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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7-10-17 01:41:20│巴幣:0│人氣:100


 
高中生活與中學生活並沒有兩樣,在福澤祐巳看來,同學也沒有太多的變化,大部分都是直升的學生,少量的才是考進來,除了她,凜也亦然,不過,雖然她不是裡面的學生,有意思的是,因緣巧合中,她認識不少裡面的學生,不過,她並沒有介紹給祐巳認識,畢竟,相識的人都是因為私人因素結成的,怎麼樣也不好說出口,而祐巳又因為個性的關係,不會主動的要求結交,所以,她們兩個人共同認識的學生除了某幾位之外,基本上並沒有太多交集。

唯一讓祐巳感到上高中很可惜的只有二條姊妹,「啊啊!升到高中後,跟她們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妳這樣會把人嚇跑喔!」,千歌音好心的提醒她,「不會的,她們那麼可愛,跟她們聊天非常有意思。」,千歌音搖搖頭,覺得這位老友越來越奇怪了。

「對了,桂真的有姐姐了嗎?」「有喔。」「啊啊!好想見見那個人。」「為什麼?」「我怕桂被那個人欺負嘛!」「那不叫欺負,那是學姊對學妹的指導,每個人都會,我也有,姿勢不正確,出力用的不好,都會被說的,妳太誇張了。」

福澤祐巳仔細的看著千歌音,然後嘟著嘴,「妳一定知道那個人吧!」「為什麼我會知道?」,千歌音好笑的看著她,「因為,妳很冷靜。」「平常的我不冷靜?」「根據我的觀察,會讓你有不尋常反應只有三個人而已,桂就是其中之一。」

千歌音又再一次的被祐巳逗笑了,姬子說過,如果有祐巳在的場合,千歌音笑聲出現的次數會增加,看來確實如此。「我說錯了嗎?」「算是一半,因為,那是社團的學姊,所以我略知一二。」,祐巳沮喪的垮下肩膀,「這樣喔,我還以為這次能全猜中。」「雖不中,亦不遠矣!猜我的心思做甚麼,關心桂比較重要吧?」「也對。」「不要多想,那位學姐人很好的,非常溫柔,來自於大山家,對桂很呵護的。」「那就好。」,祐巳鬆了口氣,生怕好友受了委屈。

「所以,祐巳還沒有姐姐嗎?」「我不適合啦!哈哈哈!」「咦?祐巳さん還沒有姐姐嗎?」,一個嬌嫩甜美的聲音出現了,「喔喔!姬子,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祐巳さん,我一直以為妳已經有姐姐了。」「我沒有啦!哪那麼快,不過,未來要是姬子到了高中部,我很想擔任妳的姐姐喔!」「真的?」「當然。」

祐巳高興的要抱住她,卻被阻止了,「我說,祐巳,妳想要當姬子的姐姐?」,面對好友湛藍的雙眼,裡面有著不可言喻的情緒,祐巳頓時蔫了,「一個二個都這樣,都不讓我抱,我只是有點小小的想法而已啦…」「我覺得,妳的妹妹會另有其人。」「是這樣喔…」「唔!為什麼祐巳さん不能當我的姐姐呢?」,姬子很失落的看著兩人。

「姬子,到那個時候,祐巳已經三年級,相處的時間太短。」「好討厭,為什麼要跟祐巳さん差兩歲呢!如果一歲就好了。」「沒關係啦!姬子,如果妳想的話,還是可以叫我姐姐的啊!」「那,姐姐大人。」「女孩子叫姐姐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真開心。」,終於不顧忌千歌音的在場,兩個人笑的抱在一起,看著她們又玩又鬧,千歌音只是溫和的看著,說是說姐姐,實際上祐巳非常明白兩人之間的感情,謹守朋友的分際,從不會失了任何分寸。

時間很快的就來到學園祭,當凜送櫻上學的時候,看到高中部的外圍磚牆都在做布置,笑著說:「唉呀!學園祭快到了,櫻,妳們準備的怎麼樣?」「很順利,不過,中學、高中和大學的日期不一樣,讓我們可以彼此參觀。」「有發入場卷了嗎?」「還沒,不過應該過兩天就會了。」「那麼,我那天一定會到的。」「嗯!」

不過,學園祭之前,有個小意外發生了,而且,是在很奇妙的情況下,凜得知的。那天,在御所的茶室,有一個小茶會,在場的,都是凜和櫻的親密好友,外加一位老師,原本應該輕鬆調笑的氣氛,卻很古怪,凜推了推身邊的千歌音,『我說,我做錯了甚麼嗎?』『主上沒有錯喔,這不是凜的問題。』『那麼,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這麼尷尬?還有,大河老師,那個點心是我要的。』『啊啊!真好吃,桂同學,妳的手藝也不錯。』『多謝老師誇獎。』

