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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穆卡緹戰記 復國史 第二章 緹魯鎮亂戰 第二節 妹妹和上司

作者:鯊皇(MIL)│2017-01-12 00:40:14│巴幣:0│人氣:96
    我們記取歷史的教訓不是為了和平而反戰並縮減軍隊,而是要為了和平而強化國防和慎戰。(文明曆1927年,五月,共和國中校穆里安對政府因應民眾而實施的第二次裁軍案所提出的抗議。)


    海因茲等人到達緹魯鎮後,先把傷兵送到當地的醫院,海因茲再命令門許找個空地讓倖存並健全的士兵待機。

    交代完一些事情後,海因茲便在埃爾塭的帶領下前往緹魯鎮指揮部,不過索菲亞也跟了過來。

    一開始海因茲還在想為什麼索菲亞也要跟過來,思考的同時看見索菲亞的深綠色軍服,才想起索菲亞是正規軍的人。

    之前索菲亞指揮的部隊因為撤退路線被敵軍切斷,所以只能來到由瑪拉州國民兵掌控的地區。

    雖然正規軍和國民兵都是隸屬共和軍,但是在某些地方還是有些落差,尤其是制度和觀念。

    正規軍的訓練和招兵方式,主要是參考里本努東區的國家,像是貿易同盟等,而觀念上也比較像東區的國家,要求正規訓練以及重視榮譽感,簡單來說就是一日軍人,終身軍人、只有經過長期的正規訓練才是正統軍人之類的觀念。

    至於國民兵,歷史可追溯到文明曆前5年,在穆卡緹帝國建立前,古代的瑪拉州由一個名為瑪拉大同盟的部落聯盟組成。

    由於當時的台爾夫人有所謂的階級制度,有些不滿當時制度的台爾夫人逃到西北方建立瑪拉大同盟,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農夫或奴隸等身分較低的人組成,很少有軍人階級出生的人,加上瑪拉大同盟的經濟狀況無法長期飼養軍隊,因此國防成了最大的問題。

    當時瑪拉大同盟的統治者兼最高女巫穆卡緹,在穆卡緹建立帝國前,她是瑪拉大同盟的統治者之一,與她的丈夫(以下統稱攝政王)一同治理瑪拉大同盟。

    為了解決兵源上以及經費上的問題,攝政王翰穆卡緹一起建立了同盟民兵的制度,與一般民兵的不同在於這些民兵必須定期接受訓練,同時按村落的人口來分配正規的武器,並且教導該如何使用。

    這樣村落的人們就有一定的戰鬥力,人們平時忙於農耕和工作,到了戰爭時期就銳變成一支軍隊,即使遇到突如其來的侵略,在同盟派兵趕來支援前,當地的民兵也有能力短暫抵抗敵人的侵略,但是據說當時瑪拉大同盟的人口很少,據說在打建國戰爭時,男性士兵的數量無法維持戰線,因此同盟民兵也有招募女兵的紀錄,據說這是里本努世界的歷史中,第一個有徵招女兵的國家。

    後來這個制度就一直沿用下去,到了共和國時期改稱為國民兵,而國民兵的用途也變得多元化。

    災難時能迅速組織救災人員、發生暴動負責維持治安、戰爭時投入軍隊參於戰鬥等多功能用途。

    第一次復國作戰的時候,共和軍的兵力約有一百五十萬人,包括重新整編的正規軍六十萬人、各州的國民兵八十萬人以及聯合軍各地佔領區的地下反抗軍和游擊隊約有十萬人。

    從國民兵在共和軍的比重就知道,在戰爭時期,國民兵佔了共和軍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國民兵和正規軍並竟是兩個不同的軍事派系,而且正規軍不喜歡平民組成的國民兵,尤其是共和國投降後,為中央政府投降聯合王國,導致後來殘存的正規軍和共和國西部的地方國民兵抵抗時,因為以前就有的偏見加上各地共和軍意見上的分歧,結果導致第一次復國作戰的失敗。

