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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

作者:Vincent│2018-03-23 08:44:52│巴幣:0│人氣:105
  《絕冬城之夜2經典法庭遊戲記錄--第四章:七寸》

  喬治:需要什麼協助嗎?



  「我想聽聽關於柯爾米克的事。」



  喬治:我認為你會喜歡這個故事!你是個絕對不會拒絕好故事的人……



  喬治:而且這個故事和貝維爾˙史塔林的大哥有關……



  喬治:那是個收成不好的一年,那時的作物生長得貧弱不堪。和今年沒多大不同,事實上,鄉親們渴望辦場園遊會來化解他們心中的煩惱。



  喬治:碰巧有兩位同年齡的村莊少年,而他們兩個都十分高大。不只是體型上的高大而已,他們的勇氣和潛力也是無可限量。



  喬治:這個村莊太小難以容下他們其中任何一人,更何況兩人,然後兩人一較高下的時機終於成熟。



  「繼續。」



  喬治:他們其中一人是柯爾米克……他從還是個孩子時就接受民兵的訓練,所以他很清楚繞著格鬥擂台的方法。不過所有賭注還是下在他的對手,他的對手還是比較強……



  喬治:他的對手名字叫洛尼˙史塔林,他真叫人嘆為觀止!身長超過七尺,體格就像是一座領主的堡壘。無庸置疑,貝維爾也是個健壯的年輕人,不過要他的兩倍才比得上洛尼的體格。



