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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緹魯鎮亂戰 第七節 海因茲的想法

作者:鯊皇(MIL)│2017-05-08 20:03:22│巴幣:0│人氣:184
  為什麼台爾夫人在共和國能與移民者平起平坐,因為我戰爭沒輸過。(文明曆1776年,瑪拉王國末代國王奧托•柏林,與東陸移民者的殖民戰爭中從未吃過決定性的敗仗。)


    「報告,這些就是剩下的戰俘。」瑪格麗塔將鎮上最後兩名聯合軍俘虜帶到海因茲的面前回報已將鎮上來不及逃跑的聯合軍殘兵全數俘虜。

    「辛苦啦!忙完你就先上火車,雖然不是特等席車廂,但是有座位的普通車廂,你就優先坐在那節車廂裡。」

    「多謝,上尉。」瑪格麗塔說完話後,就帶領後面的士兵把剛才俘虜的兩名聯合軍士兵壓到已經集中六十多名聯合軍戰俘的城鎮廣場上。

    緹魯鎮的戰鬥結束後,海因茲優先讓傷兵送上通往瑪爾提斯的火車,同時命令鎮上各處的守軍把不能帶走的物資給銷毀之類的後續工作。
    海因茲處理完大部分的事情後來到城鎮廣場,等待憲兵把這些戰俘給押走,而在憲兵到達前海因茲與這些聯合軍士兵和軍官發生了一些摩擦。
   

    「混帳東西,叫你們的指揮官出來。」因為被俘虜而不滿的馬賽爾,從被粗繩綁住的時候就一直在對負責看守的索菲亞大聲嚷嚷。

    而索菲亞直接無視馬賽爾的吵鬧,開始梳整自己的褐色短髮,把頭髮右側的髮束給調好。

    面對索菲亞的舉動,馬賽爾的怒氣值一口氣飄到最高,忍不住大罵:「臭婊子!給我認真聽我說話。」

    就算馬賽爾用歧視性的言語攻擊,索菲亞依然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索菲亞整理好頭髮後帶上軍帽,在廣場上打轉監視其他聯合軍士兵的動靜。

    現在對馬賽爾來說,沒什麼事情是你千方百計激怒對方,但對方完全不甩你的心情還要糟糕,要不是雙手被困綁,身體被衛兵的槍口指著,不然馬賽爾恨不得暴打索菲亞一頓,縱使索菲亞是女性。

    就在馬賽爾坐在廣在氣得咬癢癢的時候,一輛共和軍的中型坦克來到廣場。

    中型坦克開到索菲亞附近時,瑪莎從戰車探出並從上面跳到的上,向索菲亞敬禮後問道。

    「長官,你有看到柏林上尉?」

    「你是說海因茲嗎?」

    「說我的話是要用柏林士官長,柏林上尉當然是指我哥哥。」

    「他等一下會過來,你要不要在這等一會。」

    「不用了,我只是要問我哥坦克和突擊炮要怎麼處理,是要運到火車上還是就地銷毀……」

    瑪莎講到一半,發現聯合軍的俘虜中,有幾名身穿綠色華麗軍服,應該是聯合軍軍官的人一直在索菲亞背後咒罵索菲亞,但索菲亞絲毫沒有動靜,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這讓瑪莎覺得曾經侍奉神的修女的道德素養就是和凡人不一樣。

    就在瑪莎這麼想的時候,索菲亞突然擺出煩躁的眼神問瑪莎:「瑪莎你不覺得那些聯合佬很吵嗎?一直在那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超想朝他們頭上開一槍。」

    索菲亞這麼說,瑪莎立刻收回心中對索菲亞的讚美,哪有修女會隨便朝別人頭上開一槍,一點也不像曾經將身心奉獻給神的人。

    還有瑪莎忘記聯合王國的語言是東陸的東部語,而共和國則是使用台爾夫語和里本努東陸的西部語作為官方語言,基本上索菲亞聽不懂聯合軍軍官的語言是正常的。

    「瑪莎士官長,從你的表情來看,你好像聽得懂他們講的話,你知道他們在講什麼嗎?」

    索菲亞這麼問,瑪莎擺出鎮定的臉神,畢竟瑪莎的哥哥海因茲不在這裡,沒辦法隨心所欲的說出來,於是瑪莎小心翼翼的問道:「聽得懂長官,需要翻譯嗎?他們都講得很難聽喔!……」

