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飄飄,芽、草露、月桑、默、萌咩
芽在好友頻非常活潑,經常會公開欺負草露,像是笑剛才兩人一起吃午餐時,草露把車鑰匙插在摩托車上就走人,或是需要艾比卷衝裝時,直接大喊:「草露你不用找了,卷軸我都A走了。」啊,草露和芽是男女朋友,也是風飄飄公會的會長與副會長。找公會就跟找對象一樣,要找個適合且長久的才好。於是為了觀察,我讓我偏心的冰雷分身入風飄飄,有空時就開上去觀察公會氣氛和互動,也試著在能插入話題時抬槓幾句。每天看芽欺負完草露,中場休息後又欺負另一個副會長,月,不禁覺得這公會的氣氛真治癒呀0///0。於是當天下午動念,試著問了芽,我的龍魔可以進你們公會嗎?芽沒有過問退上一個會的理由,直說好啊,豁達地有些出乎意料。
會裡比較強大的打手有草露、芽、月、默、哭喵,通常是他們定時一個個開里程王團,寒寒則比較習慣獨自行動,只有跟他組雙人團挑戰史烏時才有互動。最有個人特色的是哭喵,無論講什麼,都會有「喵」作語尾助詞。照芽的說法,萌咩原是他的好姐妹,後來萌咩的公會變得冷清了,於是轉移過來,會內又多了一個練等狂兼高階打手。默平時的性格比較頹廢,但對會內或聯盟的每個女生都想試著追求看看。也因為他的追求,才意外揭露哭喵與萌咩其實是男孩子,芽到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這些事。芽的人緣非常廣,我跟某次午夜的混四團時,才發現原來芽和另一個大商人,佳芸也是朋友。當極其稀有的250等名人夜使者入隊,順道跟我打招呼時,竟然有嗚哇偶像竟然跟我打招呼的虛榮感。一起打了幾次後,佳芸竟然真的記住了我。在抽雙鍊的那次轉蛋,我順路抽到價值直逼2000塊的黑翼當下,意外地收到他的密頻祝賀,袋鼠恭喜,而不是,安10E賣嗎。
熱情活潑的芽在時,經常會邀大家開RC聊天,活絡場子。只有我心中認為在這種龍蛇雜處的環境,去RC聊的多半是消磨時間用的屁話,也像是夜店,功用僅止於狂歡。芽邀約了好幾次,我才終於應付似地辦了個帳號,進入風飄小窩。老實說,剛進去時真的覺得也不怎麼有趣,不過是一個大家輪流說話的軟體。然而多虧芽,經常挑著有興趣的歌單放給大家聽,不時也用很甜的聲音跟著唱,聽著聽著感到相當療癒。有次芽沒特別選定歌單,只是隔著RC播自己愛聽的歌。我才一聽到前奏,下一秒雙手已經在打字詢問歌名了。芽興奮地問我喜歡嗎,馬上回傳歌名給我,「藤田麻衣子,螢」,也是我打這篇文時反覆聽的BGM之一,另一首是當時芽接著播的「藤田麻衣子,花火」。抗拒感築成的冰牆被芽的熱情消融後,時隔多日,為了寫文而再回到這兒時,心中對芽與風飄是滿滿的懷念感。
所以,即使是現在公會規模最大最強的小築會長一再地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我也只答應客串打王,不太願意離開風飄。
Fig. 7. 其實就算大家不在,溫暖又可愛的的房名還是讓我想起以前盛況,好治癒
雖然芽老嚷著自己只是個小小副會,但他其實是這個圈子的圓心。雖然草露就在芽身邊,他的話卻不多,只願意噤聲敲著鍵盤發言。因此,當芽離開後,公會霎時安靜下來,也默默淡出不少人。這樣的發展一點也不奇怪。
─ 飄飄Oreo/愛貓一族,雪音姐姐(肥)、小樂、璃(安桑)、龍、羅、羽、猴子、嘟嘟、甜、小賓、小叔
與愛貓結緣,要從我的分帳說起。當初其實滿抗拒創女角,但精靈這麼可愛,不可以是男孩子,於是在分帳另創角色用來區隔。這隻精靈被正在熱烈招生的「唯楓奇幻」(入會時還是個滿大的公會)副會招入,後來在龍騎士組隊任務遇見了小樂。聊開後,小樂機靈地發現原來我們是同個聯盟呀。當時最受寵的分身神子還無會可歸,於是就跟著小樂回家,一起踏入這個單純又可愛的貓窩。愛貓的名字由來是初創這個公會的女生取的,退谷後由猴子接手,作為永久代理會長。
標題列出來的名字是愛貓的核心成員。第一個印象深刻,且也最驚悚的回憶是猴子。當我跟著雪音姐姐的招呼到我們會地,3頻弓箭手村麗娜家下的盆地,和大家打好關係。猴子一看到我便前來招呼:「小薯,歡迎來到我的後宮。為了讓你壓力不要太大,你先排我的37號後宮就好。」
「我想逃宮。」
「小薯,我的愛。」
「醜黑男,你嚇到小鼠了。」雪音姐姐幫腔。
「一群醜東西。」猴子直接開地圖砲。