  喬治:當時洛尼是豐收節格鬥大賽的冠軍。他擁有這個頭銜三年了,而大部分年輕人只能看著他然後被打昏在地。不過柯爾米克那年打算贏得格鬥大賽並且徹底打敗他的對手。



  喬治:所以他踏上前,而群眾安靜了下來。然後洛尼開始羞辱他。



  喬治:戰鬥最初是無傷大雅的玩笑話,但是柯爾米克不為所動,沒說一句話。這讓洛尼生氣。



  「他只是站著不說話?」



  喬治:他沉默以對。最後,洛尼狂怒地朝他走過來,口中仍然是不住地咒罵,不過柯爾米克並沒有上當。



  喬治:他承受幾次攻擊,不過大部分他都試著避開洛尼的方位。而洛尼愈來愈生氣,愈來愈生氣。



  喬治:就這樣對峙持續了好幾個小時,過了一天來到第二天。



  喬治:鄉親們輪班看這場比賽,一個人睡著另一個醒來。然後他們彼此交換位置。然後洛尼變得更生氣、更憤怒。



  喬治:然後,突然之間,柯爾米克停下腳步,朝洛尼揮出一拳,正中他的鼻子。洛尼非常氣憤他沒有擋下這一擊。



  喬治:柯爾米克再給他幾拳、幾拳,再幾拳,直到洛尼像一顆砍倒的橡樹般倒下。



  喬治:就這樣,柯爾米克贏得豐收節格鬥大賽。



  「為什麼柯爾米克那時候出手?為什麼等這麼久?」



  喬治:哦,就在柯爾米克離開城鎮之前我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



  喬治:他跟我說:「喬治,洛尼是個大傢伙。不過憤怒使他變得渺小。我只是等到他小到足以擊敗而已。」



  「那柯爾米克和洛尼後來怎麼了?」



  喬治:次日,柯爾米克離開了。鄉親們認為他完成在西港中所有該做的事,該是離開的時候了。至於洛尼,嗯……



  喬治:洛尼˙史塔林在這場戰鬥後就不是他自己了。你可以說他和柯爾米克是朋友,不過他們兩個只能有一人無損驕傲的離開擂台。



  喬治:洛尼也離開城鎮了。我聽說去加入絕冬城軍隊。



  「這真是個不錯的故事,喬治。有幾分是真的?」



  喬治:好吧,大部分是!應該說事實的成分居多。



  「謝謝你的故事,喬治。不過我有自己的獎盃要贏……」



  喬治:當然了!日子就這樣過了……





  絕冬城之夜第二章由一樁蓄意栽贓的謀殺案展開,罪案是一整座村莊被屠殺,犯罪嫌疑人……是我。

  山德要我尋找證據洗刷冤屈,但我並不擅長這麼做。

  在我的家鄉,流傳著柯爾米克的傳奇故事,他是西港男女老少共同崇景的對象,在競技場擂臺上,他靠著隱忍、閃避、消耗來尋找勝機……最後取得了耀眼的勝利。



  我

  真正的戰鬥僅需在對手要害上一擊就可以獲取勝利,其它都是多餘的。







  皇家護衛:納夏˙亞拉岡達領主,絕冬城的防禦者;以及歐利弗˙巫斯卡法官,提爾的最高執法官。



  納夏領主:把被告帶出來。



  納夏領主:法官大人,開始審訊吧。



  歐利弗法官:我們今天在這裡要裁決小村莊安珀被屠殺的罪行真相。

  (……)



  歐利弗法官:在提爾的指引下,真相將會逐漸揭露──正義將作出裁決。原告在這裡嗎?



  托莉歐:我為安珀被屠殺的村民們說話──我來這裡目睹正義的判決。



  「我想大使是因為心亂才脫口而出,無罪裁定宣判。」

  (無罪裁定是法律的基礎,在法官下達判決前被告是無罪的,因此現在的我還在受法律所保護,在未證明前不能將我視為罪犯,這點身為陸斯坎大使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口誤?故意?)



  托莉歐:那些安珀的死者已經顯示出你罪行的重大。你如何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還能安然站在那裡……



  歐利弗法官:被告是對的,大使──才剛開庭而已。



  托莉歐:很抱歉,法官大人。



  納夏領主:再有更多的口誤,大使,庭上會很不高興的。



  托莉歐:沒問題,先生。



  山德:做得好。

  (看來不是故意。陸斯坎大使托莉歐˙克拉文,身上沒有一絲活力與真誠的氣息,眼神充滿冷酷與支配慾,本來會是非常麻煩的類型……然而,這場審判原本應該開在陸斯坎,現在提前在絕冬城開庭,情況果然如我所料,她沒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克拉文大使此時外表看上去冷靜,內心卻是慌亂的。)



  歐利弗法官:被告有在這裡嗎?還有他的辯護者?



  山德:我們在現場,十分願意把事情的真相帶來提爾之前,法官大人。



  歐利弗法官:很好。我們現在拿出被告的證物,它們將陳列給法庭上的人、納夏領主和提爾觀看。首先……



  山德:他們要看完所有的證據需要點時間,很好,還有其他的程序要進行,所以你有任何的問題要問,現在是個好時機。



  「就讓證據說話吧!」

  (一袋變形粉,這是我帶上法庭的唯一證據,安珀的屠殺者曾經使用過它。)



  山德:非常好。



  歐利弗法官:……在我們面前的就是證據。



  (議論紛紛)



  山德:嗯,這似乎進行得並不是很樂觀。

  (我知道,這並不是什麼有說服力的證據,我也不擅長如此……)



  歐利弗法官:原告,陸斯坎的托莉歐˙克拉文大使,可以傳喚她的證人了。



  托莉歐:我原本想要讓……被告匱乏的證據來說明一切,但現在已經是時候敲下最後一顆釘子,確保正義被伸張。



  「讓她把她的證人帶進來吧──我等著看!」

  (……我要等待的,是克拉文大使曝露七寸的那一瞬間。)



  托莉歐:無論如何,讓我傳喚我的第一位證人……



  凡頓˙歐利:等等,我有異議!



  山德:噢?

  (……)



  凡頓˙歐利:我不知道是誰讓我的朋友來到這裡,我受夠了!就我看來,這場可笑的正義該落幕了!



  托莉歐:這位是誰?



  凡頓˙歐利:真相中的著名商人,凡頓˙歐利,你的大使!我斷言被告是清白的!



  (議論紛紛)



  山德:你認識這個人嗎?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陸斯坎的詭計,還是你的朋友好先生戴維里的欺瞞。

  (我所效忠的影賊頭子艾克斯˙戴維里?)



  「我以前從未見過他。但他好像會講法庭的語言,我是從觀眾的反應來判斷。」



  托莉歐:這位是你的證人嗎,山德?你似乎……很困惑!



