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內容

0 GP

21-6

作者:躍躍欲試│2017-03-19 22:17:55│巴幣:0│人氣:157
6彈 與那個女孩許下紅水晶的約定

和香苗女士變成了單單兩個人共處的狀态的我,心驚膽戰的換上了衣服,香苗女士也是不知爲何,一副心神不甯的樣子——
就在這時,神轉折出現了。(譯:原文是神のファインプレー,可直譯爲神的妙技。)
香苗女士突然接到了電話,說是在女子大學時代的友人們,聽說她出獄了,要給他開個慶祝會。
另一邊的我,收到了理子的短信。充滿了圖文字、顔文字、女孩子文字的,像是用暗号寫成的短信。在經過解讀後,得到了“請來台場喲”的信息。
也就是說,很快,預定就一個接一個的出來了……之後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發展出現,兩人自然的出門,然後自然的在女生宿舍的門口告别,并說了拜拜。呼……
但是,這種,對這樣的偶然,産生的某種不自然的感覺,一直都有存在。“莫非會是”的程度的想法,會有也是正常的。說起來,在紐約試穿光學迷彩服,并不小心看到了女生們換衣服的時候,曾被洛嘉(譯:關于這個角色,大家不知有沒有印象,在18卷出現過。這裏有關于她的簡介:原爲受俄羅斯聯邦保安廳(原KGB,又叫克格勃,全程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命令,去刺殺金三的超能力暗殺者。擁有看穿别人的想法的能力。摘自日文維基。)施了咒術。是叫命運去勢術,來着?效果是奪取一次我與女性親熱的機會的詛咒。可能是在這會發動了把。(譯:我擦我擦,赤松開始收伏筆了!绯彈要完結了!神秘之聲:你是逗逼麽?)
說老實話,這對于我來說這是相當幸運的事,真想被羅嘉多詛咒一些啊。(譯:你确定?比如說,和你亞裏亞在……的時候,哦吼吼吼。神秘之聲:噫!污!)
理子的短信裏,總是有很多意義不明的廢話;在讀這種短信時的訣竅,就是要把廢話全部忽視掉。但這次的短信,無論怎麽看,都是隻是“請來台場喲”而已。
正好出于個人原因,要去台場的我,在離開女生宿舍後,就乘上單軌電車……在台場站下後,我沿着道路,朝着AQUA CiTY(譯:全稱AQUA CiTY ODAIBA(アクアシティお台場,這句我沒找到中文翻譯示例,而且我英語捉急,然而度娘給的水遊城什麽的……),2000年4月開業的,與台場海濱公園接臨的,大型的綜合商業設施。來自日文維基)内的,Mediage商場走去。
這條路,在巴士劫案的時候,我乘坐的直升機曾經從這上空經過;在解決了那件事之後,我也常常在普通的行走在這條路上。
在這行進的途中,我在富士電視台前——
“啊,遠山前輩”
遇到了,後輩的火野萊夏。

作爲女生裏,身高很高的火野,是一名有着金發碧眼的日美混血兒。雖然本人沒有聲張,但是他的父親火野·伯特是一名在美的有名武偵——她本身也是在強襲科的一年級學生裏,被評爲有才能的女生,蘭豹相當喜歡她。
“哦,火野。我,前段時間的在紐約時,遇到你父親,火野·伯特了”
我取出了武偵手冊,翻開了簽名的那頁給她看,她驚訝得瞪大了眼,
“爸爸他還精神嗎?”
“你最近沒見到過他嗎?”
“……”
“因爲他把臉給遮起來了,所以看不清他的臉色如何,從聲音聽來還挺精神的。”
“是這樣呀”
在經過這麽短的對話後,我們雙方都沉默了下來。
就像我讨厭女生一樣,火野讨厭男生的事,在武偵高也是很有名的。
……不過話說回來,火野和他老爸,貌似不常見面。
我的發言,像是在打聽與火野·伯特有關的私人問題一樣;有點觸及到了對方不想談的地方也說不定。
還是打住吧。
“……那,下次見。”
火野也是有着相當标準的模特身材的人,而且也有胸。所以,我并非故意冷淡的對她,而是因爲hss的原因,所以盡量不想靠近她。
所以,我準備先行告退——
“啊,前輩”
“什麽事嗎?”
“剛才,我和峰前輩在自由女神像前擦肩而過。(譯:日本有一個複制于法國女神像的複制品,位于台場海濱公園内。以下來自于度娘百科:爲了紀念“日本的法國年”,法國巴黎的自由女神像于1998年4月運到禦台場海濱公園約1年時間,而目前位在台場的這座像,便是以此自由女神像做模型制造出來的複制品。從底座算起,高度約有12.25米,重約9噸。内設有停車場[1] 關于此項事業,曾在1998年4月28日舉行點火儀式,法國的希拉克(時任法國總統),橋本龍太郎(時任日本首相)都曾參加過該儀式。這個事業在當時博得大衆好評。此外這件複制品也有被稱作「台場的女神」的别名)貌似是爲了見遠山前輩,打扮得很俏麗哦。”
“哦,這樣啊”
“啊,是這樣什麽的……難道不是要去約會麽?”
“我隻是被她叫出來了而已。再說了,我和理子又不是那樣的關系。别誤會啊!(譯:這句話在我亞裏亞黨看來有相當的意義呢。理子黨的各位,你們怎麽看?)”
“是這樣嘛。但是,請打電話給我呢。”
“啊啊”
電話?誰會打啊!打扮得俏麗的理子,不就是一個行走的hss炸彈麽?
那麽可愛的一個女孩子,誰會喜歡主動去靠近啊!(譯:你不要給我)而且,說起來我該把電話關機。
但是火野,你這個情報我正需要呢!理子現在在自由女神那邊。也就是說,我從海濱公園的側面離開的話,遭遇“蜂”的可能性就會減少了。(譯:這裏的蜂是蜜蜂的蜂,原文是ハチ,沒有引号,代指理子。我加了引号)
我來台場隻是正好有事而已;但同時也是,爲了能在,給我發了短信的理子,那之後又發來了“爲什麽沒來呀~砰砰~嘎哦~!”的短信的時候,可以用一句“我已經到台場了”的事實,來回敬給她。(譯:額,我看了好半天,而且還想了半天,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半天,對你沒看錯,他無聊到這樣的地步了……我……不過砰砰~嘎哦~!什麽的,理子好可愛啊!小惡魔角色好喜歡啊!最近推的好多的男主角是僞娘的galgame裏,都有這樣的小惡魔,角色,啊……啊!不行!我可不是M啊!不可以中這種毒!)
