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本篇的柳叶 加奈子,屬於淡藍旋律的人物,此為客串登場,一切尊屬同人法則。
對於柳叶加奈子的使用(含宣圖)、能力、以及一切設定更改,都得到了淡藍旋律的許可。
界境篇˙凰龍之章序:傳說の龍淵凰羽
當黑色布幕降下
女神同泣終焉
隱於當中的血紅
是再也無能選擇的結局
燧龍淵頂
凰龍唯道
凰是人中之極
龍是神中之逸
再回的人界、劇變的景色,御靜區˙阿薩界境,地球最後的淨土,如今在未名聽瑕座下雙女神芬恩黛兒、愛朵蒂娜的回歸下,已漸得喘息。
那由女神提供、包覆了地球並給予光亮和溫度的御限之輪,不僅重創了哥吉拉二世;也解決了超質量危機;更暫緩人類所要面對的末日。
而界境離地超過一千公里的人工大陸、瓦爾卡多˙阿波羅聖域,今天也一樣繁忙,只是在與天界真相接軌以後,便有一些別開新局的味道。
「沒想到,當年的小矮人、宇宙人之存在,是妳們依照人類外貌基準水平所化的思念體,而本尊竟是如人類一般的大美人啊。」
聖域的頂之座司令部內,七夜神詩香的清閒蕩繞廳中,即便數道攏列有序的長桌前仍有不少人忙於公務,漂浮空中的詩香仍保持慵懶,她時而擺出躺臥的翹腳之姿,時而又像趴在床上看書的少女,這些擺脫重力的動作,就彷彿她背後有羽翼般。
此刻,麻生藤戶皆不在場,在頒布了第一次質量強化行動;以及與和芬恩黛兒、愛朵蒂娜所屬的初晨黎獄結盟後,便是等待未名聽瑕歸來,並預防哥吉拉二世攻擊。
當然,黑神教的傳說、哥吉拉來自聖天界的真相,還有質量強化資訊釋出一事,都透過了司令部的發佈在地球上鬧得沸沸揚揚,不過現在司令部仍擁有一小段的空檔時間。
目前大廳除了一般作業人員,只有七夜神詩香在場,兩位女神也僅剩芬恩黛兒,據她所說,愛朵蒂娜似乎是去司令部外的花園散步了,而木村澄希、淺川瑞穗、真宮奈則因為協防上海之戰有功,分別下去領賞與休息,當然......也包含和她們在一起的諾麗塔,只是......諾麗塔現在仍在大廳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哈,這個謊言,芬恩黛兒仍只能說抱歉而已了。」雪髮朱眸、冰色和服,芬恩黛兒溫語柔應。
「不礙事的,女神也是有各方考量與為難,再說誰又知道今天局勢會有如此發展。」輕僚金髮,詩香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交疊高抬的雙腿仍不在乎露出臀部,而天生純真的青綠之眸又藏了何種算計?
「是說......麻生首領和藤戶總長去哪了?」
「首領暫時休息,總長的話,她正準備下一場會議所需,也是兩位女神必須參加的一場會議,嘛......當然!她也是有各種問題呢,所以現在頂之座暫時由我管理唷。」
「這句話有但書。」
「唉呀呀,女神此言讓詩香惶恐了。」
「天真可愛的外貌,是天生的存在吧,妳雖然一派悠然,但指尖卻無時無刻凝聚純正的劍力,我想一旦有人在此搗亂,妳將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吧,還有妳稍早督導人員的分配,看得出來妳也是個善於調度的領導者。」
「嘖嘖嘖,畢竟有保護首領的工作要做嘛,而在首領身邊,我也不是只當一名花瓶呢,更何況......他只是在我身後大門外的走廊私房休息而已。」
笑應之餘,詩香面前廳門開啟,芬恩黛兒的背後緩緩走來兩女,其中一人身穿印上冰色花紋的藍色和服,其參黑的靛藍髮過背,瀏海兩側的水晶髮簪在木屐觸地的步履下輕輕晃動,那是界限者之一的鶇聖蹤。
而另一人......馬尾直綁、側辦成箍,容顏之美一如聖蹤可謂神績再現,她純粹烏黑的髮色和赭紅的眼眸有著別於聖蹤的活力和甜美,穩然的步履和一身俐落的短裙制服,更可看出此女會挑選符合時宜之搭配,她正是十五天使之一的界限者戰少女;也是稍早催促鶇聖蹤自留天一舍往返界境之人──竹筆青墨˙姬咲夜。
「是姬咲夜和鶇聖蹤,真難得看到妳們兩位。」詩香飄到麻生的位置上,就差沒坐下去而已。
「總長調我們回來待命,目前沒有任務,所以閒了一點。」一見詩香,咲夜眼中多有一抹俗不可耐後的淡然,畢竟詩香這種沒有危機感和無所謂的吊啷噹態度,在界境可謂獨樹一幟,至於聖蹤似乎只是陪同而來,並沒有發言的打算。
「哈,那閒著怎麼會來這裡呢?」
「我是來回報和奧雷諾一戰之事,雖在途中被調回,但我認為各位有必要知悉這些。」
「資訊?」
「我、鶇聖蹤、香月君憐、月風雪滄芳一共四位界限者,在雷雲當中與奧雷諾戰鬥,我必須說......我們完全無法傷害祂。」
咲夜一語,全場氣氛不禁凝滯,就連詩香自信的微笑也稍有凍結,界限者戰少女......是RK武裝的最高層級,若連此都無法傷其皮毛,那此審判者是否超越了最高層級?直逼哥吉拉二世?