  「山德可能被弄糊塗了……但我想聽聽這位打算說得事情。」



  凡頓˙歐利:對我而言,不管是膽小鬼、無賴、或是陸斯坎──親愛的……陸斯坎人……殺了安珀那些人的人──我會牢牢記住的!



  凡頓˙歐利:我用我的生命和每個我信仰的神發誓,那段時間他在沉沒的大酒壺跟我們一起喝酒。



  托莉歐:所以他在這段時間跟你們一起喝酒?連續好幾天。



  凡頓˙歐利:妳曾看過他喝酒嗎?如果曾有過的話,就不會問那問題了!



  凡頓˙歐利:妳應該出去,跟我們一起喝兩杯的──啊這是題外話──大使,對吧?相信妳的樣子會有趣起來的。



  (哄堂大笑)



  托莉歐:這個審判攸關著安珀……請就事論事!



  凡頓˙歐利:是,我知道重點在哪,真的!



  (笑得更厲害)



  山德:唉呀,他在作賤托莉歐,他要讓它變成可笑的法庭──故意的──就只是搶托莉歐的鋒頭,讓她喪失她的品行。



  托莉歐:這個人酒醉且無禮,我要求他離開法庭,好讓審判繼續進行。



  「請把這個人驅離法庭……在他做出更多損害之前。」

  (不阻止不行了,太難看而且愚蠢……獲勝沒有固定的形式,但這是我絕不會去選擇的。一個人不管長得再怎麼恐怖,都不應該去取笑她。)



  凡頓˙歐利:夠了!我不會像安珀那些可憐人被欺負,也不容許我的名字在法庭上被糟蹋!



  (議論紛紛)



  凡頓˙歐利:誰還記得戰爭啊?我!陸斯坎之戰,那場無端挑起的攻擊?現在他們試圖用言語引發同樣的事!



  (群情激憤)



  凡頓˙歐利:不管他們使用什麼武器,打倒陸斯坎攻擊者,打倒他們!嘿!



  凡頓˙歐利:關於我說過的部份,我會用自己的雙腳走出一條路,而不是受陸斯坎閒人的指示!解救絕冬城!



  (鼓掌喝采)



  托莉歐:唔,現在已經引起……騷亂,或許我們可以進行真正的審判了,可以嗎?



  托莉歐:讓我傳喚我第一位證人……艾爾岡,賴斯特港的居民,安珀屠殺事件的見證人。



  托莉歐:歡迎你,艾爾岡。你勇敢地來到這裡,特別是你知道作證的危險。



  「如果他是一個證人,那他的證詞只會對我有利。」



  托莉歐:現在呢,艾爾岡──你說你見到了安珀的屠殺,對吧?



  艾爾岡:的確!那是場非常不公平又激烈的戰鬥。我試著擊退那些謀殺者,但其中一個人幸運地打中了我,所以我倒下了。



  托莉歐:所以你可以證明被告那時候在安珀──而你也見到那些村民被謀殺?



  艾爾岡:噢,是的。那些可憐又無助的農夫,被那個人殺死!我試著救他們,但妳也知道,我是獨自面對那麼多人的情況……還有惡魔……



  「請證人繼續說他的故事。」

  (這位叫艾爾岡的證人穿著像是個獵人,但他身上的裝備明顯沒怎麼使用過。聲音宏亮,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故事裡,簡單來說,一個白日夢者……)



  托莉歐:你說話不用拘束,艾爾岡──你不用怕被告,他不能傷害你。



  艾爾岡:不用替我說話,托莉歐女士──我可以自己解決。如果有什麼嗜血的殺人兇手想要來找我,他會發現我也不是好吃的果子。



  山德:噢天啊。如果他被一根針刺一下,他會像氣球一樣爆開。



  「那我們必須倚賴事實。」



  山德:事實並不重要──他只是要他們相信謊言。看著他──他說了這麼多謊,多到他自己大概都相信了。



  托莉歐:證人已經指出被告就是殺死村民的人。我沒有其他問題了,法官大人。



  歐利弗法官:被告希望詢問證人嗎?



