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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少女重來!不存在打臉,第一次當master就上手!(務必)〈1〉

作者:青年B│Fate/zero│2017-05-07 13:29:52│巴幣:16│人氣:634


原本想取個Fate/FictitiousLayer(命運/虛構性空間)之類嚴肅的名字,但因內容也不是什麼太正經的東西,外加這麼取有點羞恥,還是採用輕小說形式的標題了。
標題寫法是「重新開始!」為斜上角的小標,「少女重來!不存在打臉,第一次當master就上手!(務必)」是主要標題。
根據建議避免與現在某手遊名字重疊,標題首已更改篇名。
原本想叫「re:沒有打臉的重新開始」,但這好像捏了更多東西只好作罷。
 

以下進入正題。
 
為第四次聖杯戰爭衍生作,假想Saber(阿爾托莉雅)成為御主的故事。
主體為Zero,但其中也出現幾位其他Fate系列作品的角色。

閱讀注意事項:
1.背景使用Zero,魔術師的描述與設定遵從型月世界觀。
2.阿爾托莉雅背景重設定(魔術師),但性格保留介在Zero與Staynight間。
3.主要紀念被打臉從者二人,因為不管二刷還是三刷臉都被打的很痛,想創造一個不打臉的世界。Lancer陣營由阿爾托莉雅作為御主領導,Saber陣營之從者改為另一位小姐(先生),其他陣營配置不變。
4.基本單一陣營角度敘述。
5.其他非Zero的登場人物如果同時有出現在F/GO中,        設定上主要根據F/GO的描述和設定進行描寫。
6.走歡樂向,希望各位閱讀時輕鬆就好

18歲(但外表看似國中生) 當然是花漾少女啦。
在除了血與淚之外還是血與淚的zero中,Saber以Master的角度重新出發
究竟能不能挽回什麼,或著是獲得什麼?
說好這次不打臉,第一次當Master,請務必直接上手!
 
可以了我們再往下。



———————————   ✣   ———————————

未來視。

這麼說來,不太準確。
對未來觀測,或是說未來走向的臆測,任何人只要動動腦筋,就算不完全,都可以猜想到個大概。
用感官捕捉周遭,記錄下來的所有資訊統合計算後,導出結果,說猜測也好、預言也罷,那是充滿著偶然的未來。
 
那樣的未來雖然被預測框定,但只要經過適當的干擾,就會達到另外一種結局。猜測所組合出來的未來因為偶然而存在無數可能,經由干涉達到最後的結果,那才是真正的結局。
 
而要說未來,到底要多久以後才可以算是未來?
如果把可以觸及的到的未來也稱為現在的話,一秒、一分、一小時、一天、一年,即使涵蓋著現在,這些都可以算是未來,那現在正面時間的人,是注視未來也是面對現在。
多麽含糊不清的用法,大體上,現在跟未來並沒有刻意的界線。

但結局依舊是存在的。
經預測的是未來,會成真的是末路。
成為結局的必然,達到終局的命定。
 
最終的,我看到了「結局」。
不存在偶然,無法使用努力干涉的未來。
或許不過是我不想擅自改寫故事的結局,愛著促成劇情發展背後命運,從無限中愛著有限的時間,那才是我應該所做。

不移開視線,不斷等待。
 
這不是理所當然,因為我的樂趣只是「觀看現在」而已。但如果失去了現在,將來所見的風景也不過是空虛一片。沒有值得期待的事物,缺乏好戲。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未來。
 
參與旅程成為回憶的一部分也不是太糟糕的事情,那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吧。
命運終究會把人帶向既定的結局,而命運和旅途都十分難以取捨。
 
「啊,我不會是你們的同伴,但受人依賴、栽培人對我來說是相當稀鬆平常的事情。就讓我看看,這一次我的王,將會讓人記下怎麼樣的故事。」
 
再說就會劇透,所以我閉起嘴。
這時候微笑就對了。
 
✣      ✣      ✣      ✣      ✣                  

『2.25 years Ago』

再過不久,倫敦就會被雪景覆蓋。
 
英國的雪花不會像義大利或法國那樣曖昧不清,總是結成清晰的六角花色,踩在腳下雖然柔軟,但也發出了斷裂的脆響。

依舊保持古風,通往時鐘塔的石路早已結起冰霜,四周的草坪也枯黃且蒙上碎霰,和抹有白霧的窗上玻璃交疊映襯似,從時計塔上向外窺探也只看得到白而朦朧的街景。
 
暖色調的金髮隨步伐頻率晃動,課堂交替錯開人潮,走廊上只有一個人。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忍不住往低能見度的窗外看了眼。帶起碎霜的風呈現冰冷的白,泰晤士河上的船隻影子也看不清。
她撫過戴有針織手套的右手背,整理了抱在手中的書堆後又繼續往走廊盡頭前進。
 
