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崩壞中誕生的存在啊!回答我,你是我的敵人嗎?】
【吾等為憎恨之獸、吾等為貪婪之獸、吾等為絕望之獸、
吾等為……侍奉唯一主的崩壞之獸!】
【我將手持黑耀石枷鎖——】 【——吾等將身負鎮壓的刑具】
【【擁抱崩壞之調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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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が鎮守府に着任しました。これより艦隊の指揮に入ります。」
早晨,接近中午時分。
從昨夜開始,我不斷的感受到一股濃厚而親切的力量。
它不像內力那樣正氣凜然、也不是魔力那般悠遠深邃,而是……純粹到能令人類喪失理智的妖力。
或許是因為我是歸類在妖怪的那一邊,所以對於這樣強烈的妖氣本能的無法抗拒,我不禁步向了源頭。
「你也感覺到了嗎?咱們這鎮守府附近哪時蹦出來一個這麼強的妖怪啊……」胖胖從我身後走來。
「這就是要一探究竟的原因了吧?從這個強度來看,這隻妖怪可能不下於我們兩個…你覺得呢?」
「純粹、厚實、結構完整……至少超過500年吧?但活了這麼久的妖怪會這樣肆無忌憚的放出妖力嗎?這不合理啊……」
「會做出這種反常行為的,不是餓瘋了就是在炫耀自己的力量吧?」
「前者為食、後者求戰……嗎?還真都不是好事呢。」
我們尋著氣息來到了目的地,但眼前的景象實在太不尋常。
這是一個十字路口,周圍已經圍起了護欄。
路中央分別是一輛翻覆的貨車和ㄧ輛黑色小客車,而在旁邊是一群身穿奇特教袍的人正圍著神風,奇怪的是一旁的春風不是站在姐姐身旁,反而是站在她的對面。
神風也很不對勁,她的頭上多了一對大大的狐狸耳朵,而那強烈的妖力便是來自她身上。
「嗚哇~場面好混亂的樣子,我們還是…你給我回來!」
胖胖拉住我的後腳,強行將打算往前衝的我按了下來。「你動點腦好嗎?現在跑出去等等就被教團的人一併收拾了!我知道你想搞清楚什麼情況、但現在咱還是先看著吧,他們信教可不是信好玩的,說不定會有辦法解決。」
「好…好吧,但是先說好,如果情況不對我可是毫不猶豫會站在神風那邊喔。」
「我懂~總之先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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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風姐姐,妳聽的到我說話嗎?」
「汝沒看見吾頭上這對大耳朵嗎?別問這種蠢問題。」
「妖物,我是問神風姐姐不是問你,你趕緊離開我姐姐的身體!」
「汝還是狀況外啊?吾已經說了,吾就是神風、神風就是吾,汝連自己姐姐都不認得了嗎?夠了夠了,趕快讓開吧!吾沒打算殺汝,搞定這些神經病後吾還趕著吃早餐呢。」
「……我不會讓你用神風姐姐的身體為所欲為、更不會讓你去吃人的!」
「說的好哇!艦娘大人,請協助我們封印這隻惡獸吧!」教團的人以春風為陣眼,轉換了陣型。
「好的,具體來說應該怎麼做呢?」
「我們必須削弱牠的體力才能再次封印牠,艦娘大人除了艦砲之外還有擅使什麼武器嗎?」
「基本上什麼武器都可以,不過長槍的話是最有自信的。」
「那太好了,我們這有一把長槍可以派上用場!」
教團的人拿出了一把黑色的長槍遞給春風。「這把長槍名為"Traitor voice",是由黑曜石打造、刻上了希伯來咒文的聖槍,由於這種惡獸有著很強的再生能力,唯有用黑耀石打造的武器才能確實的傷到牠並遏止牠的再生,所以請艦娘大人以此槍與其對戰。」
春風接過長槍,揮舞了幾下後擺出架式。
「神風姐姐失禮了,春風這就幫妳將那妖物趕出妳的身體!」
春風架起長槍便衝了上去,但神風卻沒任何反應。
察覺有異的春風立刻將腳步停下並以長槍抵住地面向後跳。
下一秒,春風剛剛站的位置立刻冒出火柱。「反應很快呀…真多虧了那個"魔境的智慧"讓汝看出端倪,否則吾可就得手了。」
神風的左手突然纏繞起異樣的火焰,之後竟從火中拿出一把大太刀。
「不錯,飯前運動一下等等才吃的多,吾就來陪汝玩玩吧!不過首先……」神風連刀帶鞘敲擊了一下地面。
四周突然燃起詭異的妖火,教團的成員們瞬間被吞噬、死傷大半!!