後來芽認識了猴子,考慮到現存的聯盟彼此有些芥蒂,於是打算跟猴子一起重組聯盟。知道這消息時,才覺得楓谷世界也好小,兩個不同公會的角色在的兩個喜歡的公會,竟然殊途同歸了。芽知道我在兩方公會都有角色,特地問過我意見,我也成為結盟聯誼活動時的橋梁之一。
聯誼活動的內容大致是大地遊戲,分別有要動腦猜謎、躲貓貓、找線索、收集材料的關卡,會依各組進度和答對率計分。我算是自己組的智囊,活動剛開始就絞盡腦汁計算策略、分配人力,照現實慣性那樣拚個好成績。然而同組的猴子個性剛好相反:「有我在你們這組,應該要感到幸運,懂嗎?有我在你們一定是最後一名,別想拿第一,開心玩就好。」當時看到這段話,內心不禁吶喊,天哪這種人。實在好氣又好笑,好勝心也被弭平了。
Fig. 8. 飄飄Oreo,兩個我最喜歡的公會組成的聯盟
結成聯盟後,即使我主玩龍魔,也能和愛貓經常互動了。雖然風飄的人在芽離開後一個個離去,幾乎只剩我、月桑、雷哥、草露還撐著,但愛貓的人即使猴子不再管理公會,泰半仍會趁空檔上線閒聊或跟活動,在line群也是互動熱絡、炮火猛烈。
我認為,即使是網友,碰到好的人時若還想繼續深交,一定要在現實中也建立聯繫。於是從去年開始,先是和龍約在學校內合拍學士照;再來是為了處理下述歐娜的事,雪音姐姐不放心沒人陪我,於是和安桑分別從桃園、台中陪我到新竹,完事後一起吃小木屋鬆餅。今年暑假再和考完統測的龍相約,體驗人生第一次的鼎泰豐。暑假末的跟雪音姐姐、安桑、龍、甜約的北部聚,卻因為雪音姐姐叔公過世,前兩者沒有心情過來,龍則是放榜後意外分發上屏科大,為了趕住宿與新訓無法前來,最後只有我和甜的兩人拉麵和下午茶聚。
在我眼裡,甜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生,喜歡粉紅色,也就依著這簡單的偏好採買粉色系衣服,染了粉色的頭髮。個性方面是正義感十足,一起吃拉麵,我說起歐娜整整三季的故事時,甜忿忿不平到直拍桌,說要是他在場,哪會任他欺負我這麼久,早就賞對方一拳了。話才一說完,甜又會降低音量、愧疚地問我,他這樣會很幼稚嗎?甜似乎還是很在意我的學歷。我擺擺手笑著回他:「我覺得你很勇敢,比我勇敢。」其實我也早就習慣啦,表明學歷的副作用向來都是多不勝數,所以我只讓信任的人知道。
甜是個平凡、單純,又充滿好奇心的孩子,從這個脈絡可以理解他的許多行為。像是在那天約後,有好幾星期,甜都會主動找我搭話,滿常黏我。不過既然他剛交了男友,要稍微保持些距離,我的回覆轉為中性口吻後,過了好一陣子,甜對我的態度才又轉回一般好友。
會選擇重新退回適當距離,一部分也是為了個性老實又質樸的龍。雖然他一度和甜非常熱絡,但龍只是老實,沒辦法吸引到喜歡新奇的甜。那天和甜吃完下午茶分開後,不久龍就傳了訊息給我,問我會考慮把甜當對象嗎,我直接回,他有男友了。雖然龍在心理上已經放棄甜,但還是非常關心他。我的安慰方式不太負責,只是鼓勵龍有空時多自省,也找機會表現自己,預備好自己才能把握下一個更合適的機會。
壓軸的是雪音姐姐。他非常愛吃,卻又吃不胖,先天體質優勢下,別人只能嗆他肥,他也樂得獲得這個稱號,於是有時我也會跟著喊他,肥。雖然雪音姐姐脾氣好,能四處和人打鬧也不動氣,社交方面是八面玲瓏,但私交也持守著一定原則。有次深夜,雪音姐姐難得和我說心裡話,我也從打鬧或撒嬌切換到談心模式,仔細地問他的現況和怎麼想後,才明確地給出建議。聽完後,他由衷地說:「小鼠,你真的好細心哦......。」雖然如果我真有細心,那也是進入黑洞後受傷換來的,不過能被人這樣說且信任著,這些傷疤就有它們的價值。
─ 可愛的小夥伴,銀姐姐、拜金、402
雖然已經花過篇幅寫過銀姐姐了,但考慮到許多人只要看到網友,就會先入為主貼上許多標籤,沒辦法正眼讀完,於是我迴避所有網路用詞後寫成了《銀銀姐姐列傳》。其實礙於當時狀態,我幾乎沒寫進遊戲的細節,所以來這兒補遺。
最開始認識銀姐姐,是我在半夜練分身解到妖精學院時,遇到他回鍋後初練的影武。一起解任務後發現聊得來,就加了好友續緣。由於我解過這副本好多次了,沒有耐心再細讀橘子的爛翻譯,迅速按enter鍵跳過對話後馬上甩開銀姐姐去下一張圖打怪,接著坐等銀姐姐跟上。當時我只顧自己速解,沒考慮到這給他帶來的壓力。為了跟上我,他只匆匆看過對話,沒有享受劇情推進,心情有點鬱悶,說了練下一隻時,會再來慢慢看劇情。