    瑪莎不小心習慣性說出「喔」這個聽起來很隨便的尾字,害瑪莎說完的當下脖子留下幾滴冷汗,雖然索菲亞不像那種硬派的軍官,但好歹是瑪莎大兩階的軍官,不能沒大沒小,不過索菲亞沒有注意到「喔」這個詞,這讓瑪莎心中鬆了一口氣。

    「沒關係,你就全部翻譯出來。」

    聽到索菲亞這麼說,瑪莎便毫無忌諱的將馬賽爾等聯合軍軍官的話大致翻譯成里本努東陸的西部語:「他們說中尉是婊子、蕩婦、明明已經投降還敢搞叛亂、女生當什麼兵而且還是軍官、被這低賤的東陸低等民族打敗根本不可能等等。

    然後應該是重型坦克生還者的人看到我和我身後的坦克,也罵開始怒罵我起來,打敗我的人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竟然是比東陸低賤民族還低賤的台爾夫人駕駛坦克有沒有搞錯、該死的台爾夫母豬之類的汙辱性詞語。」

    「等一下瑪莎妹妹,後面全都是在罵你的話,你怎麼還能面不改色的翻譯過來?」

    「是中尉你要我全部翻譯出來,所以我就全部翻譯過來,至於辱罵我的部分我已經習慣了,差不了那幾句。

    還有別叫我瑪莎妹妹,我已經十九歲了。」

    「真是抱歉……阿!海因茲。」索菲亞發現海因茲突然從瑪莎的背後出現。

    視線和海因茲對到的索菲亞以及發現海因茲存在的瑪莎趕緊向海因茲敬禮,海因茲回敬後雙方便放下手臂。

    「辛苦啦!索菲亞,憲兵大概二十分鐘就會趕來,等這群傢伙都送上車後,我們也差不多要走了。」

    「二十分鐘?也太久了吧!」

    「誰叫憲兵部隊也很缺人,而且我們直接把他們壓到車站,駐守車站的憲兵搞不好會在那邊靠腰說什麼我們在擾亂他們的程序等等,等他們來再說。」

    「是,不過海因茲上尉,這些俘虜之後會怎麼處置?」

    「通常會送到瑪拉州憲兵分部進行審問和監禁,不過我覺得直接就地處決比較好,沒有逃跑的風險。」

    海因茲這麼說,讓索菲亞想起幾天前槍殺敵軍俘虜的事情。

    因為想起這件事,索菲亞不禁板著一張臉對海因茲說:「海因茲•柏林上尉,幾天前的情形是我方沒辦法押送俘虜,逼不得已才殺掉所有俘虜,屠殺俘虜這個事情實在是……。」

    當索菲亞說到處決俘虜時,坐在俘虜群中的馬賽爾聽到索菲亞講的話並想起約一星期前,偵察部隊曾向瑪拉州方面軍總部回報。

    偵查部隊說在緹魯鎮和阿卡鎮之間的山丘群中發現之前失聯的前鋒部隊,偵察部隊說山丘上有大量燒焦的痕跡,此外附近還有一個埋葬我軍屍體的小土丘。

    偵察部隊將土丘挖出來一看,發現這些死者大部分像是被俘虜後然後被屠殺的痕跡,因此推斷之前失聯的前鋒部隊已經全滅。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和索菲亞所講說的時間和事件極為吻合,這讓馬賽爾十分確信眼前這名銀髮的軍官除了是這個城鎮的指揮官外,還是幾天前消滅聯合軍前鋒部隊後又屠殺倖存友軍的混蛋。

     這讓從剛才就很壓抑的馬賽爾用東陸西部語向海因茲大罵:「混帳東西,你就是幾天前屠殺我軍投降士兵的叛軍人渣吧!沒錯就是在說你,那個戴鐵灰色軍官帽的銀髮男。」

    馬賽爾十分激動甚至站了起來,旁邊看守的士兵急忙把馬賽爾推回地上,由於手段非常粗暴,使貴族出身的馬賽爾不滿度又飄到一個極致。

    馬賽爾這些舉動被海因茲、索菲亞和瑪莎注意到,這三個人朝馬賽爾逼近,而海因茲則是擺出他的招牌表情向馬賽爾問候。

    「你好啊~聯合軍的走狗,從剛才你就一直在哪大小聲實在很吵,還有會講西部語就要早點說啊!不然大家都把你當狗在那邊咆嘯。」

    「你這傢伙就是海因茲是吧!你這小混球,你竟敢對聯合王國的軍官如此對待,我要求國際公約制定的俘虜待遇。」

    「你在說什麼東西,在你們眼中我們不是叛亂份子嗎?要叛亂份子給予國際公約的戰俘待遇,你傻啦!」

    海因茲這句話講得很欠扁,馬賽爾自己還沒動手,馬賽爾周圍的聯合軍軍官(聯合軍的騎士等於基層軍官,所以講聯合軍時,騎士等於軍官。)想要站起來理論,但被周圍的國民兵壓回去。

