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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少女重來!不存在打臉,第一次當master就上手!(務必)〈2〉

作者:青年B│Fate/zero│2017-05-07 13:35:14│巴幣:12│人氣:342
ACT.1
 
透過運河串接,遍佈小橋和水道的威爾斯保留諸多自然風景。位居谷地中央,飲水橋切割受寒冬冰封的城鎮,若自橋上遠眺,可見潘德拉貢宅座落與聚落有些為距離的郊外。
 
連日的雪剛停了一陣。
冬日的陽光由冰雪反射,相較自上而下的光線,連綿往原野的大地閃爍無瑕的白光,跟蒼白的天連作一氣。同石原色的建築外壁呼應,缺乏色彩的威爾斯給人荒涼的映像。
缺乏性格,無多餘裝飾的磚外牆在雪中聳立,諾曼風格的建築連接觀望塔,包圍中心主宅。穿越小禮拜堂再過北門向外的中庭,遍地白雪靄靄。
 
主宅三樓裝飾連貫的矛式拱窗,像是只仰賴玻璃和框架構成,大片玻璃幕是牆上少有的色彩,外接天拱的飛扶壁並排,在窗外映下陰影。
花窗上記述薔薇戰爭的片段,紅白薔薇點綴身穿裝甲的騎士周遭,受自然光照耀,執長槍的無名騎士半透出粼粼彩光。
 
側對彩窗,坐在書房椅上的第四代當家,是一個身材修長結實的高個壯年男子。修剪整齊的鬍子為正值壯年的臉孔更添嚴肅,整齊的金髮從側面分開,在耳朵後面梳理出一道髮流。挺拔的身子倚在靠背,優雅的雙手疊作錐狀端坐座位。若形容烏瑟給予人的感覺,威嚴有如特地為他所創造的詞彙。
 
左右書牆環繞的書房裡,只有壁爐內柴火的爆裂聲。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受傳喚在此。」
「梅林陪同前來。」
由梅林推開書房門讓阿爾托莉雅先進,跟隨在後的協助人關門,他留下少女佇立房間中央,自己則退到邊緣書牆區,一副任務完成的模樣。
 
書房中未有特別點燈,只倚賴冬陽與火爐照明的室內,地毯渲染花窗的色彩,橘紅的火光中和藍灰的慘澹。
 
「你們明日就要動身往冬木。」
家主轉過椅子正對阿爾托莉雅,語調沈穩,不知該說是冰冷抑或平淡,從他闡述的事實之中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波動。唯一能具體感受的,也只有他一言一句背後的威嚴。
 
「是。」
打直看似纖弱的身板,對於這樣場合習慣一般的,她簡潔的應答道。
從小的教育並未特別傾向男性或是女性,但比起潘德拉貢家系其他同年齡的孩子,阿爾斯托莉雅的學習項目中,特別增加禮儀與劍術。
介在紳士和淑女之間的舉止,更靠近騎士或是公爵夫人的氣質,並不是為絕對的中性,而是能自由的於兩性間變換立場,擁有跨性別的思維和氣質。
 
理論上來說是如此。
第四代家主烏瑟被譽為歷代最傑出者,正因是天才,思維多少和魔術師的常理有些差異。
他在思想上如同從文藝復興過渡到了狂飆運動,除了身為家主的使命感,其他對於自古所傳下的家規和子女教育的方針,都採彈性作風。對身負下任家主大任的阿爾托莉雅,也是以適性發展的態度教育。
而是不知繼承到了哪一代認真嚴肅的性格,還是年幼可愛的阿爾托莉雅不知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使命,還是無法理解父親慈愛語調的「選擇自己喜歡的去學習就好」箇中意義,對無論家庭抑或學校教受給予的資源總是全力吸收。
 
雖然出發理念不太一樣,總之就結果面,阿爾托莉雅還是完美的達成了符合潘德拉貢家下任家主身份的氣質。
完人般儀態和思維的修養,無論文武,不排斥領域的學習,使得她培養出極強的第六感。
 
習慣在家以男性禮儀同家族間相處的阿爾托莉雅,頷首答禮後抬起視線看向父親。
「阿爾托莉雅。」
「請不必為我擔心,家主。」
「我應未表現出擔心的神色,那是因不必要。」
「但您看上去快哭了。」
「僅是送子嗣去偏遠的極東磨練,沒有值得哭泣之事。」
「請真的不必為我擔心。」
 