那陣子,受到學校實驗重課影響,助教要求非常嚴格,讓我的精神壓力極大,連帶個性也變成助教那樣。當銀姐姐在打混四、頂培跳來跳去、不知所措時,我的耐心會全然頓失,措詞也變得又冰冷又酸。雖然經過那學期,我的學業表現大有進展,但也是性格最拗最機車的時期。當時個性比較遲鈍的銀姐姐踩到的爆點,像是用line傳給我兩三張照片後沒有說明,問他後才明白分享用意,但即使這次提醒下次要先附個說明,隔天仍是無聲無息地傳來照片。另一次是打混貝,龍魔還只能用低段數四連殺配MX131的時代,我用接近極限的技術單打到殘血,剩兩分鐘(看過剩餘時間最多的是4分出頭),全員都進場摸王準備撿武器,卻遲遲等不到銀姐姐。最後30秒迫不得已收掉混貝,出場後卻見到銀姐姐,碰頭就是一句:「剛剛裡面太悶了,所以我出來喝水。」那次氣到連話都不想回,直接喊聲謝謝大家就退組了。最後一根稻草是他不先知會我便刪掉分帳好友,我氣不過他連禮貌告知都做不到,於是憤而絕交了。
儘管是常擦槍走火的時期,銀姐姐仍然有細心的地方,雖然隔著螢幕,仍能感覺他在我身上花過心思。印象最深的紀念品是他替我算的塔羅牌結果,正位隱士。
Fig. 9. 銀姐姐幫我算出這結果後,直說我適合精算
後來重新尋回銀姐姐時,他已經是小夥伴公會的會長,原本憨厚的個性變得穩重許多,從前的粗心幾乎不再犯了。
後來,銀姐姐念在交情,破例讓我的分身新寵兒精靈加入小夥伴。待在小夥伴的時間久了,新認識的朋友是拜金和402。拜金個性很單純,但當銀姐姐跟我說拜金的心思不夠細,還不夠放心在閉關準備音樂系時把會長交接給他,我偷偷在內心莞爾,其實銀姐姐在我眼裡也還有許多不放心的地方呀。像是醬醬、運動,感情。不過現在不用替他擔心了,希望銀姐姐的下輩子能讓人放心些。銀姐姐和當初的芽一樣,將大量心血投入公會,在他們活躍時期,公會規模都達到鼎盛,小夥伴甚至有好幾個分會。銀姐姐離開後,小夥伴氣氛黯淡許多,接任會長的拜金也不常上了。
Fig. 10. 我掛在17-1會地,一回神發現旁邊的拜金,更沒想到銀姐姐已截圖
402是高中小女生,長得可愛又活潑,是會內眾男性虎視眈眈的對象。起初看到他的ID「舒琳兒」,銀姐姐喊他02,我頓時想到,其實可以完全數字化嘛,就決定是402啦。402剛得到這新簡稱,立馬把他的RC房名改成402,好像喜歡自己新名字的小動物呀。好可愛。
Fig. 11. 發現402採用我的402後,覺得驕傲又開心
和402變熟的契機是暑假大家一起幫他完成數學作業後(詳見《琳兒的數學作業》),他在期中期末抱佛腳前,總會先問我能不能教他數學。其實不需要我教,他也能通過。我有時心血來潮奔去會地找銀姐姐時,402經常也在,彼此會來個幾句話家常。再回過神時,402不知不覺已經變成能夠跟我談心,談論各種話題時亦能獨立思考的孩子了。
─ 狂、將軍、JJ
在我還沒找著公會的時期,JJ是積極拉我入會的人之一,但光看「羅傑海賊團」這中二會名,加上他的實際個性也是如此,就讓我徹底打消入會念頭了。在我開始能夠單吃混四後,想起當初被人拉拔著帶大的時光,我也試著問好友有沒有人想跟團,無奈當時太過邊緣,只有JJ回應,於是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打。將軍、JJ,和另一位他的同學就是JJ公會的成員。我這邊只帶著銀姐姐。當時銀姐姐幾次把撿到的裝塞給我,我回說人來就好,獨立噴寶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銀姐姐覺得不好意思白拿,竟然把裝改送給JJ,但JJ當時的心態已經是病態地找人刷裝,再放到自己分身作為公會財產。以防私欲發作,中飽私囊,最後我還是勸回了銀姐姐的裝,讓他自己留著,碰到真正需要這些的新進玩家再分送出去。這是我想到對這些裝備最好的處置辦法了。
將軍是一位有孩子的爸爸,孩子每天的遊玩時間有限,於是推給爸爸幫打。久而久之,反倒變成爸爸專玩這個角色了。由於他是狂狼,同屬英雄團職業群,對頂傷僅5000萬,打個混貝經常只能壓線收掉的龍魔而言,進場前幫放的英雄誓言的500萬頂傷有不少助益。將軍和銀姐姐的個性很合拍,跟團幾次後便成了好友。但當他送銀姐姐神話耳環和戰鬥機器人等貴重物時,我無法辨別是否別有企圖,也為了銀姐姐平白收受貴重物生氣幾次。