于是,我現在人在台場的一個岔路口——
從這個面前就是Mac(譯:麥當勞)和松本清(譯:松本清藥妝店,松本清藥妝店是日本第一家以連鎖藥店爲經營業态的上市公司(1999年8月東京證券交易所上市)。自1932年,現任社長松本南海雄的父親松本清在日本千葉縣松戶市創辦“松本藥鋪”, 松本清藥妝店已走過了整整70年的經營曆程。不過,其真正走向輝煌的曆史應從上世紀90年代初算起。來自度娘百科)的一角,像是繞後一樣,進入了Mediage商場。
商場内正在做入學季販賣中,所以到處都是櫻色(譯:關于櫻色,或者說薄紅色,,有着可以讓人幸福,被治愈,以及安眠的效果。這是某個研究成果。以上來自日文維基)這裏那裏都是一副在慶祝新生活到來的裝飾,不是說沒有這樣的感覺(譯:幸福的新生活的感覺),隻是對于我來說,多少都有點事不關己。
來到這裏的客人,大多是春休之後的就要進入新學校的,浮躁的學生以及他們帶來的家人。
他們爲何這麽開心,我不知道,總之擺出一副高興的表情就好了(譯:原文爲和他們一起吵吵嚷嚷的就成功了)。
“……”
把手插在口袋裏,在這些人之間的縫隙裏穿行着我,來到了,位于Mediage商場的某個犄角的……不像有太多人光顧的(譯:原文是,看上去不怎麽賺錢)印章店。
恩,不錯。我這也算是進行5%的大售賣活動了。
但是看店的店員,是一個帶着眼睛的可愛大姐姐。啊,真讨厭呀(譯:他現在還是一副配合着别人的,笑着的心态。)。一直以來的老爺爺就行了啦。
“那個……我想訂做一枚個人印章……”
實際上,我的印章在一年前就已丢失,所以因此沒錢。因爲我本身就沒什麽錢,所以,我把我的銀行用印章兼用做個人印章時,曾問過銀行方面;然後那邊的回答是,因爲沒多少存款的原因,所以把銀行印章兼用做個人用印章也可以。所以,我後來就沒有顧忌太多,一直都這樣用;但是,沒在這的白雪給我說,缺少個人的印鑒(譯:就是印章,因爲是巫女角色,所以應該稱呼方式也帶點古風)的話,可是會因此喪失财運的。(譯:所以你就把你沒能領到錢的原因怪到這上面?不過星伽的巫女很靈就是了,書中如此說道)
因爲店員是女性的關系,我不自覺的就變得小聲了……
即使是已經親眼見過妖怪、鬼神、UFO的我,也不相信那種超自然的說法。但是,我确實有感覺到自己的财運很不好。這很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印章的錯。所以,我就乘着這股大售賣的勁頭,想着訂做一個新印章。
聽到我的聲音,回過頭來的大姐姐,
“嗨!歡迎光臨!”
嗚哇,仔細看的話。不好也不壞,很可愛。離近了之後,身體感覺到了,我不擅長應對這種。
“最近店裏新進了幾種用作印章的材料——其中木材的有黃楊、白檀、黑檀、以及楓木。然後動物的角與牙的,則有水牛角、象牙、而且!店内也有猛犸象的牙。(譯:額……感覺好可疑的樣子……)不同的材料的話,價格也是各有着不同的……客人,在決定用那種材料之前,能問一下您的預算嗎?”
噢。一開始就敞開了來啊。
這樣的直截了當,對我來說,能讓我安心還是不安心的話,當然是安心了;而且,前面說的那種材料,也便宜得讓我安心啊。
那種高級材料的價格,可不是我這種井底的蛤蟆知道的事(譯:原文是天井知らずだ。
就是指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闊。所以,嘿嘿。)所以,
“那個……要說是比較少,還是比較多的話……還有,請您别告訴别人……我貌似有女難之相,如果可能的話,還請想想有沒有能解決這方面的材料……還有,我也不怎麽有财運……”
我也沒有隐藏什麽,把我想要的效果,一個接一個的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的大姐姐,眼睛像放光一般,
“我明白您的需求了。這裏的話,我的推薦是礦物類的。耐久性的話,首推钛;但是青金石、琥珀等天然石類,說是有着提升運氣的作用。深受年輕客人喜歡的,是這邊的這種——”
滔滔不絕的說着。
這個人,很喜歡這份工作呢。
而且,還有點,像是占蔔師一樣的感覺。嘴上挂着運氣什麽的,是會妨礙客人下訂單的。
“像材料一樣,雕刻的字體種類也很多。印相(譯:意思是印章上刻的字的樣貌(可能),我沒有查到關于印章的相這一說法的印相,隻有爲佛教用語的這一印相。我對于佛是無緣,所以不懂百度百科上面的解釋。有興趣的可以,自行去百科看一看。至于這個印相,那很可能就是赤松自己擅自創造的。但是在這裏爲了能夠語句看上去更好一些,所以直接用原寫法)所顯示的兇吉,各種流派也有各自的說法——”
大姐姐她,相當興奮的說明着字體、印相等問題,但是對于非科學性的說法沒有興趣的我;你再怎麽投入的說這些事請,也是做無用功而已。(我也不會湧出想要買東西的想法。)
所以,我擺出了一副像在聽的表情,然後任由時間流逝……啊,這樣一來好無聊啊……
探出身子去取印章樣本的,激動的心情滿溢的大姐姐的,白色罩衫……
貌似,很薄的樣子。有點太無聊的我在意起這種事來了。
因爲還身處自己的世界裏,所以大姐姐的全身都是破綻,那件彩粉色的胖次也——
“您喜歡粉紅色的嗎?”
“诶、啊诶?”
