死的重傷。

        愛倫誤打誤撞,在那場戰鬥中替身能力「石之自由」覺醒,在關鍵時刻保護了父親和同伴,讓「白金之星」給予敵人致命的最後一擊。

        十年過去,自己也長高了許多,父親的背影仍然像那個時候一樣高大寬厚。像山一樣的沉穩冷靜,讓愛倫心中縱然仍有許多不安,卻仍然能夠迅速的鎮定下來。

        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免一直想到最讓她害怕的狀況。「敵人的目標,會不會是外面的其他人?」愛倫因為擔心家人的安危而恐懼,「現在媽和安波里歐都在外面……」

        久太郎也想到同樣的事。他正暗自捏了把冷汗,慶幸愛倫身邊還有自己。「……靜是一個警醒機靈的孩子。還有恰巧在這裡的岸邊露伴,他的替身戰鬥經驗豐富,會很快察覺異狀──」

        「你怎麼不說納魯西索也是替身使者?」愛倫被莫名其妙的點激怒,「你為什麼就不能對待他平常心一點,好好看看他的才華和人品?」

        「……」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滿意。要不是這次趁你去華盛頓出差那麼久,我們根本沒辦法敲定婚期。他第一次跟我求婚都五年過去了!安波里歐都長得比我高了!」愛倫說到這裡又氣又傷心得掉眼淚。

        「……」

        久太郎常年在海上研究,曾斬釘截鐵的要(ㄐㄧㄥˇ)求(ㄍㄠˋ)安納欽不能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把女兒娶走。這次在美國停留超過三個月時間,是因為知名的國際海洋保育團體「海洋守護者聯盟」在南極衝撞了日本的補鯨船,被日本政府提起民事損害賠償的國際訴訟,久太郎以專家證人的身分到哥倫比亞華盛頓的聯邦巡迴法院出席。

        其實「海洋守護者聯盟」擁有優勢的海上武裝艦艇,可以干預甚至破壞全球各國漁船的捕鯨行為,全賴SPW教育研究部門的定期捐贈,等同於是來自久太郎的授意支持。但是檯面上和SPW有關的是美國喬思達不動產,沒有人知道久太郎在其中實際上的領導地位,所以國際法庭和當事人都沒有要求久太郎要利益迴避。

        就鑽這個空檔,愛倫和安納欽在珍妮與喬思達家親友的全員支持下,火速敲定了婚禮的日程和細節。萬事俱備,只欠久太郎的點頭,久太郎結束出差回家後是這個光景,他也很難不點頭了。

        「我一直很難洗刷偷車的污名,要馬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朋友,要馬就是知道我是喬斯達家第三代,別有居心的接近我……你又老是不在家,我不學壞很難的好嗎!」彷彿是累積很久的委屈要一口氣全說出來,明明知道時機不對,但愛倫卻管不了自己的嘴。

        「只有納魯西索看見真正的我。我覺得做什麼都很空虛,但是跟他在一起,每一件事情都像在發光一樣……所以我不玩車,也不翹課了。我們一起準備SAT,一起考上大學──你根本就不懂,對我來說,納魯西索就像光明一樣,把我對所有事情的絕望和黑暗心情都吹掉了。」

        「媽老是告訴我你很愛我……我知道啊!但那又怎樣呢,你不是我一個人的爸爸……除了背負我,你還要背負這個世界的陰暗面,我又不是不知道……」愛倫的拳頭發抖般的握緊,「所以我要和另一個真心愛我的人背負起我自己……我不能老是做讓你操心的女兒啊!」

        說到這裡,愛倫早就忘記生氣了。她只是背靠父親不斷吸著鼻子。

        「……妳只有一件事情說對了,」在愛倫為了這句冷靜到讓人抽離情緒的話再次抓狂前,久太郎緩緩的說,「只要是妳的事情,我都很關心……」

        「如果以後,妳和安納欽有了女兒的話……安納欽就會明白了。做為一個父親,對於女婿是永遠都不可能滿意的,就算那個男人再怎樣好……」

        愛倫的感動沒持續幾秒就差點要往久太郎的背捶下去,但久太郎接下來的那句話,硬生生的收住愛倫的拳頭。

        「因為,父親正是一種,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任何一個男人,能珍愛女兒勝過自己的愚蠢生物啊。」

        愛倫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還身處險境之中。她只是目瞪口呆的聽著一向寡言冷語的父親,說著她不敢相信會出自他口中的話。

