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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少女化空戰武力(二空篇)第三章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7-03-08 20:10:52│巴幣:4│人氣:274
少女化空戰武力(二空篇)

第三章




  女孩原本是要答應的,對於翼廷的邀約。基本上來說,勝負已分的他們,沒有繼續對戰的理由,不過翼廷的邀請相當自然,女孩也就自然地要『接受挑戰』……的這時,她那疑似手機的通訊器再次響起。這是最優先事項的通訊,不論她正在吃飯洗澡睡覺,聽到這鈴聲,都得先接起來。──弄個不好,漏接這則訊息,就是數萬條性命的消逝,這訊息就是如此重要。所以,女孩訓練有素地關掉本來與翼廷對話的通訊頻道,接起了這特製通訊器。
  
  「咦,現在出來嗎?……叫對面的少年也出來嗎?」
  
  女孩對於這奇怪的指示雖是不解,但沒有過不從的想法。她恭敬地掛掉手上的通訊後,重啟模擬機的通訊:
  
  【抱歉,飛行測試要先暫停了。】
  
  語畢,女孩推開橫向開合的座艙門,爬出機艙。既然對方都出來了,表示暫時沒有要繼續測試。翼廷也就失望地跟著推開玻璃艙門,中止享受這豪華電玩,喔,不對,是飛行測試。……哪裡會知道,剛從模擬機探出頭的他,馬上有人身安全不保的危機。
  
  「不准動!」
  
  「咿!!!」
  
  不曉得什麼時候,模擬機的外面佈署了為數眾多的軍人大哥,他們沒有開玩笑的將槍對準翼廷,所有人皆是滿臉『如是有奇怪舉動就格殺勿論』的殺氣。翼廷從沒想過,他會有雙手舉高,以示『自己手無寸鐵加上沒有反抗意識』的一天。
  
  「慢慢從模擬機下來。」「我、我知道了,槍不要對著我好嗎?」
  
  在溜進軍營的時候,就該有被槍指著的覺悟了。可是模擬機對於翼廷的震撼之大,以至於他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好了,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你是什麼人?』」
  
  遵照指示的翼廷,下了模擬機後仍保持著雙手舉高。此時,他也大致掌握了軍人大哥們的數量,拿槍對著他的,是戴著鴨舌帽,身穿連身工作服的整備員們,但就算這樣,還是不改他們是軍人的事實,想必他們的第二專長不外乎是步槍射擊?還有,說起來翼廷也只是個普通高中生,就算是拿槍的小學生,他也反抗不了。
  
  於是,他把眼角餘光投往機頭相對的另一台模擬機,從女孩她的言行,能推測她不是入侵者,也只能靠她幫翼廷說話了。
  
  「喂,我在問你話。」
  
  「啊,是,那個,我……」
  
  翼廷緊張到舌頭打結,拿槍指著他的軍人大哥們也開始緊繃。聽說國外有因緊張而誤扣板機之情事,要是翼廷再不開口,說不定……
  
  「是叫今菓吧?今菓小妹妹!!!快點來幫我解釋!」
  
  「請不要叫我小妹妹。呃……你是叫,貳庭?」
  
  「不用特地幫我的名字加數字,我名字叫做翼廷!」
  
  慢條斯理走了過來的女孩,打亂了目前的緊張感,奇妙地,翼廷的口吃在與女孩的對話中消失,是女孩個人的氣質所然?──翼廷覺得,是因為他一點也不怕女孩的緣故。槍實在太可怕了,與其相比,女孩可愛多了。
  
  「組長,不要拿槍對著我的宿敵啦。」
  
  「宿敵?」
  
  「呃,算……朋友啦。」
  
  「是仙子的朋友嗎?……仙子妳哪來的朋友?」被女孩稱為『組長』,在一隊人馬中帶頭的大叔,雖然是對女孩的說法存疑,仍是打出手勢,示意:「舉槍的小子們把槍放下。」,這舉動,翼廷很是感謝。再繼續被槍指著,他恐怕會先緊張到心臟病發身亡。
  
  ──說起來,軍人大哥(大叔)們都稱女孩為「仙子」?這有什麼特別含意?
  