一不小心就遵從本能的去盯着看了的,以爲被發現了的我,慌張之下,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如果不讨厭的話,那我推薦,對解決女難很管用的,粉紅水晶做材料。雖然評價是很脆的材料,但是近年來出現的一種油,可以改善這方面的問題。而且,那種油所有的芳香……”
“啊啊,那就那個了……麻煩你了。”
因爲發生了香苗女士的問題,所以對年上的女性,微妙的很在意,在意讓我咬牙切齒——
我就這樣,連樣本都沒有看,就直接下了訂單,然後呆站在那裏。
我在Aqua food court(譯:這個除了一個翻譯出來的英語,其他的什麽都沒查到,總之有一個food就是吃東西的地方)吃了點炒面之後,便回到了印章店,閃閃發亮的粉紅水晶制的刻有“遠山”二字的印章已經完成了。
什麽啊這個……女子力,也太高了把……而且将印章的上下分開的握把也是心狀的。
但是,大姐姐提到說,這個印章是沒有絲毫扼制,結親和異性關聯的厄運的能力的結緣物。雖然說結緣的效果我挺需要的,但要是能夠破壞女難之相的話,就更好了。價格也和與預想的隻稍微貴了一點點,試印出來的“遠山”的字體我也很喜歡。恩,不錯,那今後就把這個兼用作個人印章和銀行用印章吧。
粉紅水晶本來就是面向女性的材料,新的印章已經女子力相當高了,然而還用一個粉紅色的小包給包裹起來。
我随手就把這個放入了口袋中,然後離開了印章店。
(接下來……還是休息日,所以我也想稍微閑逛一下)
雖是這麽說,可是這Mediage商場,還是整個AQUA CiTY,那些笑容滿載的人都多到爆啊,我感覺沒法繼續在這待下去啊。
想着獨自去看電影吧,但是正在上映的電影的标題,沒有一個吸引我的。
而且,外面是春風徐徐的晴天啊。
這種天氣裏,待在建築物内什麽的,實在是太浪費了。
但是從這裏出去,就有遇到理子的可能性,但我——
通過印章想到了可以對付理子的某樣東西,然後在AQUA CiTY裏買了下來了。
這就是和印章差不多粗細程度的,像試驗管一樣的小瓶子:裏面裝有彩色玻璃片、星砂、砂金。
這件商品的真式名稱我并不知道,但是給他取個名吧,就叫做閃閃發亮棒吧。(譯:我想象到了一個大叔,拿着這玩意看來看去,然後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然後想了半天,最後絞盡腦汁就取了這麽一個名的場景)
這是很久以前我就确定的一件事,理子對于貴金屬、寶石這些發光物很喜歡。雖然就和喜歡閃閃發光的卡片的小學生,一樣的程度的喜歡,但一般人看到發光的東西,也會有想着這是玻璃片還是青花魚呢?從而會在一瞬間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的習性。
總之,要是理子出現了,我就找準機會,把這個閃閃發光棒給她吧。
正好明天……3月31日,就是理子的生日了,說這是生日禮物的話,她也會不由分說的接受的吧。爲了别在遇到她的時候,立馬就被看到,我也把這個放進那個粉色的小口袋吧(譯:flag太明顯了,差評!)。
這之後,把這個給理子的話,就可以乘着她“哦!—”的注意力在那上面時,趁機溜走。
(就我來說,還真是完美的計劃啊……對你,我已經準備萬全了……)
就像9mm彈藥的彈藥箱上所寫得訓誡一樣,對理子已經準備萬全的我——
DECKS商場(譯:英文名全稱DECKS Tokyo Beach,也是在台場内的一個大型購物中心,來自日文維基)裏的SUNKUS便利店(譯:英文名全稱Circle K Sunkus Co.,Ltd.,屬于日本公司UNYgroup Holdings Co., Ltd.旗下的子公司。主要經營便利店業務。來自日文維基)裏,買了一罐産自高千穂牧場的咖啡牛奶。然後挺胸擡頭的,走到了外面。
在這春風中,我在這海上巴士(譯:是一種在東京地區經營的觀光旅遊船服務,日文維基)的候車室的旁邊……立着的一個錨的雕塑的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然後一邊眺望着彩虹橋(譯:連接東京的港區,芝浦地區、台場地區、還有江東區的一座跨海吊橋。于1987年開始修建,1993年竣工,同年8月26日通車。彩虹橋這一名稱是向公衆募集名字之後,所得,正式名稱爲“東京港區連接橋”。來自日文維基。),一邊就着新鮮的空氣,喝着有點冷掉的咖啡牛奶。
正在品嘗着這一切時——
“哇啊”
在我的視線裏,突然出現了,理子!而且還擺出一副坑爹的鬼臉(譯:額……我沒找到有其他翻譯,隻是在度娘上找到了一個“坑爹”的翻譯。)
噗!我一下子把還沒咽下去的咖啡牛奶給噴了出來。理子則是,華麗的避開了這些飛撲過來的液體。從這舞動着改造制服,像金魚一樣的揮着手的姿勢來看,是表理子模式沒錯了——閃閃放光呢。
“呀吼!金君!”
像這樣,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搞什麽呀!理子!這很貴的好吧!”
居然有整整30元的量被噴出來了,我因此破口大罵……
但理子隻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嗨~,那作爲補償把這個給你。這可是理子親手做的哦!”
遞給我的,是個用褶皺花邊手帕蓋着的,小小的便當盒。
掀開來看的話,裏面排列着的是,插着奶油夾心巧克力棒,并裝飾着彩色巧克力片的迷你松軟蛋糕。如果是女孩子的話,這些點心會讓她發出“好可愛!!!!”的歡呼聲吧!拿給男孩子的話,會出現“真的能吃麽”的疑問的吧!相當有少女品味的甜品。所以我,
“……你啊。嘛,我是會吃得就是了。你還做過這種給其他男生麽?”
我像投訴一般說到,對理子——那邊則是,被驚到了的樣子。
長着長長睫毛的眼睛,現在睜得更圓了,也顯得更水靈了。
爲啥會是那個反應啊。
“恩,恩。了解!我不會做給金君以外的男生吃的。實際上我從沒想過你會這麽說,結果吓了一跳呢。”
“怎麽呢?”
“金君意外的,獨占欲還挺強的呢。”
“哈?”
還是一樣,搞不懂理子的想法啊。
但是嘛,這種迷你松軟蛋糕和咖啡牛奶的組合,也不錯。
不管看上去如何,但是從這雞蛋大小的尺寸,我就覺得不錯。
“你是從多久開始跟在我後面的?”
“從SUNKUS那。我想你一定會去便利店的,就先去那迎接你了。”
“跟蹤的手段挺不錯嘛。我根本沒察覺到呢”
我現在是坐在長椅上的……
旁邊的理子,不用說,當然也會和我一樣坐下來;嘛,不管她。
“好吃嗎?”
“啊。”
這并不是客套話,理子做的這個迷你松軟蛋糕,看起來像是對外表太過于重視,然而味道一點都不輸外表。
我還想着理子和亞裏亞同樣都是,那種大小姐似的人物(譯:寫作大小姐,讀作生活廢人(笑)。)。但意外的,對于家務也挺拿手的(譯:原文是,意外的也有顧家的一面,這……反正我覺得怪怪的就改了一個說法)。
(是香草味的呢,這餅幹……)
吃完之後,我再次看向理子;和剛才火野萊夏說的一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感覺相當的俏麗。
不指是美少女級别的理子,這下看起來,變得更加閃閃發亮了。我感覺好尴尬。
女孩子的化妝,就和變戲法一樣;男生無論怎麽看,都發現不了什麽破綻。
她的嘴唇不知道是塗了唇膏,還是唇彩,看上去水嫩嫩的。但總感覺,這有點“不适合”的感覺。(譯:是覺得理子沒必要塗唇膏,啊,結合上下文看了好半天啊……)
總之,理子希望我能注意她的嘴唇的樣子,這是爲啥呢?理解不能。
“說起來,剛才……我遇到了,你去年的戰妹的戰姐……強襲科的,火野來着。她好像有點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似的。我和她解釋了,但不知道她到底明白還是沒明白。總之,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聽到大口大口吃掉蛋糕的我說的話,理子變得扭扭捏捏。
雙馬尾不斷的随着腦袋的搖動頻率晃動。然後,庫哧的笑了,
“好啦好啦。添麻煩什麽的,理子可一點都沒這麽想哦。不如說,想要把這件事給像填護城河一樣,填得踏踏實實的,讓這事成爲大家都公認的事實才好。”
說着,擺出了像是展示手臂肌肉一樣的姿勢。又說這種意義不明的話。
……但是嘛,貌似沒什麽大問題,所以就這樣了。
要跟上自由自在的理子的思考,可是會吃力不讨好的。
“多謝款待。”
我把籃子還了回去,理子順手就将它收進了自己的小挎包裏——
然後笑着,向我伸出了一隻手。是“請付錢”的意思麽?(譯:我這裏好像翻成請付香火錢。啊,靈夢!prprprpr)
“我可沒錢。”(譯:你個吃霸王餐的!你個吃軟飯的!)
