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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兔擬人〉黑白時間 (基魯列克X基廉列克)

七瀨茶 | 2018-03-08 00:40:02 | 巴幣 4 | 人氣 475



ウサビッチ擬人- 黑白時間(基廉列克總受)


第一時間
PK時間
第二時間 復仇時間



一枚金硬幣滾落,與它碰撞上的是枚銀幣,這是877房唯一最響亮的聲音,也是讓茲魯宗洛夫恢復意識的聲音;坐起身、他撫著自己的腦袋再看看纏滿繃帶的身軀,完全想起在南方旅館發生的事,但才剛意識自己也被關進卡到陰監獄所,一個聲音笑著:「看樣子你們在里底亞比玩得很開心啊。」

茲魯宗洛夫認得這聲音,緩緩看向坐他對面床的室友,身體偏麥色、一頭稍長的刺蝟黑髮,兔耳端掛著二顆金耳環,將報紙翻頁,男人說道:「再怎麼說我們當初也是同謀的好伙伴,對吧、茲魯宗洛夫?」

「你這瘋子還活著啊、狄倫帕爾。」茲魯宗洛夫不屑地說。

仰起嘴角,狄倫帕爾笑道:「瘋子?曾為那對兄弟左右手的我們才應該都瘋了吧?」

凝視著狄倫帕爾,茲魯宗洛夫丟掉手中多餘地繃帶問:「你為何沒有參加PK時間?」不等他回話,茲魯宗洛夫像會意到什麼自言地接話:「不、應該說你竟然都沒行動?好歹你也是將那隻詛咒種兔子給帶大的....」

狄倫帕爾邊將報紙對折邊笑說:「別說得我好像老頭似,我大你服侍的怪力種兔沒歲數而已,只不過.......」抬起頭,用他那讓茲魯宗洛夫都會發毛的冷笑續道:「親手將最摯愛的人推入地獄你不覺得很棒嗎?嘻嘻嘻....」

「嗯,但失敗了,就算用火箭也炸不死他們。」茲魯宗洛夫落滴冷汗吐嘈道。外頭突如響起獄卒們的奔跑聲,隱約聽到他們要上六樓支援,緊接著天花板因爆炸震動而頻頻掉落碎石繼而打斷了這段對話,許久、狄倫帕爾輕道:「你那張臉是想問我、他知道我在這間獄所嗎?」

「哼,註定被無視的命運、知不知都無所謂吧。」

命運啊....在沒有遇到那對兄弟之前,怪力種與詛咒種的兔子不過是童話拿來哄哄小鬼們用的,但茲魯宗洛夫你應該記得我告訴過你───『
當怪力種分了一半靈魂出去,力量也就削減一半,而同樣地,接受怪力種力量的詛咒種兔子跟怪力種在一起就是力量最弱的時候,你知道這意謂著什麼嗎?」茲魯宗洛夫落皺起眉聽他說出答案:「相剋。」

「但、但不是因為那場爆炸,他們才接受對方一半的靈魂─────」

「你忘了在沒有那場爆炸之前,他們也不能待在一起太久?」瞪大雙眼,茲魯宗洛夫憶起還在黑手黨時期的事,的確基魯列克在基廉列克睡了後一定會離開房間,但與他黨發生槍戰也都在半夜,他以為離開房間是為了行動.....「狄倫帕爾難不成你想───」

爆炸聲停止,狄倫帕爾緩緩說出目的:「來聯手吧,在這次的探監時間裡、真正幹掉那對不詳的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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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懷錶,對難得早起進辦公室的索爾而言今天或許要下紅雨,但推開門見部下們一個個精神狀況開始不正常,他突然覺得今天真是挑對日子來巡視了;柯守戴上鋼鐵制安全帽竟坐姿端正乖乖在寫公文;斯基從全黑死神裝轉成金色袈裟不知為何對著窗外唱著哈雷路亞;魯道夫則頂著黑眼圈嚷著自己是神秘學家,金庫密碼全改成火星文,深嘆口氣、索爾拿起桌上被詛咒的雙子童話書並坐在單人沙發上,他隨口說句:「的確童話與現實是有出入。」辦公室瞬間鴉雀無聲,索爾單手撐臉頰續說:「去倒杯茶來,既然都這一步了,把我所知道的跟你們說也無妨。」