櫻和姬子在一旁茫然不解,因為她們還是中學生,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情,拉拉桂的袖子,『桂さん,這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嗯!說來話長…』『是祐巳さん出事了嗎?』『算一點點,千歌音,我們好說嗎?』『還是讓當事人說會比較好,這個,我們旁觀者可不好開口。』『可是紅薔薇花蕾學姐的表情好嚴峻。』『原來小笠原小姐是紅薔薇花蕾啊!這個詞倒挺新鮮的,好吧!不能這樣乾坐著,這可不是我邀請妳們來的目的。』

凜清了清嗓子,「好了,這次是我的過失,沒有向兩位介紹,小笠原小姐,這位是福澤祐巳,我的好友;祐巳,這位是小笠原公爵的孫女,小笠原祥子,我在茶道上的老師。」,兩人在座位上行禮,然後祐巳有些不知所措,而祥子則眼觀鼻、鼻觀心不發一語。凜遞了個眼色給藤村大河,『麻煩妳幫我找點話題。』『好吧…好吧…』

「祐巳同學,最近學園祭準備的怎麼樣啊?班上忙不忙?」「還、還好啦!大河老師。」「祥子小姐,公爵大人還有令尊令堂,別來無恙?」「是,堂上長輩均安。」,問候的話結束後,現場又是一片寂靜,而祐巳偷眼看著祥子,臉上又帶出苦惱的樣子,在場的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而祐巳則偷偷的向桂使了眼色,『桂,救救我。』『可是,我要怎麼做呢?這是妳跟紅薔薇花蕾學姐之間的問題…』『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祥子看著祐巳跟桂用眼神對話,臉上更加看不出任何表情,千歌音也接收到祐巳隱隱投射過來的求救電波,也只好開口向祥子搭話,隨口聊著花道跟茶道的事情。似乎看出這中間的古怪,凜向櫻悄悄的說:「櫻,幫我招呼一下,我要對祐巳嚴刑逼供。」「好的,我明白了,姊姊。」

於是,凜站起身,拍拍祐巳,「請容我與祐巳先失陪一會兒,之前拜託祐巳一點事情,正好這個時候要問她結果。」「是。」,祐巳乖乖的跟著凜來到她的書房,「坐吧!遇上甚麼麻煩啦?」「也不算是麻煩啦…」「妳怎麼會得罪祥子小姐呢?」「我、我沒有得罪紅薔薇花蕾學姐,只是…」「紅薔薇花蕾學姐,這是學生會成員的統稱?」「是,紅薔薇、黃薔薇跟白薔薇。」「啊啊!我想起來了,有人跟我說過,怎麼,她是現任紅薔薇的妹妹?」「對,學園祭到了,學生會要演戲。」

祐巳一五一十的把話都說出來,「原來如此,妳是第一次見到祥子小姐?」「如果是在宮裡的話,確實如此,在學校的話就不是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祥子小姐隨著家人入宮的次數也不少於妳,妳們都沒見過?」「沒有,您也知道,我們家並不喜歡隨意的去認識這些華族,雖然不是自我貶低,但是,爸爸媽媽是說避免禍端啦!華族他們的想法很複雜嘛!福澤家跟祝部家喜歡平靜的日子。」

話雖然說的不明,但是凜卻充分的了解祐巳話裡的意思,「這個想法沒甚麼不好,追求平靜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啊!回到我的事情上,我是上了高中之後,才知道祥子學姐的。」「妳怎麼一提到她,表情就那麼有趣?」「那不是有趣,是苦惱,祥子學姐想收我當妹妹。」

凜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撇開演戲的問題不談,說不定妳們真的會成為一對不錯的姐妹。」「您說笑了啦!我哪合適。」「對了,妳說她是紅薔薇花蕾?」「對?」「那紅薔薇是?」「水野蓉子學姐。」「啊啊!還有鳥居江利子跟佐藤聖,對不對?」「咦?凜妳認識?三個都知道?千歌音還有桂說的?」「不是,這個我們沒說過,會知道的原因是在因緣巧合下,她們都是很溫和的人。」,祐巳一想到那天面對三位薔薇學姐,她們所露出的氣勢,頓時嘆了口氣,「我們見到的一定是不同人。」

「怎麼說?」「因為我看到她們好有氣勢跟威嚴。」「平常我跟大臣說話的樣子,還有我跟妳說話的樣子也不同喔!」「是沒有錯啦!這個我知道,只是,覺得很不習慣。」「這有甚麼,對了,祐巳,這樣聽下來,妳跟祥子小姐之間的問題,並不是妳的錯。」「確實不是我的錯。」「那妳那麼緊張幹嗎?」