“不是那個啦!把手給我。”
小狗遊戲?真是唐突呢。
但是,這些被我吃掉的松軟蛋糕……的材料費,比我噴出來的那一點牛奶,還要貴得多。要是欠理子的賬的話(譯:這裏原文是欠錢,但是從我的理解來說,這裏翻譯成欠賬也可),可是很危險的;所以我蜷起了右手的指端……
“給你”
嘭,搭上了理子的手。
明明是個常常用槍的人,但是理子的手是那麽的小,那麽的柔軟,還那麽的溫暖……
雖然即刻回過了神來,但在那一瞬間,還是露出了破綻。
這導緻了。
理子,一下子把我的手給握了起來。
然後,做出、做出了、那樣的——手指和手指交叉的,像戀人一般的牽手動作。
“那,金君!去約會吧!”
精神的理子一下子站了起來,裙子也跟着她的動作跳動起來;還有一個跟着站起來的人——那便是我。
“約、約會?”
頭發随風飄動的理子,拉着一臉不知所措的我,開始散起步來……
“以約會的定義來說,男女兩個人一起散步什麽的,就已經算是約會了。所以,約會已經開始了哦。”
說出了,像是少女漫畫一樣的說法。(譯:我推測,說這種話出來,别人會覺得你在開玩笑)
但是,理子是真的打心底裏在高興着。也許會有什麽的麻煩的事情出現;但到那個時候,我就把準備好的,驅散理子用商品·閃閃發亮棒,交給她好了。
正好我也剛剛吃飽,正想要散散步,就稍微陪陪她吧。
于是,我也順着她的意思,開始動了起來——
理子把這看做是同意約會的訊号,更加抓緊了我。
同時還擅做主張,把我的手臂給抱在胸前。像戀人一般,挽起了我的手。
她的手臂和手臂,手和手,像繩子一樣捆住了我的手。
(……)
這下,要是想掙脫的話,隻會越來越緊吧。
那就不做掙紮了。就這樣子走吧。
“诶嘿嘿,诶嘿嘿。金君、金君。好開心啊。”
“……你、還真是安靜不下來啊”
“安靜什麽的才不要。那樣的做不到的啦。”
和我一起開始在台場海濱公園散步的理子。像是在月面跳躍一樣,輕松歡快的,呯呯的跳着。
不知是多久開始,她的兩隻抱着我的右手手臂的手臂,開始把自己的Bra往下蹭。
然後胸部。哦,胸部啊。
不用說,我的手臂現在中彩了(譯:各種意義上的中彩)。
那像橡膠球一樣的有彈力的(譯:你這什麽形容啊……),嬌嫩的理子的胸部。
我在把手臂放由理子擺布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某種程度的覺悟;現在風向……是南風啊。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在上風向,那樣的話,理子的香草般的香甜氣息,就有被我聞到的可能性。比起對hss刺激性極大的女孩的體香,還是被腕着手臂安全些。
雖然我現在隻能勉強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但我仍舊拉着理子——
往細長的海濱公園的西邊走去。
避開在制定跑步路線時,會選取到的寬闊的步行道,我們朝着狹窄曲折的小道前進……茂密的花叢,鋪滿矮草的廣場,春天的海面,眼睛可視的,景色不斷的在變化着。
這條路線,很符合,讨厭單調的理子的選擇呢。
我對,就隻是和我一起散步,卻顯得相當開心的理子問道,
“理子,你今天爲什麽這麽高興啊?”
然而,她隻是很享受似的抱着我的手臂。看來她自己也不清楚是爲什麽。
今天天氣晴朗,公園裏也湧入了很多人,會和許多人擦肩而過就是了,但——
我現在是和理子一起的狀态,所以和我們擦過的人,無論男女都會,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回頭來确認一下,這是沒的說的。
和女生一起散步……類似的經曆,以前也和白雪一起經曆過;那時候,一個勁回頭的隻有男生。
(怎麽說呢?看的人,都像是被某種特殊的魅力給俘虜了……那種魅力,理子的身上好像就存在着)
理子是個美少女的事情,我也是明白的。
但這種魅力和亞裏亞、白雪她們所具有的,是不同種類的。理子的魅力,會無差别的使男女,都變成她的粉絲。就宛如——偶像,和女演員這類的人,所持有的魅力一般。
說起來,曾聽亞裏亞提起過,理子的母親,是一個能讓,男生和女生都會憧憬的她的,絕世大美人。這血統還真是讓人無可挑剔啊。
但是,這位得分無限高的,理子小姐……
一直在說着、說着。就像個在放DJ的收音機一樣,“呐,金君”“金君,那個呢”“然後呢,金君”的,吵得要死。而且,這麽狂熱的說着的,全是關于動畫、遊戲的事情;我除了聽她說以外,完全插不上嘴。
就在這時候,我們走到了公園的運動區。
這裏的樹木很茂盛,是一個挺隐蔽的地方,是要常來的人才知道的地方……沒有其他人在。(譯:這裏原文是知道的人才知道的地方……可這句表達……然後結合金次說他常來這邊,所以就這麽翻了)
到了這裏,理子突然就離開了我,
“哇哈!金君也快跟上來呀!”
穿着紅色吊帶鞋的腳,開始攀登起了木質的樓梯。
(……呃……)
那雙腳,攀登的速度相當快,所以飄蕩蕩的短裙的内側的屁股,若隐若現的……還有,金蜜色的那個……也……
我慌慌張張的向下看去,然後繞到這梯子的後面。
這樣的提供給小孩玩的東西,理子真的好像玩得挺高興的,
“你呀……又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啊……”
吃驚于她行爲的我,站在了這個滑梯下面,表示我不參加。然後,
“咻!”
一邊從口中發出效果音,一邊愉快的從滑梯上滑了下來——理子爲了利用摩擦力減慢速度,便抱着雙膝滑了下來。然而正好走到滑梯口的我,從正面——又看到了金蜜色的那個!……
(……!)
從滑梯上順利滑下的理子,滿臉笑容的,向我比出一副V字形的手勢。
在一直慌張着的我看來;爬上梯子去,然後又滑下來的她,貌似真的很開心。
可有點奇怪,我好像單方面的對理子保持着某種愧疚感?