「妳…!」
「吾不是怎麼喜歡人類,除了好吃一無是處…何況信教的人類還一點都不好吃。」
神風抽刀出鞘,刀鞘瞬間化為火焰。
春風屏氣凝神的看著她的姐姐,神風奇妙且優雅的舉起了刀。
「糟糕!」 「太遲了!!」
僅僅只有一剎那的分神,神風已經來到春風面前並揮刀而出!!
春風勉強將長槍橫在胸前試圖擋下這一刀,但可惜仍是太遲、神風那致命的一斬已經揮出。
春風索性反守為攻,以槍尾逼退神風後轉為正手猛力突刺,兩人機乎同一瞬間擊中對手!
長槍沒入了神風的左腹,但春風這邊卻是右肩被砍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神風若無其事的拔出太刀、抽出左腹上的長槍。「判斷的很好,若是真心以命相搏吾怕是贏不了汝……但可惜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汝仍下不了殺手。」
「神風…姐…姐,妳醒醒啊……」春風扶著不斷流著鮮血的肩膀,後退了兩步。
神風只是搖了搖頭並嘆氣,身上的氣場似乎也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春風,妳還是無法理解嗎?妳的這個弱點太過明顯了,若是繼續猶豫不決妳必定會死在我手裡。
癱瘓我是不可能的,這副身體本身就有著很好的素質,黑曜石的效果在我身上太有限了,除了殺掉我妳別無選擇……當然,若是妳想死在我手裡那倒另當別論,只是在這之後要死多少人我就不敢保證了。」
春風拄著長槍,用盧恩符文治療了自己後,再次將槍尖對著神風。
「神風姐姐…春風真的沒有辦法救妳了嗎?」
「救我?妳應該救的是妳自己,再不振作點我只好殺了妳了。」
神風緩緩的舉起刀一揮而下,五道劍氣向著春風急襲而來,春風立刻以盧恩魔術建構出防護擋下這一擊。
然而神風仍舊游刃有餘,她再次將刀舉起,周圍的空氣突然急劇升溫!
「……!」不等春風反應,周圍冷不防出現的妖火襲向她!
春風以長槍橫掃,將火焰盡數吹散並接著一個墊步貼近後,順勢掃向神風。
只見神風換以左手反手握刀,靠著右手臂擋下春風的攻擊並反手刺向春風,然而春風立刻以左手強行抓住刀身,令其停了下來。
神風見狀便抓住長槍,將春風連人帶槍扔了出去,只是就在扔飛的那個瞬間,神風發現了。
春風一直以來都是隨身攜帶著她的紙傘,然而從與她交戰開始,全程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紙傘哪去了。
而就是這個瞬間,那把一直消失不見的紙傘出現在春風的手上!
在空中的春風右手將長槍轉動之後擲向神風,注意力被紙傘吸引的神風來不及反應便被長槍貫穿了腹部!