祐巳撓撓臉,「呃…雖然不是我的錯,但是,我也算很仰慕祥子學姐的人,撇開這中間的問題不談,我…我也不想勉強祥子學姐嘛!要跟討厭的人一起做這麼親密的事情,任誰都不會開心的。」「我可以體會她的感受,不過,她這種個性,應該她的姐姐們都知道,為什麼會讓她做這樣的事情,真讓人覺得好奇。」「我也覺得奇怪,不過,薔薇學姐們一定有她的考量,所以做為後輩的我,是不容置喙的。」

凜思索著這後面的原因,在祐巳身上看了好幾回,「我記得,妳們這種姐妹制度,其實就是學姐指導學妹吧!」「對,可是關係更親密。」「指導啊…包含一切的事情?」「學業啦!品行啦!這種應該都算。」「啊啊!原來如此,看不出來,她是一位這麼嚴苛的學姐呢!」,凜看透後,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咦?妳猜到原因了?」「是啊!不知道對不對,不過,這是正確的做法。」「可是要勉強祥子學姐,這樣還正確?」「沒錯。」

祐巳不開心的嘟了嘟嘴,「可以跟我說說看妳猜到的理由嗎?」「那妳可不能亂傳,要知道,妳剛剛說指導,這就是紅薔薇在指導她喔!」「指導?」「指導祥子小姐克服她的弱點。」「妳是說恐男症?」「是啊!未來,祥子小姐可是要接掌小笠原家的人,要遇到的男人不知凡幾,可不能用不出席或者有事的藉口逃避過去,那太丟小笠原家的面子了。」「啊!原來如此。」「所以,才會安排祥子小姐跟對方跳舞,不過,那也是灰姑娘本有的橋段就是了。」

「可是,這樣祥子學姐好可憐。」,祐巳想起祥子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心生憐惜,「現實就是如此喔!如果連這麼小小的關卡都不願跨過去,那就遑論小笠原家的事業了,或者像是櫻的婚事,我很討厭間桐家,雖然能避就避,不過正式場合要見他們的時候,我還是會依照禮儀來接見他們,不能避開,不能因為我討厭他們就不見,那是失禮,也不是一個國君應有的氣度。」

祐巳想了想才開口,「所以,祥子學姐也是,紅薔薇學姐是希望她能夠克服這個討厭男生的個性嗎?」「我想是如此。」「不過,我覺得不是那麼容易,畢竟,這種事情很主觀,而且,這對祥子學姐來說很難處理,不是嗎?」「沒錯,不過,這之前,肯定開過好幾次會了,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說出她自己的意見,而是逃避,這也不能怪三位薔薇學姐。」

祐巳傷腦筋的抱著手臂想幫祥子講話,但是卻說不出口,凜拍拍她,「好了,我們離席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如果妳這麼心疼祥子小姐,就直接答應當她妹妹嘛!」「嗚…這種情況下當她妹妹真不開心。」「要名正言順,對吧!像櫻的婚事一樣,我也要名正言順的取消。」「那我該怎麼辦呢?」「還是回去幫忙排演啊!就算妳不是妹妹,不是還有其他的腳色?當然還要繼續去幫忙,事情啊!要順其自然,說不定會有其他意外的結果出現。」「好。」

回到席上後,或許是因為說出心事的關係,祐巳的心情輕鬆了不少,凜也順利的將氣氛恢復到和樂的狀態,祥子也不再緊張,間或的會跟祐巳說上幾句話。臨走時,凜對祥子說:「祥子小姐。」「是,主…凜さん。」「祐巳嘛!是個很實心又溫柔的孩子。」「我也這麼覺得,她非常老實,和我遇到的人都不一樣。」「如果可以的話,我滿希望妳們兩位能有好的結果。」「兩位剛剛就是在談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啊!我不希望妳們兩位都板著臉,不過,請不要擔心,祐巳並沒有偏袒任何一方。」「我明白。」

看著祥子沉靜如水的姣好面貌,跟往常她進宮一樣的穩重,凜思索著該用甚麼樣的話來說明自己的想法,「所以,跳舞的事情,妳們可以再商量看看。」,祥子露出了苦笑,「我想,那很難商量了,說真的,那其實是我的問題,只能想辦法克服。」,凜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時候上層社會的貴族要生活,也不像一般人想的那麼容易自在,「那麼,請加油囉!學園祭的時候,我會期待兩位的演出。」


後記
看似很多人
實際上錄音室應該不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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