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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 WEB版 5-16

後攻の絶傑.流星雨 | 2017-07-10 22:10:09 | 巴幣 40 | 人氣 7182

第五章 『鐫刻歴史的群星』
16 『不速之客』

譯者:cutoren
校對/潤色:流星雨(Meteoroid)

以最糟糕的方式摧毀了最棒的瞬間。
紅髮男人的行徑,正是所謂的邪惡一類的——不,是人性的醜惡啊。
赤紅臉龐的男人僅僅在散發著酒臭的同時,一邊拂捋著他那滿是邋遢鬍子的臉頰,一邊浮現出令人厭惡的笑容。其年齡大約是四十歲前後吧。
雖說他各個細微的動作以及他那不修邊幅的儀容都散發出的必要以上的厭惡感,但那個男人的本質即便被說成是非常工整的也不為過。
美麗的事物——其期望中的形態,被完全不一樣的東西給污染了。
那修長的男人的身姿,不知為何散發出根源性的厭惡感的氣場。

「……你,誰啊?」

「啊啊?」

廳裡的全員因驚愕而默然的當兒,最初發出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昴。昴在將手伸到腰背並握著那裡的把手。
失去了冷靜,昴被暴力的衝動給衝昏了腦袋。
現在那裡有的只是,對於妨礙了無法成功和解的笨拙的兩人他們的羈絆這件事的憤怒。
究竟為什麼昴會狂怒到那樣的地步,除了昴以外誰也不知道。
朋友和所尊敬的人物的和解。不是的。
那可是家族的和解啊。那可是家人開始尋求羈絆的瞬間啊。
竟然將那個給——

「回答我。你誰啊?」

「……還真是對我投以了充滿敵意的眼神吶,小子。以區區騎士的身份,你知道你究竟是在挑釁著誰嗎?」

「不要逗我笑了,大叔。找碴的是你啊。我這邊才是要問你究竟想要幹嘛啊。」

終於要到了忍耐的界限,昴在席間站了起來。
理解了,身旁的碧翠絲為了昴的憤怒而作出反應,像是為了隨時可以抓著昴的手那樣而將姿勢傾向了昴這件事。可靠的搭檔精確地感受著如今昴的內心所湧出的憤怒的火焰。
看著那樣的昴,男人以相當不愉快的表情粗魯地撓了撓頭。

「煩死了,小子。喂,劍聖也好尤克裡烏斯也罷。不然的話阿蓋爾也行啊。——把這個無禮的小鬼給我砍了。」

「——ッ !」
cutoren: *修改了一點措辭 2016-12-21

用撓了頭的手指向昴,男人以馬虎隨便的聲音傲慢地命令廳內的三人——萊茵哈魯特他們。
除了說那是對於戰友——至少是可以稱之為戰友的眾人的屈辱以外不作他想,昴齜牙咧嘴的,眼看就要將鞭子朝他側臉揮去而動了起來。

「請注意您的言辭。」

但,就在那舉動的發生之前被尤裡烏斯插入的聲音給打斷了。
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的尤裡烏斯在昴的背後輕輕的按著他的肩膀。尤裡烏斯向轉過頭來的昴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轉而面向男人。

「現在,我還有菲利斯。然後還有萊茵哈魯特三人,目前因特務在身而脫離原本的職責。因此,即便是副團長也好,也不應該持有對我們的命令權才是」

「對對。菲利醬現在,是~受到任命的名副其實的庫珥修大人的從僕。因此,無~法遵從您的命令~」

順勢搭上尤裡烏斯的話語,保持著坐姿的菲利斯挽著庫珥修的手臂輕薄地回答道。手臂被挽著的庫珥修雖然有些許驚訝,但她仍把強烈的意志注入了她的雙眸並睨向紅髮的男人。
看了就明白,席間其他人們的表情也都是大同小異,並沒有隱藏對於男人的敵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全員正共享著這個地方的氛圍,然而這個男人卻其給摧毀了。
只是,

「哦~哦~,好可怕好可怕。不是擺明了是開玩笑嘛。我再怎麼是個掛名的副團長也還是懂得那種程度的團規的啦」

「掛名的、副團長……?」

酒氣纏繞的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滑稽的事情一樣,對於尤裡烏斯他們的回答拍著腿笑了起來。在那對話之中發現到了不可漏聽的詞語,昴皺起眉頭將疑問說了出來。
聽了昴的發言,男人再次朝昴的方向投以混有嘲弄的視線,

「正是如此喲,掛名的。作為裝飾的惹人嫌之人,魯古尼卡王國近衛騎士團副團長。『吃閒飯』的亨克爾說的就是我了。」

「吃閒飯也好惹人嫌之人也好,別給我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啊」
/////開き直ってんじゃねぇよ 別給我將錯就錯啊

「哢哈哈っ ,這家伙說話還真是刺耳。好痛好痛,痛、痛得忍無可忍啦……所以給我閉上你的狗嘴啊,混蛋小子!」

「————ッ 」

對於眯起的雙瞳裡一閃而過的黑暗,昴感到了在背脊疾走的一股惡寒,打起了寒顫。
那是與強者對峙的時候,又或是與白鯨或者『魔女』那般壓倒性的存在接觸的時候有所不同的。更為不同的、難以言喻的東西。
總覺得那是昴切身知悉的東西。但是,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那究竟是什麼。
無處可逃的厭惡感將昴給逮著,產生了耳鳴般的錯覺。