三人相繼對望了下,柯守脫下安全帽乖乖去倒茶,魯道夫擦擦單眼眼鏡好奇地問:「獄典長知道童話的真相?」

「倒不如說是在我前單位聽來的,但這只是在坊間流傳的一個版本罷了。」捧起茶杯,索爾緩緩低道:「那對雙子─────剛開始關係可是非常差的。嗯~故事該從何說起呢,不如就從個腳步聲談起吧......」

讓我們進入黑白時間──────



一個腳步聲、一個嬌小身影,當他從巷子竄出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時、街道的路人們開始議論紛紛,沒有時間理會這些聲音,他推開診所的大門猛衝進診間、熟悉的聲音往門口對他說道:「基廉你來啦?」

「哥哥呢、哥哥他還好嗎?」

醫生放下筆,往旁邊拉開床簾苦笑回道:「大概還活著?」

臉色蒼白,顯得快虛脫的基魯列克滿臉黑線說:「到底要怎樣...才會在下雪的冬天裡....中暑啊?」當基廉列克正想移動腳步走過去時卻被基魯列克喝止:「別過來、我已經被你搞得夠倒楣了!!」比一般兔子還顯大的兔耳半垂了下來,基廉列克就這樣站在門邊,沒多久他開始啜泣起來,頭頂冒青筋地基魯列克極度不爽地吼道:「兩三天就要被扛進來,現在到底是誰比較想哭啊?」

「可是、可是哥哥又沒死掉....」

「的確我好像還沒死....不對、我要是死你了你怎麼辦?笨兔子!」

「笨蛋又不會死掉,反正哥哥你笨成這樣....」

「你怎會可憐的讓人這麼火大啊────」基魯列克感覺他快中風了,當他猛起身、醫生即刻插話阻止兄弟間的吵架:「太好了,基魯你已經能起身那代表也可以準備回家囉。」

「喔、喔喔...」基魯列克不解地看看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又突然痊癒了?他看向基廉列克什麼話都沒說兄弟倆便離開了診所;不知為何鬆了口氣的醫生重新坐回位置上,當他書寫完病歷後拿出本空白封面的資料夾,如果說對那對兄弟不感興趣必定是謊言,但怎麼也沒料到會在這種偏遠的鄉鎮遇到如此特殊地案例,他繼續記錄著現年五歲的雙子兄弟診療過程;一場事故帶走他們的雙親,當年僅有2歲的雙子被送進了孤兒院,據院長指出怪事是在他們即將過五歲生日的那天,哥哥基魯列克和往常一樣要去牧場裡幫忙,所有人驚見他輕輕鬆鬆扛起了牛隻,接下來弟弟基廉列克、在孤兒院暴發群體感染是常有的事,那怕是個小感冒也易互傳、但這次卻僅有幾人中標,直到孩子告訴修女跟基廉列克一起玩後隔天必定會感冒,孩子開始陸續不敢靠近他,也許從基魯列克身上可以證實這件怪事。

羽毛筆停了下來,雖然醫生很不想承認、但聯想不科學的東西與實際吻合可真是件諷刺的事,況且他們也不過是五歲的孩子罷了、就算最後證實了他的假設,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目前無法解釋就是基魯列克異常地恢復力,但究竟是為什麼.....

叩、叩叩────

「怎麼了,你還沒回家啊?」

「喔,耐特頓醫生你也還沒走?我還在整理些東西。」闔上紀錄,他摘下眼鏡回應。耐特頓嘆嘆氣,邊脫白袍邊說:「也許鎮上會因為那對兄弟引起一陣大波瀾吧,我並不會阻止你,卻可惜了你這提早從醫學院畢業的天才。」

「別這麼說,我也才剛離開學校罷了,沒什麼經驗,也許遲早會有教會介入但我有點想見證些東西.....」走向窗外,原本沒有飄雪的天氣已緩緩飄落雪花,耐特頓笑道:「別太勉強自己,索爾醫生。」

那個冬天,孤兒院一共爆發了兩次集體中暑事件,隔年基魯列克帶著弟弟離開了孤兒院,理由很簡單,因為基魯列克已經發現真相,所幸他的怪力能到工地賺點津貼,生活姑且還能自足,但變異卻悄悄到來......基魯列克的脾氣越來越糟、一但出手連多位大人都無法制止他,而基廉列克則越來越孤僻、他所觸碰過的兔子不再僅有小症狀這麼簡單,最糟糕的是成為有心人士的便利工具。

