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以下列圖片,構想出接下來的情境,並寫一篇文情並茂的文章,字數不限。
(喔對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要試試看XD)
抱歉,放錯張,是這張才對
超黑,怕
那個黑百合還不抄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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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不要過來,你這殺人魔!不要────」
「閉嘴,吵死了。」
鈴毫不留情的說著,把小刀刺進眼前男生的胸口,然後使勁轉了幾下,慘叫聲還沒發出就被摀住嘴巴,接著把刀子拔了出來。
「咳咳、嗚...呃啊?」穿著校服的男生想要呼吸,然而肺泡已經被鈴刺穿,使勁起伏的胸口只能隨著吸氣聲噴出一次次血沫,鈴一臉噁心的把他踹下樓梯,抹抹手沾到的血液,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人渣,都去死吧。死光最好。
到底是從何時起呢,鈴從被害者,轉成了加害者?是的,就是那時候,自從他父親酒醉家暴,用練過的強壯身體和武術捶打、踢踹、腎擊她後,她就變了。
或許鈴的父親到死都不知道,他一直欺負的女兒,默默著學習他的套路和招式,最後才會被他自己收藏已久的匕首一刀抹喉吧。
沒錯,所有人都是渣,垃圾。學校也是,沒一個好貨,都殺掉吧。
鈴走過滿是屍體的走廊,途經濺滿血液的教室,百無聊賴的用腳尖踢開死在路中間的平頭學生──前一天,他才在放學後揍過她一頓──然而現在就像個智障帶著蠢貨的表情死在她面前。
人那麼多要害,脖子、心臟、太陽穴、腦部,學校的傢伙不挑這些來傷,卻傷了鈴心中的要害,把那傷口再次擴大,大到如此的地步,怪他們自己吧。
皮膚受了不可修復的創傷、在各部位隱約可見的刀疤、針縫過的人工皮,每一個都是武器,被他們拿來嘲笑,卻不知道還有種東西叫做刀。
刀就是拿來殺人的,不然還叫做刀?言語的武器,有時並不比刀刃更傷人。鈴帶著血的手掌撫過緊閉的窗戶,然後垂下。她看見了對面衝出一群學生,有男有女,手上拿著球棍或者掃把,緊咬牙關盯著鈴──盯著一個殺人怪物。
──明明,我就不是殺人魔,是你們逼的吧?自作自受,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所以,如果你們有種,就來殺我啊?鈴心中嘲笑著,嘴巴扭了一下,不屑地看向對面那群人。
「...變態、惡魔啊!都死光,你把同學都殺光了!該死啊啊啊啊啊──」身材壯碩的棒球隊隊長,揮舞著球棒快速衝了過來,眼中驚恐的瞳孔,映照著鈴嬌小,但是充滿冷漠和殺戮氣息的身軀。
...智障。
鈴輕易的閃身,就躲過了揮來的球棒,欺身衝入男人懷中,鋒銳的利刃,閃著帶血紅色的銀芒,沒入胸口。
如此軟弱、如此愚蠻,竟敢挑釁──正因為如此,才有這樣的腦殘行為,既不懂武術,連基本的過招都不會,一昧亂打......
那就去死吧。
鈴拔出刀的同時一轉身,把失去生命的殘軀踢到一旁,朝著人群衝了過來。
「啊啊啊!」「救命,救我啊──」「我不要死,你給我滾...噗呃...」
尖叫吧,廢物,你們也只會尖叫了,用尖叫嘲笑我、侮辱我,然後用尖叫死去的方式贖罪。
我沒有錯,這世界如此懦弱──
鈴一刀戳進眼前男人的眉心,在抽搐中拔刀,轉頭冷眼看向四周。
除了一個人以外,所有人都死了──但看到那人時,鈴先主動放下了刀。
「瘋完了?你起碼浪費了百分之四十多餘的體力。」眼前一滴血液都沒沾上的男學生,手上不停的按著手機,冷淡的說道。
「要你管。」鈴嗆回去,彎腰用一件外套的衣角抹去刀上的血跡,那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該走了,你比預定的時間多殺了五分鐘,要不是我幫你駭入警政系統,現在警察已經趕過來了,要走就快,我懶的理你。」
說完,按下電梯按鈕,門開了,一陣冷颼颼的冷氣吹出,擺動了男生一抹揚起的髮角。
鈴跟了上去,進了電梯關上門,緩緩搖晃的下墜感中,鈴再次開口問:「到底是甚麼理由,你要幫我?我以為大家都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你是嗎?」那男人冷眼看她,「這世界對我沒有意義,所有人的想法也對我沒有意義,我才懶的管你是天才還是瘋子或者是其他玩意,我只是為了顧全我自己才勉強幫你的,畢竟我沒有勝算打贏一個學過國術的傢伙。」
「哼。」鈴瞇起眼睛,把刀用力一丟,插進男子身旁的電梯牆,「你再說一次?我不是瘋子。」
那男人冷淡地挪了挪身子,以免刀上的血液滴到制服:「我就跟你說我不管你是甚麼人,還有你最好把刀子帶走,上頭有你的指紋。」說著把書包往肩上一甩,走出電梯,逕自離開了校園。
鈴拔出刀,收進口袋,扯了扯領口的蝴蝶結,看了看逐漸停滿警車的校門口,「呵呵」冷笑一下,身影逐漸隱沒在校園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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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黑DER
恩不對,不是血腥嗎?我該不該設定年齡限制啊(怕
(剛剛去看過版規了,年齡限制僅限定情色內容,所以血腥內容可以爽爽寫)
還有這不是我有負能量,只是寫黑文而已
好啦ㄅㄅ,明天考英文和物理,我還在這寫黑文= =
誰也來個看圖寫作吧~
黑百合說你呢!
這圖免費私給你,也來寫篇讓我開開眼界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