阿爾斯托莉雅在時計塔內,並非特別突出的學生。
就經歷上也是相當平凡,血緣上為潘德拉貢家傳承第五代。魔術迴路數量相較其他家系難稱得上優秀,但經過一番努力,從十三歲以來的六年中,尚是在總平均科目內保有上級成績。
 
比較起其他擁有更久家族背景的同窗,當他人第一次聽到阿爾斯托利雅的姓氏時,總忍不住產生許多疑問。

第一名最常被問的自然是:妳真的姓潘德拉貢?
 
一個以龍為名的姓氏。
每當有人詢問阿爾托莉雅這姓氏的真偽,她選擇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遠在14世紀時祖先,抱怨那些從未見過的亡魂,想耍帥卻害到了後人。
 
雖然無奈,但不論是身分證、護照甚至是上繳時計塔的研究屬名,她在名字的欄位都是端端正正的寫著「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至於雙親姓名的欄位,則分別是「烏瑟.潘德拉貢」以及「伊格賴因.潘德拉貢」。
 
簡直像是試圖於現代復興亞瑟王一樣的家系。
雖曾向父母確認雙方不過為偶然於康瓦耳郡旅行時相遇,是稀鬆平常的正式婚姻,但名字上的巧合總被人當話題閒聊,阿爾托莉雅隱隱約約的還是在潛意識裡埋下疑惑。
因阿爾托莉雅生為女性,沒有被取名為「亞瑟」,但家族中的長輩還是喜歡以亞瑟作為小名,稱呼那有著不服輸又凜然性格的阿爾托莉雅。
 
這對她來說或許是種讚美,但同時也是詛咒。

無論是行動力還是領導力優越的她,不止一次的被用他人以亞瑟王傳說的種種內容提醒甚至玩笑般的比較。
從開始的玩笑,到後來的刺耳,對相較一般人已十分優秀的阿爾托莉雅,亞瑟王並非是英雄,而是不斷蠶食著她努力的陰影。

會拿來和傳說的英雄並肩比較,在外人看自然是荒謬至極,但可惜她性格的認真使然,把這一次次的調侃記下並決心超越,「打倒亞瑟王」這樣怪異卻又具有強大力量的心願,不知是不是為聖杯選上她的原因。

看著手背上的如同以長矛為中心向外伸展的羊角,左右對稱的令咒,阿爾托莉雅比起興奮,即將面對爭鬥的緊張感使她面色凝重,即使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間裡也難好好休息。
 
魔術的練習和準備平時便持續不間斷,參與聖杯戰爭,首先要先決定並肩作戰——絕對要好好挑選作為從者的對象。
 
不清楚潘德拉貢家的這一姓氏是否真實存在和亞瑟王有任何一點的關係,身為父親的烏瑟在得知女兒手背上浮現令咒後,除了曾多次透過使魔和她安排回本家的事項,還時不時地明示暗示,家族內擁有人脈和方法可以為她尋找有關亞瑟王,或是圓桌騎士們的聖遺物。

「不需要!」
不自禁的對使魔小聲喊道,要她和長久與自己比較的亞瑟王並肩作戰,這是多麼可怕的玩笑。
 
「曾經未將聖杯到手的人,再一次的參與也只會記得當初失敗的回憶。」
「難道不是將失敗的教訓當作學習?」
擁有一頭蓬鬆銀白鬈髮給人毛絨印象,自稱綽號「梅林」的潘德拉貢家協助者,把阿爾托莉雅的行李從宿舍門口搬上車,邊閒聊起英靈選擇的話題。

身穿時髦的斗篷大衣遮避風雪,臉上爽朗微笑從沒消失過的男人,是在阿爾托莉雅向當家報告令咒瘀痕浮現,從威爾斯的老家被遣派前來協助歸宅的協助者。

第一位前來協助的人竟是從未見過的協力者,這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參與聖杯戰爭是對絕大部分魔術師家族而言,即重大的盛會,若族系中不論本家抑或分家中出現被選上的人,自然是由本家當家作為領導協助參與。
阿爾托莉雅出身潘德拉貢家系的本家,由自家僕役抑或親人,甚至是身為父親的烏瑟親自出面帶回女兒也是可以理解之事。
 