觀望著、羽毛筆還沒停下。



進入第六個秋天,走過同間帆布鞋店已不知多少次,只要玻璃窗還放著那牌子的商品,他就會不斷地、不斷地經過,直到有天兄弟倆能進這家店選購同款的帆布鞋。今天仍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離開展示櫥窗,基廉列克轉向人煙稀少的街道,他發現鎮上好像多了些黑衣人徘徊,走往離家最近的麵包店買東西,無論他到那、異樣眼光總集於他一身,也許是種習慣、也許是種逃避,心知肚明的事遠比不上他所祈求的小小願望,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劃破兄弟間寂靜呢、到底該怎麼做他才能坦誠地對面那背影呢?

有多久沒有好好說話了....

他知道基魯列克主動帶他離開孤兒院、是不希望場面演變成因懼怕而請他們離開....無論有多麼羨慕哥哥日漸強大的力量、卻不敢面對弱小的自己是種累贅、甚至還引起鎮上的恐慌,到底為何他身上被賦予的是這種不幸地力量?垂下眼廉,他繼續思索著;即便幫了那些會給他錢的人、已存夠了可以買帆布鞋的錢,但兄弟間仍沒有任何變化....他甚至對基魯列克的早出晚歸越來越不安。

打開家門、冷清的常態他面無表情地走到基魯列克的房門口,兔耳垂下、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無論怎樣都遇不到清醒時候的他.....剛開始半夜還能在客廳聽到點聲響,但這陣子家裡好安靜,該去轉開門把嗎?靠著房門滑坐下來、他對著窗外自言道:「沒辦法....我不敢....」他明知再這樣下去永遠都只能用謊言來逃避不敢去面對的─────

碰咚!!!!外頭巨大聲響斷了他的思緒,不解地走近窗邊、有多隻兔子被扔過天際,再轉過頭看看房間許多的娃娃,這是不定期的無聲禮物

拉上窗簾,他決定今晚早點洗澡睡覺。

見基廉列克家裡已熄燈,索爾也轉身離開,他從懷中掏出筆記本,上頭是間咖啡廳的地址,與他見面的則是耐特頓醫生;兩人才剛坐下來索爾見他神情十分緊張,大概也猜得出為什麼,他速速點了兩杯黑咖啡,並輕問:「都跟我的假設吻合囉?」

耐特頓長嘆口氣,他遞出一張名單:「那些暗中付巨款給基廉列克的人,剛好都是八大黑幫的幹部,現在他們都知道基廉列克的存在,早晚這裡會演變成戰場。」索爾見隻穿黑西裝的兔子飛過天際,他回道:「我們今晚做最後的談話,耐特頓你就連夜離開這裡吧。」

「什、那你呢?」耐特頓見他勾起趣味性十足的微笑、不確地地續問:「所以那是真的?」

「嗯,沒錯,他們的確是怪力種詛咒種的兔子,
晚上偷溜出走家門的壞孩子會容易遇到詛咒種的兔子而被染上噩運,如果遇上怪力種的兔子則會被帶走再也回不了家』大概就是一個這樣的哄小孩床邊故事,但依我觀察至今,基魯列克應該也發現到我的猜測...」黑咖啡被端上桌,索爾微微皺起眉續說:「在我翻閱的一些古老鄉村故事中,有幾則提到他們是不能共存的兔種,按現在基魯列克的行動來看,他已經發現到此事。」

「不能共存?」

「之前基魯列克無論是被路人或自己的弟弟扛進診所時,我發現若與基廉列克隔有段距離及時間,基魯列克身上的症狀就會消失,直到下一次再被基廉列克觸碰到兔耳。另外我在孤兒院問診時發現,得病的兔子都有被基廉列克觸碰到兔耳,你之前也曾問過我,基廉列克的兔耳無論是形狀或顏色都與我們不太一樣,也許是詛咒種的特色?現在他們成長的力量與六年前根本無法相比,至於為何說不能共存、當他們共處一室時、基魯列克的力量會被削弱很多,從之前在診所的症狀期已證實了這點,或許詛咒種兔遠比怪力種可怕....」語落,兩人沉默了下,當天際又飛過兔子時,索爾輕道:「基魯列克這收尾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才好。」

「替基廉列克收尾嗎.....雖然這小鎮遲早會淪陷成為八大黑手黨槍戰的地點,但索爾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耐特頓終於說出長久以來協助索爾的疑惑,完全稱不上是研究還偷偷跟隨黑手掌得知相關情報,這一切很荒唐、但卻抑制不了他想知道結果的好奇心。