    由於這些舉動,馬賽爾覺得海因茲不可理喻,這種人根本無法講道理,對這種人來說要讓他知錯就是要打贏他、戰勝他,讓他受到恥辱或屈服才會乖乖就範,可惜現在的情況,屈服的人是馬賽爾。

    馬賽爾在苦惱該怎麼辦的時候,這時馬賽爾注意到海因茲銀髮後愣了幾秒鐘,一臉狐疑地問海因茲。

    「海因茲從你頭上的銀髮來看,你是『查爾特人』沒錯吧!」

    就在馬賽爾這麼問的時候,旁邊的索菲亞偷偷問瑪莎:「瑪莎,什麼是查爾特人阿?」

    瑪莎聽到索菲亞這麼問差點昏倒,並竟這個問題可是這個世界常識中的常識,就算是歷史白癡也會知道,瑪莎十分懷疑索菲亞以前是在與世隔絕的教會當修女所以才不知道。

    不過因為索菲亞是長官,所以瑪莎還是向索菲亞細細的說明。

    「所謂的查爾特人,和台爾夫人一樣是在里本努世界生存超過兩千年的種族,特徵是銀髮紅眼,他們起源至東陸,而且還是東陸第一個建立大帝國的種族,他們曾經征服東陸裡海沿岸的國家並奴役當地人民,甚至還曾跨海來到西陸並征服當地大部分的台爾夫人,同時也將一批台爾夫人當作奴隸送回東陸,所以台爾夫人在東陸經常被瞧不起有一部份是因為台爾夫人曾被當奴隸對待。

    此外我們現今用的文明曆就是這個種族創立的,東陸那些知名的古代建築就是查爾特人建造的,甚至台爾夫人在文明曆後的建築風格也是受到查爾特人影響。

    不過後來查爾特人試圖完全控制西陸的台爾夫人時,他們遇到一個大瓶頸,那就是巫女穆卡緹領導的瑪拉大同盟,她不僅擊退查爾特人的侵略,甚至還來個反攻把查爾特人在西陸的領土全部奪走,並且統一其他台爾夫人勢力創立穆卡緹帝國。

    而查爾特人與穆卡緹的戰爭戰敗時損失了大批精銳部隊和國力,東陸各族趁機反抗推翻查爾特人的統治,結果這個創造文明曆的查爾特帝國就這樣逐漸走下坡,直到滅亡。」

    「原來如此,這麼說起來查爾特人不就恨死台爾夫人了!」

    「也不是全部的人,當時查爾特人也和台爾夫人一樣,有些查爾特人留在現今格爾茲州北部生活到現在,像共和國海軍少將瑪琳娜•米諾斯就是查爾特人,但她的女婿是台爾夫人,你懂得。

    但是聯合王國就不一樣,因為聯合是由十個查爾特人的貴族一起領導的國家,除了少數貴族,聯合領導階級都是查爾特人組成,還實施什麼大查爾特主義,反正就是查爾特人是世界最優秀的種族,其他種族是低等存在,尤其台爾夫人是最低等之類的。」