而現實卻是意外冷清。
這從未見過的男人,只是帶著象徵當家委託信物的特殊使魔,和潘德拉貢家雇用司機一同出現在時計塔外。
 
但阿爾托莉雅對這以梅林自稱的男性,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那樣極度樂觀的態度與清秀雪白的外表,如果曾經見過,應該會十足印象深刻才是。
 
「捨不得離開學校?」
「不,只是對即將要開始的準備有些緊張而已。」

抬頭看向時計塔,堅持自己提隨身行李的阿爾托莉雅,拍了拍頭上的白色貝雷帽,避免雪花融化浸濕布料。

「謝謝,但這我自己來就好了。」
 
「別見外,太拘謹我可不擅長啊。」
嘴上說著,強行的接過阿爾托莉雅手上的行李。

「另外叫我梅林就好,如果叫梅林哥哥,我會很開心。」
「梅林只是代稱而已,這樣的代號本身已經具有尊稱,應該沒有必要再加上其他稱號。」
「雖然是這麼說沒錯……」協助人的臉上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失落模樣,而實在是太過戲劇化的表情變化,讓人總覺得他是裝出來的,「但如果能這麼叫,合作會變得更愉快吧。」
 
或許就是因這句話,阿爾托莉雅在心中,直覺又反射性的開始提防這個男人。

「要不要試試召喚加拉哈德?傳說裡最後捧起聖杯的是他。」
為人打開車門,本該是作為閒聊,但梅林的語氣卻像早已熟識般的直接。
 
「只要與亞瑟王有關係者,都不再考慮範圍裡。」
以及我很懷疑他在不在英靈殿裡。即使有,傳說中到達天堂的英雄,如果再硬把對方拉回現世參加爭鬥,會不會太殘酷了?
但這句話阿爾托莉雅並沒有說出口。
 
「哈哈哈。可惜,如果此生有幸,我想見見王和圓桌的傢伙們。」
他哈哈一笑,但氣氛並沒有變得比較輕鬆。

距離戰爭倒數還有兩年又三個月。
若能早早決定希望召喚的英靈,藉由與該英靈相關的聖遺物取得,便不用害怕在召喚時因差錯,招來意料以外的變數。

如果有能自由選擇英靈的優勢,就能依照對方在傳說中的優勢和弱點制定作戰方式以及補強,即使對方與自身配合度普通,自己也能就對英靈的了解加以輔助。

阿爾托莉雅感覺自己做了個夢,迷糊的睜開雙眼。

家族內第一次出現聖杯戰爭的參與者,自然全家動員,在各方面極有默契地一同為阿爾托莉雅打理好,希望她可以安心並有安全感的參戰。
例如那些從書庫搬來,堆積如山,幾乎淹沒少女房間的紀錄資料:
《高多汀》(Gododdin)、《馬比諾吉昂》(Mabinogion)、《塔利埃辛之詩》(The Poems of Taliesin)、《卡馬森黑皮書》(BlackBookof Carmarthen)、《國王之死》(Le Morte d’Arthur)、《梅林傳》(Vita Merlini)……
 
看來當家依舊不死心的,希望女兒可以召喚亞瑟王。
她充滿憤怒卻又文靜高雅的眼神瞪著書本堆出的高塔群,視線飽含「別多管閒事」的警告,卻又再次地被以膨鬆感作為代名詞的協力者,「嘛,嘛」的笑著打發過去。

阿爾托莉雅坐在床緣還沒換下睡衣,除了那永遠壓不下來的呆毛直立,長過肩的淡金長髮柔軟又略凌亂的散落。
床邊的書堆讓她頭痛,驚人的數量甚至擋住窗子讓人分不清白晝。難承受被期待包圍的煩躁,阿爾托莉雅再次往後躺下,在那像是為她量身訂做小小的單人床,向上舉起的手擋住燈光。
逆光陰影下的血紅聖痕並沒有給予她啟發。