  「是的,我們對他的故事有一些疑問。」

  (比喬治還會說故事的人,不同在於他的勇敢是虛假的,法庭是他的堡壘、聽眾是他的軍隊,他知道自己不會受傷。)



  托莉歐:請……請便。



  艾爾岡: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已經說出我的證詞。



  [偵查]「你跟他們作戰?傷痕在哪裡?」



  艾爾岡:什麼?噢……我復原得很快。沒有疤痕──他們大概是用木棍之類的敲我。是從後面動手的,所以我不確定。



  (議論紛紛)



  艾爾岡:真的,我說的是實話!



  托莉歐:我們治療了艾爾岡的傷口,所以他身上沒有傷痕。我們需要讓他健康地出庭。



  「傷口在哪裡?」



  艾爾岡:呃……胸口,一直到腹部。



  「但你說你是從後面被攻擊。」



  艾爾岡:呃……是的,但是他們也擊中我的胸口過……在他們從後面打暈我之前。



  (議論紛紛)



  托莉歐:你問夠了嗎?目擊證人認得你,這就夠了。

  (……艾爾岡不用說,克拉文大使也動搖了。她似乎很在乎法庭聽眾意向的流動……七寸就在那裡嗎?)



  [威嚇]「我認為你是一個說了太多故事的傻瓜,而且我建議你從現在開始說真話。」



  艾爾岡[成功]:我不怕你──你在這裡已經不能造成任何傷害,沒辦法對我或其他任何人造成傷害了。



  [威嚇]「誰說你必須懼怕的只有我?我可能被關起來,但我的朋友仍然是自由的……懂嗎?」



  艾爾岡[成功]:但這是事實!我親眼所見的!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艾爾岡:我的意思是,假如你的朋友在那裡,我沒看到他們。我的意思是,當時的戰鬥很混亂,我也許在……面對別的方向。



  托莉歐:你說什麼?被告在威脅證人!我要求……

  (妳的反應,太慢了,在生死拼博中妳已經死了。)



  「現在,說法不再對妳有利了,大使,妳不希望妳的證人再說話?」



  (議論紛紛)



  托莉歐:我沒那樣說。讓艾爾岡說話──他的證詞只會幫我證明。

  (……)



  「山德,接著,我沒有興趣再辯論這件事了!」



  山德:很好。放輕鬆,讓我詳細解說你的無辜。你可以閉眼休息,如果你要的話。這可能會花點時間。





  山德:……這就是為什麼,法官大人,大使的胡亂指控不但沒有根據而且沒有意義,她已經沒有資格再代表她的城市發言。



  山德:我建議立刻把這些指控撤銷,並立刻開始尋找安珀屠殺事件的真正兇手。



  歐利弗法官:只有這樣嗎……?大使?妳還想要補充什麼嗎?



  托莉歐:我沒有要補充的內容了,法官大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被告的辯護者所說的話不但瑣碎而且隨意,無法具體成形,更別說是好的陳述。



  歐利弗法官:你呢,山德?有沒有其他東西是你在之前的三個小時中沒有提到的?



  山德:只有一點那就是大使的穿著已經過時,顯然是要引開法庭大眾的注意力,比起在法庭上交涉她更適合在碼頭上當阻街女郎。謝謝。

  (……)



  歐利弗法官:這些人都說完了,現在只剩下判決……納夏領主?



  托莉歐:我期待納夏領主有著正確的決定。



  山德:我的確如此希望──看起來這是個陰謀,想要抹黑絕冬城忠誠的人民為最糟糕的犯人。



  納夏領主:安靜,山德!我已經聽過你說的──還有妳,托莉歐。這已經足夠讓我做出判決。



  納夏領主:這是個困難的判決……但看起來我們已經知道安珀的攻擊者是誰了。



  納夏領主:聶瓦雷,我要這位大使、她的隨從,和陸斯坎其他秘法兄弟會的成員在天黑之前都離開這個城市。



  (鼓掌喝采)