「範圍內的雷雲,讓我們發出去的光流力量變小,速度減緩,對此,我們把力量留於武器內以近身戰欲取,可仍無法造成傷害,而且......我們的體力還快速消耗,連帶影響武裝能源出現史無前例的漏損。」
「有這種事情?那奧雷諾的攻擊模式呢?」詩香嘟起嘴。
「完全無視我們,不知道是我們的攻擊力不足以讓祂在意,還是祂不想攻擊我們,都是未知數。」
「綜觀奧雷諾的攻擊紀錄,除了一次向空發射、瞬滅獵戶座星系的紀錄,其餘便僅是自身雷雲所造成地區性的災害,我認為奧雷諾對妳們沒反應,應是不想攻擊這點居高。」
「這話怎麼說?」
「奧雷諾屬於神翼種,也是公認的神翼種之王,而神翼種這種四級審判者,有接近一半的紀錄顯示其可能聽得懂人話,甚至擁有強烈的自我意識,所以囉!以此理論為基礎,可以合理推論五級的奧雷諾擁有高階級自我意識之可能。」
「......」
「總之,妳們能平安歸來就好,而且就剛剛的消息,隨著和哥吉拉二世的距離逐漸拉近,奧雷諾又有加速的趨勢,而且......雷雲濃度似乎也有上升,就讓祂和哥吉拉二世廝殺吧,這也是我們的另一個機會。」
「嗯,坐收漁利仍是不變方針,另外......我聽說總長有要排布針對哥吉拉二世的屠神之陣,現下狀況怎麼樣了?」
「人力有缺,少了織田副長,整個隊形最重要的防禦無法建立喲,目前打算新添人選穿戴強力武裝補強呢。」面對咲夜的提問,詩香挑逗性笑了一下,對比所有人,她的悠閒和表情真的算挺豐富的。
「嗯?」
「姬,妳剛回來可能不知道吧,折月尋雨通過了武裝越級的考試喔。」
「越級嗎......」一聞越級,咲夜赭眸稍顯訝異,畢竟她聽過折月尋雨一事。
就在咲夜沉思、詩香未有答話之際,另一道柔嗓傳來,引上了在場之人的注目......
「那個......」
金髮灰眸的可愛,觸臉捲曲的鬢髮,一抹高貴脫俗的外貌,插話之人正是諾麗塔˙薇兒德蒂。
自從在上海之戰撇見次元裂縫中的亞斯加德,諾麗塔的態度便一直有種藏事欲行的蠢動,加上她對天界下界部的景色能立刻辨認,究竟?