她翻身側臥掃視一本本書背上的字樣,噘起嘴面對現實,認為只是抗拒不會有任何進展。最終百般不願意的隨意抽了本書,並巧妙地讓書山保持平衡沒有倒塌。

翻來覆去的將家中所有藏書內容收入眼中,阿爾托莉雅想找尋任何於武力或智鬥,可以媲美最高榮譽亞瑟王的戰士。
巨人、妖精、惡靈等無法算在英靈之內,而又是若想以Saber這一最強階職作為召喚理想,巫師女巫們也入不了名單。

亞瑟王傳說的多元,導致各版本中亞瑟的性格和形式都有些微妙的不同,但絕大的共通點,就在於故事總多環繞在十二名到一千六百名騎士的愛恨情仇上。
血緣和爭奪妻子,可以說是傳說的骨幹。
「烏瑟王知道地球是圓的,絕對是後是加上去的。」
翻著《國王之死》,她有點生悶氣的踢著纖細白皙的雙腿。

雖然是討厭亞瑟才將圓桌武士全都排除在考慮名單之外,但她在小時也確實曾被那些騎士的高潔所吸引和崇拜,若呼喚而來的對象具有騎士精神,想必不論是誰都可以相處愉快。
安靜地翻身壓縐暖鵝黃的睡衣,絲絨的材質包覆著她的不安,胸前的象牙鈕扣如同焦躁的實體摩娑皮膚。

多數的傳說故事到後來也因版本的不斷更新而褪色淘汰,只成為一句簡單的功績,貧弱的被鑲在戰績期間。
「亞瑟王智盜費奧納騎士團芬恩‧麥庫爾獵犬」的傳說,就是如此一個例子。

費奧納騎士團,騎士,騎士團,以現代的語言稱呼,那些帶有浪漫氣息的騎士團即是現在的自由傭兵集團。沒有特別的效忠對象,主要以報酬作為依據,但服從著雇傭制度,一旦訂下契約,遭受反叛的機會極低。

至少阿爾托莉雅聽說的傭兵團,是給予他這樣的印象。但那也只是依照「團」為單位的傭兵行動方式,能召喚的英靈只有一人,一人的騎士,立場會更像保鑣吧?
我受聖杯召喚而來,將成為守護妳的從者。
 
胡思亂想著,手上的資料一點也沒看進去,她想像中沉穩的聲音如此在耳邊細語。
不,她又翻了次身想甩開莫名的揪心感,即使對方這麼說,他也只是不得不服從聖杯戰爭規定,只能選擇跟隨並保護契約的御主吧?

潘德拉貢家系的孩子都對亞瑟王的傳說滾瓜爛熟,原因出再從他們懂事起的床邊故事,除了亞瑟王以外還是亞瑟王。反倒對於同時代,抑或其他地區的傳奇英雄與童話都未曾聽過,當阿爾托莉雅上小學時第一次聽到格林童話,瞪大著碧綠的雙眼,一副看到新世界的模樣。

安徒生童話也給予她不小的衝擊,阿爾托莉雅尤其生氣著人魚公主中王子的遲鈍。但當後來知道該童話原本是以諷刺小說的形式存在,反轉向對人魚公主的同情。

再把注意放為費奧納騎士團上,雖然前後故事都不明瞭,但會特別被提出放在亞瑟王傳說內的人物,就一定能力,必然存在其值得驕傲的地方。
故事的邏輯都是如此:創造一個強悍的敵人,接著打倒他以顯示主角的厲害,不管是耍技謀還是暗殺而取勝,只要勝過對方,後世就會再對他多一份敬佩。

「唔。」
但有件的事情引起阿爾托莉雅的注意。
通常為表示英雄之英勇,隨意而不需理由的,如果正義這種模稜量可的意念也可以當作理由,必定將敵方殲滅。
如果要表現王的慈悲或高潔,通常會補充一句「因王的慈悲,留下某某們的性命」或是「因王的慈悲,某某們臣服於王」。
如果沒有描述敵方的下場,也有可能只是因故事內容的平凡,在後來被淘汰後忘了加上結尾。

還有另一種可能,即是對方在其他傳說之中還活著,讓詩人不可以賜死予他。
從費奧納騎士團的方向找起,說不定也能找到優秀的戰士。
她雖然想移動到外找尋當家烏瑟說明想法,但湧進房間的亞瑟王傳說多的驚人,從床鋪到門的空間完全被佔領,可以讓阿爾托莉雅自由活動的空間只剩下她的床鋪以及通向房間內,作為小型工房的另一個隔間,以及衛浴室的兩條小小通道。
 
