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開界闢盡的入世之歌(中)：神帝再現˙帝相初生
世界啊 何以憂心未來
安逸啊 何以懼怕變動
如果墨守成規的逃避 是帝族故作清高的無能
那從今以後
吾捨哥吉拉之名 棄帝族守護神之號
吾開界闢盡 誓成平定聖界的新契約神帝
血骸海、闇黑天，六神端、帝相都，就在神前未與碧奧蘭蒂前往南極之時，六天造神之端裡驟現黑白之光分界，聖天界傳說的契約神帝哥吉拉˙伽狄薩亞˙聖瑟之靈魂巍然降現，那八對巍峨的巨大光闇之翼伴隨星河極光揚起，範圍之大更非眼簾能映！
"當存在凌駕了抽象 認知 常態"
"該怎麼表達"
"代表超越與無限"
"掌管真實與虛無"
"無可言喻的"
"就像吾一樣"
"人們 喜歡把超越價值與常理的東西"
"用三個字代替 那就是"
"哥吉拉"
光流奔竄空間，一時......彷若亡神之色的異界化為黑白，身處塔頂皇廳的哥吉拉二世靈魂眺望著......那讓自己的大小宛如顯螻蟻般、巍然無盡的神帝之魂。
"無邊無際的闇空"
"被光闇純粹的色彩分明"
"悠遠 流動"
"彷彿那樣的存在"
"是混沌之前標立的章法之初"
"而光闇之翼纏繞的星河極光"
"那是揹負世界的代表"
"還是加冕頂峰的王冠"
遠若彼端的光輝彷彿永恆，封魂之間的塔頂到底下血骸之海，足足就有一千萬光年的距離，但聖瑟的出現卻遠勝於此！而隨著光闇間不明的混沌地帶散出漣漪波動，一體金黃的蛇形巨身盤繞而出！那劍戟式的背棘和身軀......雖然是不斷扭曲變形的半透明光質，可這靈魂的具現卻令二世訝異。
很快的......蛇身出現了擁有銳利光眸的龍首，並緩緩來到二世面前十萬公里處！只見二世靈魂不為所動，緩然發聲之際已直指對方身份......
「蛇形長身、光闇之翼，劍戟背棘，汝果然是聖瑟。」哥吉拉二世雖知來神為何，心中卻也一時詫然！
「......靈魂的氣息與形相，是噬罪界法和無垠盡艮之子嗎？」
粗糙而蒼桑的半啞之音，似乎是沉寂了億年之久而不再言語，二世之聲沉，聖瑟的聲音更沉，那金色的龍形光流散出的聲音共鳴，讓整個六天造神之端都同受波動，無所不在的聲音，震顫著骸海、也震顫著天際、更傳入哥吉拉二世不若兩公尺高的黑色橢圓形靈魂光團內。
哥吉拉......除了創始者聖瑟以外，其餘在現界，都無法以肉體發出文字語言，必須以心靈共鳴予指定對象，不然......就是得靠這般靈魂脫胎的方法才能交談。
目前二世雖然魂分雙識，可因聖瑟來到，那在人界城市慢行破壞的本體，一時之間也停下腳步，低頭閉眸......
「嗯？」
聞靈魂之聲一表疑惑，聖瑟亦知無不言，這樣初會的兩神，明明是聖天界至高的存在和繼起的帝族之後，但卻沒有過多的猜忌與心機，究竟是同為哥吉拉或帝族的親近，還是話不至正題呢？
「雖為哥吉拉，也被人類認定為名叫哥吉拉的怪獸，但......亦有真名，噬罪界法、無垠盡艮、荒魂淵藪、聖魔之源，此四子......荒魂、聖魔為天，噬罪、無垠為地，形相各有不同......」
在聖瑟低語訴往、娓娓道來下，四體哥吉拉存在的對應與外形差異，也逐漸被二世知悉。
原來......分化而出的四體哥吉拉雖被稱為黑色恐龍形神祇，可外表的確有所不同......