最初我只看待狂是撿裝團的一員,他的配裝和打王問題有問我必答,但我也不太主動搭話。後來JJ退谷,狂轉去小築深造。我的裝備從必須和草露、月桑合作才能吃掉高階王,到可以逐步單吃史烏、米安,每當我在友頻一喊缺人或歡迎跟團,狂經常出聲應和,打王時也不擺爛,總是盡力磨練技術和貢獻輸出。當和一個人相處的日子漸久,彼此沒有疙瘩時,即使不用契機,也能自然而然成為摯友。後來,話題不僅止於改版後的更新重點、打王配裝,甚至兵役、工作訊息也能談上幾句,乃至於近期的練等過程,有一大半也是彼此砥礪才有耐心練上來的。
龍魔大改後,變成相當吃操作技術的接技型職業之一。雖然理想狀態下輸出不在前段班,但因為技能適應性極強,打王或練等時把握一些技能特性,經常可以佔到不少優勢。在這之前,龍魔本就少人玩,在這之後,因為接技操作門檻高,一樣不多人玩,於是我就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三大的第一龍魔。說來奇怪,我的裝備充其量才全身17星,全身一件次頂潛的裝都沒有,只因為少人玩和技能適應性就得到這封號。大改後不久,因為我穩坐武陵排名第一,在我沒有知覺的時候,似乎得到越來越多人關注。
某天,小築會長開廣米安六人團缺一人,抱著這星期米安或許會推得比較輕鬆的心態去應徵看看,竟然就錄取了。打王過程中,龍之主、風刃、殘骸、地息都能打到滯空的米安,龍魔根本堪稱米安殺手。小築會長見狀驚嘆連連。打完後,馬上對我積極招生,也申請了好友。礙於對方是超大咖,我不想在任何地方得罪他,於是接受了。事後我才得知,原來開廣招打手是小築會長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只為了釣看看大魚,我就這麼上鉤了。多虧有身為副會的狂居中協調,相處過程不像直銷一樣擾人,但風飄對我還是充滿回憶的地方。或許要等哪天草露想解散公會了,我才願意離開吧。
─ 歐娜
前言曾提到「多虧透過這遊戲認識的許多人,好人、____和點頭之交,我才一路玩下去......」,這裡是印象最深刻,本篇出現的唯一____。
去年的四月至七月,被他情緒綁架的三個月間彷彿過了有幾年那麼長。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一個女生怎麼用盡自己的性別優勢,盡其所能地換取利益。經歷這個過程,我覺得自己從此變髒了。一邊期待他能改過回頭時,也一邊在累積材料和證據反制他。最後我付出的代價是四個月的停滯不前,幾近累壞且變得虛弱的身體,和一些作為學費,要不回來的金錢。他付出的代價只有失去作為工具人、飯票、搖錢樹的男友,但如今也在新地方找到了個新的。換言之,沒什麼損失,這種人還是能過得好好的。
這段是為了提醒自己和身邊的人,這世界不只有明亮的馬卡龍、咖啡和進口文具,有塊照不進光的角落是永夜的,永遠不要想試探它和自己。
對ㄌㄇ跟呆呆雨的描寫,大多如《2016/9/23,與茗的午後茶桌(茗雨列傳)》。這裡是一點後話。呆呆雨退楓谷去龍谷後,有種為數不多的親戚終於也移居他方的感覺,累積夠話題後像沙漠暴雨般一口氣聊個過癮,再沉澱一兩個月重新累積聊天素材。和留下的ㄌㄇ互動模式是每日忙完後奔回19頻弓箭手村培訓中心,挑張喜歡的椅子坐下休息,不時抬頭看螢幕等著ㄌㄇ回來聊上幾句,像極了家人的方式。我由衷覺得,ㄌㄇ生來就最適合當我的親妹妹,那麼呆呆雨就是隔壁鄰居家的調皮女孩。或許這輩子最疼的就是這兩個妹妹,不會再多了。
Fig. 12. 左至右依序是素顏的露希妲、ㄌㄇ、ㄉㄉㄕ和初音、呆呆雨、火牢術
和麵包認識,主要也是來自呆呆雨。其中一天下著雨的午後,我躲進臥室,拿著手機,用line和呆呆雨、麵包這樣三人亂聊天,磨過一個下午。麵包對呆呆雨幾乎是獻盡殷勤,可惜對方無論怎麼做都不起化學反應。呆呆雨退谷後不知多久,麵包上線頻率也漸減了。想起麵包時,我會一併想起那個亂聊天的午後,和那個什麼,寒假和ㄌㄇ跟呆呆雨的二日遊。啊啊啊,和ㄌㄇ跟呆呆雨的二日遊遊記又得順延了。嗚,我一定會在滿一週年前趕出來的T^T。
這組人馬大概是楓谷生涯以來,相處起來最單純也最真心的了:)。
─ 三大龍魔群,佩宸姐姐、伊布
呆呆雨加入三大龍魔line群後,隨即把我也拉進去。裡頭聊的屁話近九成九,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但在裡面認識到的佩宸姐姐和伊布卻有些故事可以說。