    「你這麼說我好像知道為何起義是共和國西部各州開始的。」

    「西部州幾乎是由台爾夫人組成,當時共和國投降後聯合王國實行許多壓迫台爾夫人的政策,這等於是要西部州的人全部去死,不起義才有問題。」

    「等一下,這麼說來,海因茲是銀髮,所以所他是…」

    「不好意思,我的母親是台爾夫人,父親是查爾特人,換句話說我是混血兒。」

    視角轉回海因茲和馬賽爾,海因茲回答馬賽爾的問題後,馬賽爾仔細看海因茲的眼珠的顏色是藍色,不是查爾特人會有的紅色,這個發現使身為查爾特人的馬賽爾十分不滿。

    「如果是被同族的打敗,我還能接受,沒想到你竟然是雜種,而且還是和台爾夫人的雜種,你不覺得趕到可恥或是噁心嗎!」馬賽爾一臉憤怒說道。

    海因茲則是擺出嘲諷的臉神回答:「我才不在乎,而且被雜種打敗的你有什麼好說的。」

    「你!」

    「閉嘴吧!喪家犬,別因為被民兵打輸而吠個不停。」

    「嘖!是在有夠衰,沒是被調來這個鳥地方鎮壓叛民,還得被雜種在那邊嘲諷,而且消滅我們重坦克部隊的人竟然是低賤的台爾夫母狗!」

    砰!海因茲迅速的將槍口對準馬賽爾的頭部並扣下版機,馬賽爾的額頭中彈後向後傾仰從此離開人世。

  這個舉動不只坐在地上的聯合軍俘虜,連索菲亞、瑪莎和周圍看守俘虜的國民兵都被海因茲的舉動愣了幾秒鐘。

  「要你閉嘴,就他媽給閉嘴,搞清楚你現在可是俘虜,聯合軍高貴的騎、士、長。」

  「你這傢伙竟敢射殺賽維茲家族的人,你瘋…」馬賽爾旁邊一名騎士因為海因茲的舉動打算怒吼,結果下場和馬賽爾一樣被海因茲爆頭。

    「我已經說過,閉上你們的狗嘴,別以為共和國投降你們就可以在這裡滋意妄為,話就可以說比較大聲,嗯?」

    海因茲感覺到有一股視線,於是轉頭一看,發現一名年輕的聯合軍的少年軍官正死盯著海因茲。

    海因茲仔細一看,那名少年差不多才高中生的年紀,至於為什麼會有少年兵,也許是聯合軍的兵員也開始不足或是家族因素之類的,總之海因茲只知道這名少年正用兇狠又充滿復仇火焰的眼神看著自己。

    「真是不錯的眼神,如果是我的部下那該有多好,可惜你是敵人再加上眼神太可怕了,所以先除後患再說。」海因茲說完話後直接朝那名少年開一槍,少年中彈後從原本仇視的眼神變成空虛的眼神後就這樣倒地不起,中彈的地方慢慢流出死人的血液。

    這個舉動索菲亞再也受不了,直接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海因茲,說道:「海因茲夠了!你再這樣下去,休怪我朝你頭上開一槍,然後我以副指揮的名義帶領部隊。」

    索菲亞的槍口對準海因茲的頭,海因茲一臉輕鬆的轉過頭看索菲亞,說道:「亞爾丁中尉,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背後。」

    索菲亞認為這是海因茲的陷阱,所以沒轉頭看,不過眼睛稍微往後看,發現瑪莎拿著駁殼槍對準自己的背部。

    這時海因茲對索菲亞說:「冷靜點,冷靜點,不過是殺了幾個敵兵而已,有必要拿槍對準我嗎?」

    「不是那個問題,海因茲,雖然我也覺得他們很吵,想朝他們頭上開槍,但有些事情在心裡想想就好,但你竟然真的幹了,就算我是軍人,我也不允許亂殺俘虜。」

  「所以呢?你打算把我送去軍事法庭嗎?很抱歉,共和國中央軍事法庭還在聯合王國的控制下,而瑪拉州的地方軍事法庭是由穆里安那個軍閥在控制,對穆里安來說我可是她少數信任和傑出的軍官,她應該不會這點小事拿我怎樣。」

    「別忘了我還可以把你送去政府軍位在貝亞州的軍事法庭。」

    「那也要政府軍有辦法管理瑪拉州的國民兵,我想你也知道,那些躲在貝亞州中的林奈要塞(共和國第一大要塞)的共和軍將領光是整合派系就鬧個不停,我不相信你們還能直接指揮瑪拉州自治政府或是南方的南穆卡緹聯盟,搞不好間接的方式也沒辦法。」

  「別說那個,那可是一條人命,殺掉無反抗能力的人有什麼意義。」

  「那麼當初聯合軍攻佔穆卡緹特區和鎮壓周圍的城市時,就可以燒殺擄掠嗎?而且對象還是毫無反抗能力的老弱婦孺。」

  「這不過是藉口,而且你做的這些事情和那些人有什麼不同。」

  「對這就是藉口,就因為他們在燒殺擄掠的時候不小心殺了我父親,還差點凌辱瑪莎,之後甚至強行佔據我母親那一邊從共和國建立開始就留有的家產。
  所以現在我他媽才不在乎這場復國戰爭還是整個第二次里本努大戰是誰獲勝,我也不管他還是她是軍人、平民、外國人、本國人、同族人、異族人、朋友、仇人,反正是拿聯合王國國籍或是站在聯合軍陣營的叛國者,我見一個殺一個。」