代表天的哥吉拉，為荒魂淵藪和聖魔之源，祂們身軀細瘦，四肢修長且強壯，頸部偏長、頭部偏小，後頸至長尾並無背棘，靈魂體為白色。
其中......男神荒魂淵藪，身高逼近150公尺，渾身漆黑，外皮沒有不規則的紋路，並有生體化的黑金色裝甲加身護體，頭部似鷹隼之形，而女神聖魔之源，身高逼近140公尺，雖然同樣一身漆黑，但是白色骨骼外露，粗壯的手肘、肩頸皆有金色的圓柱棘刺。
這兩體天之哥吉拉，擁有的不是毀滅性的力量，也無法用口部吐出熱線，祂們以類似人類體術的動作進行遠超光速的戰鬥，運力之時、全身更顯金白之色，只有那個時候，背後才會出現光質背棘！
而兩體地之哥吉拉，則是與近期人類淵源最深的哥吉拉；也是人類所認為的哥吉拉原形。祂們渾身漆黑、外皮呈現不規則紋路，頭部為鱷龍雙類混合的形相，四肢與頸部偏短且動作遲緩，但背後擁有實體存在的背棘，雖然速度遠遜於天之哥吉拉，卻有從口中吐出熱線，以及堅實難催的肉體與力量，一如所謂的地，能夠承受任何攻擊！運力之時，背後的背棘會發出燦耀光芒。
當中，身形較為瘦弱的女神無垠盡艮亡於1954年，男神噬罪界法則因為地球元素造成的巧合，導致力量成長，肉身卻無法負荷，在1996年身故。
據聖瑟所言，地之哥吉拉的身高原本也在140到150公尺之間，是因為地球的元素造成了肉體恢復為成年，但大小和力量卻無法恢復之狀況。
一切娓娓道來，哥吉拉二世之靈魂沉默良久，原來......比起所謂的科學風暴，多有的......是知識範疇以外，也可以被稱為哥吉拉的未知領域。
「所以，汝以靈魂的波動與顏色，窺知了吾的血緣，以及現界之真實面目？」二世的靈魂發出共鳴。
「噬罪與無垠代表地，靈魂體為黑色光團，祢的顏色與祂們相同，靈魂純潔、強大，現世的本體是更勝父母的肅壯怒目。」
「哼......」大概對這種偏向奉承的言語齒冷吧，哥吉拉二世冷哼了一聲，不過祂還是對聖瑟問道：「所以吾之肉體，仍會成長囉？」
「會的，或許還會超越原本天地哥吉拉的限制，因為祢吸收了母親的骨元和父親骨元融化後的力量，加上本身力量未被剝奪，擁有刻印力的祢，我相信已經超過了四體的任一體，甚至乎、在力量尚未完全成長前，就創出了我族專有的次元，六天造神之端。」
「那、汝是否也訝異吾之存在？」
「若說有，那是久遠的猜度，若說無，那我現在的訝異肯定不止於此。」
「在此之前，吾倒好奇，汝的本體應該殘破無能，即便意識存在，可應該不能突破聖天界之封印來到這裡。」
「我之存在，乃因為祢的原故......」
「喔？」
「我的身體，貫穿所有次元而存，雖然在聖天界，才是我意識真正存在之處，可是我遍及每個次元的身軀，都有一點殘存意識，如今在祢這個領域出現的意識，正是第三次元的殘留意識。」
「那又與吾何關？」
「封印的力量，無遠弗屆，謬拉爾雖到第三次元，但本體尚存末界，這種雙端力量，在封印之間，可說是藕斷絲連的存在，是可以靠過力量共鳴的特殊管道穿透封印，而謬拉爾、祢，皆是出自我的本體，力量共承一脈......」
「那又為何是第三次元的殘留意識？而不是汝聖天界的本體意識？」
「孩子......如祢所言，我在聖天界的本體意識，已經無能共鳴力量透出封印，而祢所創的這個意識實體次元......六天造神之端˙封魂之間，皆滿佈祢的力量，我在第三次元的殘留意識，就是因為藉著祢逐漸增強的力量，現身於此。」
「難怪......汝什麼時候不出現，偏偏在吾帝瞳禁斷增強以後現身......」二世的靈魂光團稍稍停頓，隨即再發共鳴：「那既然......汝都已現身，又告知吾父母與對應之存在，何不說說，吾出現之原因？」
