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如果以後你開店了之後啊，我需不需要穿件制服呀？」
「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想，穿也沒關係吧。」
「那我要自己挑喜歡的制服喔！」
「呃……起碼得風格符合吧。」
「放心吧！我想女僕裝應該很合適的。」
「小姐啊，我們不是說好要開的是居酒屋嗎？」
「對呀。」
「你有在居酒屋看過女僕裝的制服嗎？」
「那就連午餐、下午茶、晚餐都賣就好啦！」
「那還叫居酒屋嗎？」
「那就讓客人早點回去不就好了，而且這樣也比較不會累。」
「也就是午晚餐加上下午茶？」
「對呀！」
「那一開始說好的居酒屋呢？」
「為了女僕裝，我想那是必要的犧牲！」
「呃……如果是你穿的話，我想看。」
「嗚、你說這樣的話真的還滿讓人害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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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空卡著一層灰，陽光只能從雲層微小的縫隙之中微微地偷偷地透出一點微光。
小雪在蒼夏的客廳裡吃著早飯，蒼夏則是還在廚房裡忙著。
「咦！秋夜今天沒事啊？」
被打開的門後是很少在這個時間出現的秋夜。
「是呀，這幾天剛好是工作的空檔所以今天早上就來叨擾了。」
秋夜順手帶上了門，緩步地拉開了一旁的椅子優雅地坐了下來。
「秋夜姊姊吃早飯了嗎？今天吃墨西哥捲餅喔！」
嘴角沾著醬汁的小雪稍微口齒不清地招呼著秋夜。
秋夜抽出了一張衛生紙溫柔地幫小雪擦乾淨了嘴巴：「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呢，小雪小姐別吃那麼快呀。」
「秋夜要嚐嚐嘛？」
蒼夏從廚房又端出了一份剛做好的墨西哥捲餅：「你這份我多加了一些生火腿，吃起來的味道會多些層次。」
「偏心鬼！我的怎麼都沒有那甚麼生火腿的啊！」小雪嘟起了嘴，抱怨著。
蒼夏聽著小雪的抱怨閉起了眼睛：「首先，生火腿的量只夠做一份；其二，小雪小姐……」蒼夏頓了一頓，張開了雙眼說對著小雪：「你已經吃了三份了！你還吃的下嘛？」
小雪不服氣地說：「我可以當午餐呀！」
蒼夏：「那我做好的便當又要怎麼辦呢？」
「可以當晚餐呀！」
「那晚餐就當消夜囉！」
「真是個好主意呀。」小雪彈了彈手指笑著說。
蒼夏只能扶著額頭：「難道沒有我吃飽了，所以不用了的選項嗎？」
看著兩人鬥嘴的秋夜不禁笑著說：「好啦好啦，那我這份就跟小雪小姐一起享用好了。」
「你看，人家秋夜姊姊人多好呀，哪像你呀。」小雪對著蒼夏說完之後轉向了秋夜：「秋夜姊姊謝謝你喔，可是我吃不下了耶。」
「那一開始這麼說不就好了嘛！」蒼夏不禁提高了音量。
「那只是一點點花樣年華大學生的撒嬌罷了。」
「不……那只是長不大小鬼的任性罷了。」
「好啦好啦，別拌嘴了，蒼夏先生你不是差不多要到店裡準備了嗎？」秋夜打著圓場。
蒼夏看了看時間：「是啊，時間也差不多了。」
秋夜看著蒼夏：「今天我沒事情，需要我去幫忙嗎？」
蒼夏撓了撓臉頰：「這樣呀，那今天也麻煩秋夜你囉。」
在一旁的小雪也揮著手：「我也要去，專題做完今天閒到不行呀。」
「呃、小雪也要去啊。」蒼夏不經地皺起了眉頭。
小雪挺起了胸膛：「放心，這次我不會搞砸的。」
「真的才好啊。」蒼夏不禁小聲地碎叨了一句。
三人來到了蒼夏的店裡。