「靈基轉換-上帝之鞭!結束了姐姐,這將是最後一擊——軍神之劍(Photon Ray)!」
春風手中的紙傘化為綻放三色炫光的長劍,她伴隨著光芒從空中突刺而下,長劍刺穿了神風的胸口。
隨著光芒散去,春風抱著神風哭著。
神風頭上的耳朵已經消失,現在的她只是閉上雙眼微笑著。「想做還是能做到嘛…這才是我自豪的妹妹。」
「神風…姐姐……」
「妳不就是想阻止我嗎?現在妳成功了,應該要高興的笑著呀!哪有贏家哭的稀里嘩啦的?」
「可是…春風沒有能夠……」
「妳在說什麼呢?我頭上的耳朵不是沒了嗎?妳已經確實的成功了。」
「……姐姐,其實妳早就取回意識了吧?為甚麼要裝成被控制、堅持打下去呢?」
「我的傻妹妹呀…妳就沒想過……!」神風突然推開了春風。
就在這時,從空中飛來三把帶著鎖鏈的黑曜石長槍,彷彿是瞄準好了的悉數命中了神風。
鎖鏈的另一端是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大型兵器,那些長槍便是從那裡射出。
「教團的各位,神風姐姐的妖化已經解除了!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囉嗦!本來是想將牠給逼出來進行回收,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完成"調律"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帶走,這畜生可是教團所有,再妨礙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教團的成員啟動了十字架上的裝置,隨著鎖鏈開始回抽,神風也被拉了過去。
春風連忙跑向神風,但卻被教徒們攔下。「住手…住手!神風姐姐、神風姐姐!!不要…不要帶走神風姐姐!」
然而就在這時,神風突然將身上的長槍抽出並插入地面,接著再拿起春風的劍轉身一砍!連接著長槍的鎖練瞬間統統被斬斷。
「嗯~吾就在想汝等什麼時候要翻臉,看來還比吾預料的快呢。」神風的頭上再次出現了大大的耳朵。
不等教徒們反應,神風飛快的將身上的長槍逐各拔出並丟向四周的教徒們,她的傷口也在同時迅速的癒合了。
春風也把握住機會,將攔住她的教徒撞開,跑到了神風身邊。
我和胖胖躲在樹叢裡看著局勢發生劇變的前方。
「胖胖兄弟,咱們可以出去了吧?算上剛剛被長槍射死的倒楣鬼,那些教徒只剩不到1/3啦!」
「真有說服力啊…好吧,那咱就來露個臉給兩位小姐壯壯聲勢吧。」
我們跳出樹叢,分別跳到神風與春風的頭上。
「司令官大人…?」 「終於肯出來啦?」
神風和春風兩人背靠背,小心的護著我們並小聲對話著。
「咱們先解決這些狂信者,等等要好好向我解釋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喔!」我趴在神風頭上並釋放出妖力。
因為妖力共鳴的關係,神風的力量更加強大了,教徒們開始止不住的發起惡寒。
「嗯!狀態絕佳呢~接下來……」
「姐姐大人,您剛受重傷,接著還是請交給我吧。」
春風反握長劍,將劍柄舉向天空。「軍神啊!詛咒我身,貫穿天際降下淚之星辰——淚之星-軍神之劍(Teardrop Photon Ray)!!」
一道光束向著天空射去後,天空出現了巨大的魔法陣,並且從那之中轟下超級壯觀的光柱。
教徒們瞬間被光芒吞噬,轉眼間全數蒸發了。
我摸摸肚子,令咒少了一痕。「妳還可以做到這種事喔?我感覺自己的魔力耗損了大半啊……」
「擅自解放全名的寶具,讓司令官大人消耗了這麼多魔力,小女感到很抱歉……是說司令官大人,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這個呀…我們剛到而已。」我一派輕鬆的回答春風,然而神風卻靜靜的盯著我。
「好、好吧,我們是神風被對方的拘束兵器攻擊時來的。」
「司令官,說謊是不對的喔。」神風還是盯著我。
「痾…我們是在妳們交戰的過程中來的。」
神風二話不說將我從頭上捧下來,用手掌拍了拍我的頭。
「汝還說謊!汝等明明在吾和春風打起來前就在旁邊看了!」
「是…是啦……妳怎麼知道的?」
「因為汝等的味道一直都在呀。」