「冷靜下來,昴。可不能被副團長的氣場給吞沒了。」

在一旁的尤裡烏斯對著暈眩的昴發出了聲音。
聽了那些的男人——亨克爾以陰森的笑容面向尤裡烏斯,

「哈!真不愧是最優。模範一般的,多麼有禮貌的回答。在那之上還具備作為騎士的實力,那還真是作為正統派也是集尊敬於一身的人啊。」

「請允許我將之作為您給予的褒獎收下,亨克爾副團長。……話說,今次是出於什麼緣由而蒞臨這裡?我的記憶裡,副團長您的職責理應是守護王都王城才是」

「別說挖苦我的話啊。只是我一個人不在的情況下,對於王城的警備能有多大的影響啊。馬克仕團長大人會漂亮無誤地做好來的吧。就是那樣才追不上吶……啊啊,就是那樣,會遭受災害的王族已經沒有了吶。」

/////……ああ、それで被害に遭う王族はもういねえんだったな

「亨克爾!」

以立場來思考的話,亨克爾的發言還真是不敬至極。
聽了他的發言,維魯海魯姆以怒吼道出亨克爾的名字。
劍鬼以駭人的神色瞪向始終站著的亨克爾。對因怒氣而顫抖著嘴唇的維魯海魯姆,亨克爾聳了聳肩。

「亨克爾……」

「只要叫喚一次就好了喲。又還沒到老得聽不見的年紀。嘛啊,就請將那當作是我酒後胡言然後無視掉吧。——比起那個,」

那是維魯海魯姆苦澀的聲音。亨克爾一邊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邊閉上了藍色雙眸的一邊。然後,以睜開的眼睛凝視維魯海魯姆,

「這不是很薄情嗎。明明我也想要獻上成功討伐『白鯨』的祝賀的,卻對我避而不談吶。這可是花了十四年才完成的壯舉啊。就算是我也是有一同慶祝、共享那份喜悅的權利的啊。是這樣的吧,父親大人?」

「亨克爾,我……」

「萊茵哈魯特,你也是這樣的吧?」

「————」

亨克爾以那像是塗滿了惡意的神情狠狠地刺痛著維魯海魯姆的心。
雖然老人的表情露出了像是被刀刃所斬般的痛苦,但亨克爾卻對那滿不在乎。徑自打斷如同辯駁般的話語,接著便將惡意的矛頭指向了萊茵哈魯特。
直到目前為止都一直保持緘默並觀望著事態發展的萊茵哈魯特,緩緩地望向呼喚了自己名字的亨克爾的方向。

「你不也是托了父親大人的福而卸下了肩膀的重擔不是嗎?把妻子的仇、母親的仇、祖母的仇都給報了的偉大的祖父大人啊。至少也說了些慰勞的話了吧?再怎麼說……」

「————」

「——畢竟父親大人可是把被你給害死的前代大人的復仇給完成了吶?」

——撤回前言。
亨克爾的神色如同塗滿惡意一般這樣的表達是錯誤的。
他正是「惡意」本身。
亨克爾的言語、神色、態度、聲音、行為、視線、在這裡得以表現他本人的存在的全部,除了以『惡意』來說明以外別無可能了。
亨克爾全部的行為舉止全都包含了純粹的、完全的惡意。

「害死了前代……?」

昴小聲脫口而出的不過是殘留於耳邊最有印像的話語而已。
在意識裡其實有不少其他的線索。只是,對於並沒有能理性地去選擇事物的順序這種程度的餘裕的昴而言,一時之間所能領悟的也就那部分而已。
然而,惡意絕對不會看漏那麼充滿破綻的間隙。

「對呀,被害死了的前代。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多麼的無知,但『劍聖』這樣的稱號這種程度的事情總還是知道的吧?存在於此的當代『劍聖』大人雖然被稱為歷代最為高強,但他的稱號……可是害死了前代、害死了自己的祖母而奪取過來的東西啊。雖然那樣的事立刻就被雪藏起來就是了呢。」

「住嘴,亨克爾!你……你這家伙究竟要到什麼程度……」

「若是要說漂亮話的話還請放過我,父親大人。不是別的,純粹就只是因為你不應該擁有指責我的資格而已。因為前代被殺害的時候最先譴責萊茵哈魯特的不是他人,正是你吶。」

「————嘁」

亨克爾的話語之中,有著宛如將世間所有憎惡以及詛咒濃縮起來那般的毒辣。
而其內容也無非是,聽著都難以忍受的粗俗罵詈一類。
萊茵哈魯特吧前代給殺死了?不可能。
維魯海魯姆粗暴咒罵那樣的萊茵哈魯特?不可能。
畢竟對於萊茵哈魯特而言,前代是……
而對於維魯海魯姆而言,萊茵哈魯特是……
所以,明明不應該有著那樣的事情的——。

「————」

但萊茵哈魯特,又或是維魯海魯姆卻都緊閉著嘴不予以否定。
為什麼。明明只要一句話,只要說出『不是的』就好了。明明只要斷然指出那是胡說八道的話,昴就能毫不迷惘去相信了。
戰友以及尊敬的恩師。滿身酒臭的惡漢。完全沒有為了應該相信哪邊而煩惱的必要。
所以,非常希望兩人能夠對昴說出使他相信的一句話。