佩宸姐姐是比較亮麗的女生,個性上像是大姐頭,措詞簡單豪邁,卻也保留著少女心,喜歡很多可愛的貼圖。最初建立私交的理由,純粹只是替他看鍵盤配置,帶打史烏米安。需要他幫忙,像是放輪迴、帶啾啾,複製點裝,他也都義不容辭地幫我,因此倒沒有被當工具人的感覺。平時的交集不深,除了上述行程,大概也只有我在他剁完雞後補眠的空檔,會去陪他一起坐椅子,等他回來後閒聊幾句,互相展示彼此的收藏,沒有更多了。
有天,我請佩宸姐姐替我複製露希妲套服,他照常把點裝放上商店時,我發現價格不是往常的1楓幣,而是......5200?一看到這,整個腦袋都發脹跟空白了。「為什麼5200,不是1?」「愛你=ˇ=。這套服超好,直接附鞋子。」「你今天喝醉了嗎0///0?」「我鞋子就不用脫了。」嗚,他沒有正面回我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於是就這樣無疾而終。幾個月後,聽說他交了男友,這塊大石頭就這樣隨著時間流逝,被沖刷成小沙粒了。
升等當天下午,他臨時告訴我有家庭餐聚,因此他從凌晨工作到現在都還來不及休息。現在去睡,應該是趕不上升等當下了,要我先告訴他升等地點,他現在去卡個位置坐著。我沒幼稚到逼他設個鬧鐘硬是叫醒他,光是願意卡位心意就已足了。於是告訴佩宸姐姐地點後,就早早催他睡覺了。
對了,第一段抬頭圖照片裡的就是佩宸姐姐噢。
伊布的頭貼大多是軟軟又萌萌的仙子精靈和伊布,若只憑頭貼判斷,或許我會認為他是女生。啊,為什麼我這麼在意伊布性別呢?當初他被加入line群時,基於寒暄,我回了句:「我也超喜歡伊布><。」順手再補上我的伊布分身,以茲證明。剛送出訊息我就後悔了,line群內馬上傳來:「趁機告白啊!」「在一起嗎?」「這是告白了吧!」我完全沒有這意思好嗎,於是一直想找證據撇清關係,確定他是男孩子就沒事了吧。可怕的是,伊布似乎也樂在其中(?)。有次在路上巧遇,伊布打招呼完後又補了個「<3」,看到整個背脊發涼。嗚嗚嗚,我不想再變得更複雜了。
Fig. 13. 這是我的伊布,因為摻到重金屬,所以變成銥鈽了(X)
去年聖誕節前後,我才終於有機會和伊布好好聊天。這才發現他心思細膩又有規劃,為了能開設自己的餐廳,早就有去打工,也藉此存錢出國去各國取材。據暑假跟他再一次的長聊,現在的餐廳太競爭了,除了人脈、區位這些基本生存要件,有自己的獨到特色才是重點。畢業後,伊布想先去義大利看看。稍微想想,我覺得他光是弄個伊布餐廳,就很有區別性了吧。啊不過,授權費也算進去的話,應該就負擔不起了......。果然還是得重新想嗎?當天聊完,伊布說他抽到太多重複的聖誕點裝,可以免費送我聊天或名牌戒指。天啊,受寵若驚,忽然覺得之前擔心的根本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伊布是個好人呀。雖然跟伊布還是不可以在一起,不過對他的好感度大增,也從此又認識一個聊得來的好朋友。
Fig. 14. 伊布送的聖誕聊天戒,超應景,今年聖誕也會戴它噢
另一個收穫是聊到英文時,伊布推薦用來練習的材料,彩虹小馬。雖然實際聽時覺得字彙難度偏易,但我倒是喜歡聽些他們的歌舞橋段,很放鬆。於是彩虹小馬也陪我練了不少%數。
─ 麗絲
這邊也和當初的銀姐姐一樣,是因為我太多次氣不過而斷交的。
某天逛巴哈時,恰巧看到一位三大的回鍋玩家求一位老師,徵到後自刪文。一時興起便應徵了。一個標準的損友就是初識時彬彬有禮,不久後聊天便只有屁話。麗絲的矜持只堅持了兩三小時吧,當我建議他去打女皇後不消幾分鐘,便傳來了:「我要打死你QQQQQQ。」看來是挑戰失敗了,女皇跟矜持都是。
要用妹妹理解他的話,就是最任性的那種妹妹。有話想說時會奪命連環摳,或是自認為說過的話,只要我想問清楚,就會鬧脾氣地拒答,說我沒認真讀他訊息;但當我偶爾表現令他滿意時,又會向我撒嬌幾句。這種損友,初期會覺得有趣,但長期下來溝通實在困難,甚至令人煩躁。直到今年三月,他戳到最後一根稻草,於是順勢決定斷、絕、聯、繫、了。
我想,我不是那種可以純粹地交損友的類型。
當時的陰陽仍能靠花狐讓法師團傷害翻倍,又有兩招綁王技和全體增終傷的靈石,為了在困難露希妲的三階45秒內(扣掉進三階動畫和最後一條鎖血時間,實際只有37-38秒,即使單排傷害穩100億,每秒段數至少要27下才有希望)打掉60兆血量,各個王團無不帶一位專屬陰陽。位於這些陰陽師中頂點的,就是小路。