「靠味道發覺的啊…看來妳這妖化的程度真深呢…話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妳突然變成了妖怪,又為甚麼那些教會的人死追著妳?」
「這說起來要點時間,吾等先換個地方吧。」神風的耳朵再次消失後,彈了一個響指。
她的身後燃起烈火,從火中走出了一隻巨大的狐狸。
「汝還真是適應的很快啊…只是增服了妖力便能輕易將吾喚出來了。」巨大的狐狸用威嚴的嗓音說道。
「那也是你願意配合為前提…走吧,用你那招方便的移動術,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吧。」
「小丫頭真會使喚人…罷了,吾就先姑且配合汝吧。」
巨大的狐狸揮動前爪,在空地上開出了一個漆黑的次元通道。
我們依序進入,出口似乎是在山中的森林裡的一處無人的野營地。
「這深山綠林裡應該不會有人了,該來解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吧?」我再次跳上神風頭上。
「嗯…事情是這樣的……」神風開始敘述起事情的起始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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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起的很早,因為我那笨蛋元氣二妹一早就把我和春風挖起來說要做一頓豐盛的早飯,還說甚麼"ㄧ日之計在於晨!所以為了吃一頓完美的早餐,神風姐妳們要幫我!。
因為她說的有道理,我就沒有拒絕了,於是我就和春風一同去附近市場購買早餐的材料。
前往市場的路途中需要經過ㄧ個路口,一般來說布因雖然亂歸亂,但是在遵守交通規則這件事上基本上還是相當普遍的,因為司令官相當討厭不守交通規則的人,所以除了會三不五時"親自"去追捕違反規則的人之外,相關罰款也都特別特別重。
因此這裡發生車禍是相當難得的。
而就是那麼難得的畫面,出現在了我和春風的眼前。
得趕快救人才行!
「我去看看貨車駕駛的情況,春風妳去看小客車駕駛有沒有事!」
我們分頭行動,連忙檢查兩位駕駛的狀況如何,可惜小客車駕駛已經回天乏術,貨車駕駛也只剩一絲氣息。
我拉開車門想將貨車駕駛拉出來,沒想到他卻搖搖頭,手指著貨車廂。「快檢查…盒…盒子……」
「盒子?」我跑去打開車廂,拿出ㄧ個看起來很精緻但上頭卻很多鎖鍊的盒子放到他眼前。「是這個嗎?」
駕駛看見盒子上頭的裂痕,驚恐的顫抖著,不久便斷了氣。
我也在這時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
等我再次回復意識時,發現自己正站在ㄧ座到處都是火焰與斷垣殘壁的村莊內,眼前站著一隻巨大的狐狸盯著我。
「沒想到這世間還有人能進到這裡,看來吾與汝之間有某種緣分聯繫著……」狐狸饒有興致看著我。
「你——」
「等等,先別急著發問,現在不是時候。」狐狸抬起頭嗅了嗅。「來的可真是快…丫頭,汝聽好,現在外頭來了一群教團神官包圍了汝身體所在的貨車周圍,那群人不是甚麼好東西,他們的目的是想將吾得力量據為己有,如果讓他們的計劃得逞,這塊土地將生靈塗炭!所以幫吾ㄧ個忙,也幫汝自己ㄧ個忙…將身體,暫時借給吾。」
「我要如何知道自己可以相信你?你是妖,而且還是大妖,厭惡人類的你要如何保證你不會借我身體去為非作歹?」
「吾不會這麼做,因為汝很清楚吾不會這麼做。」妖狐堅定的看著我。
牠說的沒錯,至少我可以清楚感覺到牠沒有騙我。
因為牠的眼神跟司令官一樣,雖然是妖,但沒有妖氣與殺氣。
「好吧,那就暫時借你。」
妖狐點點頭。『吾等為憎恨之獸、吾等為貪婪之獸、吾等為絕望之獸、吾之名號為:災厄之狐-緋獄。在此與汝訂下契約,討滅汝之仇敵。』
緋獄化成火焰.進到了我的身體裡。
我閉上眼睛,讓意識回到現實世界。
等我張開雙眼時,我的周圍果然已經被一群穿著教袍的神官包圍了,唯一讓我意外的是,春風也在他們那邊。
『丫頭,看來汝的妹妹已經被神官教唆了,汝可有辦法將她說服?』
我搖搖頭,眼下這個情況,要讓春風相信那邊才是壞人困難度實在太高,而且現在的我看起來就是被緋獄控制著的樣子,就算喊話春風大概也不會相信吧?