  「你是仙子的朋友?是真的嗎?」
  
  組長不問女孩,轉而來詢問翼廷。其實翼廷也搞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和女孩成了朋友,也不知道宿敵也能夠算做是朋友?難道是『不打不相識』的概念嗎?不過這種時候不順勢肯定,好像不會有好下場,翼廷只能先乘女孩仍未改變心意前,點頭稱是。
  
  「你是附近的學生吧?還穿著學校制服翹課,膽子不小嘛。……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你?」被一個大男人上下打量固然很不舒服,可是翼廷也不想觸怒他而丟掉小命,也就任由他擺布。他好希望,地位上(似乎)比這些軍人大哥高上許多的女孩能來解救他,無奈她正忙著向組長抗議:「當然是我的朋友呀!……組長你這什麼意思?是我不可能會有朋友的意味嗎?」,組長在身體僵硬的翼廷身邊繞來繞去,女孩也跟著邊繞邊抗議。好一個奇妙的光景。
  
  此時。
  
  「他就是那個未經允許闖入基地的平民百姓嗎?」
  
  ──噠噠噠!穿著OL套裝的女性踏響高跟鞋走了進來。要說女孩以這套連身裙(和身高)出現在軍營很不合時宜的話,眼前這位盤起頭髮,感覺比較像是秘書的女子就更離奇了。如果她宣稱自己是外聘人員的話,翼廷是百分之百相信。順道一提,與女子組成人字編隊的斜後方,還有一位穿著白大掛的女子,但她並沒有開口,讓場面更加混亂。
  
  見女子前來,組長是結束觀察翼廷的行動,挺直腰桿向女性敬禮:
  
  「報告老ㄟ,就是他沒錯。」
  
  「我不是說不要叫我『老ㄟ』嗎?都被你叫老了,組長~~」
  
  女子想是說到煩了地嘆口氣抱怨,對於這點,組長是面帶愧疚地說著:「抱歉,改不了口。李上尉。」──等等,組長對女子的態度比對女孩的語氣還恭敬,以比較法看來,能判斷女子的地位比在場所有人都還要高!然後,組長改口是叫她什麼?上尉?!翼廷沒聽錯吧?她把翼廷叫做『平民百姓』,她自己才像個小資,不像個軍官咧!
  
  「他除了與仙子接觸外、還擅自進入了模擬機。」
  
  「瞭解。──他的事情由我接手,大家可以散會了。」
  
  女子拍了拍手,要全擠到這間模擬機室的人可以回去工作崗位了。雖說是不准別人叫她「老ㄟ」,可她的領導力仍在不經意的言行舉止中流露出來,光這點,又不像普通OL了。翼廷對於人身安全暫時獲得了保障感到心安,也偷偷打量了這女子……什麼嘛,翼廷猜她不到三十,比他媽還年輕。所以那個「老ㄟ」倒底是什麼意思?
  
  「噎,組長,我沒有叫你走喔。」
  
  「?……不是李上尉妳要自己……」 
  
  「你是現場的第一個到的幹部,我還要聽你的意見。──金果,妳還在這裡做什麼?」
  
  「上尉,那個,他是我朋友,名字是貳庭。不是什麼奇怪的人。」
  
  ──叫錯的名字沒那麼容易改過來。
  
  對於軍人大哥的槍指著翼廷,都未顯慌張神色的女孩,這次倒是緊張地向女子先供出翼廷身分。嚴厲的上下關係可見一斑。
  
  「我知道。」
  
  「那個,上尉。……」
  
  「妳今日訓練飛行時數還沒滿吧?還不快去?」
  
  女子不著痕跡地將女孩趕走……不,也許算是以強硬的方式將女孩支開。女孩是露出不滿的鼓臉頰表情,但仍是乖乖地返回自己的模擬機,闔上座機艙門。這樣一來,被這些『不像是軍人』的軍人們給包圍的翼廷,又陷入了沒有女孩給予引介的無保障狀態。
  
  翼廷又開始微微胃痛起來。
  
  「在這裡站著說話也不是辦法,跟我來吧,貳庭同學。」
  
  「其實我是叫做翼廷……」
  
  再不想辦法糾正女孩,只怕整座基地都會跟著女孩把翼廷的名字改掉。
  
  ──離開模擬室,被OL女子、白大掛女子、還有組長,所領著的翼廷,跟著他們來到了以隔板牆隔出的另一個大空間,這裡的擺滿了桌子;桌子上也擺滿了電腦、文件,怎麼想都不會是與飛機維修保養有直接關連的房間,翼廷憑藉自己的感覺,認為這裡是辦公室。
  
  在隔間之中再隔出一個小房間,房間上頭的名牌是掛著『主官室』,OL女子有如入無人之境的推開毛玻璃門,領眾人進入。……真的沒有人,而且OL女子本來好像還想坐回裡頭唯一的辦公桌,翼廷不祥的預感逐漸成真。
  
  「坐這談吧。」
  
  她轉移陣地到房間角落的會客桌,邀請翼廷坐下,可是對面坐下的只有她自己,沙發後方則站著白大掛與組長,活像是左右護法,對此,翼廷覺得緊張感又要和著胃液湧上喉頭了。
  
  「我還沒說我是誰吧?我是第十獨立作戰部隊,也稱『阿尼瑪試驗小隊』的隊長,你叫我李隊長也行,李隊長也好,或者是李小姐,就是不准叫我『老ㄟ』。」
  
  這番話怎麼看都是針對站在她後面的組長,不過看組長他聽到這話並沒有打起冷顫、反而是憋笑了一下,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
  
