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就是個腦中的想法,放了好幾天,因為事忙,好幾天沒寫文,也許寫出來的跟原味不同,也許雜亂,就請大家隨意看看,大約4000字,不是特別長,請原諒我任性的排版和段落。(笑)
聊聊。
這是忘記在哪一天萌生的想法,經常如此,我們可能在騎車、開車、跑步、運動、走路、洗澡的各種時候產生靈光一閃的念頭。
由此發想下去,有時候能得到意外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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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中的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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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想著人的喜好,人會因為各種成長經歷對事物有喜好,討厭醜的,喜愛美的、討厭臭的、喜歡香的;討厭邪惡的、喜歡善良的、討厭不公、喜歡正義。
但是這個「正義」無數次的被人拿出來論證。因為每個人有自己一套「正義」,去解析正義一詞,其實沒有那麼複雜也沒有那麼大義凜然。
他就只是「我認為合理」、「我認為正當」就可以形成的一種東西。然後認同這個東西的人形成多數以後,社會正義、倫理、正當...就構成人類生活。
但是人類社會很複雜,既群體又個人,有些人會大喊:「憑甚麼將你的正義貫徹在我頭上?」、「憑甚麼我要服從多數的正義?」
這些言論在現實社會上多半不能被認同,但是在我們喜歡看的小說、動漫作品中是不是時常可以看到主角說「要貫徹自己的正義。」、「毀滅一切邪惡。」,當然,在那個世界裡,主角的周遭一定發生著醜惡,環境非常極端、糟糕,所以他的反叛變得熱血,變得是希望的象徵。
尤其是反烏托邦類的小說、電影,前段時間非常氾濫,不知道我在說哪一類的話,大約是飢餓遊戲、移動迷宮、甚至進擊的巨人也可以算是這類故事。主角們通常是唯一發現世界的和平運作是個假象,然後要揭露真實、打爆潛藏的萬惡首腦,通常這些大頭都不會是碰到的怪物,真正的敵人是己方高層。
儘管那個社會中,大多數的人都不支持他,我們依然覺得這樣很熱血。不,我們甚至覺得,就是要這樣才熱血。
我們的叛逆、我們的不服從群體、我們的不甘平凡,似乎能在這類作品中得以投射,得到一點點疏解。
可是現實生活中,儘管我們有著各自不同的價值觀,還是得依循一套最基本的價值來運行,它可以是法律、可以是道德、可以是家庭觀念、可以是宗教約束。
然而其實建構這些東西的並不是你本人,所以我可以說「其實每個人都過得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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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體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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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的人格加上後天的塑形,才有了你我。
那麼我們會喜歡、或者會討厭一件事情,是不是我們原本真實的想法?
我們看到兇手逍遙法外,一再犯罪傷害別人,會覺得他罪大惡極應該判死,是因為我們被教育要守法、不能傷害別人。
我們喜歡男性或女性,是因為我們被教育這類人是你未來的伴侶,所以你應該扮演甚麼樣的角色去獲得對方的喜愛,結婚生子。
就算家人不告訴你,社會也會告訴你,說到這個剛好可以呼應同性議題,如果我們都沒有後天的指引,男女生的刻板印象不存在的話,現在的兩性關係可能更加複雜。
我不去討論支持和反對的問題,我想探討的是,如果今天把你一出生就丟進一個─ 周遭的人都告訴你要跟同性談戀愛,結婚生子是另外一回事的世界,你會不會扭曲呢?
我覺得會,因為我先前談過了個人意識的形成,很大部分來自後天。人類的自我意識很難敵得過群體,難怪上帝要用羔羊來比喻迷途的人,人類太容易盲從、太容易隨波逐流,因為這樣是安全的!誰也不願意冒出來當「魚球」外面的單獨的魚,寧願躲在魚球裡面不停的繞行,不停的跟上群體來尋求一點點自保,即使有海豚在吞食魚球,我們只希望被吃的那個人不是我就好。
就是這麼簡單,不必苛責,這是群聚生物的天性,說穿了人類在求生的需求面,跟這些魚兒沒有甚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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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立場,沒有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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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看到伊斯蘭國將身穿橘色囚服的人,一刀下去人頭落地,鮮血狂噴的恐怖畫面,我們很生氣。可是那些所謂的「間諜」、「囚犯」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其實我們不大清楚,我們只覺得這樣砍人很血腥殘忍、很恐怖、很不應該。
其實斬首、斷頭這類死刑自古以來都存在,只是以前叫「斬首示眾」、「午門處斬」、「菜市口處斬」,都是要在人多的地方看,現在是有高清HD畫面讓你身臨其境血好像要噴到臉上,未來也許還會推出VR版本。就是要讓你驚恐。
處斬的畫面如果沒人看,沒人怕,就沒意思,所以不看還不行,因為他就是要召告天下,讓你恐懼他的律法。
那這些人是惡人嗎?