『那麼吾有ㄧ計,汝聽聽如何……』
我聽完緋獄的計畫後,點了點頭。
牠的計畫是這樣的:
首先先裝作我真的完全被緋獄所控制,全力與春風ㄧ戰,春風的武藝非凡,若是與我交戰不會太占下風,教團的神官們見到我與春風難分勝負時必然會出手,依照他們的作風,肯定會無視我這個被附身的宿主,強行將我連同緋獄用那個十字架型的武器一起回收。
而我們等的就是那一刻。
那把武器可以射出總計13把的長槍,每把長槍都擁有能阻斷緋獄力量的能力。
附身在我身上時,緋獄能承受的上限是7把長槍,ㄧ但中了7把以上,緋獄就會被無力化.我們也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看見我因為和春風戰鬥而陷入苦戰中的畫面,他們肯定會認為緋獄現在虛弱到只需用上最低限度的3把長槍就足以禁錮我體內的牠。
那把武器每次發射長槍都需要很長的準備時間,利用這個機會,我們可以打他們ㄧ個措手不及,春風也會藉此意識到他們不懷好意…至少,對我不懷好意。
屆時,春風自然會站在我們這邊,和我們一同擊退那群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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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像司令官大人你們看到的那樣了。」神風攤攤手。
「……於是你們就真的像想殺了對方那樣打起來了?真虧你有信心春風不會因為一時心軟死在你手上。」
「我沒信心啊,所以才一直喊話要春風認真抱著想殺死我得念頭跟我打。」
「春風竟然都沒能理解到神風姐姐的想法,真是太駑鈍了……」春風羞愧地低下頭。
「嘛嘛.就結果來說你做的還是很好啊,這就好了啦。」胖胖拍拍春風的頭。
聽完神風的敘述後,我仔細琢磨起她剛剛敘述的過程,腦中誕生了一些疑點。
「緋獄兄弟,你說他們想將你的力量化為己有,具體來說是怎麼做呢?一個教會若是使喚妖怪,很多方面來說只會引來不便才是。」
「這個嘛…聽他們的說法,只要使用某種儀器便能將吾的妖力抽出,接著再注入那些教徒體內就能一定程度上的讓他們獲得力量,吾記得他們好像管這個叫——"歸天"儀式。」
「歸天…?歸天!?我了個…那為什麼要弄來布因呢?難道這裡有什麼關鍵的要素?」
胖胖此時也跳到神風頭上,牠用尾巴抽了我一巴掌。
「你傻啊!你是啥東西?」 「鼠妖。」
「那我是啥東西?」 「松鼠妖。」
「你信仰什麼?」 「惡魔。」
「那你說,這麼挑釁神威的地方能不被當成目標嗎?尤其是你的信仰還搞的這地方的居民也跟著崇拜惡魔!」
「所、所以他們是打算在這裡進行"天使化",然後喊著"I AM ANGEL!!"並把我們全都宰了嗎!?」這種作法也太偏激狂熱了吧!?
