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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海セイカン【chapter ☸ 4】「對不起……」
作者:Tytt│艦隊 Collection(原名:艦隊收藏)│2017-12-23 22:00:15│巴幣:4│人氣:251
「多虧司令官的命令,加強夜戰的部分。」
現在,鳥海在司令室,與提督面對面坐著。
此次的作戰報告已經告一段落。
「這個……既然會需要第二艦隊支援,我想也是進入夜戰了。」他苦笑著。
確實,如果第一艦隊能在日戰解決敵主力艦隊,就不會勞煩第二艦隊出手。
當日,除了鳥海率領第一艦隊作為敵主力打擊部隊,另有榛名作為旗艦率領第二艦隊掃蕩沖之島沖的敵部隊,這是鳥海能讓第一艦隊保持最佳狀態去到敵主力艦隊前的原因。只可惜敵主力艦隊似乎有意與他們周旋,而提督要第二艦隊帶上的夜偵與照明彈就派上用場了。
金剛、比叡與霧島是該位「返恩對象」派來支援的艦娘。該位提督也知道他們的提督沒有合適的艦娘參與此次作戰,所以以此支援他們的提督。
過不了多久,金剛、比叡與霧島就要回去原本的基地了,榛名對此相當難過。
現在,金剛型都在入渠中,榛名肯定不會想錯過這段與姊妹一起泡澡的時光。
「間宮羊羹,給。」
這時,提督微笑著拿出紙袋,差點忘了這件事──鳥海接過紙袋:「非常感謝司令官……真是榮耀至極。」但是,將紙袋放在腿上,其實她最想知道的問題還沒問出口,也在考慮著該怎麼開口……或許是表現在臉上的神情憂慮,可以發現提督開始安靜地觀察她。
鳥海嚥口水,努力從喉間推出話語:
「這或許是不太適當的問題,但還是想冒昧請教司令官……」
放在腿上的雙手互相握緊了。
「請問……我是不是曾經沉沒過呢?」
視線膽怯地垂下了,延續的是一片沉默。
「因為,在來到基地之前……依稀記得一些不該存在於腦中的景象……」
鳥海怯生生接著。
「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曾經讓司令官難過了?可是就算察覺了這件事,依然想不起與司令官說過了什麼、做過了什麼……我有看過書上寫說,遺留的親屬會對此悲痛,我想司令官或許有相同的感覺……」
突然間,鳥海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但總之──
「對不起……」
鳥海低下頭。
氣氛沉默幾秒,提督拿下帽子。
「我也是,對不起。」
「……司令官?」
鳥海感到訝異。
提督……應該沒有理由向她道歉吧?
「不知道是不是把妳當成誰了,真奇怪……總之就接受吧。」
雖然提督臉上保持笑容,卻不由得感到悲傷。
「好的……」既然如此,應該要給予回應吧?「沒關係……」
「比起回答剛才的問題,我想──還是先聽個故事吧。」
提督兩手握住帽簷,並沒有將此戴回頭上。
「是。」
「在我剛當上提督,有一位艦娘被擊沉了。」
果然……
「當時遭遇了襲擊,損失慘重。」
是說「返恩」的最初──
「要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再說也不重要了。不過,就像我與其他提督之間會有一些流行語,也會有一些傳言在我們之間盛行。基於某些理由,我也相信。這個時候就得說到艦娘之於深海棲艦。」
是說那些在海上出沒、他們的敵對方。
「如果人死後的去處,依宗教分類可以去到天堂與地獄,或是極樂世界與奈落等地,艦娘最終的去處就只有海洋深處了。而如果依照這條理論去推,人死後可以化身為靈,艦娘就是化身為深海棲艦。」
原來如此,她從不知道……
「儘管不知道艦娘最初是如何存在,以及為何存在?用人類的觀點看待,深海棲艦就相當於怨靈,是那些在大海中沉沒的艦娘的思念也好、怨念也罷、等等諸多的『執念』所形成的存在。但世界是會循環的,沒有什麼是能永久存在的,依照這條理論去推,淨化怨靈就能將之成佛或是轉世為人,打倒棲艦就能解放艦娘的靈魂。」
聽起來很深奧,卻也感到悲傷……
「所以,我在想──為了把她撈回來,非得打倒深海棲姬不可。」
聽到這,鳥海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她化身為哪位棲艦了,或許她也用這樣的身分與我見過面了,總之我們永遠認不得對方了。不過棲姬是占領一處海域最大的執念,棲艦也都是聽從棲姬的命令行動,所以我想打倒棲姬,棲艦會瓦解,因此只要打倒棲姬就行了。」
是嗎……
「之後,我也做到了。」
「……」
「突然之間說起這些還讓人挺不好意思的,要替我保密喔。」
提督伸出了小指頭,不好意思笑著。
鳥海連忙勾住小指頭,打勾勾,臉微微紅了起來:「好的。」
「是全部的內容喔。」
「嗯、嗯……請問,司令官是怎麼確認的?」
「確認什麼?」
邊說著,提督戴起帽子。
「確認身分……」
「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鳥海一頓。
「不過,回到妳剛才的問題。妳似乎記得沉沒前的事情,但想不起絕大部分。因此,我想妳是沉沒過的。」
「……」
「但是,在妳沉沒前是跟著哪位提督?誰知道。在之後,妳有被同一位提督撈上來嗎?誰知道。總之,當時的棲姬被擊沉了,而得到的地方與失去的地方相同,記得這一點就足夠了。」
「嗯……這與司令官之前說的『世事變化無常』的道理很像呢……」
「是啊。」
「那麼,司令官,明天有打算請假嗎?」
「請假?」為什麼?
「去完成司令官的心願。」
「其實,不用請假就能完成了……」他苦笑著。
「原來如此,有任何我幫得上司令官的地方嗎?」
鳥海在詢問這些問題總是很認真,反而很難對她展現輕浮的態度。
不過──
「先從上回中斷的那件事開始吧?好像是說守候來著。」
「好的,瞭解了。」
然後,氣氛安靜了十餘秒──
「……鳥海?不過來坐著嗎?」
「我有在好好地看著司令官喲!」
「我是說,像是把距離縮短到大腿上……之類的。」
「是。果然如同我的計算,那裡是最好的位置呢。」
在櫻花盛開的季節到來,以戰果換取功績。
鳥海改二,拔錨,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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