「......當初創造，祢們是以專司戰鬥毀滅之能混化成形，雖有男女之別，但並沒有生育特徵，亦無法以分裂繁殖，我想......一定是心血交融所致。」
「心血交融？」
「嗯，在聖天界，時常有進行力量實驗之事，為了避免力量暴走，參予實驗者，都會交付一滴以元力而成的心血融入力量來穩固，這是避免暴走、且讓力量得到新可能性最好的方法，但是......有時候，會使力量成為一個新的生命個體，噬罪界法和無垠盡艮一定做了這種事，所以才有祢。」
「原來吾不是透過生育而降生嗎。」
「沒有生殖特徵，依聖天界來說，無疑是破心凝元，渡出體外，祢母親應該是劃開了自己的胸口，刺破心臟，把被人類稱為"蛋"，的祢產下。」
「嗯......」
哥吉拉二世發出低吟，雖然聖瑟所言讓祂很有興趣，可心裡對聖瑟的揣測卻也一刻未停，此刻的祂已經確定......眼前這個聖瑟，並非時時刻刻都知道第三次元發生什麼事。
第一：祂在闡述二世母親產下的過程，說了"應該"，這樣就代表祂對此過程不甚清楚。
第二：祂也以疑問句來表態，問自己是不是噬罪界法與無垠盡艮之子。
如此一來，哥吉拉二世可以確定一件事，就算聖瑟在此時刻明白了第三次元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但也無法包含過去所發生的事件，因為這是意識的微弱殘存體。
「......當年，我感到體內偏激極端的惡性自成另一股意識，唯恐祂占奪我身，造下災厄，遂把體內專司戰鬥、毀滅、永恆等力量逼出體外，這些力量各有真實意義與名稱，例如代表帝王的哥吉拉，永恆的諾努雷克拉爾，盡頭的歐恩卡......」
聖瑟緩緩低頭，大概是想起了謬拉爾才突然說的吧，而祂呢喃的語氣略有唏噓，且這些言論也與聖史著書的情節符合，二世不禁又對聖史殘冊注意了幾分。
畢竟，自己擁有的著書僅有半側，另外半冊則不知去向，唯一的可能，便是在荒魂淵藪和聖魔之源的骨源裡。
「所以，惡體感汝之行為，以生對抗，可汝何仍不敵？」
「刻印混合造出的四體哥吉拉平分了力量，而我本體力量衰敗，對應祢們的刻印力也被惡體占奪，況且刻印力還能經過鍛鍊而強化。」
「汝果然失去了一些東西，惡體有的刻印是什麼？」
「代表絕對的謬拉爾、名為界限者的基多拉、擁有守護之名的魔斯拉。」
「哥吉拉、諾努雷克拉爾、歐恩卡，坐擁的是帝瞳禁斷˙悲燹荒盡，那謬拉爾、基多拉、魔斯拉，則是初滅懺了？」
「祢的推論正確，不愧是我智勇雙全的後代。」
「哼，傳說中的契約神帝，舌燦蓮花只會自貶身份，差不多......也該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二世單刀直入，畢竟祂的疑惑並不多。
「什麼正題？」聖瑟回的略有笑意。
「哈！汝可不會平白無故現身，若猜測無誤，汝在吾創造此次元之初，便已經甦醒過來，而到吾使用帝瞳禁斷，汝其實已經能夠介入此次元，更遑論碧奧蘭蒂與神前未的出現，以及吾宣告開界闢盡之勢力初成，可祢......卻在他們倆離去後才出現，想必有一個......另吾和他們倆不認同的原因吧。」
「哈......果然瞞不過祢呢。」
「那、汝來之因，乃為何果？」
「我來之因、乃為我因，我為之果、乃為我果，而此刻的祢，還是祢嗎？哥吉拉二世......」
「一因四果，卻不知四果亦有因果，此果若吾，可謂汝果？可謂汝因？而吾之吾在，非因汝因而答。」