「變得不方便說話了嗎。明明十四年間都一路這樣走來了。不論是你還是父親大人也都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啊。沒有改變的話,也就不可能做到和解了啊。特蕾西亞・范・阿斯特蕾亞會原諒那麼自私的事嗎?」

在靜寂的席間,只有亨克爾他那褻瀆般的話語在回響著。
被說出了名字的前代劍聖——維魯海魯姆的妻子,同時也是萊茵哈魯特的祖母。而且,恐怕對於亨克爾而言她是,

「死去的母親正詛咒著我們。我們三代,全都沒有被原諒啊。」

作為萊茵哈魯特的父親,維魯海魯姆的兒子。
從亨克爾至今為止的言行裡,昴準確無誤地理解了他的來歷。

「亨克爾・范・阿斯特蕾亞……」

試著將那名字說出口,從而感到了那名字似乎回響著合適的感覺。
眼前的男人無疑是附屬於阿斯特蕾亞家系的人物。即便他的作為人類的性質與昴所知道的阿斯特蕾亞家族的耿直究竟有著多麼大的偏離也好。

「別給我加上『范』啊,小子。不湊巧的是,我並沒有被賦予那樣的榮譽。自報家門的話『亨克爾・阿斯特蕾亞』啊」

「……?」

聽到了昴那不愉快的呢喃所發出的聲音,亨克爾咂了咂嘴。
在他的側臉一閃而過的,或許是亨克爾在這個地方首次展露出的痛楚。在辱罵家族的時候僅浮現出暗沉的喜悅的雙瞳,如今首次展露出了痛苦。
——正要思考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昴立即便被打斷了。

/////直譯:——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昴立即舍棄掉了(這樣的想法)。

「所以……你,是為了做什麼而來到這裡的呢?」

「艾米莉亞?」

在座的眾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亨克爾那無法容忍的言行所帶來的衝擊而顫抖。
但是,在那裡最先站起來並譴責他的行徑的正是艾米莉亞。
在昴的面前站了起來,銀發在後背波浪般飄蕩著的少女的聲音裡可以感受到細微的憤怒。
對於艾米利亞而言,像是將席間的氛圍給破壞殆盡,又或是亨克爾他那無禮的舉止,對於那樣的事情不感到憤怒是不可能的。
她一直都是只有在理解了他人的感情時才會認真地生氣起來。
/////直譯:她一直都是只有在揣測他人的感情時才會認真地生氣起來。
即便是她,也還是懂得萊茵哈魯特以及維魯海魯姆受到了傷害這樣的事情的。

「我們原本正在愉快地用餐。居然特意那麼做來糟蹋這麼美好的時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哎呀這還真是。這不是艾米莉亞大人嗎。我可是有聽過您的傳言的喲。扛起毫無勝算的戰鬥站了出來,可憐的半魔公主之類的。」

「雖說總有一天會想要與你相談你究竟是怎麼看待我的,但現在並沒有想要這麼做喲。我想要聽的只有一個,你來到這裡到底是是想做什麼?」

「————」

想要以挑釁般的說法來攪亂艾米莉亞嗎。昴理看了也就理解了,感到意外的亨克爾感到了掃興這件事。對於艾米莉亞冷靜的態度,存在於在室內的其他陣營的人們也像是多少感到了驚訝的樣子。
看到了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為止艾米莉亞所展現出的天真無邪有所不同的姿態,會吃驚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她為了誘發出這份驚訝而硬是裝作天真爛漫的少女——這是騙人的。這是她的本質。

「我們之所以會聚集於此,全都是安娜塔西亞小姐所決定的事情喲。畢竟全員一次性的聚集起來也只是偶然,所以我也不認為你是瞄準了這樣的機會而來的。即便你是近衛騎士團裡偉大的人物也是一樣。請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あなたが近衛騎士団の偉い人だったとしてもそう。

「嘖。和傳聞不一樣不是嘛……」

「回答我!」

咂了咂舌、粗暴地抓了抓頭的亨克爾被艾米莉亞的氣勢給壓制著。
雖說艾米莉亞正發著怒,但絕不是處於臨戰狀態這樣的事情。散發出的壓力與魔力毫無關系,僅僅只是因為艾米莉亞自身的才情而已。

「明明自信滿滿的走了進來,只不過稍微被女孩子給瞪了而已,別給我消沉啊。大叔,非常的難看吶,喂。」

「是呢。明明非常期待究竟能夠聽到多麼有趣的故事的,要是這樣的話,歌姬小姐所觀察著的人其實是相當異想天開的,難道不有趣嗎?」

/////「そうやねえ。どんな面白い話が聞けるんかと楽しみにしとったのに、これなら歌姫さん観察してる方がよっぽど奇想天外で面白いやないの」

「嘛,是那樣嗎?如果是的話,還請不解風情的男士離席,無論如何都想要和大家一起與傳聞中的歌姬小姐一起共度美好時光呢。」

「————嘁」

緊接艾米莉亞,菲魯特、安娜塔西亞、庫珥修的掩護接連著發射。
和與亨克爾相對峙的艾米莉亞一樣,來自三人的霸氣也朝著不解風情的亂入者釋放而去,被四人的氣勢所威壓的他臉頰不禁稍稍痙攣。
段位不同——這樣說沒問題嗎。
頭銜,以及作為關系著這樣的立場,相比之下還真是相當卑微的存在。