        「妳也說錯了一點。不管是大是小,背負事物總是困難的,但有時後還是必須承擔,就跟做妳的父親一樣……」久太郎低聲說,「能夠操心妳的事情,我一直都覺得很幸福。」

        愛倫瞪著久太郎的後腦,帽沿下修剪整齊的烏黑微蜷捲髮,有了幾根白絲躲藏其中。她的感動被反手包覆住的溫暖掌心打斷。

        「敵人的替身能力快到極限了。從剛才開始就能聽到外面的說話聲,這就是機會……」久太郎緊握女兒的手,「我們一起打破這裡出去吧。」

        久太郎是在沙發上正對著女廁的方向醒來。珍妮坐在他旁邊笑著說,「做了個好夢呢?」

        久太郎揉了揉眉心,才感到自己臉上不自覺地彎著淺淺笑意。「是啊。我睡很久嗎?」

        「沒有。不過十五分鐘而已……」

        愛倫抹著臉從女廁出來,看到盯著自己笑的久太郎,臉上一紅。「有什麼好笑的啦!」

        「愛倫,妳怎麼在廁所那麼久?我在靜那邊一直等不到妳──」安納欽看到愛倫的濕漉漉哭花的臉大吃一驚,連忙用手帕幫她擦眼角。「這是怎麼啦?」

        愛倫推開安納欽,「我要再去補妝啦。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化掉……」

        「妳化不化妝都很漂亮的──」

        「你只會說這句話!」最後這句說得破涕為笑,兩人挽著手離開到靜那邊去。

        珍妮目送這對小璧人,向久太郎問,「你答應了嗎?」

        久太郎回到原本一副很酷的淡定模樣滑起手機,「我有否決過嗎?」

        安波里歐在幾乎嘔出內臟的痛苦嘔吐後,沖了馬桶,虛弱地踉蹌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洗臉。

        「承太郎先生……爸的『白金之星』精神重壓好可怕……在真實世界中,我的『Burning Down the House』連二十分鐘都撐不到……」

        他虛弱的微笑一下,又漱了漱口。「幸好他們兩位都好好的說出心裡話,不用被『白金之星』和『石之自由』同時『オラ』,真是太好了。」

        安波里歐氣空力竭的支撐洗手台稍做閉目養神。「在這個世界,我一定要讓姊姊獲得幸福。這是我回報所有人的方式……」

        當他抹嘴轉身,與他擦身而過的男人讓他微微吃驚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猝不及防襲身而來地「天堂之門」就讓他陷入昏厥。

        岸邊露伴慢條斯理地蹲下去,翻閱全身化為書頁的安波里歐。

        「哼哼,安波里歐。亞曼紐。空條。喬斯達,做為空條久太郎收養的兒子,你那身和多年前的『川尻早人』相似的懸疑氣息,讓我非常在意……這個時候,特別慶幸『天堂之門』的能力真是非常好用呢。」

        「在我出手之前,竟然就先對久太郎さん發動了替身攻擊──那是什麼能力?攻擊自己的養父又有何目的?久太郎さん在對戰『吉良吉影』和『Monkey Majik』的時候,都算於我有恩,我難得有報答他的時候。就這樣來幫他看看,你潛伏在他身邊到底有什麼居心吧──」

        「嘖嘖……看不出來年紀輕輕,這身的書頁量真是非常驚人呢……《SPUR》的企劃結束後,我也正準備再開新連載。會不會有些有趣的素材能帶走呢?……」

        「『在這個世界,我一定要讓姊姊獲得幸福。這是我回報所有人的方式』──這話是什麼意思?」

        岸邊露伴翻到像是年表一樣的地方,被吸引了注意力。

        「2000年,在美國佛羅里達州格林。多芬刑務所出生……有這種地方嗎?從母親那裡繼承了『Burning Down the House』的替身能力,可以看見『建築物的幽靈』並自由使用空間,在監獄成長而不被任何人所知覺……為了阻止殺母仇人『普奇神父』的野心,多次幫助空條徐倫……空條『徐倫』?怎麼回事,久太郎さん的千金不是『愛倫』嗎……」

        岸邊露伴按捺不下好奇心,「2011年三月十八日與徐倫等人集體越獄,並在三月二十日於甘迺迪太空中心與普奇神父對決……『空條承太郎』取回『白金之星Disc』參戰?空條『承』太郎?──」

        「2011年三月二十日正午,普奇神父地替身進化為『天堂製造』,時間開始加速──這麼說來,那個時後好像全國的漫畫家都鬧天窗,只有我準時交稿了呢……」岸邊露伴頗有得色的自言自語,「空條承太郎與空條徐倫等人在加速後的時間裡,被普奇神父謀殺死亡……時間加速完成新一輪宇宙重置,最後以『天氣預報』的Disc殺死普奇神父──」

        「這真是了不起的腦洞啊!!!」岸邊露伴如獲至寶的讚嘆,「這樣的想像力和創造力,根本是科幻界的天才!!!你果然是特別的,安波里歐。亞曼紐。空條。喬斯達!」

        回程路上,愛倫關心氣色微恙的弟弟,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安波里歐,你怎麼了?」