「諾麗塔,妳有什麼事嗎?」看著諾麗塔自右手邊的廳牆走過眾多辦公桌來到面前,微微側頭的詩香有些不以為然。
「既然愛朵蒂娜、芬恩黛兒兩位女神都在,又有黑神教和哥吉拉欲入天界之事,我建議,可以往天界尋求幫助。」不同於和木村之間的談吐,在此廳堂上,諾麗塔的言行恭敬許多。
「我們的能力已經超越神祇了,有這種必要?」
「有的,神祇的能力也有分為強弱,遽聞有些是越神之神,沒有陣法或是想像具現化的能力,也不能死後復生,但用來毀滅的力量卻非常強,再說、哥吉拉二世所帶來的天界末劫遲早會延燒上去,現在先進行佈局,也是防患未然。」
「以整體局勢來說的確是,況且我們擁有足夠的籌碼與資格。」
「所以,讓我去尋找天界的助力吧!」
「喔?妳有能耐嗎?」
一聞詩香略帶冷感的反問,諾麗塔深深吸了口氣,放聲說道:「因為......我是諾倫三女神之一的後代,蓓兒丹娣的女兒!」
「有什麼證據?現在超越人類水準的美人越來越多了,妳的膚質跟外貌的確出眾,可是妳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妳是蓓兒丹娣的後代?」獨白入耳,有的不是震驚,而是詩香偶然冷靜的回問。
「我知道一些諾爾多法媞絲的事情,而且她來自聖天界,如果能找到她的話,我想對抗哥吉拉二世一定大有幫助。」
「等等,怎麼妳?」芬恩黛兒望向左手邊的諾麗塔,口氣多少有點認真的詫異。
「喂喂喂,不是吧。」詩香看到芬恩黛兒的反應,模樣也有點吃驚,大概是提及了諾爾多法媞絲吧,當然咲夜與聖蹤也一為側目。
而記憶中的蓓兒丹娣,對曾經見其樣貌者又是多久遠的事情?咲夜與聖蹤同樣出自下界部,這一點她們並未告知旁人。
「看來......知道諾爾多法提絲,足夠當成我是神族之後的證據了。」諾麗塔的眼眸多了點信心。
「那妳怎會在此時提及?」芬恩黛兒問。
「先前我從天界下界部的景色浮現在次元裂縫中時,就有在想這一點了。」
「難怪......我當時一戰二世,就感覺妳有一種說不出的積極,原來是這原因。」
「可是妳又怎麼知道諾爾多法媞絲事情?」詩香插話。
「我的母親跟布倫希爾德是朋友,就我知道的,是諾爾多法媞絲在黷威浩劫中失蹤,而她失蹤前,最後在其身邊的就是布倫希爾德,而布倫希爾德重傷封印,如果能幫她解開封印,她應該能幫我們找到諾爾多法媞絲。」
「沒想到妳會知悉黷威浩劫一事,看來我也不得不相信妳了呢。」
「詩香學姊?」聽得話中玄機,諾麗塔稍稍側頭。
「我姓七夜神,妳猜猜跟隨諾爾多法媞絲的四大名家有誰?」
「原來如此......可是......學姊都沒想過往天界尋找幫助嗎?」
「首先、我們的能力超越神祇,其次這是另一種跳脫框架的思維,再者若說天界之勢力,我們現在也與超越下界部、來自聖天界的初晨黎獄結盟了,當然......妳若能解開布倫希爾德之封印,尋到來自聖天界的諾爾多法媞絲自是可以。」
「我也認為此計可行,畢竟黷威浩劫實為諾爾多法媞絲的幫助,人類才能存活,況且她溫柔善良,有她在,對界境有好無壞。」芬恩黛兒也附和著。
「那,我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女神跟諾麗塔,等下一次會議舉行時,妳自己跟首領和總長報告吧。」
「知道了。」
見諾麗塔目光亮了起來,天界之事大概也有了底,咲夜也跟著開口:「七夜神,如果沒什麼事,我跟聖蹤也先告退了,經此一戰,我們也必須休養。」
「這邊就不相送了。」
隨興揮了揮手,詩香目送咲夜和聖蹤轉身離去,有那麼一瞬間......她輕挑的目光與聖蹤不悅的眼神短暫交錯,隨著廳門觀上,仍呈現無重力漂浮的詩香閉上了眼,默默享受這短暫的寧靜。
稍後,司令部外的露天迴廊......
頂坐堡臺,露天的外廊是仿古的灰石與花柱林立,鶇聖蹤立於其上,溫柔清冷的淡紫之眸正眺望聖域景色,那掠眼的雲層與空靈的寒涼,突顯了現在的氣氛與末亂有多違和。
"放眼望去 四周盡是仿造古羅馬遺跡的圓柱"
"它們以三至五根不等 支撐頂部的弧狀橫樑"
"隨機佈於佔地直徑超過兩百公里的廣場花園裡"
"在那之中 有些圓柱之高甚至超過一公里"
"其下 便是供人觀賞的花園以及林木區"
"若把目光上挪"
"則能在星黑淡藍的天色下看見不少浮游島"
"本該冰寒稀薄的空氣與漆黑天色卻因界境科技而變"
"黑藍的天空與冰寒雲霧繚繞"
"隱藏著頂之座當中直達宇宙的高塔"
道別七夜神詩香以後,姬咲夜便回住所休息,聖蹤則因為想再看一下這片景色而稍有佇足,當然她也想整裡一下思緒。
畢竟織田紬綾戰死,界境內部又暗潮洶湧,倘若出現分裂,未來處境必定更加堪憂......