真是個笨蛋啊,我……沒這樣反應遲鈍的人吧。
最近的我,對于hss模式方面的防禦,有點太輕視了。
那這下,我必須要爲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了。
——就這麽決定的我……
“喂,理子。說起來,明天就是你生日了對吧。”
抛出了話題。同時,把手揣進兜裏,握緊了準備好的閃閃發光棒。
坐在滑梯口的,像小孩子一樣把腳随意的放着的理子她——
“——诶。恩,嗯。”
邊說着,邊往我這看來。直到剛才爲止還很精神的,一下子,就變得口氣生硬起來。
整個人像呆住了一樣,臉頰也變得通紅。
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就變得這樣緊張?
不過,多虧這樣話少了許多,還是挺不錯的。
“金君,你記住了麽?不僅僅是亞裏亞和小雪的,也記得理子的生日……”
“在香港時,你說有過嘛。我記住了的啦。你的生日可是最好記的。3月31日,可是年度末”(譯:3月31日的年度末,日本,以圍繞着年度結算,業務總結等目的的,被諸多政府機關,業界團體等所使用的并确定的下來的日期。具體的例子有,3月31日的“年度總結算”,以及“學年結束日”。這種和外界區别的日期,從明治時代就延續至今。摘自日文維基。)
“啊,恩,嗯。謝謝……那,那你,會,會給我慶祝嗎?什麽的。就像你對亞裏亞,白雪做的那樣。”
理子到底是怎麽了?“啊哈啊哈”的極不自然的笑着,而且眼也是遊離狀态……像是對什麽,舉棋不定呀。
雖是這樣,但理子平常就是一副,不敢确定什麽的樣子。這就是理子的普通狀态才對。
所以我就,
“嘛,正式的話,是在明天;所以正式的感想,明天再說給我聽就可以了。”
掏出了一直握着的,用粉紅小口袋的裝着的,閃閃發光棒,遞給了理子(譯: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什麽。)。
保持坐在滑梯口的姿勢,用雙手包着,這個從我這獲得的東西,的理子……
臉上寫滿了緊張,幾乎可以聽得到她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這是什麽情況。
剛才還準備按照之前計劃的那樣逃走的我……根本狠不下心。那麽這裏,就應該不要猶豫,叫上她一起走才對。
于是,在理子把那個粉紅小口袋打開的同時……
“理子。這之後,什麽都别說,跟緊我就是了。”(譯:蒼天啊!這下終于能把那個流傳許久的謠傳給辟謠了啊!)
我把自己的抱怨,隐藏在這種像是我不知道的動畫和遊戲之類的作品裏,會出現的台詞一樣的話,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向小袋裏看去的她,呯的呆住了!啊,這個反應,和預想的稍稍有些不同呢——總之,貌似有阻止她接下來的行動的作用就是了——所以所以,這時候就應該向右轉身,快點逃走吧。
但……
“真厲害啊!金君!”

看到一像亞裏亞一樣臉紅着的理子,一臉笑容的面對着我……啊,我明白了,這計劃失敗了。
啊。閃閃發光棒啊,你的效果持續時間居然這麽短啊。
“送給亞裏亞的是戒指,贈與小雪的是玫瑰花。我不禁想,剩下還有什麽可以送的呢?呀,你的這主意都可以上榜了啊。我眼睛都看直了呢。”
“……不好意思。不是什麽高價的東西。”
啊,搞不好,準備逃跑的計劃暴露了。我立刻說出了一句,送禮物時常用的寒暄語。
“這就可以了啦。要高價的東西的話,理子我會去偷的。”
“你呀。”
“啊哈,啊哈哈。那,這個,我就好好收下了哦!”
理子取出了袋中的東西,像是珍惜後半身的命運一般,緊緊的用手握着。
“明天,我會好好的感謝你的。理子會好好準備的,你要等着我哦。”
“……準備?爲了什麽。”
我向理子詢問道,
“當然是,一同逃走的準備啊。”
不斷眨着眼的我,啞口無言。
……?要從亞裏亞和白雪的身邊逃走嗎?爲啥,會出現這種話題?
“但是理子我,也能理解呢。比起亞裏亞和小雪來說,和理子更擅長逃跑和藏身。理子的藏身處,遍布各處。我們就暫時先躲在那些地方,培養培養感情吧。”
聲音非常小聲,簡直就像是,我們現在在被人監視似的……
對于亞裏亞和白雪,有必要這麽防備麽。
“……那接下來的時間,要做點什麽呢。”
“理子就此告退了。要是平常的理子,還要和金君一起玩的;但是現在理子的心跳實在太不穩定了。繼續下去的話,可能會被金君看到什麽奇怪的方面,理子讨厭那樣。所以,不管怎麽說還是算了。好不容易,被選擇了,還得到了……那,今天就拜拜了呢。”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了。但也就是說,今天的纏人刑罰,要移交到明天去了呢。
嘛,不管了,既然都這麽說了,就這樣吧。
反正就算我不配合,也會被理子強制要求着配合,所以就順着她意思去做吧。
“我記住了”
“那,明天晚上7點鍾……請到理子的房間來。絕對要來哦。啊,但是金君的想法,要是……要是,改變了的話……不用來也可以。不來就不來啦,理子也知道的,那種事情什麽的——和其他的女生一起逃跑也型的。那樣的話,我就放棄。”(譯:理子不要說這種快要哭出來一般的話啊。嗚嗚!理子!)
你是要我怎麽做啊。(譯:赤松你個智障!有必要弄這種要讓女孩子哭出來的誤會麽!嗚嗚,理子……)
說回來,不管是要我去,還是不要我去。句尾加上一句“噗噗”才對吧?
“明天晚上7點對吧?我會去的。”
聽到我這麽說之後,理子,
“恩”
一副緊張到,心髒都要跳出來的表情。
“那個呢,理子認爲,亞裏亞和白雪都覺得繼續保持當前就行。但金君要是平等的在看待我們的話——我就會盡力而爲,把它偷到手的。”
“要偷什麽啊”
“金君的心哦。理子,最喜歡偷别人的東西了。特别是,亞裏亞的東西。”
還是老樣子,說出來的話讓我一頭霧水……
“反正是一場沒有回報的戀愛,要是想要什麽回報的話,隻有‘偷’才行。接下來的逃跑裏,理子,無論是天涯海角都陪着你去。不管什麽都丢掉,一心陪着你。這樣的覺悟——一定隻有,理子才有。”(譯:理子啊……)
說着,理子突然站了起來,從她的身上……飄來了一陣香草的香氣。
理子像是要把那陣香氣留在我身上似的,在我身邊轉了一圈,
“請多加小心。隔牆可有耳目哦。明天的計劃,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喲。”
然後留下了這句話——
便向着,她在打到亞裏亞時的,曾用過的一個藏身處,日航酒店走去。(譯:日航酒店,全稱東京日航酒店,原名希爾頓東京台場酒店,是位于東京港區台場的城市酒店。2015年10月1日改名爲東京日航酒店。)
和理子分别之後,我乘坐東京臨海的單軌電車回到了學院島……在對強襲科大樓前的《收入支出統計闆》和流動采購車,一番奚落之後,日已漸漸傾斜。
(回寝室去吧……)
這樣想着,我便朝着男生宿舍的方向步行起來。爲了省下車費。
途中經過了第二運動場。那裏的,盛開了一半的葉櫻,在夕陽中搖曳着。
是因爲今天和理子待在一起吧,我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
這棵櫻花樹,在一年前的自行車劫持事件裏,擔當了重要的角色。在那時,被炸彈的氣浪吹飛的我和亞裏亞,曾掠過它的枝葉。多虧這些枝葉起到的緩沖作用,降下飛行速度的我們,才不至于在飛進體育倉庫時死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救命恩人……還是說恩樹比較好?