  托莉歐:什麼?這算是什麼判決──認為是兄弟會做的……

  (妳身上還殘留著顫慄的氣息,克拉文大使,那是敗者的「味道」。人這種生物,只要要害被人擊中一次,兩天內都直不起身的。自我威嚇生效的那一刻起,妳就贏不了這場戰鬥了,不管妳之後怎麼做結果都是一樣的。)



  納夏領主:妳向我提出這件官司──現在妳反對我的判決。妳拔劍的時候最好小心妳指的方向,大使──還有,也這麼提醒妳在陸斯坎的上司。



  納夏領主:我想我們浪費夠多時間在這上面了。判決已經下了,而──



  托莉歐:我要用戰鬥再上訴。



  納夏領主:大使,我已經對妳的遊戲感到十分厭煩,而我不會再繼續放任妳了。



  托莉歐: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之下,你要阻止我使用神聖的上訴權利?



  托莉歐:法官大人,納夏領主可以這麼做嗎?他可以把自己放在正義之神提爾之上嗎?



  歐利弗法官:他……不可以。陸斯坎的大使可以如她所宣稱的再上訴。



  「這是真的嗎?」

  (又有戰鬥了嗎?)



  (群情激憤)



  山德:老天,我原本希望她不知道這種方法。



  聶瓦雷:誰會幫妳戰鬥呢,托莉歐?這不是用言語交戰,雖然我很想看妳嘗試用妳的腦袋和絕冬城真正士兵的劍戰鬥。



  托莉歐:是的,聶瓦雷,你是對的。並不是陸斯坎先動手的,我只是想看到正義被伸張。



  托莉歐:但我無法在這種情況下伸張正義……沒有人願意替安珀的人民戰鬥嗎?



  (嚴肅)



  洛尼:我願意。

  (……)



  洛尼:我聽到這些謊言了,我會回應它們──在陸斯坎的名義下,用我的刀鋒。

  (你……是誰?)



  歐利弗法官:出場戰鬥的勇士已經確定了。被告和為他戰鬥的勇士必須依法向正義神廟報到,並進行提爾的儀式……在夜晚的禱告中洗淨他們。



  歐利弗法官:在明天,勇士們將在戰鬥中決定最後的正義。

  (等一下……)



  納夏領主:好吧。在儀式之後,戰鬥在早晨的競技場舉行。你要準備好武器──或者選擇能代替你出場的勇士。



  納夏領主:因為我們並不是浪費這麼多時間,就只讓正義在最後的時刻被扭曲。

  (從樹妖精那裡弄到變形粉之前,她有提到安珀屠殺者首領的名字……)



  聶瓦雷:所以說……這看起來會用鮮血來決定最後的勝負。



  聶瓦雷:如果這是最後勝利所必要的手段,那麼我們就該這麼做。當你準備好了,去正義大廳和荷朗說話,進行提爾的儀式。

  (……洛尼?)





  《無準備,7點威嚇》

  我對柯爾米克隱約有印象的是他從不改變的從容笑容,對洛尼則一點記憶也沒有。

  我忌妒他們兩人……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但我真的忌妒





  納夏領主:原告或她的擁護者在這裡嗎?



  洛尼:我們在這裡。



  納夏領主:被告或他的擁護者在這裡嗎?



  「被告在這,已經準備好了。」



  歐利弗法官:今天在這裡所舉行的,將會決定安珀村莊毀滅以及它人民死亡的罪行。



  歐利弗法官:托莉歐˙克拉文,陸斯坎的大使,指控絕冬城軍隊裡的某人,並且要求審判用決鬥解決此事。



  歐利弗法官:遵照她的代表是她的擁護者,洛尼,將代替她出戰。



  [表演]「你的母親要是看到你現在這樣,會對你很失望。」



  洛尼:你知道我母親什麼事情?



  [表演]「她在你小時候就以你為榮。看到你現在這樣子,她會身心交瘁。」



  洛尼[成功]:閉嘴!敢再說一句,當你還在呼吸的時候,我就要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臭皮上。

  (陸斯坎殺手洛尼˙史塔林,身形高大強壯,性格──暴躁易怒。)

  (……)

  (……?)



  歐利弗法官:我們呼喚提爾來解決此事。提爾的審判即將出現──透過劍刃和力量,透過公正的天秤……而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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