    這場作戰失敗後,共和軍由攻轉守,全力防禦聯合軍的侵略,西部各地的共和軍為了穩定根據地,地方軍的指揮官開始介入西部各州的行政事務。

    雖然解決了後勤上和兵源的問題,但共和國各地的反抗勢力已經變成掌控共和國西部地區的軍事、行政和民生的地方勢力,而聯合王國給這些投降後反抗的共和國正規軍和國民兵一個稱號,反叛的共和國「軍閥」。


    海因茲等三人到了當地指揮部後,指揮部叫海因茲立刻去緹魯鎮北部的戰車工廠,要見海因茲的那個人在那邊視察;至於索菲亞方面,指揮部也說一起去見要海因茲來緹魯的那個人,海因茲等人只好向指揮部要了一台吉普車前往戰車工廠。

    半小時後,開著吉普車的埃爾塭帶著海因茲和索菲亞進入緹魯鎮的工業區。
    「我當時還以為瑪拉州只是一個西北部的偏鄉地區,但沒想到這裡連工廠都有。」坐在後座的索菲亞,看見路邊的正在運作的工廠不禁驚訝起來。

    索菲亞原以為共和國西部地區都是那種鄉下地方,畢竟共和國大部分的人口和產業都集中在東部地區,所以索菲亞看到正在生產戰車的工廠而十分驚訝。

    「別把這裡當作鄉下地方,瑪拉州好歹是共和國西部第一大洲,雖然這裡古色古香的歷史建築很多,而且森林的密度也是全國排名第二,但至少也有像工廠、鐵路之類的現代建設。」開車的埃爾塭如此說道。

    「不好意思,因為在共和國東部,大家都認為西部地區是地廣人稀的窮鄉僻壤。」

    這時原本在副駕駛打盹的海因茲,也醒來加入話題:「畢竟這是事實,共和國總共有一億人,奧西馬、山塔、格爾茲、阿卡蘭州和穆卡緹特區這些東部地區,人口就佔六千五百萬人,相較之較西部真的是地廣人稀。」

    「真是的!每次和你聊天,一聊到歷史地理,就馬上變成柏林字典。」埃爾塭不禁吐槽海因茲一句。

    「不要開別人家族名的玩笑。」海因茲的語氣中還帶著殺氣。

    「那……海因茲字典?」

    「可以。」海因茲馬上收起殺氣,把軍帽蓋住臉繼續睡覺。

    「等一下,這有差嗎?」索菲亞認識海因茲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但還是完全搞不懂海因茲的思考邏輯到底是怎樣。

    不!正確來說,索菲亞無法理解海因茲這個人。

    用臉蛋和髮型來看是個帥哥沒錯,但是不知為何,海因茲有時會自帶陰沉的氣息,額頭到鼻樑那塊感覺帶著一片黑,就像某些個性消沉的路人,臉從鼻子以上看起來是黑色的一片,應該是說黑化應該會比較恰當。

    而且有時像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有時的表情看起來像普通青年人,有時又像是認真魔人,完全沒有邏輯性。

    索菲亞越想越糊塗,於是問埃爾塭關於海因茲德的個性。

    而埃爾塭則是露出無奈的表情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海因茲就是很難搞的人,大學時就只是去掉陰沉屬性,但是個性還是很難摸透。」埃爾塭在海因茲面前對索菲亞評論海因茲,海因茲自然十分不高興,而埃爾塭繼續說:「不過只有一個人會讓很難搞的海因茲變得很正常。」