我不禁停下來,眺望着這副場景。
“……金次”
從身後,傳來了動畫音。
回頭一看,果然,是身着私服的亞裏亞。
手裏拿着一個咬了一口的桃饅,站在那裏。
“女生聚會完了麽?”
“恩。在對面的便利店買了個桃饅,出來時就看見一個,像是金次的背影。”
去年今日,連便利店這個詞,都不知道的亞裏亞大小姐,現在也能自己去買東西了。恩,真是成長了呢。
走過來,和我并排站着的亞裏亞,也微笑着,望着那棵樹……
“這裏,是我與你相遇的地方呢”
“你還記得啊。嘛,雖然嚴格來說,是對面的公路呢。”
“從那以後,已經過了一年了。也已經,度過一個高二了呢。”
“要升級……不,是大概要升級了吧。畢竟那個結果,明天才能知曉,在武偵高的生活,還真是什麽都勉勉強強的。”
武偵高,會将分班情況和留級名單同時發表。在每年的3月31日發表全年級的分班情況時,沒有升級的學生的名字,會出現在低年級的分班名單上。
“你要是留級了的話,可就和明裏、風魔她們成同級生了哦。”
說出這個笑話的亞裏亞,自己笑了起來。
“别說出來啊!别笑了啊!”
一直以來,都被我當做下屬(譯:這裏我查到的原文意思是,下巴。我想,翻譯成下屬沒問題吧)使喚的風魔,和我成了同級生什麽的。單是想想那副場景,我就想找個地縫鑽。
“但是,今年的事件,一個接一個的;你貌似,一直什麽沒時間學習呢。”
用得着你說嗎?
“……學習的話,最近我也算是抓住訣竅了。期末考試時也做出了不少題。不需要這樣擔心。”
我對萌給我個人進行輔導的事情,隻字未提。但是實際上,最近我的心裏,也産生了點自信,在學習上的自信……
“……金次,謝謝你呢”
亞裏亞又向我道起謝來。
大概,是向這一年内所發生過的全部。
“你,最近變了許多呢。無論是在航天飛機上還是在這裏,都會和我說‘謝謝你’了”
“即使是我,一句‘謝謝你’而已,也有說過的吧。”
“你可沒說過”
“我有說過的!……雖然可能真的沒有說出來過,但是我一直,都在心裏對你說着感謝。那請讓我好好的,再說給你聽。金次,謝謝你一直對我這麽溫柔。明明我一直,都在對你發火……”
既然有這種自覺,就别對我發火啊?你口中的“發火”可是會出現子彈的啊!
雖然我很想這麽說,但我想聽聽,這個難得的見到的,溫柔亞裏亞,會說出些什麽。所以我什麽也沒說,隻是站着。
也許我這樣的行爲在亞裏亞看來,就是溫柔的表現也說不定——但是溫柔什麽的,隻是因爲我在你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啊。也許在hss下,我的确對女性,很溫柔也說不定。但是,溫柔什麽的,實在是太擡舉我了。
所以我什麽也沒說,隻是站着——
“……金次”
亞裏亞,直直的盯着我。
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
“我想,即使是你,也早就明白了也說不定,我……對你,有想好好傳達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可能因爲媽媽的事,所以一直都在推遲着。”
“……?”
“我的心意,又沒能好好傳達到呢。不過,這是我自己決定不說的。”

和傍晚一同,漸漸臉紅起來的亞裏亞……
似乎要向我坦白什麽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貌似不準備今天就告訴我……
“但是……你也有,也當然有選擇的自由。所以,時間就定在……對了,明天晚上7點鍾,發表分班情況時——就在七點時,到我房間來。”
怎麽會這樣,我居然從亞裏亞的話裏,聽到了很強的借口的意味,尤其是對于時間的那塊。
“正好,明天晚上,媽媽說要去找住的地方……我們兩個,就在校内網上看看分班情況吧。如果我們還分到一個班,一定會很高興的。那時候,我們就兩個人,那個,迷你派對,但是……但是……”
我因爲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所以沒說話。看到我不作應答,亞裏亞變得小心翼翼的。
“但是,你有……那個,體質問題……如果對我要說的話,讨厭的話,不來也可以。那樣的話,就是會是那樣啦,對于那樣的事——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的。”
這指示名詞也有點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想說什麽。但,我感覺,這是亞裏亞鼓起勇氣,反複考慮之後,擠出來的話。這樣的話,不像是我能夠去問個詳細的。
但是,
(明天晚上,七點鍾……)
這個時間點,和理子的邀請沖突了。
但是理子她說了,那件事,和誰都别說。
要是和亞裏亞——說“那個時間點,我有别的事要做”的話,亞裏亞是絕對會繼續問下去。然後,把要去理子那的事情全部坦白的話;這之後,我面對理子時,會很尴尬的吧。
所以,我得稍微考慮下對策……
亞裏亞好像有說,要開個小型的派對來着,
“那個派對,可以叫其他人來參加嗎?要炒熱氣氛的話,叫理子來不錯哦”
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同時見她們兩人了;我很自然的提案到。
但是,這一提案根本不受待見。
亞裏亞她,
“爲啥要把理子給叫來啊!”
哇哇哇哇!長着粉紅頭發的頭,生氣得要噴出火來了!
糟糕。生氣生到這種地步。莫非她們兩個吵了架,還沒和好?
“笨蛋!你給我!笨蛋!一個人!笨蛋!滾過來!”(譯:太太太太太太帶感了!你這是rap嗎?!我都唱出來了!)
每說一個短語,就加一句“笨蛋”,而且不停地原地跺腳,她真的非常生氣!但不知原因的我,問道,
“爲啥會突然跺起腳來了!别生氣了,好嗎?”
“我——沒——生——氣!”
咬牙切齒到這種程度!這可是亞裏亞對我相當生氣的表現!雖然像個小孩似的。
不行、這樣的亞裏亞——可不能放着不管,不然,周圍的東西全都要變得破破爛爛的了。前次,可是直接把自動販賣機給拆下來,舉到了頭頂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爲了防止亞裏亞,對于這塊場地的無差别破壞,我趕緊說道。然後亞裏亞她……
“會,會來的吧?明天的,晚上七點鍾”
雖然還是一臉皺眉,但是卻不知道爲啥,露出有點高興的表情。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顔藝啊。
“要,要是遲到了的話,我可不會輕饒的哦!”
