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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短篇]課堂間與同學玩的三題故事--【一百萬的八妹】(暫定)

作者:沙耶│2017-06-16 01:20:16│巴幣:2│人氣:152
老實說我看到三題能寫出兩行字還真是傻住了...
作品中需出現的三個題目:粉紅色的三角頭巾內褲/欠了一百萬只好當我妹妹的美少女/當紅實況主的我被當偶像的八妹威脅要當經紀人
 
雖然並非說當很久,累積名聲而知名。但只要擁有壓倒性的技術實力,甚至不需要露臉單純玩遊戲開實況,就會有許多人為了一探「強」的實演而自己找到實況台。接著就是接壤而來,源源不絕的廣告,自己拿著錢送上眼前。
 
只要每天固定完幾小時的電腦,就能有一班宅在家中花不完的錢。即使如此,快不快樂卻是另一回事。
 
我決定要改變。
 
存了一筆錢,我來到了孤兒院,向經歷最深的義工詢問了背景最難堪的孤兒。被帶到我面前的是一個大約小學高年級的女孩。輪廓很美、五官也端正,盡管消瘦了點、兩眼無神,不過仍令人懷疑為何沒其他人領養的程度。
 
從義工言,似乎是因為她是殺人犯的孩子。殺了人、殺了自己全家、接著又將自己也抹殺,就是這樣的家長的樣子。
 
奇蹟似地被救活的她,身處的地方仍是地獄。殺人所被要求的賠償全都壓在這孩子身上,而那數字……來到了八個位數的樣子。
 
有誰會付上千萬收養個前一個家庭有嚴重犯罪問題,心靈又已經受創傷的孩子呢?就連一件想守護、不能退讓的東西都沒有的我,也感到了猶豫。
 
不知為何,猶豫並沒有占據我的思緒多久時間。既然是一件想守護的東西都沒有的我,保護這孩子不正適合我嗎?
 
⊕⊕⊕
 
我辦了手續,將她接回家。為了遷入戶口,久違地拿出遲遲未刷新的戶口名簿。上面除了我之外,還有雙親的名字、以及其他六個兄弟姊妹的名字。但這個世界上已經找不到那些人的身影了。或許我會看上那孩子,只是因為自我感覺上同病相憐,這種自私的想法罷了吧。
 
看著戶口名簿的我,心不在焉之際,沒有看漏手中握著的小手的主人,正用著警戒的眼神看著我。
 
久違的新家人,看著刷新的名簿寫著他的新名義。八妹--上野惠奈……改成了我的姓的那孩子。
 
最令我驚訝的是她今年已經14歲了,完全沒有一個國中生該有的生氣及營養。看著這樣的她,我自以為是地在心中立下心目標……由我來讓她露出笑容。
 
然而完全沒有朝目標邁進,馬上出現新的問題了。盡管早已存了不少錢,還債的速度仍微妙地趕不上。所幸實況台的廣告放著,只要點閱率足夠錢源就不會斷,我利用這個特點同時兼職了其他工作,變得根本沒有時間顧及惠奈。也是這個時期開始,每次下班回家,總會發現家中物品遭到人為破壞……不用說當然知道是惠奈所為。我擔心是惠奈在國中人際上處不好使他受欺負,但試著向兼職那邊請假偷偷觀察了幾天,似乎並沒有這回事。
 
之後持續了一段時間,這樣的情況仍沒有改善,我很想給予惠奈關心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一次久違的放假,在客廳時打瞌睡時醒。並不覺得自己懶散,畢竟已經兩個月都沒有休假過了。但從惠奈到這而快一年了,我還是沒見過她的笑容。對自己的無力感到生氣的同時,又因為疲憊而使我憤怒不起來。
 