「雖然對您感到抱歉,但,副團長。如果暫時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以為,為了雙方都好,還請您離開這裡。」

亨克爾的神色,以及房間內的女性陣營的態度。
尤裡烏斯算計雙方的時機都成熟了而替亨克爾解圍。如果可能的話,昴原本是打算當場徹底擊垮亨克爾的,但在看到了面色不好的萊茵哈魯特和維魯海魯姆後,打住了。
因為自己並沒有正確的把握事態的發展而告誡自己不可過於性急貿然定論。

「唔、咕……」

「副團長。還請作出決斷。作出決斷了的話,還請您什麼也別說,對雙方而……」

「——沒有那個必要,凡人。」

那聲音異樣的閃耀著,然後滿是倨傲地俯視一切。
那能夠使聽聞者渾身顫抖般的精彩的聲音的主人將他對於自身所抱有的絕對的優越感硬是強加於人。
將常識給拋開,那像是重新刻畫規則那般的蠻橫之舉——那強行通過的是,不論是反感也好,反對也好,都不被允許的,異常傑出的存在感。
席間的全員都抬起頭,望向亨克爾所站立的隔扇的方向。
全員的意識都集中於有著某人正踩踏走廊而來這件事。亨克爾的事情之類的,早已不存於任何人的意識之中。
有的僅僅只是,對於從走廊迫近的太陽般的灼熱的警戒。

「這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全都集中在一起了嗎。很好的準備了讓妾身登場的舞台。僅為你們那樣的行為而讚許你們吧。」

/////有像無像-森羅萬像、不三不四的、雜七雜八的人、事、物。還是說應該譯為“各種各樣的人都集中到一起了”

大膽的袒露胸脯,掀起赤紅如血般的裙子,即便以扇子遮掩嘴角,也還是賣弄風騷般的舉止。以環抱著過於豐滿的胸脯的雙手把其托起,像是毫無保留的炫耀白皙肌膚那樣妖艷的舉動。
鮮紅的雙眸像是以火焰舔舐一切的一切那般睨視著,那蠱惑般的氛圍是那將常世間所有男性給魅惑俘虜那般的魔性的現象。
只要看了一次就無法忘卻的,暴力的美貌。
過度的美麗將會成為暴力。她的存在正說明了這樣的事實。
少女名為普莉希拉・跋利耶爾。
原本這次的宴會並沒有邀請的,第五位的王選候補者。

※ ※ ※ ※ ※ ※ ※ ※ ※ ※ ※ ※ ※

haizeiyibao: 歌姬小姐那一句怎麼回事?亂入? 3-8 04:23
cutoren: 回復 haizeiyibao :我也不明白所以附上原文了。可能要參考之前歌姬和他們的對話吧 3-8 10:00

※ ※ ※ ※ ※ ※ ※ ※ ※ ※ ※ ※ ※

「但是,是那個嗎。今天也是在死氣沉沉的氣氛裡死氣沉沉的臉色變得僵硬起來。你們就這麼喜歡這樣膠著的空氣嗎?還是說只要你們一見面,就會毫無例外地泄露出這樣的氛圍?如果是的話那還真是可憐啊?」

縱觀房內,普莉希拉不禁皺起眉頭透露出那樣的心聲。用扇子扇了扇臉龐,朝這裡做出了挑釁般的舉動。
因那唐突的登場而啞口無言的昴他們,只能毫無防備地正面承受來自她的侮辱。

「還真是惡劣回應的一伙人啊。妾身特意移駕於此。全員額頭伏地,崇拜並稱贊妾身才是正確的禮儀不是嗎?」

「……這是哪來的宗教法人的主神啊。那樣的光景,在你真正成為王之前才不可能實現啊」

/////「……どこの宗教法人の主神気取りだ。そんな光景、お前が実際に王様になったって実現しねぇよ」

「呼姆?」

對於普莉希拉那任性的謬論,昴不禁插嘴說道。而聽到了那個嘟噥的普莉希拉將頭傾向一邊,並以鮮紅的瞳孔將昴給困著。

「什麼啊?」

「……誰呀、你。聽說這裡是聚集了不了解自己的身份地位,想與妾身競爭王座之位的愚蠢之徒的房間。雖說除去那些愚蠢之人,接下來就是順從於那些人的沒有眼光的家伙了,但為何也混有像你這般庸俗的凡人呢?」

「你是認真的嗎?」

相對於那針對自己釋放的認真而危險的敵意,昴脫力般地呢喃道。
既沒有像是裝作玩笑般的神態,也沒有嘲笑這邊這樣的跡像。也就是說,這是她的本意。普莉希拉打從心底認真的把昴這樣的存在給徹底忘卻了。
雖說是有一年的空白期,但相對的,居然滿不在乎地把明明應該有著印象深刻的相會以及互動的昴給忘卻了。
雖然要說這簡直就是非常普莉希拉式的態度的話也沒錯就是了,但並沒有將那樣也打從心裡歡迎這等程度的良好情況、又或是心境。