「我把肉醃製好，冰在冰箱裡了；另外我也把葉菜類的也都洗乾淨了。」秋夜依然伶俐地做完了蒼夏交代的工作。
「我也把桌子擦好囉。」小雪也照著他自己的方式努力著。
蒼夏推了推眼鏡；「這樣啊，這樣就糟糕了」
「怎麼了呢？」秋夜問著。
「忘記繳電費被斷電了嗎？」小雪也意義不明地問著。
「今天有你們來幫忙，比平常早了40分鐘，現在沒事幹了。」蒼夏笑著回答。
「所以？」
「所以兩位休息一下吧，我把高湯弄好就可以開店囉。」
小雪跟秋夜並肩坐在了店裡的一角，桌上擺著是蒼夏特製的冰檸檬水。
「呼哈，真好喝。」小雪把檸檬水一口氣給喝了一大半。
秋夜則是小口小口地喝著：「嗯，這檸檬水只有蒼夏可以調的這麼美味啊。」
看來兩人雖然常喝到，但還是對於蒼夏特別調製的檸檬水感到喜愛。
「秋夜姊姊。」
「嗯？怎麼了？」
「我問你喔，你覺得我們每天的日子算快樂嗎？」
「嗯。」秋夜點了點頭：「當然快樂囉。」
「你也這麼覺得呀。」小雪抬起了頭眼神有點渙散地看著對面的收納櫃。
秋夜也隨小雪的視線看去；「嗯，我啊、以前只有一個人，你搬來了之後感覺似乎熱鬧了些，但是我還是一個人，直到那天晚上在我家門口碰上了你們，然後就不寂寞囉。」秋夜笑了笑。
小雪點了點頭：「我也是呀，以前雖然跟家人住在一起但也一直是一個人的說。」
秋夜拉回了視線：「所以你跟蒼夏相遇了之後就也不寂寞囉？」
「嗯，然後秋夜姊姊搬過來之後就更熱鬧了。」小雪笑著說。
「每天都很快樂呢，就算去工作有了委屈也是不難過，因為回家就可以見到你們了」
「我也很快樂，就算期中考會完蛋也是不擔心呢。」
「小雪小姐，我想期中考還是擔心一下比較好吧。」
「秋夜姊姊不要擔心，我作品的成績都很不錯喔，不會被當掉的啦，哈哈哈。」
「小雪小姐你還真開朗呢。」
小雪過去抱住了秋夜：「秋夜姊姊你也很溫柔呀，像真正的媽媽一樣的感覺呢。」
秋夜笑著摸了摸小雪的頭髮：「你如果說是姐姐的話，我想我會更高興的。」
小雪在秋夜的懷裡打了個轉：「嘿嘿，只是感覺啦，像媽媽的溫柔。」
「是嗎？呵呵。」秋夜問柔地笑著。
此時蒼夏也從廚房走了出來：「你們這樣真像母女呢。」
蒼夏一邊說著一邊擦著手。
「怎麼連蒼夏都這麼說呀，難道不能像姊妹嗎？」秋夜微笑地小小抗議著。
蒼夏撓了撓臉頰：「抱歉抱歉，因為秋夜的感覺很像媽媽啊。」
「是呀，媽媽的溫柔。」小雪也附和著。
「真是的，好啦，我們準備開店吧；蒼夏請問我的圍裙一樣在櫥櫃裡嗎？」秋夜問道。
蒼夏點了點頭：「一樣在更衣間裡面的櫥櫃裡。」
「那我的呢？」小雪趕緊也問著。
蒼夏笑了一笑：「我有幫你買了一件新的小一號的，也放在一起了。」
小雪一聽挺起了胸膛：「你看，你果然需要我來幫忙嘛，連我的專用圍裙都買好了。」
蒼夏嘆了口氣：「反正我也無法逃離你這傢伙，所以我就面對現實了。」
小雪一邊嘿嘿地笑著一邊跟著秋夜蹦跳地到後頭去了。
當兩人去拿圍裙的空檔，蒼夏到了店門外點著了一根菸慢慢地轉動了一旁的曲桿讓遮雨棚向外張開，原本的雲層略略散開了些，風略略地吹動蒼夏的瀏海，繫在腰際那深藍色的圍裙也微微地擺動著，蒼夏笑了；嘴角的微笑中帶著一絲的幸福感。
回到店裡蒼夏順手把準備中的木牌翻了個面變成了營業中，一抬頭看到了小雪。
「好看嗎？」小雪開心地在蒼夏面前轉了個圈。
蒼夏看著小雪呆滯了好一會，眼前似乎又閃過那熟悉的身影。
「小夏，小夏，好看嗎？」小雪拉了一下蒼下的衣角。
「你這身衣服是哪你找出來的呀？」
回過神來的蒼夏面前是穿著女僕裝的小雪。
「就在放圍裙的櫥櫃裡面，用黑色箱子裝著的；話說你怎麼會有女僕裝呀？」
蒼夏停了一下之後才淡淡地說：「之前的員工留下的。」
「是嗎？」小雪歪著頭。
「話說……小雪小姐。」
「嗯？」