“好,好”
“‘好’隻用說一回就夠了!那,那麽金次。這個約定,和誰都别說喲。搞不好會被阻擾的。還有還有,絕對不準告訴理子!絕對!”
露出犬齒的,用手狠狠的指着我的亞裏亞,給我交代了這樣的話——
這樣一來,和理子商量,請她錯開時間的計劃,也泡湯了。理子的話,我要是說“我稍微有點其他事要去辦”的話,她也絕對會去調查爲什麽的。
……這下……
隻有實行當日違約的計劃了。在要去她們倆之間的任意一邊的時候,就在約定的時間的五分鍾前,突然聯絡對方,說我去不了好了。這樣的話,即使要做什麽調查,也會因爲時間問題,而沒法展開吧。
維持着半皺眉狀态,蹦蹦跳跳的走掉的亞裏亞,時不時還回過頭來,使勁的揮着手說拜拜……對于這樣不可思議的亞裏亞,我也苦笑着,揮着手向她告别。
太陽突然就落下來了。東京的街燈,比我被拉長的影子還先出現。
Go For The NEXT。19時的luckystrike
約定的3月31日——那個傍晚,來到了。
倒如說已經是18點45分。15分鍾前。
(選擇亞裏亞、還是選擇裏理子呢?)
把手塞進口袋一邊走在柏油路上, 我現在還沒有決定下來。
亞裏亞的房間是在第1女子宿舍。理子的房間則是在第2女子宿舍。
不久之後,就要走到這條岔路上。
所以我,做了最後的比較讨論 。
首先──
──向亞裏走的方向走的路。
因爲這件事是一定要拒絕一邊的事,所以必須要有使另一邊生氣的覺悟。
要說生氣的時候哪一個更可怕的話,無疑是亞裏亞。
這樣說的話,爲了自身的安全,應該選擇亞裏亞吧。
我可不想在明天3年級的開學典禮上像開洞祭般被弄成人肉蓮藕。(譯:渣金你敢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
另一個——
──向理子的方向走的路。
雖然今天是理子的生日, 但我現在,在理子那裏有困擾的寄存物存在。
那是,圖章。昨天,爲了瞞過理子的眼睛—— 我打算把用色玻璃制成的細長小瓶, 通稱閃亮閃亮棒(譯:TM就是螢光棒)給她的但是……搞錯了, 把不久之前新造的圖章送了出去。 是因爲尺寸和包裝的粉紅色小袋太相似了。圖章又是用是粉水晶做的緣故,說不定被當做能量石般的禮物。 說是這樣但是上面雕刻著『遠和山』,我知道就算是理子也會搞錯的吧........ 将打算作爲正式印章?銀行印章使用的印章讓其他人, 而且讓小偷(譯:理子)拿着也不是很合适。 必須要盡快拿回吧。
( 那麽,應該去那邊呢? )
在這個切割成100米四方棋盤般的學園島,13區上―
在重建預定所以全店鋪在關門狀态的中型商場, 在那裏之前的小小廣場上,我止步了。
從這裏向東走的話是亞裏第一女子宿舍,去北的話是理子的第2女宿舍。
即是說——這裏就是命運的岔路的家夥。
從廣場方看向西南方,在道路寬闊的階梯對上的商場的百葉窗下降了...... 長時間變成那樣的緣故, 被人用噴霧器在上面随便地塗鴉了。
背向着道路寬闊的樓梯,抱着胳膊……
"一腳踏兩船呢,遠山君‘’
……啊
在這個不太多人經過的廣場上,熟悉的臉孔出現了。
―不知火亮
A等級的強襲系武偵,有點地方深不見底的同班同學。
“但是,花隻能持有一朵。那樣也大概,是第三朵花(譯:香苗女士)所擁有的東西。”
說著那樣的事,哎呀哎呀,的狀态舉起一隻手來。
和我一樣的在假日也穿着防彈制服 , 所以也沒有資格吐槽他人――
你爲什麽會知道,聽下也無妨吧。
關于我和亞裏亞和裏理子的Double Booking(譯:雙重予約)的事, 沒有跟其他人商量過。
感覺不到亞裏亞和理子會滔滔不絕的說出來。
作出那邊都知道了的宣言,這個不知火---
“東池袋高中的合宿什麽的實在太閑了。我爲了一個人而被拜托進行潛入搜查什麽的”
―在監視我一個人。
至少在去年的冬天, 我從武偵高退學去普通學校的那個時候,已經。
現在想起來的話,未免太過不自然了。
不知火和我同一時期離開武偵高, 同樣在東池袋高中上學, 又在同一時期回來了。 因爲不想懷疑朋友,到現在爲此,我都沒有這樣做(譯:懷疑朋友)―――
不知火是被誰指使,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監視着我。
“恩。因爲你太積極的緣故,要報告事項非常多喲。爲了不讓雷姬, 你的弟弟和妹妹發覺,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如果自爆的話,就會好好地談話起來。
“──雖然說謊也是武偵工作的一部分。 沒有從爺爺奶奶學習過嗎? 說謊是會被閻王大人拔掉舌頭呢”
我向着不知火的方向轉去……
“那也是爲了你的舌頭,就讓我來委托你吧”
'委托?像現在裝神弄鬼這樣的, 你認爲我會接下嗎?”
"你看,我在暑假時參加那個足球比賽吧?那個時候, 遠山君你說了任何類型的委托都能讓我委托你一次 。 之後将那個無期限延期了,忘記了嗎?"
“你啊……”
“嗯?你說了什麽都會做的呢?"
