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叫斯芬克!」
「不取女性化一點的名子嗎?她好像是女生喔,叫小咪如何?」
「斯芬克比較好。」
「等等我說妳們兩個,已經決定要養了嗎!」
奇怪的巫女離去之後,一行人去遊樂場打發了不少時間,才與藍髮耳環告別回家,只是很不幸的到最後為止,一行三人依舊沒人知道對方的名子。
在回家的路上,茵蒂克絲眼尖的看到了一隻被放置在紙箱中的貓咪,緊接著月光與茵蒂克絲兩人便圍著貓咪品頭論足了起來。
不過對於當麻來說,光是現在家裡養著的這兩隻已經是讓經費十分緊張了,要在那學生公寓中在養一隻貓,怎麼想也不可能答應。
「為什麼不能養斯芬克?」
「當麻哥……」
「這樣看我也沒有用,我不會答應的喔……絕對不會答應的喔……而且要在學生宿舍養貓,根本不現實嗎。」
「不要!我要養、要養、要養、要養、要養……」
「啊!跑走了……」
「當麻!都是你的錯!」
「居然怪我!」
「哼!聽說日本三弦琴是用貓皮做成的?為什麼這個國家的人,老是要對貓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笨蛋,別隨便批評別人國家的固有文化啦!妳們英國人還不是喜歡一群人聚集起來欺負狐狸?」
「等等,貓和狐狸都很可愛,所以不要吵架……」
「「重點在那裏嗎!」」
「嗯?」
「怎麼,貓又跑回來了?」
「好像沒有……茵蒂克絲怎麼了嗎?」
「奇怪,我感覺周圍的魔力流動都被聚集起來了!」
也許是因為在場的人在當初茵蒂克絲受傷時有在場,並非是對魔法完全不知的無關人等,因此茵蒂克絲沒有避諱的如此說道。
「屬性是土,顏色是綠。這個儀式式……以地為媒介通入魔力,靠意識的介入……符文?」
「當麻哥聽的懂嗎?」
「上條先生我也是一頭霧水啊……」
「好像有人設了『魔法陣』!我去調查一下,你們先回去!」
「喂喂……等等!」
「茵蒂克絲?」
沒有理會兩人的驚訝,茵蒂克絲露出銳利的眼神,往道路旁的小巷內衝了進去。
「當麻哥,要追嗎?」
「啊啊……也只能這麼做吧?唉……」
畢竟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讓女生一人跑進小巷之中,遇到危險的事情不可謂不低。
然而就在兩人想要踏入小巷子時──
「好久不見了,上條當麻……雖然我是想這麼說,但旁邊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背後卻傳來了帶了點不滿的聲音。
兩人回頭一看,卻是一名穿著修道服,卻染上了紅髮、又穿耳環又戴戒指、臉上又有著條碼刺青的男子……又或者是兩百公分高的少年。
「不受『驅除閒人』影響,是哪一派的魔法師?看穿著,是淒教嗎……」
「咦?咦?咦?紅髮大哥哥,月光沒有信教喔……而且要說的話,月光應該算是超能力者?」
事實上,從剛剛開始,月光就感覺到某種可以被稱為直覺或第六感之類的東西,不停的在危險與安全之間擺盪著。
明明某方面的意識要求著自己不要待在這裡,然而卻有另一種感覺再說那並不是真實的。
不過在那紅髮神父將目光轉向自己後,卻是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正被危險給盯上,尤其是那神父手中夾起了一片紙片時達到最大。
對方不喜歡自己待在這裡……而且似乎誤會了什麼,危險的感覺大增似乎是在對方誤認自己是魔法師時才出現的──
如此判斷的月光,向對方解釋起自己並非是魔法師,雖然並沒有把握讓對方相信。
「嘖──」
不過對方不知什麼原因,相信了月光的解釋,雖然用力的咂舌,但原本的敵意卻消去不少,變成了有無關人等在這裡是怎麼回事的表情。
「喂,你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我們沒空在這理你。」
「當麻哥……」
「啊,茵蒂克絲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只是使用了……嘖,反正她應該是感覺到了我設的某種機關而去調查了吧。」
說到一半的神父又瞪了月光一眼,不滿的將中間內容含糊過去。
「啊……紅髮大哥哥找當麻哥有事吧?我先去找茵蒂克絲喔,當麻哥別擔心,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安全。」
「啊,喂──」
發現自己在這裏似乎不太好的月光,對當麻說完後也跑進了茵蒂克絲跑進的小巷之中,留下了當麻一人。
「好了,既然礙事的人走了,需要重新開始認識一下嗎?上條當麻。」
「愣在那邊做什麼,還沒清醒嗎?是要我讓你清醒一下?」
四周沒有人煙,紅髮神父面對被留下來的上條當麻沒有一絲老朋友見面的友善,雖然臉上咧開了笑容,然而隨著那猙獰的笑一起的,卻是突然砍向當麻的火焰劍。
「沒錯沒錯,上條當麻和史提爾.馬格努斯的關係就該這樣,可不能只是聯手一次就稱兄道弟起來。」
就算火焰劍被當麻的右手消除也感覺理所當然般,自稱為史提爾的神父沒有理會當麻的怒意,從懷中拿出了一份牛皮紙袋。
「你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嗯?我只是想跟你說個祕密而已。」
「什……麼……?」
「『三澤墊』,你聽過這名字嗎?」
對了,上一章死了個任務者,雖然只是個龍套,但還是公布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