        安波里歐苦笑,「也許是中午的食物吃得不習慣……剛才去吐了一下,覺得腳步有點虛浮罷了。」

        一週後,愛倫和安納欽低調的完婚,親友同慶。 一個月後,日本《少年Jump》由岸邊露伴執筆的「紅黑少年」迎來主角群全滅的驚人結局,並且宣布轉移到青年取向的漫畫月刊《Ultra Jump》再開了新連載。




(完)



隨記
  1. 結果最認真討論美國總統大選的是在埃及經過茉莉花革命催殘+ISIS聖戰威脅的阿布德爾。
  2. 時間加速宇宙重置後,已死的人不存在新宇宙,也就是說喬斯達家還活著的喬瑟夫絲吉Q荷莉,仍然會有一個「承太郎」位置的家人,那個人就是久太郎。我想相信那個人就是重置宇宙中擺脫迪奧糾纏宿命的承太郎,只是他改叫久太郎。
  3. 愛倫幫讀者吐槽了久太郎(承太郎)不科學的逆生長。
  4. 原本世界中的徐倫是安納蘇的希望,重置世界顛倒過來,安納欽是愛倫的光明,所以本作中二人相愛。
  5. 久太郎和愛倫都不知道安波里歐有替身能力。
  6. 徐倫在原作因冤罪兩度背起刑責,而且還在獄中吃盡苦頭,於是設計愛倫的職業與司法工作有關,觀護人主要業務是追蹤服滿刑期的受刑人社會適應情形、監督有無再犯情況並提供教育輔導就業資源,這樣的工作跟荒木老師設計徐倫「希望像是個聖母一樣的女性」頗能呼應,更何況原作徐倫也以她的直率善良感化不少重刑犯,所以在這裡設定愛倫擔任觀護人。
  7. 安納蘇在原作是殺人犯、精通物理知識,戰鬥時的表現也很有智商和細心的以一面,我覺得鑑識現場或許其實很能發揮安納蘇的才能,於是安納欽就擔任鑑識人員了。
  8. 應該沒人忘記天氣預報的本名是多明尼克吧!
  9. 安波里歐的替身名Burning Down the House中翻棒會修厝好囧,直接原文算了。
  10. 安波里歐當然被岸邊露伴撕書並下了「自然地繼續生活」的指令,他再也不記得宇宙重置前的記憶和自己替身能力,這是岸邊露伴的任性妄為,或者也可以說是岸邊露伴獨特的慈悲。
  11. 隨著安波里歐失去書頁,這個新宇宙沒有任何從舊宇宙來的人,至此完全取代舊宇宙的歷史。
  12. 靜的性格直率,白目的部分是受到絲吉的影響。愉快的一起生活的家人有喬瑟夫、絲吉、退休搬來美國照顧兩位老人的東方朋子。和仗助是喜歡惡作劇的兄妹檔。
  13. 靜基本上沒在管輩分稱謂自己亂叫。雖是養女並和荷莉仗助同輩,但叫喬瑟夫爺爺叫絲吉Q奶奶,把荷莉朋子當姨母叫名字。輩份比久太郎大但因為很敬畏所以叫Uncle,中文就隨便翻成舅舅。因為年紀相近把愛倫當姊姊,安波里歐當弟弟。最沒問題的就是和仗助的關係,互相當作沒有血緣的手足,感情很好。
  14. 愛倫因為在新宇宙沒有經歷羅密歐背叛和普奇神父的局,所以不如徐倫成熟。但是因為2006年的仙台替身戰鬥,發現久太郎的替身秘密和使命後關係有比較好,但還是沒辦法像徐倫那樣因為有更慘痛的歷練所以心意相通。
  15. 依照安納蘇在原作對待徐倫的癡戀態度,本質應該是天然暖男,會歪掉是因為太年輕的時候遭遇感情背叛走上極端。安納欽將天然暖男特質發揚光大,還把理科人特質正向發揮到求學和就職上。
  16. 安納欽很敬畏久太郎,面對久太郎會覺得壓力大除了是岳父女婿無解的糾結關係,還包括身為替身使者感受到白金之星無意識的精神重壓
  17. 喬瑟夫、絲吉和朋子的三角關係最後為何走到一起,另一篇同人故事《When I See You Again》會交代。
  18. 故事中提到的2006年仙台戰爭,為小屋另一篇JOJO同人《萬聖節騷動》。但是《萬聖節騷動》是舊宇宙的故事,也就是原作第六部徐倫被抓到警局留下前科期間,再日本仙台發生的危機,而本篇故事因為是新宇宙,所以稍有不同,最大的差別就是愛倫有參戰,然後之後順道參加了康一和由花子的婚禮。
  19. 本篇故事是延續原作第六部《石之海》結局,也是承接我的JOJO同人《十年錯身》後話,給不同人但一樣的角色結局一個交代。不管是承太郎還是久太郎,依舊在處理最弱的親子關係。
  20. 和巴哈創作大廳2018年4月徵稿活動【櫻花滿開】唯一關聯是,這個短篇後愛倫和安納欽的婚禮是在櫻花盛開的春天(完全沒寫到嘛哈哈)