就在阿爾托莉雅的安慰還未說完,烏瑟原本嚴肅沉穩的表情抽搐了下,突然的將臉埋進手中嗚咽。
 
噢,原來直感還可以這麼應用啊。
從方才就只是靠在書牆上看著兩人互動的梅林,有種學習到了的感覺。
 
「魔術師之間的戰爭,是直接關係生死的死鬥。」
不帶聲音的哭泣,但烏瑟顯然還是被喉中衝上的氣嗆到,咳了兩聲才再次開口。
「怎麼可能不擔心。」
 
「父親。」
也非第一次看到家主如此孩子氣的模樣,烏瑟那較為偏向一般價值上的家庭觀,受同樣環境薰陶成長的阿爾托莉雅多少也能理解父親的心思。
 
達到根源,這是所有魔術師都渴望的終極目標。
這個目標不僅是全體魔術師家系耗費百年,傳承意志也可望的目標,更是促成聖杯戰爭成立發生的主要原因之一。
 
「魔術師的生死觀異於常人,若碰上邪道,後果不堪設想。」
「那是該由我突破的難題。」
「爭奪前往根源的鑰匙,御三家也不會手下留情。」
「選擇參與,是我的宿命。」
「請眷顧我子,不列顛的王者。」
 
「容我再次強調。
我,絕對,不會召喚亞瑟王。」
 
瞪著父親悄悄從指縫間探出的視線,使阿爾托莉雅充滿決心,再次鄭重的拒絕了烏瑟的夢想。
「若論亞瑟王的聖遺物,卡利恩的高文……」
「不必勞煩了。」
 
潘德拉貢家的分支家系,依照與本家血緣親疏冠上代號,如三等血親內使用圓桌主要十二騎士為名,其餘則依家庭專攻抑或風氣選擇代稱。至於外來協助者,也會參照這樣的習慣冠上行動代號,如同協助者「梅林」的自稱一般。
因此每年一度的家族會議,威爾斯的潘德拉貢宅就像舉辦復古舞會似,「蘭斯洛特」、「高文」、「崔斯坦」、「加拉哈德」、「貝德維爾」甚至「綠騎士」的稱呼充斥大廳,雖也是會以本名相稱呼,但對一些交集勝少的家庭,代號的存在省去不少記名字的麻煩。
 
「不必客氣。」
「我沒打算客氣。」
被女兒識破詭計,烏瑟放下手重新疊上扶手,臉上雖沒有哭過的痕跡,但表情較開始的嚴肅放鬆不少。
「雖聖遺物的搜查已接近尾聲,然要再更改,現在也來的及。」
「很可惜的,我不打算改變想法。」
 
阿爾托莉雅抿嘴生氣道,沒想到啟程前話題仍是環繞在是否召喚亞瑟王,雖然選擇並肩作戰的英靈事關重大,但依舊讓人難以置信。
「說笑罷。布蘭察斯已經傳來回音。」
 
再度倚回扶手椅,家主在兩人進入房間後,第一次從視線流露不捨。
「若緊張就直說吧。」
「以取勝作為目標,心靈不應徬徨。」
「探取的勝利,是出於如何理由?」
「以魔術師之姿,追求世紀共同的悲願。」
「妳為了什麼使用聖杯?」
「為潘德拉貢家,達到根源。」
「為了自己,妳將追求什麼?」
「為世界的善,為潘德拉貢家的傳承。」
 
「梅林。」
沒有對阿爾托莉雅的回答作出任何的評價與表示,烏瑟望向牆邊的協助人。
「有什麼指示嗎?」
「我的女兒,麻煩您多多協助和培育。」
「理所當然。」
樂意至極,梅林沒有發出聲只以嘴形表示,雙手環胸的露出一貫爽朗的微笑。

「阿爾托莉雅,妳一向讓我引以為傲。」
「謝謝您。」
 
家主短暫的停頓像是嘆息。
「或許曾有誰曾經說過,善、美以概念的形式存在,如這世界不存在完善的正義,但依舊可以思考正義本身,讓行動『屬於』正義。完美的德行並非完美的正義,『完美的正義』本身不存在現實。」
烏瑟不再看著阿爾托莉雅,起身望著花窗外慘淡的原野。
 
「思考純粹的概念,以靈魂面對理念。正面心思,忠於自我。」
「……」
「有什麼疑問?」
「不是的,只是這樣真的可以嗎?」
 
對這樣的作結感到訝異,阿爾托莉雅想快速地反駁些什麼,但卻又難以摸透家主實際的心思,只能籠統的對父親的建言發問。這和讓阿爾托莉雅自行探索自己的希望、喜好完全不同,烏瑟這樣的說法,是允許的她不顧潘德拉貢家的利益,要求她「絕對的自私」。
如此同於,家主選擇拋棄所有魔術師的渴望,放棄觸碰根源的機會。
即使價值觀和一般魔術師有些差異,但烏瑟就骨子裡依舊承襲著魔術師的血脈,放手前往根源的機會,捨棄萬物真理,拋棄起源之因,這般違背魔術師本能的發言,不知為何得令人痛心。
 