哥吉拉二世沉穩回言，其話語有著淺淡的切割。祂知道，自己是從聖史著書裡得到聖天界的知識和父母的片斷回憶，此刻聖瑟的出現，使得祂腦海對聖天界的殘破知識串聯，不僅有巍王三傳的歷史，先前模糊的禍鱗與魁皇之事，更已在腦海清晰化！
從惡體未分，渡予禍鱗黑色薙刀帝闇罪；以及三傳分裂、祭亡之幕的始末，最重要的......是三傳中的南司源藏目前身在人界！
當然，天界對立的封印次元、末界，有著名為戮罪闇都的勢力，其一部分來到聖天界造成了最主要的戰火。不過......自從惡體被封印以後，聖天界最主要的危難可說是暫時解除了，如今哥吉拉二世這個意外的存在，就和戰神基多拉之力量會恢復般令神愕然。
所以......聖瑟所言我因我果，正是暗示二世是不是會繼承哥吉拉一脈的責任，守護末界封印，也之所以是這樣，才會問哥吉拉二世說"此刻的祢還是祢嗎"？介此暗問二世明不明白身為哥吉拉的義務與責任。
可二世的回答卻也非常明顯，祂以"不知四果亦有因果、可為汝果？可為汝因？"來暗示聖瑟，自己是預料之外的存在，那麼自己對身為哥吉拉應盡義務的作法，也不會是聖瑟今日而來的期盼。
聽得話語裡的意思，聖瑟沉默良久，凝望眼下沒有形體、僅以漆黑光團存在的二世靈魂，過往一切如洪流般襲來，再一次......聖瑟虛實不明的軀體，發出了讓空間扭曲的嗓音：「哈！雖擁有一身毀滅之力，但卻深具智慧，很有祢父親界法的感覺。」
「哼！拐彎抹角，又在想什麼話術來暗示吾嗎？」
「創生之初，四神混形，天之哥吉拉、地之哥吉拉，荒魂愛好武道，聖魔高傲率直，無垠溫柔善良，而祢父親噬罪界法，則有極高的求知慾和學理知識，從獸形裡脫胎而出的靈魂體，就屬罪法知識最為淵博，個性也和我最為相像。」
「祂不像這種神。」
「那是因為，祂有很長的時間，靈魂不在肉體之內，就算有，也非常稀微，祢所見到的，也是比較偏向於生物本能的祂，而界法遊遍下界部，亦飽嚐人界風霜，後雖有殺妻之仇，但祂仍以地球和人類的未來行以懲戒。」
「哈，人性啊，父親也為之動容嗎？」
「祢不也曾善良過？」
「時間，會使閱歷增長，亦會逐漸塑形所謂的自我，最初的懵懂，不能斷論此刻吾之自我。」雖然先前表示對拐彎抹角感到厭煩，但二世倒有面對與回應的從容。
「所以......祢才會反問我，自己若身為我的因果，是不是我要的因果嗎？」
「無錯，然而無論神也好，人也罷，太多放縱，造就的只有更多紛爭，就如同人類要哥吉拉的存在才懂得反思莫要以科學為惡，神......則要惡體戮世，方懂和平之可貴。」
「這是祢跨越虛無而歸，得到力量後的覺證嗎？」
「錯，是於劣性存在的體悟。」
「所以祢仍要毀滅人類？」
「聖瑟啊，汝可知、自從吾翻閱聖史著書，並讓帝瞳禁斷覺醒以後，眼界、感界皆令拓一番天地，而汝之出現，更讓吾腦中、從父母骨元裡得知的聖天界記憶完全清晰，現在，吾之所為仍有不變之初衷。」大概真的對這種試探與暗示厭煩了吧，二世嗓門稍稍放大。
「什麼初衷？」
「式樣佛法，乃罪惡之源、是循規蹈矩、為自命清高、至不知變通，導墨守成規，神啊！在面對超越自己能力的事物之時，也和人類無異。」
「那祢想怎麼樣？」
「吾要解開末界，讓謬拉爾出現，然後殺除謬拉爾，平定末界隱憂，以武止戈、以殺止亂，解決聖天界戰火，建立永遠之和平。」
「祢、可知此事的嚴重性？」聖瑟話顯凝重，畢竟過往災劫祂歷歷在目，眼前的二世靈魂雖然令祂感到強大，但仍不足彌平開啟末界所造成的傷亡，因為力量強大和造成傷亡完全是兩回事。
犧牲大量的生命來造就一段和平，這是聖瑟始終拒絕的信念，雖然聖天界兵禍仍存，可祂很清楚，二世這樣做，只會帶來比獨王黷武更甚的災難，此時......二世低沉之音傳來，打亂的祂心中的沉重......