“……小孩嗎。但是嘛,我明白了。那就說出口吧"
――總之,讓他說些什麽吧。
想要更多情報。這件事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回想起來的話,不知火一直在意我和亞裏亞的關系。 要說哪一邊的話,是站在撮合我們的一邊。
那就是,單純的——“看到作爲男女搭檔行動的同班同學,想捉弄他們罷了”的這種在武偵高常有的事......雖然我現在,很希望他這麽做就是了。
如果把這句話,和其他的事情聯系起來,仔細的想想的話......貌似,在那個噩夢般的绯绯神事件裏,還有着不爲我們所知道的第三方勢力。
在那個事件中,爲了不讓亞裏亞成爲绯绯神的我們,也有主張将亞裏亞變成緋绯神的一派。 打算撮合我和亞裏亞的不知火的動作, 從結果看不明白想引導去哪個結局――
――抱着某種意向, 有着想引導推動去其中一邊的可能性。
在微弱的力量上,有在力學方面介入的可能性。
“接受這公務,當中也有我自己的想法的緣故。 之前,也道歉過, 我曾經,打算和你組隊的。 從武偵殺手事件那時候開始, 已經被神崎同學搶走了呢。 你也許覺得嫉妒是懦弱的行爲 ─但是像美人很稀少那樣,強者也是非常罕見的。 打算将之強搶過來的我即使有着消極的想法, 想請你理解成自然的事情。"
“……你說了公務吧。是哪裏的命令"
“從委托主的保密義務是,最普遍的規則的喲”。
靠着清爽的帥哥臉,刻意避開了這個問題。
“約西我明白了。不會強逼你說"
我把不知火的戰鬥力――
比起現在不是亢奮狀态的我, 看得更強。
但是,我在世界各地進行武士修行的這一年中……最近終于,能用自己的意志将亢奮狀态技能使出。
因爲沒有機會所以沒有做過測試, 正好用這家夥做試驗台吧。
因爲對手是朋友, 即使失誤了,也不會被殺吧。
而且,這個狀況― 即我輸了也沒有失去的東西,但是不知火有,情報。
總之條件完全對我有利。
在不知火旁邊邁出了一步的地方……
――感覺到了。同時的。
在這裏,終于。
"……啧……"
以我打算襲擊不知火爲契機,對方将氣息解放了。
在那之前我還不知道,那堅強,穩重,靈敏的——存在感。
那,是複數!糟糕了。
這不是隻顧着不知火的場合。
(―要來了,從後面!―)
刷……!回頭一看。
被噴霧器塗鴉了的牆壁背向的寬闊樓梯上……
有5個男人。
有人很無聊地似的站着, 有人橫着面向, 有人展開雙腿坐着,有幾個人是伴随着懶洋洋的氣氛出現了。(譯:TM就最多2個人吧)
連視線的方向都是散亂的5人……是團隊。 每個人都有着超人般的戰鬥能力之上, 明顯的是團結一緻。個人play,團隊play也善擅長的軍團。 有那樣的感覺。
然後……
在那5人之中。
(……原田靜刃……!)
不耐煩的。
穿着漆黑的大衣,連嘴都用風帽隐藏起來的男人。
在比利時的時候暗殺過我,是原・眷屬的傭兵。
現在,不隻是背部,在左腰也挂着2把, 名字和由來都不知道的黑色刀鞘的日本刀―妖刕·原田靜刃。 用單膝跪在階梯上俯視着我。
在這裏碰上就是你的末日,我要打你一頓……!
雖然我很想這樣說,那并不是容易的事我已經明白了。
首先,原田靜刀本人。
那家夥比起在比利時戰鬥的時候, 那氣息,格外地變大了。 從那之後僅僅經過2個半月,是怎麽回事呢。經常說『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是不自然的急速成長。沒有―可乘之機。
然後原田的夥伴,有一個像畫一般的美少年,有一個穿着密實西裝的瘦長男子, 穿着和服的光頭巨漢(譯:通稱吳克)──原田並三, 或者說有着很強的氣場的男人有3人和…… 看上去有着天壤之别的,還有一個。
那一個人,在寬廣的階梯的中央前方的坐下了。
沙漠橙色(譯:什麽是沙漠橙)的軍裝大衣親吻地面也不嫌棄, 張開雙腿, 支起腿來坐的大漢, 與我的視線重疊……左手拿着luckystrike(譯:先科普一下這是個香煙牌子囧)的盒子咚咚咚地用手指叩了一支出來, 用口將它咬出來,用打火機點燃了。
這個男人的,氣氛是——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和鬼很相似。而且那是更爲旁大的。簡直就是閻羅王……!
(──可惡……!)
我的所有感覺器官,本能地探尋着退路。
這太糟糕了。到底是什麽啊,那個男人……!
赢不了,絕對。就算是在亢奮狀态中, 一隻手就能将我玩弄於掌心結束了我。 用日本刀的話來說,就是武士刀。真貨中的真貨。 一定和生前的父親和戰争時的爺爺互角。
放出壓倒性的存在感的那個男人,將視線離遠我……
“……這樣的小子一個人,用得着要我們的五個出動嗎?”
“灘先生,一個人不是正好嗎?對於”排名獵人”而言"
"我現在是19位。殺了71位什麽的,排名是不會上升的"
穿着西裝的男人和畫般少年,用抱怨的語氣和穿大衣的大漢說話。
在倫敦打倒了我的特工 ──像塞恩·邦德級的存在感的2人在發牢騷中……在中央坐着的穿軍裝大衣的男人不回頭看2人,哼一聲……邊吐着煙霧―
“别将那小子想成隻是個普通小子”
将視線往我掃了一眼,低着頭說到。
像獅子的吼叫般。
"可鵡韋,灘,原田,大門坊。謝爾德·都特。進攻組”
看起來是隊長的家夥,那樣命令着―
“用β就好了吧”
比我的眼神更兇惡的西裝男人……叫灘什麽的,在發牢騷。
但是,似乎沒有反抗隊長的打算。
這五個人的殺氣…………
像是擰在一起的絲線一樣,全部都針對着我
“遠山金次。你也許是小孩子水平的LV99。但從大人來看就是LV1啊。”
單單是那股殺氣,就奪取我身體自由活動的權利―
隊長,站起來了。
僅僅是這樣,就令這廣場的一切有歪曲了的錯覺。
“但是17歲。已經是在大人的邊界寫上名字的好歲數了。這裏是學校——今晚,就稍微教育一下"
在略顯雜亂的劉海間,隊長有點下垂且疲倦的眼睛中放出了敏銳的目光。
是超然的,和大海天空一樣大,像是感覺到什麽的深遂的眼情。
隊長看着手表——歐米茄的SPEEDMASTER(譯:又賣廣告),确認一下現在的時間―
加沙加沙,從大衣的懷裏拿出了一張紙。
從遠處看也明白,因爲看慣了。
……逮捕令……!
“ 東京地検特捜部的獅堂。在19時00分,以殺人嫌疑,將遠山金次逮捕"
然後,咔嚓。
我的手腕,被不知火用手铐鎖上了。
印有警察廳的櫻花樹紋,超硬合金的手铐。
Go for the next!!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3517161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保留一切權利

相關創作

留言共 0 篇留言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喜歡★a6520911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前一篇:21-5...

追蹤私訊切換新版閱覽

作品資料夾

sakata21大家
來看看阿嬤餵金孫 呷 "泡湖" 吶~~~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3:30


face基於日前微軟官方表示 Internet Explorer 不再支援新的網路標準,可能無法使用新的應用程式來呈現網站內容,在瀏覽器支援度及網站安全性的雙重考量下,為了讓巴友們有更好的使用體驗,巴哈姆特即將於 2019年9月2日 停止支援 Internet Explorer 瀏覽器的頁面呈現和功能。
屆時建議您使用下述瀏覽器來瀏覽巴哈姆特:
。Google Chrome(推薦)
。Mozilla Firefox
。Microsoft Edge(Windows10以上的作業系統版本才可使用)

face我們了解您不想看到廣告的心情⋯ 若您願意支持巴哈姆特永續經營,請將 gamer.com.tw 加入廣告阻擋工具的白名單中,謝謝 !【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