  對我有意見就朝我頭上開一槍,來呀!」

  「……算了,隨便你。」索菲亞緩緩放下槍支,放棄與海因茲爭論。

  看見索菲亞放下槍支,瑪莎也鬆一口氣,便將駁殼槍放回槍套,這時憲兵部隊已經到來。

  憲兵部隊的領頭人是留意頭黑馬尾,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女軍官率領二十名左右的憲兵到來,從肩上軍階來看和海因茲是同階級的上尉。

  不過海因茲看到女軍官,卻用遇到熟人的語氣說:「好久不見,愛慕林,近來可好啊!」

  愛慕林的視線對上海因茲時,原本充滿剛毅的眼神瞬間變成死魚眼。

  「……學長,那些倒在地上的俘虜是……」

  「還用問嗎?太煩直接殺掉的。」海因茲講得很直接,自己親口承認自己犯下的罪刑。

  不過愛慕林卻壓低軍帽,低聲說道:「這已經穆里安容許的最後一次了?下次再犯真的會依法審判。」

  「不是還有一次嗎?」

  「你在離開阿卡鎮前幹的那件事就又用掉一次了!某位學長說的。」

  「埃爾塭那個傢伙……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那麼憲兵大人,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好,那你們趕快上火車吧!二十分鐘後最後一班列車就要開了!然後我們會炸毀鐵路。」

  「收到。」

  海因茲應聲後,愛慕林便把剩下的俘虜壓到車站,總使有聯合軍軍官不滿押送的憲兵又是台爾夫人,但他們也不能拿憲兵怎樣。

  而海因茲也準備離開緹魯鎮,搭上前往瑪爾提斯的列車,同時命令瑪莎將坦克和突擊炮等重要的武器全部帶走。

  至於埃爾塭的半履帶摩托車重要性和坦克來比不高,所以被海因茲下令就地銷毀,還不小心毀掉索菲亞心愛的重機槍,這讓埃爾塭和索菲亞真心想殺掉海因茲,但也沒有真的做。

  此外海因茲也要求安德里亞斯的游擊隊一起到瑪爾提斯,雖然安德里亞斯的幾名部下對此感到不滿,希望安德里亞斯得繼續當這支游擊隊的領導者,不過安德里亞斯認為自己這支游擊隊能做的事情差不多到了極限,而且這次用的彈藥和武器都是由瑪拉州國民兵來提供,所以安德里亞斯希望能正式加入國民兵,而海因茲也答應安德里亞斯的要求。

  二十分鐘後,海因茲的部隊也搭上前往瑪爾提斯的列車離開緹魯鎮,離開沒多久聯合軍就展開第二次侵略作戰,但這時緹魯鎮已經沒有任何的國民兵或是共和軍士兵了!
  

  總結來說,緹魯鎮亂戰在海因茲擊退聯合軍兩個中隊的情況下順利讓逃走的緹魯鎮百姓、工廠機具、工人和瑪拉州東部的共和軍殘兵有足夠的時間撤到瑪拉州西部。

  緹魯鎮亂戰的勝利不只象徵瑪拉州擁有能夠和聯合軍抗衡的士兵與軍官,同時也說明聯合軍一時的輕敵導致他們無法一口氣殲滅瑪拉軍,但他們卻不知道這一時的疏忽施讓參加復國戰爭失敗後的瑪拉州國民兵有機會重新振作,這代表聯合軍要完全併吞瑪拉州得花更多的兵力和物資才能佔領瑪拉州。

  至於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海因茲•柏林還不知道他在這場復國戰爭已從世界的小齒輪變成巨大齒輪。     

  並在後世的歷史學家的評價中,海因茲的地位與文明曆13年建立穆卡緹帝國的巫女穆卡緹、文明曆1775年瑪拉王國末代國王兼穆卡緹共和國建國元老的奧托•柏林,以及文明曆1849年穆卡緹共和國結束共和國內戰的共和軍軍神薩拉•柏林這三位歷史人物並駕齊驅。

  而海因茲在戰爭結束後有許多稱號,其中最有名的三個稱號分別是:共和國軍事魔法的批評者與拯救者、瑪拉州的殺人魔以及第二次復國戰爭的功臣。


作者後記:第二章總算結束了,感謝讀者辛苦地看完我寫的小節,之後也會繼續努力下去。
  題外話,海因茲這個男主角原本打算設計應成幽默風趣的角色,結果寫的時候心裡在想負面的東西,不小心全部投射在主角身上,結果男主角就變得有點像反派角色,最後只好硬著頭皮寫下去。
  此外這節後面的三個角色,我以後打算寫穆卡緹戰記―建國史、共和史上、共和史下分別介紹,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有我想有人應該發現這三個人和海因茲有什麼關聯,不知道的人就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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