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歡可以純粹得毫無雜質,或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任何東西都無法取代。我從不奢求太多,不論在過程中混入什麼,只要有保有這份心意就夠了。至始至終從未變過,我只想對妳說──
我真的,很喜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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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並不刻骨銘心,只是段很平淡的感情。高一剛入學時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或許是我的動機不純,所以對她多少有些罪惡感。
我覺得,她跟我的前女友很像。
不是外貌上的相似,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氣質、說話方式,甚至是某些慣性的小動作,像得可怕。
於是我開始注意她,這是件很失禮的事,透過她去思念誰什麼的,明明知道是不對的事──我仍沒有停止。
「早安。」
「早啊。」
雖然我喜歡的人是她,不過我跟她的閨密比較要好,可能是因為這樣,她才會開始注意我這個人吧?
我還沒厚臉皮地想要追她,畢竟我不希望她作為誰的替代品活著,那不是她該去承擔的,我想等我真正放下前女友後,我才有資格對我自己說。
我已經為妳留了一個位置。
「我今天要站導護,先走喔。」
「喔,掰掰。」
升上二年級後,我當上自治幹部的中隊長。除了課業加重外,要處理的校務也開始變多,同時我很確定,我對她的感覺已然成了真切的愛慕。
總覺得有些心力交瘁……
陰錯陽差開始的愛戀產生的連鎖效應已無法用一句「我喜歡她」輕易帶過。我認識了很多人,我們組成一個群組,常常在群裡發表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抱怨索然無味的課程、咒罵某個機車的老師,明明微不足道;卻讓我無比欣喜──進而變得無可取代。
全是因為她。
很三流狗血的劇情,我生活上的種種與她越來越密不可分,一步一步,漸漸的環環相扣。正因如此,我開始被這樣的劇情桎梏,不得破壞劇本上的任何一個安排──那會讓一切支離破碎。
那是我們都明白的道理。於是我的生活變得疲憊,我想現在的我無法再承受另一個人的重量,我無法跟誰交往。
「我卻仍無法自拔地喜歡妳。」
就在某天我對她的摯友坦白這件事後,我明白她很快就會知道。女人嘛,她們在這方面總是沒有祕密。只是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給了我答覆。
「對不起。」
一個對我來說不怎麼意外的答案,只是聽到她親口說,我還是有點失落。她說對她來說我很重要,但是這之中並沒有那樣的情感,所以對不起。
──在這之中沒有『喜歡』,所以對不起。
……這樣啊。明明心裡異常平靜,我還是說不出口。到底在難過什麼呢?就算兩情相悅又如何,我還是不會點頭的,或許我們心裡都很清楚,這是現下最適合的距離。
可以曖昧不破壞彼此間的齒輪、可以迂迴不破壞群組間的和諧,明明我是再清楚不過的……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是不論怎麼發展都只會是這樣的結局──那我究竟在難過什麼?
我想,即使無法在一起我仍想保有這份喜歡;我想,即使妳沒有那個意思我還是會繼續喜歡妳。
劇本沒有更動,我們依舊在群組活躍、我們依舊在班上忙碌,我們依舊是很好的朋友……或許吧?
茶餘飯後的話題、忙裡偷閒的娛樂,一切都跟之前一樣。雖然很想這麼說,但這是不可能的吧?看似正常運轉的齒輪少了一個,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響。我不知道這會對我們造成怎樣的轉變,我只知道即使如此──
我依舊,很喜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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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已經打好有段時日了,只是最近的身體狀況真的有點給他糟……所以就到現在才放哈哈……
咦、你覺得很純情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你
這篇文送給我弟弟,那是他希望呈現的東西--即使相愛卻不見得要在一起。取自於他的真人真事。
然後突然增加的五份報告讓我好想死……(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