小路原本在雪吉拉,受到腳本獵巫風氣波及,雖然後來拍影片自清,名聲仍然被破壞了,於是轉來三大,加入了ㄌㄇ所在的夕櫻染雪公會。最初碰頭,是在神籌組困LCD團時,難得請到小路入隊。神對經營這個王團有異常的熱情,大概是想在退谷前完成三大第二困LCD團,這個莫大的里程碑吧;受到以前跟混四王團影響,我還是不對團隊有多大期待,目標始終只放在個人操作技術──記得在花狐buff結束前前去補加持、左邊的仇恨值排行至少搶個前兩名、我要拚0死。這次練習,我一如往常地活到最後,小路也還有命數,其餘人應該是死光了。出場後,神socially向我跟小路推薦彼此,小路也對我申請了好友。我有點猶豫,因為只輾轉知道小路在原公會也是有些爭議的人,為了明哲保身,我不想冒任何風險。
還是別預設標籤吧。我接受好友後,小路客氣地回:「袋鼠桑,請多指教^^。」基於他這樣喊我,我也稱他路桑。
我猜是為了王團,神在友頻經常熱烈回應小路,但話題僅限於傷害、裝備、買裝等表面話題,感覺小路其實不很想談這些。小路真正的熱情在小說和動漫。有天半夜忙完,我依習慣跑回19頻培訓中心休息片刻,恰好見到小路和藍莓在聊動漫,雖然我對這神秘的領域接觸不深,心想難得看到小路多話,於是也靠過去陪聊。小路喜歡正太,藍莓喜歡獵奇,兩人雖然聊著,但話題始終相互擦邊,沒有交集。於是我順著小路的話講:「自己的正太自己培養呀。」「好像不錯,可是……會被抓去關。」「那樣正好啊,你可以在牢裡繼續妄想你的理想正太。」「壞心......(F4)。」這種話題我實在聊不太來,看到小路熱烈回覆後,我見好就收,收工去睡了。
此後,小路在友頻玩他看到的動漫小說梗時,也不忘cue我一遍。像是某天猛然就說:「袋鼠是人渣的代表。」「請路桑解釋清楚。」「就......,袋鼠這樣......再那樣......,想知道內容?」「想。」「秘密......。」「這個路桑,快跟我說,不能只有你知道ˋˊ。」另一次是我在練等時,小路又開口:「袋鼠,為什麼你這麼熟練?」我以為他想問我打困LCD的技巧,於是確認他想問的細節:「路桑要問哪個部分?」「算了......,不好玩。」這才知道小路又在測試那些只有他知道的梗。
過了一些日子,從小路在友頻的對話和偶爾找他聊天的內容,能夠拼湊出他的背景。小路是個大一的少女,不只跟系上同學疏離,跟家人的關係也僅止於按月領錢自己過活。那筆鉅額零用錢,足以讓他向退谷玩家收購22星、雙傳說等級的裝備,也能跟上每期有興趣的點裝美容美髮坑。生活習慣則是不喜歡出門、跟別人交談,大多時間是一個人盯著電腦看小說、動漫,或遊戲。在我腦海裡的小路形象,是一個穿著黑色T-shirt和短褲的瘦小女生在燈光昏黃的小房間內,披頭散髮地趴在電腦桌上,專注盯著刺眼的螢幕亮光。有人問過他,為什麼這麼瘋狂看小說呢,記得當時是回:「人家喜歡看那種很殘念的小說,越慘越好,這樣才不會覺得自己那麼殘念。」這句話大概就是小路的黑洞,多麼寂寞的人生啊。後來每當小路打個無聲的「0.0」,只要我不忙,就會去阿爾卡娜的四道洞穴或弓箭手培訓中心看看他,陪他聊個幾句,直到他無聲無息把視窗從遊戲切回小說頁面,開始掛機。即使ㄌㄇ在,但我仍然會先陪伴小路,因為他身邊一直以來都缺少願意陪他的人。
有天小路用密頻傳了「0.0」來,看來是想找我聊聊。為了對先前問我怎麼那麼熟練還以顏色,這次我先發制人:「你有被背叛過嗎?」這句話出自以前的英文補習班打電話來招生,對方工讀生在結束正事後,想和我聊他個人私事的開場白。沒想到,小路竟然認真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原本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此刻卻一時下不了台階,於是臨時換了個方向,試著好好跟他談姿姿的事。過程中,小路很正經地分析和給建議,完全沒有出現平時以過多斷句和刪節號聞名的小路體。這才發現,原來他也是能認真談事情的。
有一次,三大第一困LCD團的主教缺席,恰好神也不在,於是小路找我去補位。那時還沒開放阿爾卡娜,不吃符文的1.5倍增傷,但同團成員卻各個在三階打出穩100億,而我在仇恨值排行敬陪末座。收掉困LCD後,我拿到了象徵高階土豪,啊不是,高階玩家的困LCD勳章。小路跟我說,看神最近這麼積極挑戰困LCD,原本想讓他有機會拿勳章的,既然他不在,就幫我拿了。拿到這個勳章讓我開心好久,這樣團打部分的里程碑就全部完成了。