「既然如此,兩位朋友不如吾等聯手吧!只要把這地方所有信教的人類都宰了,憑藉著那些崇拜惡魔的人類,吾等就可以建立起妖族的樂土,不必再受威脅了。」
「……這個請容我拒絕,妖族的樂土不一定只能靠這種方式才得以建立,人與妖之間長久以來已經充滿仇恨和隔閡,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平靜的安寧盛世。」
「那看來吾等是達不成共識了……丫頭,汝的決定呢?汝與吾有緣,若是答應幫助吾,吾的力量將為汝所用,汝可以受人擁戴、成為一方強權,只需要幫吾建立妖族樂土就好,汝考慮一下。」
「我是司令官的艦娘、也是人們的守護者,我天命是讓人們能安穩生活,免受深海棲艦的威脅…而在陸地上,我也以保護人們的身份自居著,所以我是不會傷害人們的!」
「那還真可惜…那個混蛋教會毀了吾的身體,因此吾必須要尋找容器,既然汝拒絕了,那吾等的契約也到此為止,吾會去尋找數名人類生贄來回復力量創造出新的身體,等吾身體恢復完畢,吾便會離開這裡。」
「……也就是說,如果我拒絕你,你就會去殺害人們?」
緋獄頷首。「吾是妖,沒有慈悲之心,也不介意與人類再起衝突。汝不接受吾的提議,吾亦不能沒有身體,因此最好的辦法便是如此,還是說,汝想阻止吾?那樣亦無不可,若汝能戰勝吾,吾臣服於汝也非不能。」
緋獄和神風緊緊盯著對方,兩方之間的嚴肅氣息蔓延開來,但緋獄兄弟的話,聽起來卻不像威脅。
「那麼我們只好ㄧ戰了。」
「那便使出汝的全力吧!隨吾來。」
緋獄化為火焰消失,神風也被那火焰吞噬,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神風姐姐!」
「春風,給妳的神風姐姐一點時間吧,這是屬於她的戰鬥,我們只要相信她會凱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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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朝風在得知神風消失的來龍去脈後,意外的哭了好一段時間…很難想像那孩子也有這種時候。
春風雖然沒表示什麼,但臉上還是難掩失落的神情;至於松風…雖然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不一樣,但最近開始時不時的發呆,甚至是和別人對話中都會這樣。
我們鎮守府規模也不算小,即使神風不在也沒怎麼受影響,要說唯一影響的果然還是士氣吧?畢竟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憑空不見了確實是挺讓人難過的。
今天傍晚,我接獲了有人報案說有個憂鬱症發作的神經病,搶了一台大巴開到路上橫衝直撞,所幸因為是非載客班次,所以車上並沒有人。
「嗚哇…這年頭怎麼到處都是神經病啊?要是出車禍可就不太好了。」我坐在副駕駛座,由時雨開著毒蛇在追。
「提督,再往前就是十字路口了,那裡的車流量很大,若是再攔不下他就糟糕了!」
「十字路口?我瞧瞧…」我解開陷進毛裡的安全帶,跳到時雨頭上。
再往前的確就是十字路口了,奇怪的是那個十字路口意外的已經封鎖起來了,而且……
「這十字路口…不就是當初神風她們遇到事件的那個嗎?」
在那路口的中央,站著一名穿著軍式外套搭櫻色襯衫和黑色短裙,手上拿著大太刀的長髮少女。
「在這路上飆車,給居民和政府帶來麻煩的壞蛋,不給點教訓是不行的。」
少女從口袋拿出一盒pocky並叼起一根,接著將手扶在刀柄上。
「時雨,路邊停車吧。」
「咦?可是……」雖然時雨有些疑惑,但還是照我所說的將車停在了路邊。
只見少女一面叼著pocky,一面盯著大巴逐漸靠近,突然她拔出腰上的刀!隨著她的拔刀斬整台大巴從中間被對半切開,連同路面也因為她的斬擊而留下一道火痕。
「好…好厲害啊!除了神通小姐,我還沒見過威力這麼大的拔刀斬,就是海風醬也沒辦法連同路面一起切開的!」
「是呢…她確實是又變強了很多。」我不禁露出笑容。
時雨將我放到頭上後,小跑步上前打算道謝,然而就在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後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謝啦!還有……歡迎妳歸隊,神風。」
「嗯!我回來了司令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