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喀啦」齒輪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是錯位的預兆,她就像人群之中錯位的齒輪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厭惡,恍如置身在融入夜色之中的黑暗一般,無法成為晶瑩透亮的白銀,是被眾人所背棄的半調子。
不積極的人格被放下的否定的罪證,內心就像被流放似的,「喀啦、喀啦」恍如人偶般動起來的,迎合他人的笑容,試圖的,一次、兩次,變成眾人喜愛的樣子,卻又一次、兩次,被眾人察覺、被眾人唾棄。
緊緊的握住手心,近乎發紫的地步,暗自在心中祈求,寂寞與唾棄的永夜能盡快結束,永生無法成為銀的她,被冠上的半調子的——灰色。像警鐘似的提醒著她,「吶,妳可是,半調子啊。別自以為是了。」蜷縮著幼小的心靈,企求著理解卻看透現實不再期望的她,吶,可以奢望嗎?在這寂靜黑夜找到,等待救贖的、脆弱的心靈。
心的面具正在崩解碎落,是甚麼時候開始的呢?竟連自己的未曾發覺,玻璃的面具已是無法遮蓋心傷,又再度萌發成了難以治癒的爛瘡。
也許,只是也許,她只是被放錯地方的齒輪,她還可以期待,溫柔與肯定的手,能給予拯救。只是,那人究竟身歸何處?而他,又究竟是誰。
「喀啦、喀拉」少女的心的齒輪又重新再次轉動,為了那個在遙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