Fig. 15. 目前最強BOSS里程碑到手,這是真台戰勳章呀
後來,遊戲內對陰陽法師團的仇恨逐漸高漲,某次改版後,花狐的輔助buff順應這些民心,砍到聊勝於無了。從此小路在遊戲中的積極度銳減,甚至常抱怨想退谷,參與的活動只剩每週一次的普和困LCD團。改版後,他還是想試著挑戰武陵和毀夢,看究竟砍得如何了,結果原本伺服武陵第二、毀夢200F的成績忽然變得遙不可及,都還沒打完,就看到小路喊著打不過,不打了。這隻角色幾乎是他為了修補人生殘念的投影了,曾經投入大量心血又被大砍至此,我能理解小路常喊的退谷不是嚷嚷,是真的萬念俱灰吧。
平時小路談到他喜歡的小說或動畫,我會稍微google一下,回個我看過簡介或試閱的心得。某天,他丟了一首歌名給我,要我去搜尋來聽。聽完後,為了尊重他分享給我聽的心意,於是我毫不掩飾地回他:「不、喜、歡。」誠實吧。這一回可不得了,小路非但沒被打擊,更發憤要找到能讓我服氣的歌。於是他搬出庫存歌單,努力把一首首的歌名傳給我,我也在搜尋後,抽樣式地分別聽過前奏、主歌、副歌幾秒,回他評分結果:「前奏不喜歡,中間喜歡。」「不喜歡」「特別喜歡,我要把它載下來^_^。」「普通。」「喜歡。」有時連續回覆太多次不喜歡,怕澆熄小路的熱情,我會把下一首覺得普通的改口說成喜歡。
或許是有人陪他聽歌,又或是找我喜歡的歌很有挑戰性,小路很起勁地一首又接一首炸向我,到半夜五點還不罷休。這時,我也聽完幾十首,開始恍神、昏花了:「路桑可以明天再戰嗎?」「不要......,下一首,!@#$%。」「不喜歡。好了,到此為止,我們約好明天見,不見不散噢。」「再來......,%$#@!。」「那我再聽三首,路桑好好選壓箱寶,聽完就去睡了。」「好吧......。」小路這時表現得像是學齡前的幼童,找到什麼有趣的東西都會奮力塞給大人一起試試,而我認真回覆之餘,也要半哄半騙地讓他快點休息,下次再來。我想,小路在這個過程其實非常快樂吧,他的回訊頻率高到我一評分完沒幾秒,立刻又傳來下一首。
小路花錢的習慣之一是,越少人有、越貴的他就要入手,燃燒戒也是其中之一。他偶爾會問好友有沒有需要免費代燒的,若沒有,就會開廣幫燒。到了近期,小路的好友不是已經練滿250,就是對練等沒興趣的,於是經常無人回覆。後來幾次,都只有我要請小路代燒,他便成為我最近的專屬燃燒。當小路讀了小說約莫半小時後,冷卻時間到了,他會無聲無息地進圖放一下,然後快閃。當我半夜練到有些恍神時,恰巧瞄到上方系統跳出的燃燒10階通知,就知道小路來了。我會打起精神,趕在他跳回小說視窗前回聲:「感謝路桑><。」看到燃燒10階時,即使快要度估了,我也會想撐著練一小時,用到剩5-6階才不浪費。小路知道我有這強迫症後,常常跟我一起磨到4點,而我再撐到5點,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睡倒在沙發上。
250等的瞬間,小路沒有上線,感到有些遺憾,畢竟247-249時,他幾乎每天關注我的%數。當天稍晚,11點多跟薄荷在跨服聊天時,意外看到小路的密頻,問我250了嗎。在我補給小路原先想給他的感謝廣內容後,小路第一次說了抱歉,讓我有點無所適從。其實有心意就很夠了,何況他先前也那麼幫我,我才該還他人情吧。
剛出跨服,右下角又傳來「一定要抽到主打」的便籤留言。我以為小路又心血來潮,想抽頭了,於是回他,加油,一定要抽到。結果他回我「0.0」,像是表示不可思議。但他沒再多說,於是我也沒多想。隔天一早,我打算繼續打活動糖果前,打算先進商城領MVP每日禮(雖然覺得沒有跳出收禮通知有些異狀,但以為只是日常bug),沒想到第一個跳出的視窗是美髮券送禮訊息!心想著,嗚哇,是值得紀念的禮物,先截圖再好好回覆。原先抱著收到驚喜的心情,用按下確認作為happy ending,結果叮咚──又跳出一張!哇......,兩張滿多了,有點大手筆耶。回完後又是下一張!想著應該就三張了吧,後來又再蹦出第四張。最後,這一連串的驚喜在第五張作結。心情真是滿滿的感動,小路的心意我全都收到了><。
Fig. 16. 小路送的心意滿滿美髮券,第二張回覆忘記截圖,有點可惜......