「學習妳所未學習。祝福順利。」
闔起眼,烏瑟沈默的轉向無名的騎士。
 
召喚儀式選擇在冬木市進行。
潘德拉貢家早先在市中租好房子,讓阿爾托莉雅和作為協助人的梅林,提前前往架設工房。
 
「有需要再叫我。
畢竟魔術師的工房相當於驚喜箱,最好只有本人知道其中機關,越多人知道就會減少神秘的濃度,效果也會被削弱。雖然是妳早就知道的事情,還是讓我再多提醒一次。」
因褓母車型的底盤高上轎車一節,梅林伸出手接阿爾托莉雅下車,順道把房子大門的鑰匙也交給她。從後車箱搬下兩袋手提行李擺在圍牆邊,接著又搬出一只行李箱,梅林邊打量雙層的民房說道。
雖總給人缺乏可靠感的協助人,一路上卻意外俐落的從語言到搬運行李全數包辦,至於不必要的勾搭技能,則由阿爾托莉雅平衡。
 
「之後也請多指教。」
「嘛,我可是很喜歡女孩子,還有惡作劇。」
對梅林的回答,她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雖然這已經超出對於協助者的要求,但還是希望請你穩重點。」
「我一向在必要時刻都會很可靠的。」
 
還是不習慣如何應對梅林的輕浮,阿爾托莉雅只能握著鑰匙,出於對方好心避免她弄丟而掛上的可愛風格鑰匙圈,聽說是在日本知名,被稱為波堤獅的角色。
 
米色的牛角大衣,厚實的布料掩蓋內側英倫學院風格的連身裙,短靴踩在結有碎霜的柏油路,丹寧係數120的長襪從靴內延伸至上。手上仿皮包覆從指尖到手腕,內削成魚尾的版型恰好遮蔽令咒,鹿皮似的深色調襯托大衣的明亮。
威爾斯在出發前早已被冰封,聽是日本應還需要一個月左右,才會正式進入冷冬。
 
從令咒浮現的後的兩年多來,阿爾托莉雅第一次離開威爾斯。她站在極東之國的土地仰頭望著和倫敦一樣蒼白的天空,吐出白霧。
 
位在冬木大橋東側住宅區的租屋處,坡道往下緊鄰新都和站前市街,算是於城市邊緣的中等住宅區。緩坡左右棋盤式的排列民房,房屋外觀皆為統一淺色系,唯一凸顯各家差異的顏色只有屋頂上的屋瓦。
由於隸屬新都規劃的一部份,住宅區內的住民多為近兩三年才遷入,除本地居民以外,數戶非原日本籍家庭的存在,剛好可以掩飾阿爾托莉雅外貌的特殊。
 
「後天從倫敦寄送其他的材料到時,我再聯絡妳去確認。」
「你住哪呢?」
阿爾托莉雅在玄關接過梅林傳來的行李,走上走廊。除了裝有自身換洗用具的輕便行李,尚有一只大型行李箱則由協助人扛進屋內。
看似不熟悉勞力工作的梅林,從二樓儲藏間走下來後直接坐上室內階梯。
「冬木凱悅,自費。」
 
自費一詞中,帶有不知是因勞力痛苦,還是心痛的成分。
「稍微要求想住好一點的地方就說要自己出錢,哎呀哎呀,烏瑟先生也真是意外的精打細算。總而言之,這是我的房號跟室內電話號碼。」
他遞出寫有資料,甚至親切附上飯店地圖與地址的紙張。
 
「如果怕太寂寞也可以找我來聊聊,反正從凱悅過來也不會花上太多時間。」
「剛剛是誰說工房的布置還是一個人比較好?」
「畢竟人類的精神性,是像營養一樣的東西嘛。多多支持的好。」
 
冬木凱悅位在新都車站附近,目測高挑的大樓約有四十層以上,比較附近樓房,呈現鶴立雞群的突出。
比較大街的車水馬龍,綠茵造景的飯店外圍顯得靜謐。十字的大道以大樓為中心向外延伸,穿越飯店前的廣場,玻璃大門後為挑高式大廳。
 