「聖瑟，吾既言眼感令拓一番天地，天界下界部之事，吾也明瞭許多，那汝......也必定知道吾接下來所說之事。」
「嗯？」
「下界部，曾有一名為寂滅之劍的非神之神，他曾為了擺脫情惘，選東方佛禪為解，最終仍卻失敗，此事汝可知悉？」
「我的意識有這段事蹟的紀錄。」
「好，寂滅之劍帶髮修行，未解一身因果之苦，但修為卻高勝常佛，其所言、苦若何來？唯一情也，試問不入情道，怎懂情障？而既入情道，無為而為，乃不負責任之舉，吾想......寂滅之劍遁入空門的理念與解答，汝必定了然於心。」
「......髮落心不落，落髮為何？而心落髮在又何愁，落髮為何？我既然解不了這世情障，就讓我繼續沉淪，因為我選擇的是逃避，而不是面對，這是他消失以前......對泱泱神世的覺證。」聖瑟回答。
「是了，所以就算方法再多，若不針對根源始終有所偏廢，寂滅之劍識情、知情、用情，何無脫情障？原因就在他沒有去找琳恩做下了結，那麼相對於汝，既知末界有惡體存在，卻寧願保持現狀，不去正視問題，試問......這與逃避何異？」二世追問。
「......有時逃避，是為了避免更加嚴重的情況發生，謬拉爾現世，聖天界定會有更嚴重的傷亡，面對無法殺除的祂，我就是為了避免此點，才選擇封印，況且情事不能與此相比。」
「喔？情事既不能與此相比，那汝為何因情而生惡體？」
「這......」被二世一語中心，聖瑟竟啞口無言。
「現在，解開末界封印的時候到了！在謬拉爾之前，聖天界仍烽火不斷，汝所不能之事，將由吾來完成！吾既承汝等之力而生，謬拉爾當由吾劃上句點。」
「祢的意思是，祢可以戰勝謬拉爾？還有一半以上皆封印在末界裡的戮罪闇都？」
「吾乃新生個體，本身保有力量，又獲父母之力，擁有帝瞳禁斷，汝何以認為吾之能力不足對抗。」
「嗯......的確，祢的力量雖還在開始，卻已經強的令我訝異，藉由空間與次元感應，我更知道祢在稍早一戰使出了黑色的熱線，可是......過往曾有人問過我，如果毀滅真是宿命，那將從何而出？我回答他，末界若開，宿命因果將現，我知道這是無可逆的宿命，但......」
「明知是無可逆的宿命，汝想阻止吾嗎，選擇逆天、在吾面前一無是處的契約神帝？」感到聖瑟陷入沉默，早已有所預料的二世挑釁般問著。
「若這是祢的堅決，我會不計任何代價阻止祢。」
「哈！汝憑什麼？」
「憑祢的決定......會和全天界為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二世發出囂狂的笑聲，黑色的靈魂光團，散出了血色的雷電，整個六天造神之端都為之震顫，彷彿是要奪回主權般，聖瑟意識體也受衝擊一為弱散！頓時光闇之翼滲裂透空，星河極光崩解碎落！而再開口、二世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世界啊！何以憂心未來？安逸啊，何以懼怕變動？」
「如果墨守成規的逃避，是帝族故作清高的無能，那從今以後......」
「吾、捨哥吉拉之名、棄帝族守護神之號，吾開界闢盡，誓成平定聖界的新契約神帝。」
「吾名......帝相。」
一語落下，驚雷奔竄闇空，不偏不倚打在聖瑟龍首之上，這是捨情斷義、更代表與聖瑟徹徹底底的決裂！哥吉拉二世捨棄自己的名號自封帝相之名！此後......聖天界是否將掀起一抹不遜獨王黷武的兵燹？
而聽著二世魔音散盪，聖瑟殘破的意識體緩緩低頭，彷彿無可奈何的放棄一般......
「......我知道了......我強大的後代......這是祢的覺證......既然此果非我果......那下一次......我們將是敵神了......另外......祢和濃霧龍王動用的力量，因為血緣共鳴力的關係，已經透入封印傳至聖天界......擇典評域很快會想辦法介入第三次元，若祢一心堅決，露妮薩絲......她不會放過祢的......」
稀微的嗓音，如祂漣漪般不斷扭曲的身體，漸弱、漸淡，最後一音輕散，消失的身影，是初逢的親血成為對敵的證明，聖瑟的意識淡化回歸闇空，留下二世漆黑的靈魂光團，靜靜飄浮在封魂之間的皇廳裡。
創作內容
悲終默示錄首部曲˙天罪7-2
女神泣淚首部曲 • 聖音的紛爭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