─ 夏姐姐,夜玥,頭弟
在我練聖騎時,路過的夜玥對我發了公會邀請,心血來潮就加入了><。原來剛才的夜玥是會長呀。一如既往地向會內打聲招呼後,我繼續練等。輪迴、祈禱、高服、公園藥水、精靈傳授、神子角色卡、戰地加倍、商城加倍全開後的練等速度真是誇張快,半個小時後,已經從剛4轉爬升到可以用超技能。一開始會長會一等一等地恭喜,不久後大概是累了或麻痺了,便直接問我到底做了什麼練這麼快。我好想回答,這批很純,要不要也來一點(X)。
一個人單吃史烏米安習慣了,由於這是個新公會,大家應該都沒體驗過混四以上的高階王吧,於是決定打王前會開聖騎,問問會內有沒有人要跟。比較捧場的是夏姐姐、夜玥、頭弟,雖然剛開打時,總有人忘了關寵撿或摸王,看到他們道歉或緊張到不敢動的樣子,又想起了當初的銀姐姐,不禁莞爾一笑。現在的我沒那麼兇啦,越打越習慣會越好的。
其中最慢熟的是夏姐姐。從一開始被我問過怎麼沒關寵撿,變得有點怯怯的,過了好一陣子才問我可不可以再帶他打王。為了讓他別不好意思,之後方便帶團時,我都會問他要不要一起打。直到上一次的絕對味覺活動,原本只是出於關心,卻發現他在許多地方卡關。這才知道,原來要用引導和帶他的方式才能幫助他。時至今日,夏姐姐已經和我熟稔到會在友頻亂入對話或欺負我幾句的程度了。果然,一開始最悶的後來都是最騷的呢。
基於要我主動才能好好互動的理由,夏姐姐那兒是我拗了幾次後,才確定答應我要為了慶祝滿等回谷,其餘兩人則是一如既往的熱情,一聽說消息便熱烈地說一定到場。夏姐姐用自己的步調慢慢累積活動紀念品,偶爾又向我求助;夜玥和頭弟則從一開始的基本人權200等在短短幾個月內成長到230等,甚至到能組小隊單吃混四的程度。看著他們前進,經常有回歸初心的感覺。
小黑在友頻常cue的人,不久後我就幾乎知道分別對應到誰,唯獨「親愛的」是未解之謎。直到我為了練習單吃,先找小黑,讓兩邊的親友團一起組隊後,才終於知道這位親愛的,其實就是這個好相處的雪夢。
即使打過照面,卻也沒有馬上加好友,大概是我總習慣多累積一些相遇的契機,才會有連結支撐這分好友關係。第二次碰面是某次見到徵求濃姬團員的廣,前去應徵後,恰巧發現雪夢也在其中,不過還沒說到什麼話,他就在散團後的下一刻溜掉了。碰巧的是,那次開組的隊長是銀姐姐的故人,也還記得曾跟我一起團航過。當他問起銀姐姐行蹤時,內心又緊縮起來──我該怎麼告訴他呢?思考幾秒,決定還是照我的習慣,完整、照實說吧。對方知道後果然震驚,卻也不是不能承受這消息的樣子。坦承之後,對方也願意多跟我聊聊銀姐姐生前的事,有種又發現了銀姐姐在這世上留下的痕跡的感覺。後來對方加了我好友,可惜他不常上,互動不多,沒什麼暱稱,只好寫下他的完整ID,水漾夏戀。
再一次遇見雪夢,是某天打完毀夢後。「啊,是親......親愛的?」這次才真的好好聊聊,加了好友。認識後,由於雪夢個性隨和,什麼都能聊一些,個性溫柔且活潑,很快就找到相處的平衡點。日常有需要打的高階王會互揪,遊戲內的八卦也會互相交流,有時候看雪夢正義感滿滿的樣子,心中也有股被治癒感。直到近期的萬聖節活動,仍是我出借掉寶裝,他開分身替我點點糖果(其實都沒出力,好像是雪夢比較吃虧耶^^"a)。當我提到綠水靈的薄荷,說著搞不好作為信號彈的世界廣沒有人幫開,最後要由我自己開時,雪夢立刻自告奮勇說他有世界廣,不用擔心。
我的龍魔自從抽到莉琳頭,開始打扮成可愛的男孩子後,有次恰巧出了好抽的女生惹人,於是順勢性轉抽眼睛,從此變成路人會搭訕的可愛女龍魔。變成女孩子後,終於陸續見識到各種爛搭訕技巧,像是說龍魔頭上的任務帽子燈泡很可愛,可以認識加好友嗎。這句話很有問題呀,覺得燈泡可愛應該要去問各NPC給不給虧,找錯人了吧。某天跟雪夢聊到這件事後,雪夢竟然就開始喊我可愛的袋鼠了。但我覺得明明就是他的說話方式比較可愛,搭訕人數也比我多,於是我也回喊可愛的雪夢。
Fig. 17. 龍魔頭上的燈泡和NPC的一樣可愛,連閃爍頻率都一樣噢
雖然一起處理的只有小小的弟弟追求者事件,認識的時間也還不算久,但這是繼和ㄌㄇ碰面過後,另一個一見如故,相處起來像棉花糖般鬆鬆軟軟甜甜的要好朋友。
─ 公主糖糖
第一次對這ID有印象,是在Take B活動時,經常看到他開出黑王的廣,或12點剛過、大家衝去刷黑王時,也能見到他。依稀的印象裡,他是個很有禮貌,也很有正義感的人。
直到近期有次為了戰地的戰力活動,全部分身都需要星力裝來衝成績,我用消耗幾個幾近氾濫的MVP廣收依菲雅戒時,是他第一次密我。確認價格後,他說,剛剛也有人開廣500萬收,我開的價格比較合理。後來,他再細數我的一些事蹟,像是第一龍魔呀、單吃露希妲啦。聽到這些時不禁覺得,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算是略有名氣(這陣子開了一個多月的MVP廣擾頻,賣了幾百套深淵,搞不好其實有人記住我是被吵到恨得牙癢癢的),藉著這一些些名氣,能和這樣的人結緣,足以讓我開心好一陣子了。
升250後的隔日凌晨,恰巧看見糖糖和別人爭執的廣,看到他的用字,還是不住地覺得他真有正義感,是我的話,大概會懶得回應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好好溝通。啊,我又想起阿葉的話了。後來,雪音姐姐正在為了當晚臨時有事補上250賀廣,沒想到糖糖也密頻補恭喜,還問說什麼時候升的呀,沒看到藍廣。聊了幾句後,一提起剛才爭執的內容,氣氛竟然就轉成我在安慰他了。聊完前,被他說有療癒功能時,實在覺得開心又榮幸,才想回個紳士的my pleasure,卻在送出後又發現自己打錯字,啊啊啊,好漏氣啊T^T。
Fig. 18. 看到我有療癒功能時,我也被療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