「公主喲。再怎麼說那也太過分了吧?雖然我是不知道,對公主而言毫無價值也說不定,但對我來說算得上是兄弟的他是非常有趣的對手喲?」
/////そら姫さん的に

就這樣,輕薄的聲音劃破那最壞的、混有最惡劣的氣氛的空氣而來。
那聲音總覺得有些含糊,而且伴隨這鏗鏘作響的金屬之聲。發出步履沉重的聲音穿過走廊,並與普莉希拉並肩而站的是單臂的男人。
那是以頭盔覆蓋著頭部將臉孔隱藏起來,有著山賊一般的粗獷且壯碩體格的奇特男人。那是作為普莉希拉的從僕,同時也是跟昴一樣召喚自異世界的阿盧。
雖說也是理所當然的,與主人同行而來的他就這樣插入普莉希拉以及昴之間,

「喏,記得的吧?雖然也有可能忘了就是了,但不是有個家伙在城堡裡表明信念的時候,在非常多人的面前干了非常愚蠢的事情嗎?就是那個時候的家伙喲。公主不也是也是使勁地捧腹大笑了一番不是嗎?」

「沒有印像。原本哪,阿盧。不可能有妾身捧腹大笑這樣的事情之類的事情吧。別把妾身如此尊貴的存在貶低得像是那邊那些隨便的小鎮姑娘一樣。即便是你,要有下次也絕不寬容,把你的頭給斬了哦?」

「看吧,兄弟。不好意思但能力不足啊。那你就再次努力變得更好吧。」

/////「だってよ、兄弟。悪ぃが力不足だった。また頑張って仲良くなってくれや」

「你在這一年裡也給我稍微增加一點你發言的影響力啊!」

阿盧很快便放棄改變主人的認知而向昴展現歉意。對於說著「抱歉抱歉」這樣道著歉的身姿絲毫感覺不到這一年的變化,昴只好嘆了一口氣。
感覺上十分輕率地便迎來中年的阿盧,在一年裡有著巨大的變化之類的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也說不定就是了。

「你這不是很慢嘛,普莉希拉大小姐。你,究竟想讓我一個人來幹到什麼時候啊。因為聽說你很快就會到的所以我才……」

「閉嘴,凡人。要是妾身命令你去跳舞,只要還沒喊停,到死為止都得不斷給我跳下去正是你們這些俗人的職責所在。誤解自己的職責、又或是想要糾正妾身之類的錯誤是該死的。」

「咕……」

另一方面,察覺到了房內的氣氛改變了的亨克爾,立刻轉向站在身後的普莉希拉反唇相譏。但,以普莉希拉作為對手的話,那樣的申訴也是徒勞無功的。
亨克爾雖然因為講不通的普莉希拉而陷入窘境的樣子,昴卻是聽了他們的對話後揚起了眼角。

「普莉希拉,是你把那家伙給帶來的嗎?」

「聽著,凡人。你,究竟是得到了誰的許可竟敢對妾身去掉了敬稱。即便是寬宏而慈悲的妾身,面對無可藥救的人還是有忍耐限度的哦?」

「公主。」

阿盧短促地呼喚將殘酷的神色寄宿於雙瞳而看著昴的普莉希拉。然後,普莉希拉閉上了一只眼睛,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你貌似被妾身的從者奇妙的喜歡上了。對維繫了你的性命的阿盧……不,沒有必要感謝阿盧。崇拜妾身吧。這麼做的話就放過你。」

「……感謝你寬宏大量的關懷啊。然後,問題的回答是?」

「如果是指是否為妾身把這個凡人給帶來的的話,那麼你那疑慮是正確的。就是那樣。他是應妾身呼喚而來,並送到了這裡。」

「為了什麼!」

昴對予以肯定的普莉希拉抬高了聲音並質問她的目的。
不請自來的客人,然後還有那客人在那之上連攜而來的不速之客這等程度的客人。那裡究竟圖謀著什麼樣的意圖——至少,即便只是這點也是有知道的必要。
但是,面對昴的質問,普莉希拉只是將頭傾向一邊,

「硬要說的話,因為那看起來很有趣不是嗎」

「……看起來很有趣?」

「是呀。扭曲的家族紛爭還是人際關系所引起的歡喜與悲傷。因非常醜惡的演出而感到內心雀躍。實際上,見識到了吧?劍聖以及劍鬼集結並展示人類的樣貌之類的,這樣的事情可是很罕見的」
/////「そうじゃ。歪んだ家族模様と人間関係が引き起こす悲喜こもごも。実に醜悪な演目として心が躍る。実際、見物だったであろう? 剣聖と剣鬼が揃って人間の顔を覗かせるなど、そうそうあるものではない」

「普莉希拉啊!」

對於那超越毒辣程度的邪門歪道般的說法,昴激昂了起來。
正如普莉希拉所言,萊茵哈魯特他們的糾葛確實不是常見之物。而且那本來就是永遠都沒有必要去承受的這等程度的苦海。
如果是兩人作為人類的模樣的話,要是亨克爾沒有橫插一腳的話,保持原樣就好了。僅僅只是那樣,祖孫兩人就肯定會恢復到以前的關系了。
居然將那個給——

「住手,兄弟。我們在這裡幹架的話什麼益處都沒有。公主性格惡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想成是運氣……星星的錯就這樣算了吧。」

