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对当麻来说,茵蒂克丝是怎么样的存在?】
自故事一开始,他们两人便一直生活在一起。
对于这样像是家人又像是恋人的关系,那条模糊的界线,总是暧昧不清。
有时候,没有说出口的心里话,反而会是故事的重点。
上茵是亲情?是爱情?或是两者兼具?
对当麻来说,茵蒂克丝在他心中是怎么样的存在?
请待下方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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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約一】
*〔不知道理由。甚至不知道需不需要理由。
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痛。
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她的一舉一動,都將永遠不會出現在眼前。
這一個星期的回憶,將被他人按下重開機鈕,輕鬆化為泡影。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中最重要且溫柔的部分,便開始隱隱作痛。〕 (舊約一,P242,243)
從內文可以看出,當麻不想被茵蒂克絲忘記,甚至到了「觸動心中最重要部分、一想到就會感到心痛」的地步。當麻希望自己在茵蒂克絲心中能够存在著、在意著茵蒂克絲對自己的看法。一個男孩子會希望女孩子能够記得自己,這是除了「拯救」、「幫助」之外的另一種情感。
【舊約二】
*〔想回家。想趕快回去跟茵蒂克絲一起吃晚飯。只要跟那孩子在一起,就不要緊。只要看見她,我就可以回去正常的世界。在變得無法離開這個戰場之前,在習慣這個將死亡與殺戮視為理所當然的世界之前,如果不快回到原本的世界,一切就完了——上條在腦中茫然地,但很確實地如此想著。
但是,邪惡的影子卻落在他憔悴的心中。
第一,根據史提爾的說法,茵蒂克絲過去每隔一年就會失去所有記憶。
第二,根據史提爾的說法,茵蒂克絲每隔一年就會找到新的同伴。
第三,根據史提爾的說法,茵蒂史絲每隔一年就會連這些事情都忘記。
這是可以想像的。當年開心地笑著的茵蒂克絲,並不是上條所熟悉的茵蒂克絲。
茵蒂克絲的身邊,有著太多需要她的人。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史提爾·馬格努斯的話中卻帶著這樣的意思:
別搞錯了,那孩子並不屬於你。
「……唔!」
一陣突然的暈眩,讓上條不禁用手扶著牆壁。
他有種錯覺,如果被那孩子當成“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似乎自己就再也不能回到日常生活的世界了。
(……好醜陋的佔有欲!)
在面對嚴苛環境的狀況下,一點點的自卑感都有可能演變成自我犧牲或是自殺的衝動。上條借由深呼吸來讓心情平靜下來,儘量不去想這件事情。因為他察覺到,如果繼續想下去,精神面一定會崩潰。〕
(舊約二,P212,213)
這段心理描寫出現在當麻與假的奧雷歐斯對決過後,因為見識到假奧雷歐斯隨意殺人,而使當麻對付敵人時出現殺意、瀕臨黑化。在那之後,當麻可以說是身心俱疲。
當麻在這種「心很累」的狀況下,想到的就是回家找茵蒂克絲。對當麻來說,看見茵蒂克絲,就是一種「和平世界」的象徵,可以讓他治癒心裡的疲憊。由此也可見當麻對茵蒂克絲心理上的依賴。
後段的當麻甚至更在心裡直接承認,自己對於茵蒂克絲的「佔有欲」。
「佔有欲」可是說是愛情裏頗具代表性的一種情感。一個人要是發現自己對某位異性朋友產生「想要獨佔對方」的心情,常常就是心中戀愛感情萌芽的開始,即使自己並不一定有這就是戀愛的自覺。
【舊約二】
*〔她笑了。非常幸福地眯著眼睛笑了。
只因為在她的視線中,有上條當麻的存在。
「--啊…」
上條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茵蒂克絲的這個態度,讓上條很高興。茵蒂克絲那種不在乎世界上任何事情,眼中只有上條的神情,那種如同眼睛剛張開的小猫咪的舉止,都讓上條感覺到這個寶物是無可取代的。〕 (舊約二,P259)
當麻因為察覺到茵蒂克絲「不在乎世界上任何事,眼中只有自己一人」而感到開心。當麻希望茵蒂克絲的眼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希望自己獲得她重視的心情不言而喻。並把茵蒂克絲當作是「無可取代的寶物」,也可見當麻對她的珍惜,以及獨一無二的情感。