「你難道不覺得對你來說這套衣服的尺寸不是很合身嗎？」
小雪點了點頭：「說真的，裙子太長了而且胸部好鬆，不用別針別起來的話會掉下來的說。」
「結香啊，身材贏這小鬼應該沒什麼值得開心的吧？」蒼夏小聲地說著
「甚麼？」
「不，甚麼都沒有，秋夜呢？」蒼夏看了看四周沒看到秋夜的身影。
「秋夜姊姊，你換好了嗎？」小雪對著後面的小更衣間叫著。
「換是換好了，可是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呀。」秋夜的聲音從更衣間傳出來。
蒼夏推了推眼鏡對著小雪問：「你連秋夜都拖下水了啊？」
小雪燦爛地笑著：「因為有兩套呀；秋夜姊姊快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隔了好幾分鐘秋夜才慢慢地從更衣間走了出來，右手貼著胸口，左手壓著裙子，怯生生地看著蒼夏跟小雪：「真是讓人害羞啊。」
小雪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這種嬌羞感。」
蒼夏輕輕地敲了小雪的頭：「你這只是滿足你自己個人的慾望吧？」
「難道不好看嗎？」小雪問著。
蒼夏輕輕地撓了撓臉頰：「當然是好看啦。」
小雪燦爛地笑著：「那不就好囉。」說完小雪走到秋夜身邊幫她拉好了身後的蝴蝶結：「秋夜姊姊尺寸怎麼樣？」
秋夜拉了拉裙子：「裙子有點鬆，然後胸部有點緊呢。」
聽完，蒼夏扶了扶額頭：「看來結香你完敗給秋夜了呢。」
秋夜、小雪：「甚麼？」
蒼夏連忙搖了搖頭：「不，甚麼都沒有。」
正當秋夜還在扭捏的時候，店門被推了開來。
「老闆我要一份今日套餐跟冰……」
客人呆住了。
「冰紅茶是吧？」蒼夏很順口地接了下去，看來是常客啊。
「我還以為我走錯了哩。」客人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下來。
蒼夏倒了杯冰開水給客人:「今天是特別情況。」
客人點了點頭：「那不是秋夜小姐嗎？這樣穿可真漂亮呢。」
秋夜更是羞紅了臉。
「……是呀……」蒼夏一邊回著一邊走回了吧檯廚房。
「這位小姑娘又是哪位呀？也是很可愛呢。」客人也對著小雪稱讚著。
「嘿嘿，謝謝囉。」小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蒼夏拿了鍋子，開了火（這樣子似乎也不錯呢，對吧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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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
「看起來不是很方便做事的感覺。」
「你吼，就不能坦率地說好看嗎？」
「嗯，下午茶要做的話還要再多做一張下午茶的菜單啊。」
「下午茶的菜單一定要放你的特調檸檬水喔。」
「嗯，這倒可以。」
「所以……」
「嗯？」
「我穿起來好看嗎？」
「那就還得買台咖啡機。」
「嗯，我想研磨式的就可以了。」
「果汁我有認識的果農，可以跟他們進貨。」
「所以……」
「嗯？」
「好看嗎？吶、吶、好看嗎？女僕裝我穿起來好看嗎？」
「呵呵，別戳我的頭啦。」
「那你跟我說我穿起來好看嗎？」
「嗯，你穿起來真的很美喔，結香。」
「嗚……雖然是我自己要問你的，但是你說這樣的話真的還滿讓人害羞的啊。」
創作內容
菸草與貓舌頭~菸草的想起與月與貓
短篇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