「如果知道主人性格的惡劣,你就應該好好地引領她去正確的道路啊。僅僅是放任悍馬肆意暴亂之類的,就已經是非常的不負責任的了。」

以單臂阻止了像是要向前走出來的昴,阿盧緩緩地搖了搖頭。
只有一只手臂的他以手腕來支撐昴的話,短時間內是無法將劍給拔出的,這可是淺顯易懂的道理。
也就是說他以這樣的舉動來表明自己並沒有想要鬥爭的意願。
發現到了那個事實,並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昴這才發現,房內只有自己一人抱有決戰的覺悟衝動暴走。
候補者們當然不用說,連尤裡烏斯或是菲利斯也都沒有絲毫想要把事情鬧大的樣子。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這裡所集結的,不勝惶恐的,都是持有取得王座並扛起王國的新時代這樣的可能性的群星——誰都不期望因放任於憤怒而使她們受到傷害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這樣的話,就是說內心不論受到多大的傷害也都沒有問題嗎……!」

「昴……」

艾米莉亞虛無縹緲地搖晃著眼睛呼喚了將無法忍耐的憤怒給吞下的昴。感到了袖子被拉扯的觸感,也就知道了碧翠絲也正握著昴的手這樣的事情。
/////エミリアが儚く瞳を揺らして呼ぶ 糾結了良久。其實貌似也就是那種水汪汪大眼的感覺?但字面的意思就是虛無縹緲地搖晃著眼睛。
感受到了那兩人的關懷,昴瞬間無力地低下頭來。

「惡犬的嗥叫像是結束了吶。……雖說我應該就只您沒有去通知,您又是從哪裡聽到了這裡集會的事情的呢?」

只要可以攪和就盡量攪和那般,普莉希拉很快的便做出像是將這裡的事情事後再作打算的樣子。然而安娜塔西亞打出了先手並阻止了她。

/////掻き回すだけ掻き回して 、プリシラはさっさとこの場を後にしようとする。

/////『掻き回すだけ掻き回して』貌似是有些許典故的語句。大概是出自某位日本政客。試著找了找沒有找到意思,無法理解。姑且以字面的意思加上些許腦補翻了就算了。還求大神指點。

雖然安娜塔西亞的語調相當柔和,但其中明顯的鳴響著警戒之意,

「畢竟嘴巴不嚴謹的孩子,就不應該被放任到處溜達就是了。」

「別給我用場面話來說話啊,耳朵都快腐爛了。如果是頭腦轉得快的狐狸精的話就快點給我理解啊。」

「哦呀。居然不以『俗人』,又或是『凡人』之類的來嘲弄我嗎?」

「要是連該發覺的東西都沒有發覺這種程度的愚昧的話,那就把你也一並歸入庸俗之人一類。難道你要我把作為於妾身對立的候補的你們,也當作那種程度的愚蠢之物嗎?」

雙方相互挑釁的兩人——不過,普莉希拉說不定並沒有特意挑釁在平常行商之時自然會粉飾辭藻的安娜塔西亞的意圖就是了。
安娜塔西亞悠閒悠哉地撫摸著裝飾於頸部的圍巾的毛發,

「情報像是泄露了,就應該擔心就是了吶……」

「任何事情傳入某人的耳裡的話,必然是從不嚴謹的口風裡泄露出來的。知道的東西變多了的話漏洞也會變多是顯然的道理吧。觀測並聆聽他人的動向的可不只是你們而已,就只是這樣的事情喲」

「我可是擅自把您給想成不會通過那種踏實的諜報活動來顧及我們這邊的那樣的人物了哦。」

「飛翔的羽蟲在耳邊振翅。但是,不知道其位置的話又能做什麼呢?以眼睛和耳朵去捕捉蟲子這樣的事,正是和妾身相同的做法。要說的話,對你們的對策也是一樣的」

普莉希拉的言外之意是,像是對待飛蟲那樣,完全沒有放過任何對立候補的大小事物。
昴其實也是與安娜塔西亞抱有相同意見的。普莉希拉居然對於敵對陣營采取恰當的策略並付諸實行實在是匪夷所思。
而那疏忽大意的結果便是招來了今天最惡劣的情況。

「那個大叔,是萊茵哈魯特的父親吧?」

就這樣無視了至今為止的談話,輕浮的聲音轉移了話題。
那是承受整個房間的視線,但卻仍然啃咬著大壽喜燒的菲魯特。少女的嘴角被醬汁給弄髒的同時,從眾多看向自己的視線之中選擇了普莉希拉的視線,並相互凝望著。

/////ダイスキヤキ 類似於壽喜燒(すき焼き)的黑暗?料理。姑且音譯為大壽喜燒。5-15正式登場的食物。

「畢竟也有在王城裡被不拘禮節地對待的經驗,所以從剛剛的對話裡多多少少理解了。雖然其實也不是對這家伙的家族關係之類的感興趣啦,所以怎樣都好。只是,那個大叔和你在一起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謔。不過是貧民窟裡的小丫頭,是說發現到了什麼嗎」

「雖然很不甘心但畢竟並非事不關己啊。作為阿斯特蕾亞家族的家主這家伙,對我們來說是生命線也不為過。要說為什麼的話這家伙還沒有把家主之位讓渡給萊茵哈魯特啊。家族的實權其實仍握在那個大叔的手裡。」