【舊約六】
*〔「站在這個立場上,好好想清楚吧!想一次不够,就多想幾次!你不是曾經用那個泥土『眼睛』監視過我們?你認為如何?我跟茵蒂克絲難道看起來像是不徹底分離就會發生衝突的人嗎?」
上條當麻喊叫著:
「想想像星星一樣多的信念中共通的部分吧!我跟茵蒂克絲對你做了什麼?難道在你眼中看起來,我跟茵蒂克絲相處得心不甘情不願?應該不是吧?就算不徹底分離也沒關係!就算不這麼做,我們也可以永遠相處得很好!」
「上條跟茵蒂克絲的關係,不正是雪麗心中長久以來的願望嗎?為什麼要破壞這種理想的關係?」這種話上條絕對不會說出口。因為雪麗的願望只有一個,而這個願望已經無法實現。願望是無法找到代替品的。如果有人試著勸上條以別人來代替自己跟茵蒂克絲的關係,上條肯定也會將那個人狠狠揍一頓吧。〕 (舊約六)
中段提到,當麻不希望自己跟茵蒂克絲分開,提到「永遠」一詞,也與本集茵蒂克絲對冰華所說的「我想跟當麻永遠在一起」互相呼應。
最後一句更表示出當麻認定「自己跟茵蒂克絲之間的關係,是他人所無可取代」的心情。甚至到了若是否定這份關係,便會感到憤怒的地步。
【舊約20】
*〔蕾莎聽著上條說話,看著他的側臉。
看不出是愚笨還是聰明,一個讓人摸不著頭緒的少年。
他可能很擅長分析這種問題。就像拼圖一樣,少年的頭腦只能發揮在這種能正好填滿空間的狹窄範圍內。擅長打電玩的人,並無法將反射神經和動態視力用在其他領域……好比格鬥技。上條現在的情况就是這樣。
恐怕……
沉睡在倫敦大教堂裏的少女,才是他最重要的那塊「拼圖」。〕 (舊約20,P54)
以「他人視角」描寫的一段。蕾莎與當麻認識並不久,但都能猜測到「對當麻而言,茵蒂克絲是他最重要的一塊拼圖」。可見不只是當麻本人,而是即使是在他人眼中也能看出,茵蒂克絲之於當麻是最重要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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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約22】
*[ 他不想傷害茵蒂克絲。他希望自己永遠都是深受她信賴的上条當麻。但其實他那麼做,只是因為上条自己不想看見茵蒂克絲大受打擊的臉吧?不正是因為他害怕,茵蒂克絲會就此離開自己嗎? ]
(舊約22,P225)
這裡又再次提到,當麻在意著自己在茵蒂克絲心中的形象,希望自己永遠是她信賴的那個人。在意著「對方眼中的自己」,希望自己在對方面前維持「值得信賴的理想形象」,這正是人對於心上人常有的一種心理表現。並且提到「害怕茵蒂克絲離開自己的身邊」,更看出當麻需要茵蒂克絲陪伴的心情。
【新約9】
*〔據他所知,那是名叫茵蒂克絲的少女。
「史提爾?火織?在這種食物樂園裏居然只能選三種絕對有問題!我的肚子已經全面性地餓扁了啦!」
上條他——
主動抬起頭來。
想將面前的景象烙印在眼底。
奔跑著穿越人潮的銀髮少女懷裡抱著三色猫。她似乎已經找到了目標人物,動作沒有半分猶豫。
接著。
她跑過上條身旁,沒有一點遲疑。
說穿了,茵蒂克絲根本沒注意到上條當麻。
背後傳來吵鬧的說話聲。
然而,少年再也沒有回頭。
這下子,他總算下定了决心。
他似乎找到了自己該守護的東西。
上條再度邁步。
他獨自一人,順著河流走在熱鬧的會場裏。在前方,在吵雜聲與霓虹燈的彼方,聳立著一棟塔樓。
想來,那裡就是目標,屋頂則是終點。
不止塔樓裏的電梯與電扶梯,就連河川沿岸這些幸福的廟會景色,也全都是通往死刑臺的階梯。〕
(新約九,P157,158)
在無限輪迴之中的「完美世界」裡,當麻見識到了大家獲得了原本世界沒有的幸福,人人斬露笑容。而當麻被奧堤努斯要求必須「自殺」,以免破壞這個完美世界的安定。
當麻先前見到遺忘自己的茵蒂克絲時,已經有「持續帶給別人這麼強烈的失落感,究竟對誰算的上救贖?」(P139)的哀傷,這次與茵蒂克絲的擦肩而過,更是讓在萬千世界折磨之下都維持求生意志的當麻,下定決心準備自殺。這份失落感,與想要守護的心情,便是壓垮當麻的最後一根稻草。茵蒂克絲也未曾用言語說服當麻。也可看出茵蒂克絲對當麻來說,是決定性的、與自身性命相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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