「沒想到諾麗塔竟是蓓兒丹娣的女兒,照此觀來,蓓兒丹娣和布倫希爾德關係匪淺,希望布倫希爾德能夠幫助我們尋找諾爾多法提絲。」
數日沒睡,聖蹤臉色雖不受影響,但微亂的靛藍長髮卻讓她別添一抹憔悴,畢竟和奧雷諾戰鬥後,她便前往留天一舍拜會雲褚芳纓姬,加上神前未沒死的可能性,也讓她心如風撫之薄雲般不斷變化。
「如果那孩子還活著,2008年那一次,一定有給他某種奇遇吧,未......我希望你真能放下憎恨,因為雲褚的心痛完全不下於你......」
想起那白髮藍眸的斯文模樣,完全不知神前未容貌劇變的聖蹤嘴角勾起一抹柔情,她清秀略帶冷感的容顏,則在二十來歲的氣息下,重新憶起了久遠前,在東方紅磚黑瓦的青調訴情。
"聽不見風花雪月一曲奏夜落"
"青煙裊裊說思念人卻杳然蹤"
"昏黃街道還存在太多舊時錯"
"曾買醉一場重逢 放在鏡花成水月夢"
(※註:以上四行詞句為特殊填詞,致敬和楽器バンド-東風破Japanesever。)
落蹤錯夢,思念......從來就只是歲月的記憶勾勒,聖蹤閉眼深吸一息,眼下......還有許多事情待辦,自己是沒資格放鬆的。
「聖蹤姐姐......」
微鬱呼喚帶著內心的搖擺,鶇聖蹤緩緩轉身,來人一頭櫻色長髮與綠眸交織可愛,正是神速機體˙斯萊普尼爾武裝的擁有者──古雨堂律。
「啊,是妳呀,古雨堂。」
「吶,聖蹤姐姐......我們......未來該怎麼辦啊?」
「嗯?」感到律的軟弱,聖蹤溫柔凝視對方的雙眼。
「紬綾學姊已經不在了,我們沒有想到哥吉拉竟然是天界契約神帝的後代......人類以後會越來越弱勢吧?然後......現在又扯到天界去了,再說......審判者越來越強,加上哥吉拉二世體內的那個力量......就算有女神在我們這邊,我覺得......未來也很渺茫......」
「律......」聖蹤緩步上前,兩手輕按古雨堂的肩膀,眼前的孩子縱使是一名界限者,可無論勇有多強大的武裝,心卻一如她十七歲的年齡般;會有和武裝不成對比的不安。
「聖蹤姐姐?」律睜大了綠眸,這是她第一次被聖蹤這樣溫柔呼喚,那在胸前交扣的手指也因為訝異稍有使力。
「不管是神還是人,都有遇上困難的時候,我們身為在困難之前最優先的承擔者,必須擁有堅強而不受動搖的意志。」
「唔......」
「當然,我這次也不得不承認,局勢的發展有不少出乎預料的地方。」
「那聖蹤姐姐打算怎麼做?還有月風、香月這兩位學姐的打算呢?」
「月風雪滄芳和香月君憐,她們兩個另有要務在身,我想短期內是無法照會的。」
「這、這不就戰力大損了嗎?」律提高了音量。
「所以,我剛剛在想......該去找十五天使最後一名戰少女相助了。」
「十五天使的......最後一名戰少女?」
感覺律不再那麼不安,輕輕放開她的聖蹤側過了身,把心裡的語深心長投向天際......
「嗯,戰禍兵燹將延燒天界,未來將牽所有次元之災厄,我想......那個人不會置之不理的。」
「她是誰?」
疑問......像是為那個人的身份鋪陳般,以一種曖昧的期待為之加上神秘的布幕,而當它掀起之際,又會對阿薩界境產生何種影響?只見聖蹤粉嫩水唇輕動,口裡散發布蕾香紛的唇齒咬字,道出了界境一頁最神秘的傳說......
「燧龍淵頂、凰龍唯道,凰是人中之極、龍是神中之逸。」
「竟、竟然是她嗎?燧龍淵之主。」
一聞此句,出自界境第一名門的古雨堂律立有所感,看著聖蹤眺天的背影,她摀住了嘴,因為那帶著訝異的綠眸並不知道聖蹤暗示的那人竟擁有十五天使,此人......正是阿薩界境從不昭示的隱氏名門˙柳叶家的大當家......
柳叶加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