對於菲魯特說出的內容,一旁的萊茵哈魯特僅僅是一點點地繃緊了臉頰。
然而菲魯特所憂慮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地傳達給了昴他們。
作為孤兒撫養成人,什麼都沒有的菲魯特,將萊茵哈魯特的本家——阿斯特蕾亞家的領地作為基地活動著,正在一點一點的積累成果當中。
但是,那個領地再怎麼說也不是菲魯特的東西。追根究底那終究是阿斯特蕾亞家族的資產,是借自萊茵哈魯特的東西。
然而將那個認知為萊茵哈魯特的持有物,實際上就連阿斯特蕾亞家族的領地也都只是萊茵哈魯特所借來的東西的話究竟會變得怎樣。

「嘿 。看起來總算是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吶,白痴。」

在那裡切入談話之中的那是,滿臉得意擺出『這才是我所想的』那般神色笑了起來的亨克爾。他就好像一直在等待著那個話題那樣,作出發現獵物而舔舌般的神情來回看著萊茵哈魯特和菲魯特,

「就是那樣。阿斯特裡亞家族的家主之位握在我手裡。我已經把家主之位傳給了萊茵哈魯特、又或是將要把家主之位讓給萊茵哈魯特這樣的打算,絲毫沒有。畢竟將那麼繁瑣的事務任命於忙碌於國家大事的劍聖大人是萬萬不可的吶」

「作為領主即便是徒有其名也可以成立的嗎。我們回到阿斯特蕾亞領的時候可是非常糟糕的情況哦。為數不多的文官和佣人紛紛都變得血絲布滿眼睛了啊。將那些放任不管,現在居然還敢自居領主嗎?」

「就算徒有其名也好,不負責任也好,領主之冠仍在我的頭上。更何況,即使要說露出破綻了其實也是沒有破綻的吧?領地居民也好,佣人也好,就應該拼死去支撐領主啊。被領民所愛戴的領主大人,還真是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啊!」

/////それに破綻しかけてても破綻はしてねえんだろ?

亨克爾毫無下限地嘲弄著極力扼殺自身感情而發言的菲魯特。
對於那過於卑劣而毒辣的話語,昴甚至感到眼前因憤怒而發白這樣的錯覺。房裡彌漫著憤怒以及厭惡的視線。
看了那個也就清清楚楚地理解了。這個男人已經完全不正常了。

「你的危機感是正確的,萊茵哈魯特的主人喲。阿斯特蕾亞的領地是我的領地。然而我絕不會支持你。我到底是在支持著誰就正如你所見一樣!」

那是宛如他的嫌惡以及侮辱值得轟雷貫耳的掌聲那般,挺起了胸膛在大舞台上演繹著的亨克爾。他用手伸向旁邊的普莉希拉表態,高亢地作出自己將會推崇與兒子還有父親不同的人選為王的宣言。

「聽說了你們在這一年裡的成果了哦。代替身為領主的我,非常辛勞地進行了阿斯特蕾亞領地的復興。在認同那是非常漂亮的成果這點之上,我要說——那裡從今以後,將不再是你們的歸宿。理解了的話就快點給我……」

「喂,凡人。」

「——啊啊?什麼啊,普莉希拉大小姐。我現在正在說非常重要的話」

「吵死了。」

對於隨後立刻發生的暴行,全員能夠做到的就只有吞了一口氣而已。
短促地說完就不算了的普莉希拉向著睜大了雙眼的亨克爾把扇子一閃。折疊起來的扇子朝亨克爾紅髮的頭頂劈風直擊,而後他那修長的身體便以駭人的氣勢往地面摔去。
亨克爾因那衝擊而翻白眼,僅憑一擊便被剝奪了意識。但,普莉希拉的舉動不止於此。
普莉希拉以腳尖把以大字型匍匐於地面的亨克爾踢向空中。接著就這樣揮起手腕,像是要以那樣的氣勢朝亨克爾的身體打去——。

「公主,發怒也到此為止吧。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哦。」

「————」

普莉希拉在將手臂給揮出去的前一個瞬間,手腕被抓著而停下來動作。做了那樣的事的是,預見了普莉希拉的蠻橫行徑的阿盧。普莉希拉則因那從僕的行為而以危險的神情轉而面向戴有頭盔的男人。
阿盧所阻止的手腕裡,不知何時握著一柄血艷緋紅劍身的劍。雖說那是刀刃狹長的西洋劍,但卻是刻有波浪般的火焰那般的刃紋的絕品。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柄絕非尋常之物的劍,眨眼瞬間便出現在普莉希拉的手裡,然後消失。
見證了那個,阿盧緩緩地放開了普莉希拉的手腕。

「真是的,饒了我吧。居然連陽劍都給亮了出來還真是對心臟不好……ぶんどきっ !」

/////ぶんどきっ! Bundokiっ 完全不明其意

「非常的無禮哦,阿盧。(究竟是)得到了誰的許可,(居然敢)碰觸妾身如玉的肌膚。雖然你因缺乏陰滋而擅自發情,但想要玷污妾身之類的可是夢想的盡頭那般的夢想喲。」

普莉希拉用被解放開來的手腕朝阿盧的肚子打去而使從僕痛苦而氣絕。她鼻子發出了一聲鳴響,然後俯視在地面上可悲可憐的打滾著的亨克爾。
其瞳孔裡閃過的殘酷感情,究竟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但是,阿盧所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把你殺掉,確實稍微有點過於輕率了嗎。」