我們覺得不是,我們在新聞媒體報章的披露下,得知這些被處死的人有些人可能是記者、有些是官員、有些是商人。我們會覺得這些人不該死,他們沒做錯甚麼。
那換作是連續殺人的殺人犯呢,像北捷事件,如果是鄭捷,穿了橘色囚服跪在那裏,你敢一刀讓他伏法嗎?
我不曉得在座的各位敢不敢,但我知道,願意的人變多了?儘管他們不一定親自動手,但是判他死刑的呼聲一定變高。
所以我們判斷一個人該不該死,跟我們自身的道德社會價值觀綁在一起。
同樣的對那些伊斯蘭國的人來說也是,這些律法是他們必須嚴格恪守的,儘管要讓違反的人付出鮮血,在所不惜。
把你一出生就丟到阿富汗、敘利亞等地,我們會變成現在的自己嗎?
不,我們就是個手持彎刀的中東人,是美女也不一定。
把你一出生就丟到非洲賴比瑞亞、烏干達,我們會變成現在的自己嗎?
不,我們就是個手持AK的非洲人,還要很潮的把槍拿到腦袋上打。
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地點,我們誕生在甚麼地方、成為甚麼人。
吃甚麼食物、受那個地方的教育、拿起那個地方的武器、殺死理念不同的人成為自己的功勳。
戰爭行為更是能大量殺死與你完全不相干、無冤無仇的人。
就這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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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誰是善人,誰是惡人呢?
對不起,我將主題搞得有點嚴肅,我們換個輕鬆點的說法,反正等下說著說著就會被我嚴肅回來。(笑)
我們時常看到台灣八點檔的肥皂劇,上演千篇一律的企業惡鬥、壞人變好人、好人變壞人的戲碼,我們都覺得他拖戲、拖台錢罷了。但是編劇無論再怎麼牽強,也會給他一個理由,讓他這樣變來變去。
雖然是八點檔,不過我們可以看到,好人、壞人,是可以互相轉變的,這個位置是可以變動的,並不是永恆的。
所以,好老師可能變成狼師。
隔壁每天問早道好的先生可能變成殺人狂。
純樸的女孩可以變得市儈為了錢財。
市儈的女孩又可以進一步變成心機女謀害自己的姊妹。
他們欠缺的僅是一點「劇情」,就能合理轉變。
時空、環境允許、狼師得到了誘惑、又有了機會、好好先生妻小被惡人所害、純樸女孩受到了誘惑、市儈女孩因為愛情得到了一點忌妒......
就那一點劇情。
人就變了。
壞人也一樣,受到一點感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看到老母花白的頭髮、看到老父巍巍的身軀,突然感到自己不孝。
受到愛情的感召決定金盆洗手,從殺手變成牧師。
很多,這樣的故事,你我聽了不少。
人類的善惡是可以轉換的,欠缺的只是那一點推動的劇情。
欠缺的只是一個時空背景、出生地。
同一個靈魂,駕駛不同的軀體,就出現了完全不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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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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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短時間來看,鄭捷的一生走完了,他帶著「惡人」的名號結束此生。以長遠來看,他的靈魂還有無限可能。也許下輩子放入另一個軀體,會有完全不同的行為。
我在上一篇論時間的觀點來說,不同位面的生靈,時間流速不同,對於天神、佛祖、上帝等幾乎等同永恆的存在,我們人類數千、數萬、數億年、百億、千萬億年的時間,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在善惡之間流轉、在男女之間交錯、在歡欣與哀嚎間消亡。
難怪對佛祖來說,世上沒有惡人,再怎麼窮凶極惡,在長時間的生命流轉中,仍有轉變的可能。也沒有善人,世上的善人若受了惡事,能否一直保有善心?
沒有惡人,就沒有不可愛之人,兼愛。愛你的敵人,墨子追求的,與佛祖之道相去不遠。
所有的靈魂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
假如上帝能玩一個遊戲,隨意擺放你的靈魂,今天祂將你擺到台灣、擺到中東、擺到非洲,完全會有不同結果,你可能在台灣上巴哈,發廢文。也可能在中東,變成難民,也可能在非洲殺人。
那麼祂愛你嗎?
