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些文字、那些故事,再也無法填滿我的心。
那是如此的蒼涼,有如初春的寒風,刺骨難耐。疼的令我喘不過氣,時間久了,就沒有感覺了。
「呵,時間久了就會忘卻,這些話都是假的」當時的我,是這麼說的。不過也是,到現在我都還無法遺忘。
那些痛苦,狠狠的撕裂了我的傷口。煋紅的血液流淌而下,我的淚,卻一滴也沒落下過。
「為什麼?,怎麼會是我?」我總常問我自己這個問題。
我捫心自問,我沒有做錯任何事。
因為,那些......總總......,全是因為好玩啊。
人類阿,就是如此的殘忍。
明明,我們是同類。漠視的可怕,欺淩的張狂。
踩著別人的鮮血,踏著別人的屍體。毫無羞愧地,向上爬行,手上染滿了鮮血。
與其說是個人類,不如說,比畜生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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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寒風中遊蕩,漫無目的地晃著。
混亂的思緒讓我直接忽視了耳邊蕭蕭的風聲。
「欸!等等我,終於找到你了」一個陌生人跑到我面前,對我大喊。
我側了側頭看向他。
吶,好像哪裡看過。算了,忘了就算了。
我越過他,繼續毫無目的的閒逛著。
他拉住了我的手「等等,你要去哪?」
「你是誰?」我不帶任何語氣地對他說。
「我......,你又更嚴重了,總之跟我走就是了」,他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回走。
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有點疼。
多久了......,距離上次感到疼痛是多久了,我早已忘記。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他的眼神很堅定,卻還是流露出一絲異樣。
「我不記得了,我要怎麼相信你?」我看著他淺褐色的雙眸。
心裡總覺得少了什麼,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也知道他就算證明了又如何,我又怎麼會記得?。
我卻又貪戀他那緊張的神情,不自覺的,想相信他。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才會追你到這裡」,他又拉起了我的手,很是溫柔。
他溫柔的眼神一點兒也不假,裡面似乎還帶著些特別的東西。
聲音但著微微的誘惑,細碎的褐色短髮覆蓋在他的臉上。
卻遮不去他那清澈的眸光,令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走。
但我卻不想承認,我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
「就相信我一次,好嗎?」他的眼神帶著乞求。
「去哪?」我開口道。
「先去我家!」他激動地抱住我,令我有點不習慣。想推開他,但最後我沒有。
「但是我走累了」我剛說完。他什麼也沒說,莫名其妙地蹲下了。
「上來吧,我揹你」,他開口道。
我沒有猶豫的趴到他的背上。他將我揹起,確認我不會掉下去後就往回走。
寒冷的冬天。或許是他的後背太溫暖亦或是我真的累了,在他背上竟有些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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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裡只有兩個人,房間說不上精緻但也比普通人家好上許多。
加大版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個女孩,看起來睡得十分安詳。
男孩坐在床旁的沙發上,紅色金邊的沙發襯得他的肌膚更加白皙了。
床上的女孩,微小的搧了搧她捲翹的睫毛。
「醒了?」一旁的男孩輕聲問道,男孩不敢太大聲。
就怕床上的女孩其實還沒醒,冒然的吵醒了她。
「這是哪?」剛睡醒的女孩伸了了懶腰,又窩進了棉被裏頭。
「是我家,記得嗎?,我去熱個湯給你喝」男孩起身就要走。
女孩一個起身拉住了他的手,男孩回頭道「怎麼了嗎?」
「那個......,你叫什麼名子?」
「蘇嵐,不要再忘記我了」蘇嵐摸了摸女孩的頭,柔順的髮絲在他的指間滑過,令人心神蕩漾。
「蘇嵐,那我叫什麼......?」女孩的眼底有些黯淡,埋怨自己都記不住自己是誰。
「芙芙,你叫寧芙,你冷了吧我去熱個湯,很快就回來」寧芙看著他走出了房間。
她其實一點都不冷,只是不想拂了蘇嵐的好意。蘇嵐還是如此的溫柔,令人難以拒絕。
蘇嵐剛出去沒多久,就端了一碗熱雞湯回來,坐在床沿。
「芙芙,我餵你」蘇嵐沒有等寧芙回答,舀起了一瓢雞湯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我不是小孩」
蘇嵐有些尷尬,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那溫柔的笑臉。他將碗放進了寧芙的手裡道「慢點喝別燙著了」,語畢,依舊坐在床邊的沙發看著寧芙。
寧芙拿著手裡的碗並沒有喝,一方面是她真的不想喝,另一方面是蘇嵐一直看著她,心裡總那麼有點怪,懷疑蘇嵐真的只是她的好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