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蒼空,在冬日的鬱藍下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紗霧,打散了刺眼的耀陽,卻也模糊了眼中的世界。
趁著假日,我與肥宅同學琪勃林出門閒晃,享受pm2.5與汽機車廢氣在午後的時光中交錯發酵。
「誒,我好想要拍一部俯瞰台灣的紀錄片喔!」
「別傻了,你一個窮學生哪有錢拍什麼紀錄片啊!」
雖然我立馬吐槽他,但早已認識十餘年的摯友心中在想什麼我非常清楚。
從小,便聽著他訴說他的夢想,他希望能飛上天空,用自己的雙眼來認識所生所長的土地,進而透過紀錄片喚醒人們應該多加關懷自己家鄉的意識。
只可惜,與我同樣出生在貧民窟的他,無論是再怎麼努力也難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時不時在閒聊中插進一句夢想的錡勃林,似乎真的非常渴望能實現這個夢想。我停下腳步,雙手緊握住他,與他四目交接,打算助他一臂之力。
「哇靠!我的鸚鵡怎麼飛走了!」
當我們正深情款款的凝視、四目交接在兩人的世界,身旁的正太路人突然一陣驚叫,我們趕緊轉頭,只見那路人正太身上的寵物鸚鵡從飼主肩上逃跑,從路邊梧桐乃至天際扶搖不復返。
「不~~~我的小鸚啊!!!」
打斷我與旗勃林基情的正太抱頭下跪、仰天長嘯痛苦不已,丟失了心愛的鸚鵡,應該很悔恨吧?
我走到正太的身旁輕聲安慰:「不要傷心,我有辦法幫你抓回來。」
「真的嗎…」
正太抬頭看向我,晶瑩的淚水配上紅潤的臉頰真是可愛極了。
「沒錯!」,我豎起大拇指,給予他鼓勵,同時估計他的長度。
我一把抓起騎勃林的頭,對他嘴對嘴人工呼吸,瘋狂的向他嘴裡呼氣。
「嗚嗚嗚…你在做什麼…快…快住手啊…」
我無視其勃林的掙扎,看著他無法克制的阿黑顏。
「嗚…嗚嗚…」
起勃林狂冒冷汗,溼透了他的白T,也讓我看清他的激凸;而身旁的正太則是瞪大雙眼無法理解的緊盯著我。
「我知道你也想要,等等就輪到你了,嘻嘻。」,我心中暗自說著。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奇勃林失去意識時,身體也開始漸漸腫大。本來就相當臃腫的身軀在灌入我滿滿的空氣後更加巨大,如同0A一般無法一次看見身體的全貌。而全身充滿氣的他也緩緩飄起,像氣球一樣慢慢升空。
「我…我變成氣球了!!??」
失去重力的耆勃林簇然驚醒,訝異地環顧漸漸離去的街道。
「哇喔喔喔喔!」,祁勃林興奮的划動手腳,在偌大的天空中自在遨遊,享受以前未曾體驗過的無拘無束。
穩定而緩和的上升,戲看身邊高樓大廈逐漸臣服於腳下,最終化為玩具般的方塊。
逐步雲端,存在在兒時幻想中的棉花糖世界變成真實、近在咫尺。
就這樣一步一步向上,如天燈冉冉抵達遙遠的天際。
「我抓到正太的鸚鵡了!」,騏勃林飛上天空,成功抓到路人正太逃跑的鸚鵡。
「幹的好!」,我大聲回應,希望聲音能傳播至空中。
「這是…」
棋勃林往下鳥瞰,台灣美景盡收眼底:層層相疊的山巒、一望無際的平原、曲折縱貫的海岸…
淇勃林落下感動的淚水,我靠他幫正太抓回鸚鵡,也一便完成了自己的夢想。沒想到我會如此用心,一時之間勃林羞愧的撇開頭,不敢與相隔千里的我直視。
「嗯吶ぁ,別這麼害羞嘛。」,我不好意思的搔頭回應。
良久,祈勃林才漸漸冷靜,重新對著眼底美景沉思。