「如果你是那樣想的話……希望你可以對我更溫柔一點吶。」

「別說了。妾身也不是魔鬼。稍後作為褒獎讓你舔我的腳吧。」

「別說得好像我有對那種事情感到歡愉的性癖啊?會招來誤會的!」

被毆打而跪倒,拼死抗辯的阿盧並沒有獲得普莉希拉的理睬。她以血紅色的眼睛凝視著亨克爾,恐怕是為了該不該捨棄掉而暫時迷茫著,然後敲了敲手。

「修爾特。把那裡的凡人運出去。雖說愚鈍但貌似還用得上。算上招攬他的時間的話,就這樣捨棄掉挺可惜的」

「是,普莉希拉大人」

回應她的呼喚,廳裡再次出現了不一樣的人物的身影。
看起來像是一直在走廊裡待命的人物,是個直到完全成長為止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的年幼少年。
有著一頭粉色蓬鬆的卷髮,幾乎能被誤認為是女性般的纖細軀體,以及工整的臉龐。聲線高也證明著變聲期還沒有到的這件事,而未完全成長的身體穿著執事裝,總覺得漂浮著不道德的感覺。

/////未発達の體 直譯:未開發的身體……果然是不道德的感覺……

被稱為修爾特的少年恐怕才十歲出頭。如果僅僅以外觀來說的話,大概是和碧翠絲同年代吧。

「失禮了,亨克爾大人。」

對暈厥過去的亨克爾發出規規矩矩的聲音,修爾特握著亨克爾的雙足並非常吃力地將他拉扯到外面去。雖說這也是當然的,讓小孩子來搬運修長的亨克爾是非常勉強的。但,修爾特對於普莉希拉的命令沒有絲毫怨言,以聽從於她也是理所當然般的態度拉扯著亨克爾。

「修爾特醬不論何時都非常的堅強勇敢呢。公主稍後也得好好褒獎一番啊。」

「這是當然的,他可是不論何時都是全心全意地服侍妾身的。而妾身也不是硬要忠臣蠻幹這種程度的冷酷無情。稍後也給修爾特舔我的腳吧。」

「修爾特醬的話,絕對不會當作玩笑話並淚眼汪汪地去做的,所以別啊。請給他更加符合常識的獎勵啊。」

「呼姆。那麼就給予讓妾身抱著一起入眠的榮譽吧。」

「……嘛啊,那樣的話大概沒問題。那可是我都想取而代之的程度啊。」

那是目送離開的修爾特和亨克爾時,普莉希拉還有阿盧的無精打采的對話。
然後終於,完全將局外人除去,可以說是只剩下王選的所有陣營的會面嗎。

「所以呢,剛剛那大叔的話會變得怎樣?你們認真的想要把我們從阿斯特蕾亞領地趕走,然後削弱我們嗎?」

「不必認真對待那樣的凡人的話語。原本,實行領地的重整的就是你們吧?那麼的話,即便虛有其名的領主回到宅邸並想要趕走你們,又有誰會遵循於他。民眾雖然愚蠢無知,卻和無法感受感情或是恩澤的沒心沒肺的駒不同。想要乘上巨浪的話得有相應的浪潮。他可掀不起波浪。」

/////乗せるにはそれなりの波がいる。アレに波は起こせん

「……那,為什麼要把那家伙給招來啊?」

「應該說過了哦。因為覺得那樣做的話會變得有趣吶。妾身遲早會把全部東西納入手裡這樣的可是既定事實。那麼的話,就只是在選擇路途途中要過得愉快或是不愉快而已。而那正是決定於妾身。把他給帶進來也是,為了那樣的目的來消磨時間的玩具而已。」

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是任性而改變不了的,一貫的主張。
普莉希拉所抱有的絕對的自信超越了世間所有常識,並將之蠻橫無理地強加於人。而得以應對的方法的就只有放棄並俯首稱臣,或是以同等的思念去對抗。
然後,

「————」

在這裡與她相對立的候補四人,毫無躊躇地采取後者來對抗。
接受那樣的視線波,普莉希拉打從心底欣喜得笑了起來。

「那樣就好。已經約定了終將來臨的成果。那麼,路途中自然是愈是愉快愈好。妾身湧現出了,你們是比起凡人要好的人們這樣的想法。然後直到有資格成為妾身的敵人為止而成長了的話……屆時,妾身自然會卯足全力迎擊。」

仍未把承認她們作為敵人的資格——普莉希拉作出那樣的判斷。
不,她早已經說過了。她仍然把艾米莉亞他們當作飛蟲一樣。絲毫沒有把她們當作敵人。
那麼,

「那份驕傲,我絕對會讓你哭著後悔。」

菲魯特從正面厲聲作出的宣言,正是席間全員的意志。

創作回應

桐人
感謝大大勤勉
希望另外四位候選人聯合對抗那位狂妄 自稱妾身的人後悔吧
2017-11-24 02:53:15
碰碰碰aa
謝謝大大
2019-03-02 03: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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