    「你說有人能夠把這個殺人不眨眼、重挫新兵士氣、隨時會朝你後面開一槍以及個性超難搞的海因茲變得服服貼貼?」

    「不到服服貼貼的地步,但至少會變得比較正常。」

    「喂!你們在我的面前說我的是非,是不想活了嗎?」海因茲又起來,臉上擺出不爽的表情,搞得好像要隨時斃人一樣。

    就在海因茲三人在車上瞎談時,道路前方的十字路口右邊突然冒出一輛中型坦克,嚇得埃爾塭緊急剎車並讓車做個大迴轉以免撞到坦克。

    雖然是成功剎住並且沒撞到坦克,但也差點撞到路邊的工廠圍牆,而且害得索菲亞差點跌出車外、海因茲的頭撞到車前玻璃,海因茲雙手壓住撞到的地方,差點飆出髒話來。

    坦克的駕駛在那一瞬間似乎也看見埃爾塭的吉普車,也馬上把坦克停下來。

    埃爾塭的吉普車停下來後,中型坦克的炮台上爬出一個人,大罵:「搞什麼飛機!萬一被輾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面對那個人的怒罵,埃爾塭也回嗆:「去你的!哪有人開那麼……咦?」埃爾塭看到坦克上的人而感到驚訝。

    仔細一看,那個人是女的,留一頭長到肩膀邊的黑髮,穿著鐵灰色士官用戰車兵軍服,但那粗重的戰車服下無法隱瞞那身形纖細、有比索菲亞還小的胸部,但還不至於是貧乳地步的胸部和苗條的身材,以及那看起來清純又熟悉的臉龐,埃爾塭當下只想到一個人。

    「是瑪莎嗎?」埃爾塭詢問坦克上的女性。

    「……是埃爾塭哥哥嗎?」瑪莎遇見熟悉的人,先叫車內的人等一下後,自己從三公尺高的坦克跳下來,跑到埃爾塭的吉普車旁。

    「果然是你,瑪莎,好久不見了!」

    「真的好久不見了,埃爾塭哥哥,你不是從醫護兵跑去當摩托車偵查兵,怎麼跑來這裡?」

    「因為某些原因,我帶這兩名軍官見某人。」

    埃爾塭這麼說,瑪莎眼珠轉到後座的索菲亞,瑪莎看到索菲亞的正規軍軍官服和中尉的軍階,立刻對索菲亞敬禮。

    索菲亞也做個回敬後,問埃爾塭:「埃爾塭,她是誰啊?看你們一副很熟的樣子,是你妹妹嗎?」

    索菲亞這麼問,埃爾塭無奈地搖頭:「我們不是兄妹,只是學長、學妹的關係,不過真正的哥哥是……」埃爾塭話講到一半,不禁嘆一口氣。

    索菲亞不明白埃爾塭為何嘆氣,而瑪莎看到坐在副駕駛座的人,不禁輕笑一聲。

    瑪莎再對索菲亞做一次敬禮並自我介紹:「我是瑪莎•柏林,今年十九歲喔!階級是士官長,目前擔任國民兵512軍團的戰車長喔!」

    「叫瑪莎……柏林……,柏林!」索菲亞頭轉向才抬起頭的海因茲,因為海因茲的姓氏也是柏林,和瑪莎的姓氏一模一樣。

    「……瑪莎,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被調去參加瑪拉州首府瑪爾提斯第三防衛線的坦克部隊嗎?怎麼會在東北的緹魯鎮呢?」海因茲的語氣既沒有戰鬥時殺氣騰騰的氣氛,也沒有嚇新兵時的語調,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的說話方式。

    「因為被穆里安抓來領新型的坦克,所以才來這個地方喔!話說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被某人叫來這的…」