與人擦肩而過的房客、侍者,大多在阿爾托莉雅經過後忍不住再次回頭。
對這已經習慣外國臉孔的城市而言,如阿爾托莉雅這般少女的存在,依舊令人十分驚艷。
剪裁簡單卻俐落合身的威爾斯親王格大衣,和後腦勺緞帶呼應的鈷藍百褶裙,膝下長襪和板型中性的長翼布洛克鞋,腳步有少女的靦腆卻又不失精明之感,更重要是那佼好的容貌。
少見的純綠雙眼,線條柔和抿起顯出具原則自律的雙唇,高挺的鼻樑突顯五官的精緻,一如電影又像是從童話中走出的美麗少女,很難不吸引他人目光。
 
「避免妳迷路所以特地下來接妳,對於這樣親切,就盡量的稱讚我吧。」
「謝謝。」
「不客氣。」
 
梅林站在服務臺前,手肘撐在櫃檯面托著臉頰,他的微笑和後方鬆了口氣似的服務人員,看來他方才又找別人搭話了。
梅林慵懶又心不在焉的模樣顯得身子柔軟,鳳凰鸚鵡羽毛般蓬亂的半長髮,末端則有一節髮尾捲在頸背上。整體而言,他細緻英俊,看起來像是那種穿著鬆垮名牌服飾,腳上套著歐式軟皮鞋的模特兒。
但性格,阿爾托莉雅一直很努力的不要把他歸入高功能反社會人格。
 
「上樓吧,禮物已經寄到了。」
電梯直指高層樓,把玩著卡片型房卡的梅林,變魔術一樣的,反覆將卡片從掌心中隱藏又變出。
招呼阿爾托莉雅進門,如同想像一般豪華的空間,看來價值不菲的洛可可風傢俱點綴對一人來說太大的空間,環繞會客區的落地窗外是不受遮蔽的遠景,未遠川與赤色鋼構大橋也能盡收眼底。
跨越會客區跟會議室才到主臥房,房間中充斥著貼有空運標籤的箱子,在部分已經拆開封條的箱堆上還擺有一份文件,看來他是在臥房中統一清點整理倫敦送來的材料。
梅林指著臥房內的座位請人稍等,打開牆上的鑲嵌畫,實際為隱藏式衣櫥的空間顯露。
 
「這是家主送給妳的禮物。」
蹲在如同小型冰箱般大小的保險櫃前,他按著電子密碼鎖邊說。
從具防潮功能的保險櫃取出的箱子,普魯士藍的保護箱遠比想像中來得大,接近正立方體,四周的邊緣鑲有保護用的牢固金屬條。
除了左右常見的轉盤式密碼鎖,箱子上方有一佈滿風格不明圖騰的圖鎖,只看梅林邊旋轉,邊喃喃自語。金屬鎖彈開的摩擦聲響,他翻開盒蓋拉出內盒,小心地打開橡木內盒盒蓋,接著站到一旁好讓阿爾托莉雅檢查。
 
絳紅的絹布上滑過具有弧度的金屬光澤,明亮處中,箱內的聖遺物像白銀般的閃耀。
箱中是一個介於燭台與受洗盆間的容器。邊緣不乏方形松綠石和拼接瑪瑙鑲嵌裝飾,外框的正圓環繞,琺瑯的湛藍和黃晶交錯形成具代表性的十字。
盆底盆壁和臺腳上所環繞的浮雕花紋,失去寫實重變形和接續的風格,與《凱爾斯書》內頁的裝飾如出一徹。
 
「這是,阿德聖餐杯(Ardagh Chalice)?」
「稍微從某個地方借出來的。」
梅林的語氣十分輕巧,微妙的介在嚴肅和輕鬆的劃分線上。
 
阿德聖餐杯是接續鐵器時代之後,與空十字(Crossof Cong)、利斯莫爾牧杖(Lismore Crozier)等堪稱是基督教時代前期的最高傑作之一,鐵製的聖餐杯不見一絲受沁鏽斑,讓人難想像著美麗的藝術品已經過一千三百多年的歲月。
阿爾托莉雅伸出手想拿起聖餐杯,但很快的又退縮。
「來,手套。」
 
瞭解對方猶豫的原因,梅林拿出早有準備的棉製白手套遞來。
換下針織手套,阿爾托莉雅捧起聖餐杯在燈光下仔細端詳,毫無瑕疵的禮器重量十足,光滑外表映照光輝,安靜的散發寧靜的氣息。
「很意外嗎?」
「感到吃驚是理所當然。雖然作為媒介的聖遺物是任何事物都不足以意外,而是竟要以如此知名的歷史遺物。」
放回聖餐杯,她輕撫過杯壁正面的鑲嵌十字。
出發前從家主口中聽到愛爾蘭的地名時,阿爾托莉雅曾猜測聖遺物可能如高盧式頸環(torque)抑或兵器殘骸,與戰士擁有直接關係的物品,再不然盧恩符石、堤道殘片(Clochán an Aifir)一類具神話意涵的自然產物。
遠離神代,和中古接軌的基督教前期產物,且又是早被世人知曉以久的國家文物。先不論潘德拉貢家到底是如何「借」出這項歷史意涵獨一無二的遺物,讓阿爾托莉雅意外的,是為何家主會送來這樣的禮物。