順帶一提,自從手背上浮現令咒以後,阿爾托莉雅就被禁止外出潘德拉貢家。
如此這般的,亞瑟王又在阿爾托莉雅的心中添加了一道陰影。
從小到大,這陰影數遠遠超過五十道。
「真讓人困擾。」

床頭櫃上的獅子布偶應著主人的無聲的蘊怒,以充滿棉花的四肢站起,仗著柔軟的優勢撞在阿爾托莉雅後背,介反作用力凌空翻滾,著地踩在封面畫有亞瑟王想像圖的書上。

「請通知梅林過來,另外請他帶上早餐。」
「嗚,嗚!」

方好可以擁入少女懷中一般大小的玩具獅,靈活地揚起頭鳴叫表示了解,接著再次用柔軟的身子擠過書塔間縫隙,計算好似地,眾書堆保持微妙的平衡沒有倒塌。
以降靈為主要研究方向的潘德拉貢家,時不時有著絨毛玩具在家中移動,是帶點夢幻卻又稀鬆平常的事情。

「妳選擇英靈的標準是什麼?」
「要有騎士道精神。」

斯康餅以布巾包裹保持濕潤和熱氣,看似三人分的餐點,實際全為阿爾托莉雅一人準備。梅林技術性的在斯康和果醬的托盤上,又架起一層放置茶壺與玻璃杯的托盤,在沒有撞倒書塔的情況下到達少女面前。
看著輕巧移動如同蒲公英種子懸浮似的梅林,阿爾托莉雅不禁在心中讚嘆,這男人確實有兩把刷子。

「雖然不太擅長,但我知道也魔術師的爭鬥不是小打小鬧的。」
兩只托盤並排在床上,負責通知梅林的使魔玩具獅則是安靜地趴在阿爾托莉雅的腿上,線狀的尾巴用著末端的毛球輕掃著少女的睡衣。
「即使是爭奪,也必須要堂堂正正。」
「真不像是出生魔術世家的想法。
魔術的本質即是神祕,缺乏神秘即會降低力量,希求不帶掩藏、光明磊落的公開對決,這即是違反魔術存在的意義。對魔術師而言,唯一會需要面對面展示實力的時間,只有臨死前傳承畢生所學給予後代這一狀況。」
「我知道。」

但再次聽來還是不具有真實感。「而在時計塔的比賽,一向都是保持公平競爭原則,我不希望倚賴手段獲勝。」

「還是有點心理準備吧,英靈雖然是協助御主的存在,但要說他們是工具也差不多吧。」
「英靈們是超越人的英雄,即使與召喚者立下主從契約,也絕非棋子。」
梅林只是抿嘴笑著,聳聳肩。

「算了,幕後的協助,潘德拉貢家會不遺餘力。」不打算再反駁的挑了下眉,明是方認識不久的協助者,卻像是十分熟悉阿爾托莉雅性格的說道:「但這就是妳的性格,比起選擇自我保護的劍鞘,斷鋼的聖劍在妳眼中才更具價值。」

布巾鬆開露出了乳黃色的斯康,在梅林感慨之間,少女已將二十個削去十五個,搭配的果醬與卡士達已經見底。

看她散發遠比外表年齡的成熟優雅啜飲紅茶,故意的又補了句:
「就召喚亞瑟王吧?」
試圖害得對方噴紅茶的陷阱失敗,少女只是有些用力地把杯子放回托盤上。

「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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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凝望世界毀滅的瞬間
曾經看過許多有關fate同人的文章,您的文章是咱覺得相當不錯的
在您的文章裏頭
咱看到更多的可能性,更寬廣的道路
希望您能繼續寫下去
咱很期待

07-14 22:47

青年B
感謝您的青睞,實在過獎。雖然是更新速度不快,但往望後也請繼續支持本故事喔ヽ(●´∀`●)ノ07-20 12:08
繫風時雨
意外的挺有趣,反亞瑟但卻並非討厭騎士的的亞瑟,等等,那不就是迷之女主角x嘛!?(x

11-07 01:09

青年B
嚴格來說莫德雷德也是差不多的立場(經過F/A後得出的結論)。由於暫時難以將文筆觸及宇宙,那位從遙遠未來前來參戰的藍毛衣小姐與其室友,還是請先在黑色的圓桌裡待機吧。11-08 22:48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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