    「不好意思,容下官我問個問題。」索菲亞突然插嘴,海因茲、埃爾塭和瑪莎視線都轉向索菲亞,被三個人一起盯的索菲亞有點緊張,不過繼續問道:「海因茲和瑪莎是兄妹?」

    「是阿!」海因茲回答。

    「瑪莎是台爾夫人?」

    「嗯。」瑪莎應了一聲。

    「海因茲應該不是台爾夫人?」

    「我的頭髮是銀色的,不算是。」海因茲再回答。

    「那為什麼是兄妹!?」索菲亞有點搞不懂。

    「沒聽過義兄妹嗎?」旁邊的埃爾塭解釋。

    「義兄妹?」

    「是阿!就是透過法律或是結拜產生的兄妹,也就是什麼都能『幹』的妹……」埃爾塭話說到一半,嘴巴就被海因茲掐住。

    「說話小心點,不然被掐的不只上半身的而已。」海因茲的語氣瞬間變得很兇狠。

    「對……對……對不起……大哥……我錯了!」埃爾塭再海因茲掐得更大力前趕緊道歉,海因茲才鬆手。

    後來海因茲回到剛才講的話題,瑪莎了解海因茲是因為司令部的命令來到這,索菲亞是希望遇到負責人,讓他能盡快回到貝塔州的正規軍基地。

    瑪莎了解情況後,心裡已經有了底,對哥哥說:「我知道是誰叫你們來的。」

    「真的嗎?」

    「不過你不喜歡他。」聽到瑪莎這麼說,當下海因茲只想到一個人。

    「那個瑪拉州軍閥?不是吧!」海因茲馬上擺出不銳的表情。

    這時索菲亞不了解海因茲他們說的人,問道:「你們說的瑪拉州軍閥,是誰啊?」

    瑪莎先做一次深呼吸,用正經但不失活潑的氣息回答索菲亞:「瑪拉州軍閥只是個綽號喔!她的名字叫穆里安•布林,國民兵上校,是掌控瑪拉州自治政府的最高領導喔!除了瑪拉州軍閥這個綽號外,因為她那四十歲的年紀卻有二十多歲的外表也被稱為不老的魔女喔!」


同時,某間戰車工廠。


   「時代的變化真是大啊!阿利安。」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黑長髮女性站在工廠的二樓辦公室,觀看一樓正在撤離的中型坦克和機具。

    「當年以同盟義勇軍的身分參加第一次里本努大戰時,第一次看見坦克時,可是嚇死我了,許多魔法都無法對坦克造成多大的傷害。」穆里安邊說邊不禁感嘆起來。

    而旁邊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性也跟著應答:「是阿!當初為了逃家而跑去當共和國義勇軍的十六歲少女,現在已經成為一名上校了!看不出和我一樣是四十歲的人。」

    「四十歲這個詞是多餘的。」

    「這是事實阿!而且你的家族可是共和國很有名的魔法家族。」

    「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現在的魔法已經變成學術方面的東西,實戰上很難派上用場,不過這段經歷可真是變化多端。」

    「怎麼說?」

    「記得我是因為逃家而加入國民兵的吧!」

    「是阿!你加入時可是嚇我們一跳,在那個共和國反戰的年代,一名有錢有聲望的大小姐竟然加入國民兵,在當時接受國民兵軍訓課的人,大部分都是看上減稅這一點才受訓,因為大家都相信共和國不會參戰。」