見索爾垂下眼廉,許久、他嘴角仰起、便拿起顆砂糖丟入咖啡裡攪拌,緩緩地答道:「嗯,我在想該如何保護他們。」

耐特頓沒回話,他續聽著:「接下來是我的推測,耐特頓、與其說基魯列克在幫弟弟收尾,倒不如說是在找尋容身之處,如果他將八大黑手黨都收服了,那麼問題便解決了一半,而另一半是我的賭注─────天性相剋的他們、未來基魯列克一定會將基廉列克交給我保護,當我成為獄典長之時、也就是他們天性真相大白的那刻。」語落,耐特頓吃驚的表情轉為大笑,索爾不解聽著他如釋重負般地嘆道:「我這幾年可沒白跟你了,除了結果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你也將他們能在黑手黨裡存活賭下去了嗎?」

「是啊,無論是他們或我們,目前都對怪力種與詛咒種一知半解。」索爾結論道。

當兩人咖啡杯已見底時,他們就此分道揚鑣。

但索爾並未察覺到身邊走過個全身髒兮兮的孩子,不知是否已快餓昏,當他跌倒在毫無人煙的街道時,一根胡蘿蔔滾落到他指頭邊,緩緩撐起身子,抬起頭、他永遠不會忘記站在他眼前是個像從戰場離開的孩子,抓起胡蘿蔔他虛弱地說:「嗚....嘻.....死神給了、胡蘿蔔,嗚嘻.....你叫什麼名字?」

基魯列克,快離開這裡,要不然接下來你可真的要被死神接走了。」語落,基魯列克轉進黑巷內消失。

當那孩子咬下第一口胡蘿蔔時、鎮內瞬間響起大爆炸,在火勢開始延燒之際、他仍跪坐在原地啃咬著胡蘿蔔,那是雙逐漸恢復殺機的湛藍雙眸,他的名字是────凱達姆斯基

接下來將進入黑手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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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回到卡到陰監獄所,聽完獄典長的故事現場仍舊是鴉雀無聲,連辦公室不斷響起地電話也無法讓他們回神,最先站起身顫抖的是柯守、他雙手猛拍桌子大吼:「我想知道的是黑手黨時間啊、誰管你過去是怎樣?!」

「咦....」

魯道夫推推眼鏡嘆氣:「柯守說的沒錯,那對兄弟究竟如何收服八大黑手黨我們比較有興趣,但獄典長您怎盡在說自己的故事?」

「啊咧.....」

換上全黑的死神裝,伸起懶腰的斯基邊打哈欠接話:「況且獄典長、您的前身是醫生大家都知道,呼啊~~還是去工作吧,反正大不了被那對兄弟給秒殺嘛。」

「喂、別用秒殺,你好歹用打爆這字眼好嗎?」

「到底有什麼差啊、你們走快點別擋路,每分每秒都是錢啊。」

見柯守扛起C字夾、魯道夫抓起鞭子,斯基帶上大鐮刀,不知為何索爾叮著他們走出門的背影有些感動,雖然他常開他們玩笑、話裡總是不帶真話,而這次他的獄卒們對這則故事究竟願意相信幾分呢?

距離探監時間還有2天。


-全文完-



七瀨茶:沒想到越補好像補成小長篇的樣子Ww 感謝看倌們的賞文




創作回應

天黑黑黑黑黑黑
晚上偷溜出走家門的壞孩子會容易遇到詛咒種的兔子而被染上噩運,如果遇上怪力種的兔子則會被帶走再也回不了家

我整個嚇哭
2018-03-08 01:01:52
七瀨茶
嘿嘿、那這個你覺得如何?https://youtu.be/A5TOeZlsyxk 晚安.....
2018-03-08 01:20:36
天黑黑黑黑黑黑
我整個人嚇壞好ㄇ
2018-03-08 18:55:23
七瀨茶
那記得去收收驚、準備出門上班了。沒想到在變天時上大夜...(好想睡覺
2018-03-08 23:03:55
天黑黑黑黑黑黑
咦?這麼晚嗎
2018-03-08 23:06:45
七瀨茶
大夜班就是晚上12點到早上8點的班,時差沒調好、感覺第一天大夜精神狀況應該很差= =
2018-03-08 23: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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