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顏色不同的海豹,目前正圍住了穿著銀白色甲胃戰裙的兔子,只見兔子插起了雙手,臉上依然是嘲笑他們的表情,笑笑的這麼說著。
「怎麼了——三位一起上阿?如果打不過我的話,那邊的人類性命恐怕不保了喔。」
兔子用手指了指我們的方向,對著三位海豹們說道。
被激怒的海豹們,不約而同的衝向了他,只見穿著戰裙的兔子,從身後緩緩的拿出武器,握把處細長的棍身,還有兩端較粗的圓柱型杵頭,看起來就像隻搗年糕的兔子,但目前他似乎是想要拿來搗海豹的樣子。
兔子雙手握住了木杵中間細長的握把處,奮力的一揮,首當其衝的灰白色海豹,如同布偶一樣,直接被拍飛出去,直直的撞近了飯店大樓裡面。
見狀飛出去的拆家,粉紅色的海豚海豹,便往後保持了距離,然而蘇士用著他瘋狂肥豹,勉勉強強抵擋住了木杵的攻擊。
戰況上的動亂,導致附近的人們都倉皇逃命去了,附近只剩下我們三人跟海豹他們,還有眼前這位拿著木杵的兔子。
「唉呀——小老虎比我想像的還弱呢。」
兔子左手拿著木杵,右手則是放到自己頭上,做出了望向遠方的動作,對著大樓外牆上的一個凹洞這麼說著。
粉色海豹對著兔子保持著距離,不斷的從身後拿出各式各樣不同的小刀類武器,射向了穿著銀白色甲胃戰裙的兔子。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一連串敲擊金屬的聲音傳了出來,兔子揮動著手上的木杵,不斷敵檔住了海豚投擲的武器。
「怕了嗎?雜耍的海豹,居然要玩遠距的攻擊,那——」
不斷敵檔投擲物的兔子,眼中清楚的看見飛過來的戰鬥短刀,緊握著手上的木杵,然而奮力的一揮,戰鬥短刀如同反射一般,比直的往射過來的方向彈了回去。
嗚——粉紅色海豹悶哼了一聲,尖銳刀鋒的黑色戰鬥小刀,直直的插近了粉紅色海豹的右肩裡,鮮紅色的血液緩緩的流了出來。
「海豚!!」
光頭保鑣看著自己的粉紅色夥伴受到了傷,緊張的往前踏了一步,拿下了自己黑色的大墨鏡,直直的看著他的身影。
身上批著黑色外套及軍帽,還有總是戴在臉上的大墨鏡,早在與兔子戰鬥的時候都被打掉了,海豚忍著疼痛,用右手扶住了自己受傷的左手,瞇著一隻黑色的大眼睛,看向在一旁看著他的光頭夥伴,示意他不要接近。
「看來在場最強的只有你了,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在你死後我會惦記著你。」
兔子用了他毛茸茸的手,指了指眼前穿著總舖師服裝的蘇士,像是認同了蘇士的能耐,鮮紅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看著。
「在場最強的海豹,並不是我。」
蘇士黑色大眼睛中,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米黃色兔子,用著有些冷淡的語氣對著他說。
「不是你?哈哈——難道會是那隻小老虎?」
兔子聽了聽蘇士的回答,嘲笑的看向灰白色西伯利亞虎飛出去的方向,那個被衝擊而出現的凹洞中,緩緩走出了一個人影。
藍色長達腰際的長髮,穿著白色的襯衫以及白色短裙,那白皙的雙手抱住了灰白色的海豹,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他,水藍色的眼眸露出了些哀傷的神情。
身上髒亂的灰白色西伯利亞虎,髒污的皮毛慢慢變成了,本來該有的白色狀況,臉上被塗鴉的筆跡也慢慢消失掉了,變回了本來白色海豹的模樣。
「這是怎一回事?」
看見蛻變成白色海豹的海豚,插著手看了看他的方向,疑惑的說著,似乎連他也不明白拆家的狀況。
然而我注意到了白色海豹的身後,本來是水藍色頭髮的水冥音,頭髮上的顏色,慢慢變成了與拆家一樣的顏色,只見她輕輕的對著拆家這麼說。
「奉還——」
水冥音才剛說完話,拆家的身體像是受到什麼指令一樣,那白色的毛皮散發著光芒,從拆家頭上的位子,冒出了極白色般的長髮,散落在拆家的身後,如同獲的了本該擁有的力量。
本來抱住他的水冥音,像是失去意識般往後倒了下去,就在這麼的一瞬間,白色殘影接住了倒下來的水冥音,瞬間移動到了我的身旁。
「這……」
我被那瞬間消失的身影嚇得說不出話來。
「小夏,姐姐就拜託你照顧了。」
拆家把水冥音平放到了我的身旁,從那標緻的臉蛋以及嘴唇上,看不出還有任何的血氣,要不是胸口還有微微的在起伏著,那蒼白的臉色就像是已經死去了一樣。
極白色海豹緊握著拳頭,看向了前面的敵人,那散發著極白色光芒的背影,感覺的出來拆家現在可能非常的憤怒,他緩緩的走向了兔子。
「該死的兔子——」
拆家用著極為憤怒的語氣,叫著眼前穿著銀白色甲胃戰裙的兔子。
「哦?有意思這就是你們最強的海豹了嗎?」
瞬間——
極白色殘影如同閃電一般,直接來到了兔子的身後,拆家的速度快到連兔子都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
「什麼——」
握緊了手中的拳頭,深深的往兔子的身上揮了下去,一陣強大的壓力引面而來,海豚以及蘇士見狀,瞬間抓起了我們幾個人往旁邊避難。
轟——
原本所在的飯店大樓,像是被砲彈打到一樣,瞬間被轟垮了,連同後面幾間的大樓也接連的垮掉,地板上還留有拆家出拳的軌跡,深深的扇型軌跡沿伸了好幾百公尺遠。
白色殘影衝向了兔子飛出去的方向,從倒塌大樓之中抓起了他的耳朵,身上的銀白色甲胃戰裙早已破碎不堪,全身米黃色的兔子毛皮,早已沾滿了大片鮮紅的血跡,右手上還緊握著木杵,左手像是消失了一樣,從肩膀處不斷的流出了鮮血,惶恐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拆家。
「你…你……」
兔子話還沒說完,拆家用著抓著耳朵的手,奮力的往地板上丟了下去,大地如同受到了炸彈的攻擊,瞬間被轟出了一個大洞。極白色身影如同發狂一樣,拳頭不斷往洞內的傢伙身上招呼著。
「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遠處看不見拆家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到他發狂的聲音,嘴裡不斷的在念著什麼,血肉模糊的兔子,以及發著狂的白色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