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說好的薄博一本,結果寫到一百多頁,乾。
2.我該學會精簡用字。
3.沉澱期
—反抗軍營地—
隔天早晨0900時
從Bunker下降的YoRHa人形,一部份分配到反抗軍營地,一早,完成下降行動的人形紛紛帶著儀器湧入營地,於周邊設立防衛線,防禦點,占領制高處駐紮。
我和芙蘭,2B他們也一起幫忙。
「啊,好痛。」搬運時,小腳趾不小心撞到桌腳。
15B:「行者大人怎麼了?」
4S:「行者大人受傷了?」
210:「報告司令,行者大人受傷了。」
司令:「行者大人受重傷!?妳們在幹嘛?快治療!」
60:「快!擔架!行者大人骨折了!」
狄波路:「波波路,快過來,行者手斷掉了!」
波波路:「妳說內臟破裂?我馬上來!準備手術!」
艾涅莫妮:「躺下,先躺下!」
「夠了唷妳們,小趾撞桌腳而已,哪來一大群老媽子?別過來。」
芙蘭竊笑:「人類這個身分的威力真的不容小覷,行者君~根本就是木天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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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完畢,司令讓剛下降的人形休息,其餘人手安裝各儀器,我做起伸展操,拉筋放鬆肌群,減少乳酸堆積。
芙蘭冷眼旁觀:「行者大人做伸展操好像老人喔,別做了,好丟臉。」
我扭扭腰:「少小看伸展操,等妳老了就別哭,吃再多維骨力都沒用。」
2B抬伸大腿:「雖說我們是人形,戰鬥前後伸展也比較不會耗損義體。9S,以後熱身別怠惰了。」
芙蘭盯著2B大腿,兩管鼻血:「兩個人竟然沆瀣一氣!」
9S苦笑:「2B也有固執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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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我和芙蘭就著旁邊的音樂箱玩起口技。
我:達人Beat Boxing
芙蘭:「碰滋喀滋碰滋喀滋碰滋喀滋碰!」
「為什麼妳的Beat Boxing這麼差勁?明明是什麼都學得會的能源體。」
「沒辦法嘛,芙蘭的聲優又不會Beat Boxing。」
「不要什麼都怪聲優,偶爾也自己努力如何?」
「好~啦~」
「在做什麼?」2B和9S走了過來。
「我們在玩Beat Boxing喔,2B小姐。」
「Beat Boxing……那是什麼?」
Pod042:「報告:節奏口技,一種人聲敲擊樂,利用嘴巴去模仿出有節奏與韻律的敲擊樂效果。是一種失落的人類技術。」
2B:「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因為無聊。」
芙蘭:「2B小姐和9S也來試試看如何?」
9S嘗試模仿:「喀……滋……喀喀……不行,太難了!人類還真是老做些奇怪的事。」
2B:專業Beat Boxing,舌頭和嘴形快到人眼無法跟上的境界。
「厲害!發現2B意外的才能,舌頭動得好快!芙蘭性奮了!」
2B:「不難喔,抓到訣竅的話。9S再試試看?」
9S:「不,不可能不可能!2B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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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過後,等待與其他下降部隊的連線,我利用時間清理身體。再讓我說一次,人類的身體真的很麻煩。
司令:「行者大人,請問您在做什麼?」
「挖耳屎。」
「挖耳……?」
「人類的身體很麻煩,會從眼、耳、鼻等各開口製造廢物,要經常清理保持乾淨。」
芙蘭抓抓司令肩膀:「啊哩~?白白很有興趣?」
「不……也不是。」
芙蘭:「白白想替行者大人掏耳朵?」
「我……嗎?」
「不要給懷德添亂,芙蘭。」
「從來沒替人類掏過耳朵,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是……我會盡力。」
「掏耳朵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妳們去忙。」
「白白,掏耳朵的時候,要讓行者大人躺在妳的大腿上。」
「原來如此,行者大人,請過來。」
「妳們可不可以聽人說話——」
芙蘭抓住我的頭部,力氣很大,機械關節絕大出力:「難得有機會正大光明躺司令大腿,給我上。」
頭部就位,躺上懷德柔軟的大腿,感覺很微妙。
「那麼,我開始了,行者大人。」
「你們也差不多該放棄『大人』,直稱名字如何?」
「您是人類,敬稱是必須的。」
懷德手上的耳掏像刀子一樣伸入我的耳朵,像刀子一樣用力刮傷內壁。
痛啊————————!!