半夜醒來發文,好老人喔~~~~~~
謝謝願意看到這裡、包容這樣一篇同人故事的你!有任何疑問歡迎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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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RacSin
鯤島早上好啊(?),雖然我現在是看一行忘一行的精神狀況了XD

原來你也有玩過塔羅牌//胡言亂語中... ,總之我好像該去睡了~~晚安(?

04-24 03:23

鯤島囝
那是我估狗來的~~~謝謝提醒,我來補出處!那段基本上整段引用,只有為了精簡刪掉一些文字。阿布德爾活著的話就覺得他會做這種事,雖說這個設定在第三部沒怎麼用XDD04-24 09:54
Hsin
哈哈哈就在想這是什麼發文時間~可惜我沒看JoJo QQ
我只會半夜爬起來看回應跟留言還有鯤島筆記!謝謝鯤島幫我推坑孤單,捕獲新讀者好感動T_T
我正在抱佛腳寫研究摘要⋯⋯好想吃炸香菇ㄛㄛ(深夜不健康願望)
對不起壓力太大跑來喇賽xD

04-24 04:03

鯤島囝
雨啊整個吵死了!!!所以一怒起來更新XD
我覺得你不要跳JOJO坑,坑太深時間捉急啊,雖然我很喜歡jojo人情但主要還是各種眼花撩亂的鬥智戰鬥,不管是故事還是畫風的美學都跟你偏好不太近,我還是會推你《精靈守護者》和之前AKRU這種~~
炸香菇很簡單你可以摘要弄好後弄來吃~~~你要更懶的話,我推薦杏鮑菇切片放烤箱,直接灑鹽胡椒滴檸檬汁,超好吃喔!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到XDDD我也想看更多留言嘛!04-24 10:08
PLUS修正帶
如果是像第五部的鏡中人這種的
有條件的空間能力不是幾乎沒有時間跟射程限制嗎

04-26 01:23

鯤島囝
喔我超愛討論這種!雖然我看不懂你的問題要問什麼,我也不確定我有沒有理解原作,你幫我看看設定有沒有問題
1.安波里歐的替身能力是「能使用建築中的幽靈房間」,他可以自由使用出入,但是其他人沒有他的幫助下無法自由進出。但是在本作中,「女廁」是實際存在的空間,卻被置於他的支配之下沒有人能夠進出,也就是「把實際的空間變成他的幽靈房間」,這個成長後的能力是我的改編。
2.在原作,安波里歐的替身能力六圍都不明。而我假設替身能力涉及到【時空間的支配】都會有射程和持續力的限制(例如時間暫停只能撐幾秒),所以改編安波里歐的進化能力「支配實際空間」持續力和射程也很有限。
3.「鏡中人」的替身能力是透過鏡子將對手拉入鏡中世界,藉此分隔替身與本體,或是僅拉入一半困住對手,在鏡中的射程C(只有數百公尺)持續力D(來源維基),我在想跟依賴鏡子才能發動替身能力或許有關?
4.鏡中人之所以好像沒有時間限制,我是認為因為鏡子的世界恆常存在(花京院說不存在鏡子的世界,但是偏偏這個人可以把鏡子的世界變成存在的空間),只要有鏡子他就可以在鏡子的空間活動,我不傾向認為鏡子的空間是被替身能力創造的,而是比較接近安波里歐的類型,只是安波里歐使用的是建築物裡的幽靈房間,他使用的是鏡子裡的空間。
04-26 13:36
PLUS修正帶
喔喔
我想說的是
雖然故事裡jo太郎那樣說
可是照劇中出現過的表現(像鏡中人那樣)
應該也有那種想開多久就開多久的空間能力才對0.0

04-26 13:38

鯤島囝
1.我認為鏡中人想開多久就開多久,跟他不需要維持鏡子的存在有關,鏡子本來就存在,只要有鏡子他就有鏡子的世界可以使用。
2.見上面回應的2.,我改編的安波里歐進化後的能力,是【將實際空間置入幽靈的房間】,所以他需要持續發動能力,讓廁所隔離開來。所以我想兩者應該是不同的空間能力~
2.04-26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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