就在昏昏欲睡之時,正打算將意識委身於家的安心感時「砰!」地一聲,從原本姊姊……現在是惠奈的房間中,傳來了足以震撼到客廳的巨大聲響。不,實際上真的產生了震動吧。
 
我想也不沒想地將意識強行開機,衝進惠奈的房間,映照在眼中的是散落滿地的衣物、衣櫥重倒在床上,被擠破的床皮甚至依稀可見彈簧爆出。
 
這樣的重壓在人身上會怎樣?不安及恐懼向我襲來,我看向不自然隆起的衣服堆中找到惠奈的身影。
 
頭上頂著掉落的粉紅內褲,在一般人眼中看來可能覺得滑稽好笑吧,但我無論如何都只能想像成幽靈的三角頭巾而忍不住不安,那孱弱的身姿就像是隨時都會去很遠的地方似的。
 
而這份不安驅使我的身體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前抱住惠奈的雙肩,惠奈卻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害怕地縮成了一團,我忐忑地、緊張地詢問有沒有受傷,惠奈卻是「欸?」地驚訝一聲。是我誤會什麼了,還是她誤會了什麼嗎?接著惠奈就像是放下所有重擔般,一味地在我懷中喊著第一次對我的稱呼道著歉「對不起,哥哥。」一味地、一味地……。那時的我無暇發覺,惠奈雙矇中的溫度,已不再冰冷。
 
那之後惠奈就像是找到新居的無尾熊似的,怎麼也不從我懷中離去。她房間的床也壞了,總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將哭睏了的惠奈移動到我自己的房間睡下,看著那安心的睡顏,讓我連邪念的邪字怎麼寫都忘了。
 
是因為心情變輕鬆的關係嗎?從那之後不論什麼事情都覺一帆風順。惠奈也即將上高中了,最近越來越常展現笑容,照這個樣子到了高中,可能就不再是只屬於我的妹妹了吧。
 
⊕⊕⊕
 
從家裡多了新成員至今三年,債務還得也少了一個零頭。一方面是因為惠奈很懂事,從來不會有多餘的開銷。但我知道,高中後惠奈很受歡迎,那麼因為顧慮我而忍耐,豈不是太浪費這唯一的高中時期了嗎?我將經濟從容許多的事實傳達給她,要她不需要在意。
 
雖說經過一番說服,惠奈才好不容易點頭,不過他接受我的說辭後的那雙眼,彷彿就向長年的心願終於得以了結一般地熊熊燃燒。只見她馬上開始作新的開銷計畫……看來差不多是該放手的時候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與我想像的完全相反。
 
由於減少兼職,惠奈開始常常把我也帶出去,甚至連跟同學們出去玩,也盡可能地把我給叫上。不知不覺間同學們看我們的眼神愈來愈露骨……我很熟悉那個眼神,因為我在高中的時代也常常用那種眼神看人。
 
那是單身狗看刺眼物的眼神。
 
漸漸地,露骨的不只是同學們了。惠奈的行動也是,常常帶有明確的誘惑。就我來說,當然沒有拒絕的要素存在,時間早已將我們之間的隙縫磨合了。
 
⊕⊕⊕
 
彷彿是前陣子的事情,如今我們如此融洽,債也還完了,該準備安頓下來了吧。想著這樣像是上了年紀的人想的事情在沙發上打盹時,惠奈不經意地問了我債務總共是多少,我不想她過度意識隨意回應了個一百萬──硬生生少回答了一個位數,惠奈沒繼續追我,我也不以為然。
 
雖然稱不上失敗,但如果我有多思考那時候惠奈心中打什麼算盤,事情或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吧。
 
那是惠奈畢業典禮的時候。我在校門口淋著櫻花雨,緊張地握著口袋中的小方盒等著我的她。畢業典禮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我的小公主很快就進入我的視野中。我打算不像我的大膽地在零零落落的畢業生們之中於櫻花道上求婚,卻被惠奈先發制人了。
 
──說是其實早在去年就有星探找上她了。
──說是就在剛剛正式簽約了。
──說是不當她的經紀人,就用青少年性交法告我。
──說是還我一百萬能獨當一面前,都要是我的妹妹。
 
苦笑。
 
口袋中握著婚戒盒的手瞬間脫力。
 
因為欠一百萬,只好繼續當兄妹瞜。
 
不過,在不遠的未來……一定……。
 
Fin.
 
 
實際寫的時候是用手寫加上是在一天內的課餘間中趕出來跟同學互相比較的,加上自己也不夠熟練寫太長總會寫得亂七八糟因此只有這個長度就停筆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太跳痛的話還請腦補與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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