劇烈疼痛使我的身體反射性向水平方向彈開,撞入旁邊的鐵櫃,血從耳朵流出。
司令:「行、行者大人!?」
「妳太大力了喔,白白。人類的耳朵內壁神經密布,太大力很痛的。」
「對不起……!」
我摀住耳朵,搖搖晃晃爬起,後方一雙手扶抱我。
狄波路:「行者,你沒事吧?」
「應該吧。」
「來這邊坐,幫你處理傷口。」狄波路拿出棉花棒等工具,輕輕碰我耳朵內部,弄掉乾掉的血塊。
司令:「行者大人,請原諒我的愚昧。」
「不怪妳,凡事都有第一次。反倒是那邊的芙蘭,妳根本知道這會發生吧?」
芙蘭燦笑:「知道啊,您當芙蘭是誰?要是不偶爾看您出糗,多無聊不是嗎?」
「回家再跟妳算帳。」我頓時覺得臉緊緊的。
「另一邊的耳朵,順便清理。」波波路坐到我另一邊,拿起耳掏輕輕刮著內壁。
「我自己來就行了。」
「平日受你照顧的回禮,你就心懷感激接受吧。對吧,波波路?」
「對啊。」
「怎麼意外地反而是好結局?芙蘭好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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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帶著給A2的加熱軍糧走入廢棄大樓,芙蘭堅持跟來。打開有些變形的鐵門,A2靠在窗邊凝視外頭,由於洗過澡,身體乾淨許多。她一個人無聊撥弄頭髮的模樣,很像待機中的2B。
芙蘭飛撲:「A2——————!蠻腰舔舔!」
A2:「哎……什、哇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哈哈哈哈……好癢!放開我!」
A2踹開芙蘭,就像當初2B出腳一樣。
我抓起芙蘭:「不要給人家添亂。抱歉,A2,她是我的同行者,芙蘭。請原諒她的無禮。」
芙蘭發出百手巨人.卡多希爾般的吼叫:「嘎嘎!蠻腰!!」
「來之前不是說好會冷靜嗎?現在這是什麼德行,能看嗎?」
芙蘭胡言亂語:「A2就是A有2個!2個A是什麼意思?也就是A2的胸——」
我用罐頭打昏芙蘭。
A2:「這個人怎麼回事?」
「軍糧,給妳吃。」我左手抓著芙蘭,右手遞出罐頭。
A2接過:「喔……」
「妳慢慢吃,我去教育一下家犬。」
A2呆然:「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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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段,司令與艾涅莫妮和其他下降據點進行統合會議,確保彈藥糧食,確實建立短距與長距通訊,並重新啟動伺服器,修補後門漏洞,備份人形記憶。
有司令坐鎮,我和芙蘭暫時沒什麼事能做,除了等塔升起,就是修好其他裝置。例如廣域網路阻斷器,給帕斯卡的是特別設計過的短域版,廣域版損壞中。但只要修好,便能完全遮斷機械生命體的中樞命令,癱瘓所有實體軍隊,等同斷手腳,挑腳筋。
我拿著鉛筆形的裝置,拆拆弄弄,重新截駁損壞處。
芙蘭坐在我身旁,看著來來去去,忙碌的人形,流著鼻血:「行者桐人,這裡可愛的女孩子這麼多,沒有中意的?還是想開後宮全包?」
「我喜歡帕斯卡爺爺。」
「偏偏選個硬梆梆的中古機械!不對,女孩子!」
「怪卡絲。」
「怎麼又選個瘋狂的傢伙?」
「為了科學求精求益,這麼有知性、理性、爆發性的女人,夫復何求?」
「不不不不,真的會爆發好嗎?」
芙蘭突然起身,望向天空。
「怎麼了——」
「行者大人,她在這裡。」
「誰?」
「N2。」
「等等,13號呢?」我收起裝置。
「13號系統正常,遮斷與偽裝程式運作效率100%,沒有遭到入侵或逆向工程的現象,N2不是從那邊進來——」
司令:「重新啟動伺服器,並進行系統更新,修復作業。」
6S:「了解,啟動伺服器。」
芙蘭身體抖了一下,回過頭:「不要啟動!」
6S啟動機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來自四面八方的哭嚎同時響起,YoRHa人形、司令同時發出哀嚎,抱頭屈膝。
我衝上前,強制關閉伺服器。
全體人形倒地。
司令起身,面帶微笑:「謝謝,可是你太慢了,人類。」
人形們像殭屍般,以詭異的方式重新站立,一雙雙眼睛發出詭異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