    「雖然第一次里本努大戰共和國是沒有參戰,但是卻以同盟義勇軍的名義,派遣約一萬名的正規軍和國民兵參戰。」

    「但實際上是部分好戰派共和軍將領為了竊取戰場上出現的新武器和新的作戰思維而派遣義勇兵,像我就是一個例子。」

    「記得是竊取裝甲部隊的,沒錯吧?」

    「是阿!多虧了某個被俘虜的義勇軍女兵,為了逃脫而在敵軍基地大鬧特鬧一番,還幹走了一台敵軍的新型坦克,讓我能先好好摸了一遍再交給同盟。」

    「真是不敢當呢!」穆里安露出輕浮的表情笑著。

    「真是的……咦?瑪莎,有事嗎?」中年男性看到瑪莎走進二樓的辦公室,問道。

    瑪莎先對穆里安和中年男性敬禮後,詢問:「那個我想問一下,上校是不是有叫海因茲來緹魯找你?」

    面對瑪莎地詢問,中年男性完全聽不懂,穆里安則是歪頭問:「我的瑪莎妹妹,你這是什麼問題啊?」

    「那個……海因茲說如果不是的話,他就先離開,還有別叫我瑪莎妹妹。」

    「就是我叫他來緹魯的,真是的!」穆里安嘆了一口氣,繼續說:「我想共和國全境就只有海因茲那傢伙會叫自己的妹妹當砲灰問上司這種奇怪的問題,海因茲!給我出來!」

    穆里安的句尾的語氣夾雜著恐怖的氣息,瑪莎後面,以海因茲為前頭,海因茲、索菲亞和埃爾塭三人紛紛進來辦公室。

    「報告!海因茲•柏林上尉收到長官的命令,前來報到!」海因茲說化的同時向穆里安敬禮,索菲亞和埃爾塭也跟著照做。

    「嗯?海因茲,你旁邊的正規軍軍官是誰?」穆里安看到海因茲旁的索菲亞後問道。

    索菲亞看到穆里安時,不知為何心裡就覺得毛毛的。

    從外表來看,就只是一名頭髮兩側綁著低辮子,帶著大大的圓眼鏡的二十多歲普通台爾夫女性。

    在教會出生的索菲亞,多多少少有接觸一些跟魔法有關的事情,然後自己也有所謂的魔力,並且以此能察覺一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魔力,此外在戰爭開打後,不曉得為什麼索菲亞也能從一些身經百戰的士兵感受到,從他們身體流出的霸氣。

    而穆里安則是從身上散發出強大的魔力,又散發出身經百戰的士兵會有的霸氣。

    (聽海因茲說穆里安是魔法世家出生,然後又是第一次里本努大戰的老兵,果然不能從她那眼鏡娘的形象來判斷。)

    「請問!你是誰?」因為索菲亞都沒有回應,穆里安的問句中夾雜著恐怖的氣息,比海因茲還要可怕。

    具體來說,海因茲的恐怖程度和穆里安的恐怖程度,根本就是手槍子彈對戰艦砲彈的感覺,雖然兩個打中都會死人就是了。

    索菲亞迅速調整心情,先向穆里安做自我介紹,接著長話短說事情的經過。


    「原來如此,雖然我應該要幫你送回位在貝亞州的正規軍,不過我想你應該明白,自從第一次復國作戰失敗後,共和軍的人事調動就十分混亂,簡單來說就是要回到你原本的部隊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這我知道。」

    「那麼在那之前,你就先在國民兵待一陣子吧!」

    「咦!可以嗎?」

    「反正戰前的國民兵都是由正規軍的軍官調來的,而且我們這邊人手很缺乏,多一人是一人,現在也顧不得正規軍和國民兵的差別了,至於海因茲嘛……」

    「是!」海因茲應了一聲。

    「多虧你在阿卡鎮的指揮,讓大部分的兵力後撤到安全地帶,以便我們重整防線。」

    「多謝誇獎!」雖然海因茲嘴上這麼說,但表情擺出不屑的樣子,因為海因茲知道穆里安會在誇獎別人的同時,會給別人一堆爛差事。

    「因為有你的努力,目前為了應付聯合軍的攻勢而建立的瑪拉州防衛線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完成,不過有件遺憾的事情要告訴你。」

    「……」海因茲吞了嘴巴的口水,準備接受衝擊。

    「目前我們所在的緹魯鎮,不在防線的範圍內,所以我們正在把緹魯鎮的坦克生產線和坦克全部都撤走,撤到瑪拉州的首府瑪爾提斯。

    不過我收到防線外圍部隊的消息,防線外的部隊快要被聯合軍擊退,而且有一支約兩個中隊兵力的聯合軍正朝緹魯進軍。

    所以海因茲•柏林上尉,我原本是很想讓你慢慢整編部隊,不過現在請你利用鎮上的其他地方逃來的殘兵、緹魯鎮守軍以及鎮上生產的各項武器和車輛,組織一個中隊來擊退來犯的敵人,讓撤離的工人和防線外的部隊有時間逃到防線後面。
    不要問好為何只給你一個中隊,因為其他人要把能帶走的東西全部送到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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