「阿靠腰,我要怎麼下去?」
在太陽方要沉入西邊地平線前,翱翔在空中的麒勃林剎然想起必須面對的問題,一語驚醒夢中人。
見祇勃林無法自行消掉腹中的氣,我焦急慌亂了起來。
「怎麼辦阿,大哥哥?」,一旁的正太也緊張的問我,不知道他在意的是他的鸚鵡還是墘勃林。
看著他可愛的臉蛋,我不自禁的舉起跨下大劍,想要成為他專屬的騎士。
沒想到才正要展現輝芒雄風,正太便一把抓起我的大劍,直直向勃林射去。
「Nooooooooooooooooooooooo!!!!!!!!!!!」
我高舉右手呼喊,試圖挽回我自豪的大劍。可惜事與願違,大箭頭也不回的飛去,隨著我的自信消失在空中。
「噗ㄘ…」
我的大劍狠狠的插進勃林腹中,消了氣的他快速墜落,不出十秒便變成隕石伴隨著火焰墜落街頭。
「碰!!!」
地面發出巨大聲響,變成隕石的勃林砸出一個凹洞,攪亂了附近的交通;而我卻沒心情管這些,只是徒自蹲在一旁含著淚撫摸我空虛的下體。
「沒事吧…」,小正太把烤成焦阿巴的鸚鵡分一半給我,想要安慰我。
「沒…沒事…」,我重新站起,為失事的起勃林立了一個墓碑。
「那就好,我先走了,大姐姐。」
小正太向我揮手道別,被夕陽拉長的斜影向我遠去。
對吼,變成女森的我,再也不用在意他人眼光,能夠跟岐勃林正大光明的談戀愛了!
幹不對,畦勃林已經死了…
本來重拾希望的我再度陷入絕望,自己暗戀已久的人在面前死了…
我傷心的回家中,在失眠的夜裡繼續愛撫下體…
幸好,舒爽的感覺分擔了一些我的痛苦,自產的聖水也洗淨了一身勞累。
隔日,面對期柏林之死卻沒毫無真實感的我再次回到事發現場。
「嘶嘶嘶…」
正當我靠近坑洞時,耳邊傳來細微的奇異聲音。
仔細一看,一個大油坑正湯湯潰流於馬路中央。
鳍勃林的屍體流出肥油,淹滿了整個坑洞!
我試嚐一匙,那正是大LL廚的油味呀!
這滿滿的油膩感,正是歧勃林生前的體味呀!
我對著旁邊的大廈大喊一聲阿拉花瓜,便看著大樓頓時火光爆發,如同101跨年煙火一樣絢爛精采。
拾起散落焦黑的磚瓦,我獨自在油坑周圍蓋起一座加油站,才一宣佈開張,便聚集了慕名而來想使用純正油品的客人。
賺進了大把大把的鈔票,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名利。
我陷入了花天酒地的世界,過著日夜顛倒的糜爛生活,成日在與穿著西裝比挺內心卻如兇蠻野獸的上流社會中潛伏打滾。
夜以繼日日以妓夜,每天有超過一半的時間是酒醉恍惚的狀態,也作過了不少非法的事情…
有時清醒時,良心偶有不安,不過又沒差,人家四女森,是個台婊誒!大家不是都這樣嗎?於是我開始繼續跑趴。
直到有一天,當我口袋見底時才發現我根本沒有穿褲子,哪來的口袋?啊不是,才發現能夠過這這般富裕的生活,是靠薺勃林的身體換來的啊!
「勃林…你還未能完成拍紀錄片的夢想,卻改善了我的生活。但我…卻是如此揮霍,我...我對不起你,現在輪到我來完成你的夢想了!」
我留下兩行青淚,那是最真實的愧疚。知道自己錯了後的我趕緊回到加油站收錢,裝上一個人工ㄐㄐ後以與萁勃林很像的「齊柏林」為名號籌備拍片!因為我是接續碕柏林在做的事,便以「看見台灣2」作為片名,迅速在台灣炒起話題!
到了今天,經過了多個月的來回奔波、不斷的籌備下按照排定,等等我要在花蓮山區進行拍攝,我該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