「再說,這已經是基督教時期的產物了。」
基督教時期最早可以追溯上聖派翠克到達愛爾蘭傳教,其經長時間參與各國紛爭調解與建立教區,五世紀左右即被稱為進入基督教時期。
雖然在時間上恰好是接在傳說中費奧納騎士團沒亡之後,相傳費奧納騎士團團長之孫莪相(Ossian)曾和聖派翠克辯答信仰和天堂的想法,這篇傳說紀錄可堪稱在愛爾蘭文學上正式進入新時期的里程碑。

「這算是家主的親切吧。神話和傳說最早都是仰賴口傳,經時間和社會發展變化,混入該時代背景都是很常見的狀況。進入基督教時期後,染上基督教色彩的傳說可不少。像是。」

亞瑟王傳說。
通篇從五世紀至十二世紀都存在片段手稿,至十五世紀以後才逐漸出現較具完整性的統合版本,由於整合者的思想必然會受當代社會思維影響,在基督教成為歐洲各區基礎的中世紀,基督教的價值觀也隨之參入作品內。

梅林露出像是兩人會聯想到同一事物的期待模樣,但阿爾托莉雅很直接了當的避開對方視線。
「受基督教影響的傳說,為凸顯英雄的形象,在習慣上更加強調美德。英雄是由人所創造,屬地、束縛於地的傳說英雄雖然是高於人類的存在,但也是有可能透過已滲入信仰思想的歷史,用來篩選和規制英靈的品性。」
「所以才說是父親的親切嗎。」

「嗯哼。」
他搖晃著一頭蓬鬆的白髮愉快點頭。
「不過阿德聖餐杯也不是完全只有基督教的意涵。
克隆庫瓦赫(Cromm Crúaich),由聖派翠克摧毀的南凱爾特異教神,被斷絕祭祀的豐收之神落下的魔眼成為觀望萬物之源的魔鏡。透過克隆庫瓦赫之眼正式建立起的凱爾特繩紋風格,如同盧恩文字的效果,裝飾上凱爾特繩紋即是將神秘刻印進器物。

如果說空十字太接近信仰、
利斯莫爾牧杖太過世俗,阿德聖餐杯大概是界在這兩著之間,既可以象徵王權也沒有忽視民眾,為人類之美和傳說之密的平衡點。
嗯嗯,有這樣的媒介,召喚而來的英靈不論是力量還是品行都不必擔心。


透徹的看透地與人關係,潘德拉貢家歷代最傑出家主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雖然啦如果人能再大方一點就更好了。對烏瑟的智慧讚賞有加,梅林又依原先的步驟將聖遺物鎖回保險箱。

「從聖餐杯到聖杯戰爭嗎。」
「冬木市所出現的聖杯,不如說是擬似聖杯或是人造聖杯。它的內容物是魔術熔爐,存在的目的是萬能的許願機,不是那位的血與神的慈悲。借用而來的名稱,不會有本質上的重疊。」
打斷阿爾托莉雅即將在心中成形的感慨,他從紙箱堆中翻找出一份文件夾,帶頭返回會客室。

「從魔術協會和其他地方也都傳回對其他御主的調查,東西要說多也滿多的,嗯,但全部當成故事看就會輕鬆點。不過都這個時間了,餓了吧?凱悅的自助式下午茶很有名喔。」
拿著看來頗有分量的文件袋,梅林不等她回應,直徑的就往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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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繫風時雨
怎麼說,對梅林的感想讓我忍不住爆笑了,高功能反社會人格,真是一針見血的見解w

11-07 01:26

青年B
「我不是精神病,我是一個高功能反社會。做好你的功課。」頭髮稍微有點捲的偵探先生曾經這麼說過。對一個缺乏人類善惡概念的夢魔混血兒來說,只對事不對情感的生活方式,最終就會被歸為缺乏同理心的社會適應失調者吧。
雖然他即便被冠上過勞死的稱呼,現在依舊是活得好好的。11-1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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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kage大家
再過一天又到了放假的時間啦, 祝看到的您有個美好的一天(*´∀`)~♥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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