我想,沒有不可愛的靈魂。
電影上有些人在解決壞人之前會酷酷的說一句:「願上帝寬恕你的靈魂。」碰,一槍了結。
難怪靈魂是可以獲得寬恕和救贖的,因為靈魂沒有罪,擺放的位置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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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但是我支持死刑。
我沒有辦法寬恕這些可能會造成我所愛的人有危險的靈魂,我會請上帝將牠們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許他們能夠改變。(笑)
這只是一個身為生物的我,追求自身安全的行為罷了。
因為我不是上帝或佛祖,我沒有時間等他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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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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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喜愛,有時候我們會無可抑制的有衝動想要去喜愛某人,某事。
這類情感從小時候就會有,每個人一定都會記得小時候很愛做某件事情,能給你帶來無比期待、和無限興奮。
非常想要的玩具終於到手、非常喜歡的節目終於開演、每個禮拜都守候、非常愛吃的麥當勞,終於有機會去了.......喜歡的人第一次跟我四目相交了......等等,很多很多我們覺得很有樂子的事情。
現在呢?
現在還是嗎?
那些曾經的最愛、曾經的癡心妄想、曾經愛得無與倫比、曾經為了爭取到而付出多大心血的人、事、物,現在還是你的最愛嗎?還有當初那種興奮的感覺嗎?多數的答案是否定的。
人每天都在更新、每天都在變動。
人是會習慣的。同樣一件事情,重複去做,不可能獲得等同的快感,人會習慣、人很能適應。這就是我們不斷的往前邁進,不停的變動,有無限的可能的原因。
人的細胞每90天至180天就會全部汰換一次。每一天、每一秒、每一個當下,你都不再是原來的你。
一直變,一直在變,所以好人可以變壞人,前一秒的想法,後一秒完全變了。前一秒跟你拍照笑嘻嘻,後一秒翻白眼。
你這個一直變動、一直死掉細胞又重新替換的人,你是誰?
然後說要去跟人家交往,然後說甚麼...會一直愛對方。
你期待嗎?我都不敢期待,因為下一秒的自己會變成甚麼樣子都不清楚,你還期待對方的承諾?對方也是一個90到180天,全身細胞都換一輪的人耶!
所以說到這個一點也不浪漫,最浪漫的話語之一可能以這句很經典「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甚麼海枯石爛啦~山無陵~天地合啊,聽聽就好,然後爽爽就好。
很簡單,來問一個問題,你今天愛得死去活來的人,碰到一些事,變了一個人,你還愛不愛他?
愛啊!大多數人一定會這麼說。
說不愛也未免始亂終棄、未免不夠道德、未免太不講義氣。
那實際上你愛上他的時候,他就不是這個樣子,為什麼現在變了樣,你還愛他?
如果八點檔一點,他變得心機、害人、瘋狂、報復,你愛嗎?
你可能還愛,你愛的是他原來的樣子。你希望能用愛情、用感化、用感情、用甚麼都好,你希望能繼續待在他身邊,為的就是要看他回復到「原來的樣子」。
你愛的就不是現在這個他。那你愛的是什麼?是「記憶中的虛幻」,不是現實。
有沒有可能?雖然我舉的例子是很極端,有沒有可能?
有啊,我們多少都聽過吧。
而且原因不用很複雜,可能親友過世、可能被朋友背叛、甚或簡單一點就是吸毒啊、誤入歧途啊....很多原因,都可能讓一個人改變。
那你愛的是....現在這個人嗎?
所以「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很浪漫,但除非你是石頭、你是樹木、你都不會改變。
你是岩石、你是高山、你是大海,你是宇宙好了。你永恆不變,你沒有心,你就有這個可能。
女人之間流傳一句話:變了心的男人,就留不住了。
男人之間流傳一句話:變了心的女人,就留不住了。
那其實男女一樣,變了心的人,就留不住了。
會變的就是人心,所以我們在變動中相愛,我們一直跟以前不一樣,還要愛著同一個人,儘管他也跟以前不一樣。現實是不是這樣?
很有趣喔。(笑)
所以....總結一下好了。
人跟人要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人跟人要分開,太容易了。
好好珍惜,然後....不要強求。
沒有誰有義務要喜歡你。
※除非特別聲明,縮圖及圖片、照片皆不為本人創作,僅示意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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