  ──還有,用不著她說,她胸前的別著的名牌上就寫上她的名字了。是『李城美』小姐嘛,太好了,只聽發音的話,實在是只能用經驗來判斷對方的名字怎麼寫,太不準確了。另外,她的名牌上還有畫上她的三槓階級,是個不太稱頭的上尉。戰時嘛,有能之人都升的比較快。
  
  「你跟那孩子很熟嗎?」
  
  「咦?那孩子……」
  
  翼廷一時之間,無法把上尉所講的『那孩子』,與今菓聯想在一塊。──以軍人來說,她的語氣太過溫柔。
  
  「呃,那孩子,您是在說今菓吧?」「嗯,她會報上大名,真是意外。我們可是有囑咐過她,不能隨便將自身機密告訴小隊之外的人。」「那個,她也不算違反你們的規定。因為,我也只知道她的名字而已。」而且還不知道怎麼寫。「喔,只知道對方姓名的朋友,你就跟著她來到這裡?你是膽子太大、還是神經太大條?」「我、我算是被她拐到!」「被小學生拐到?你是想與她發展成男女關係嗎?如果是這樣,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不是您想的這樣!我對國小女生沒有興趣!」
  
  組長又在偷笑了。
  
  李上尉的話題基準忽高忽低的,搞得翼廷都快忘了對方是掌管他生殺大權的閻王,還對她大小聲。──不過,某些時候,該釐清的事情就是該說清楚,不然會死不瞑目。
  
  「不要緊張。不如說,我們還挺樂見這種情況的。──要從哪裡開始說起呢?」「老ㄟ!喔不是,上尉,妳打算對這個死老百姓說出計畫的核心情報嗎?」喂喂!連不尊重他人的稱呼都出來了喔。不過礙於對方一開始對他很兇,翼廷沒這個膽嗆他。「如果組長認為不適當的話,我也認為講出表層的情報就好。」這時!從剛剛就沒吭聲的白大掛女子開口了!可惜她的作為與牆頭草沒兩樣,有說話和沒說話差不多。
  
  「好吧。──貳庭同學,你聽好了,我們需要你的協助。」
  
  ──這個稱呼可能定型了。翼廷死心了。
  
  「就像是打工那樣,我們也能在必要的地方給你方便或是薪水。你只要負責穩定那孩子情緒就好。」
  
  「穩定情緒?」
  
  「給你看看她之前的情況吧。」
  
  白大掛女子不知從哪裡變出了筆電,螢幕中是女孩的側錄影像,旁邊還有一些圖表與數值。她好像沒有發現有人正在偷拍她,神情也是翼廷從未見過的憔悴。旁邊標示的拍攝日期……是兩天前?
  
  「這兩個禮拜以來,她的反應速度一直在下降。我們推測她的僚機全數墜毀是壓垮她的最後稻草。直到前天為止,她的模擬成績拿到了史上最低分、前兩次的實戰也花了過多的時間,以致於地面蒙受了比預期還高的損害。」
  
  「……?」
  
  翼廷一點也搞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也許是理解了一些,可是拒絕承認。
  
  「可是情況在昨天開始反轉。昨日的出動,她一口氣回到最優良狀態。昨晚的模擬成績也高於平均值許多。──我們直到剛剛都還搞不清楚原因,但現在知道了。紀錄上,她昨今兩天偷偷離開基地兩次,加上你今天就被她帶著出現,代表她去見的人就你。你也就是造成她數值上升的不確定因子。很行呀少年。」
  
  「……我、我只是跟她說『F-CK-1戰機哪比的上F-16』而已呀,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
  
  「哦,你當面對著她那麼說嗎?真有膽識呀。」
  
  聽到翼廷的自白,不光是組長、連上尉都在偷笑。別笑了,翼廷搞不懂你們在笑什麼呀?
  
  「搞了半天,是好勝心激發了她的潛能。」「不,她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建立了交流也是事實。或許也一並激發了她的母性保護慾。」「她會有母性?保護慾?她只是個任性的小鬼呀。」「抱歉呀,組長,老是讓你順著她的意。」「別這麼說。老……上尉。一開始就分配好了,妳是黑臉、博士是白臉、而我們地勤,就是仙子的小奴。」
  
  竟然還不顧翼廷,自行開起小組會議了。他們這樣繼續下去,翼廷就偷溜了喔。……說實話,他也沒這個膽。
  
  ──幸好,自顧自的談話沒有持續太久,上尉重新把話題拋回翼廷這兒:
  
  「就是這樣。我們希望你繼續與那孩子接觸,以民間外部人士的身分。」  
  
  「等一下,今菓她,到底是誰?」
  
  「……這麼說好了。」
  
  李上尉為了挑選詞彙,花了點時間:
  
  「……金果是我們碩果僅存的王牌駕駛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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