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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劍、情(飛天歷險-軒轅劍網路版Ⅱ同人小說)

作者:菲伊卡尼亞│飛天歷險(軒轅劍網路版 2)│2016-11-01 21:02:46│巴幣:0│人氣:111
憶、劍、情(飛天歷險-軒轅劍網路版Ⅱ同人小說)

秋風吹拂著大地,帶著一絲的涼意。
山野上有兩個人影,一個站著一個蹲著。
兩個人在一個墓碑前祭拜著,站著的人,穿著白色的劍俠裝扮,大約十七八歲的青年,右手用布包裹著,掛在胸前,很明顯是手受了相當嚴重的傷,另一個蹲著的人,年約十六上下的少女,身穿水藍色的女裝。

「音玲,我是來向你告別的……」白衣青年眼神中帶著哀傷,輕輕對著墓碑說著:「我應該繼續去做自己必須完成的事……」。
「以後……我右手不會再拿任何兵器……這隻親手殺了你,不該存在的右手……」白衣青年用左手緊緊的握著自己右手手臂,眼角泛著淚光,而右手被緊握的繃帶上,也滲出了血跡。

「雲,不要在傷害自己了,音玲姐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蹲著的少女看到白衣青年繃帶上再次染上血跡,喊著白衣青年,制止他繼續傷害自己右手的傷。
「嗯……謝謝你了,若寒。」白衣青年左手不再繼續用力,放開了剛染上了血,右手手臂上的繃帶與衣服……



萬里晴空的早晨,流水潺潺的小河邊,有一名年約十七上下,穿著淡綠色衣服的少女正在洗衣服。
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唱著歌。
「咦,那是什麼?」洗衣服的少女看到河中有塊浮木,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由遠處慢慢的漂過來。
本來正在洗衣服的少女慢慢起身,往浮木走去,想把上面的東西看清楚。
「好像是人耶,是人!!」少女察覺漂過來的浮木上面趴個一個人,望了望四周,從附近找了枝長一點樹枝,涉水過去把浮木勾往岸邊。
少女花了不少力氣,好不容易把整個浮木拉回岸邊。
「呼,先看看他死了沒好了。」少女把人翻了過來,被救上岸的,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天人青年,身上有著相當多的刀劍傷痕,而胸前有一刀傷口很深,十分明顯的致命傷。
「好嚴重的傷,應該死了吧。」少女看青年的傷勢十分嚴重,又長期泡在水裡,便當成屍體,準備把他拖去埋了。
由於泡在水中,使得衣服全濕,加上男子的體型本來就不輕,少女沒辦法將青年抱起,只能抓著手用拖的。
少女抓著青年的手腕,準備把青年拖走時,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脈搏?!他還沒死。」少女驚覺到這個青年脈搏還在,還沒有死,準備幫青年急救。
突然間,青年的手一抓,反手抓住少女的手,眼睛也睜了開來,緊接著,青年藉著少女的支撐,不顧自己傷勢站了起來,混著血的水滴,不斷的滴落。
青年兩眼茫然,口中念念有詞,卻聽不清楚在說什麼,青年一邊走一邊說,但是走了幾歨,又再度倒了下去,少女看青年又倒了下去,連忙過去查看。
青年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口中小聲的念著:「平安的……活下去……」
「意志力真是嚇人,先帶回去給翔羽哥看有沒有辦法救。」少女扶著青年,慢慢的往村子走回去。

好不容易少女扶著青年走到了村口,在幾個村民的幫助下,青年很快就被抬到城鎮的醫館前,少女走到門口,便大聲喊著:「翔羽哥,有人受傷很嚴重,快點來看一下。」
「我這不就來了嗎,音玲。」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的男子,穿著灰色的袍子,急忙從屋中走出來,對著扶著青年的少女喊著。
翔羽快步的走到村民抬來青年身邊,稍微看了一下傷勢。
「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快幫忙把他抬到屋子裡去。」翔宇看到滿身是血的青年,便請村民幫忙把傷患抬近房子。

村民把青年抬到床上安置,翔羽也跟著近來,安置好青年,翔羽把閒雜的村民請出門外,開始準備清理並消毒傷口。
「若寒,這個傷患要快點止血,過來幫我一下,順便把針線拿給我。」翔羽對著原本屋內照顧其他病患,大約十六歲,身著藍衣的女孩喊著。
「要動用到針線?很嚴重嗎?」本來正在照顧其他傷患的若寒,從櫃子裡找出了縫合用的針線,快歨走到翔羽旁邊,而翔羽正在替滿身是血的青年消毒傷口。
「哥,針線。」若寒把針線拿給翔羽,而翔羽拿到針線後,便開始進行縫合手術,而若寒也在旁邊幫忙著。

過了許久,縫合手術完成了,翔羽把雙手清洗乾淨,對著若寒說著:「若寒,麻煩你準備太陽花、圓月草根、星石粉末、海蛇膽,對了,順便把神農鼎準備好。」
「哥,這些都是稀有的藥材耶,還要用到神農鼎,這個人雖然傷的很重,不過也沒必要用到這些藥材啊。」若寒對翔羽的要求有點意見,但是還是轉身去找這些藥材。
「他不只是一般的刀傷,他身上的傷口,應該是被炎魂所傷,所幸他在受傷後都一直泡在水中,不然現在可能已經沒救了。」翔羽又對若寒說明炎魂的能力與效果,以及治療的方式。
(炎魂應該隨著天邪焰鬼被封印起來了才對,難道有人打算把天邪焰鬼放出來。)
翔羽雖然回應了若寒的疑問,心理卻想著另外的事情。

若寒將準備好的藥材交給翔羽,並且把神農鼎準備好,隨時可以開始練藥。
「哥,都準備好了。」若寒跟翔羽報告說東西都準備完成,隨後看見翔羽開始把藥材一一的搗碎,然後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到神農鼎中,隨著藥材放入神農鼎中,整個鼎開始發出微微的金光。
等藥材全部放入後,神農鼎的光芒也綻放到最大,然後開始慢慢的黯淡下來,但是鼎中丹藥依舊發散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好,完成了。」翔羽把神農鼎中的金丹取出,並且把金丹交給若寒,並吩咐他說:「這金丹配合百花仙露讓他服下。」
若寒轉身去到櫃子旁,隨即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把金丹塞進青年口中,接著把小瓶子裡的液體灌進青年口中。
內堂門口,出現了一名穿著橘色衣服的女子,對著翔羽問著:「咦,居然動用了神農鼎,發生什麼事情啊?」
這名女子,依著門邊,給人有點站不住的感覺。
「音舞你怎麼出來了呢,你身體不適要多休息啊。」祥羽對著內堂門口的女子說著。
「我在內堂看到你們這邊有奇怪的光,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橘色衣服的女子名為音舞,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身體也相當虛弱的樣子。
「有個很特殊的傷患而已,你快回去休息吧。」翔羽一臉擔憂音舞的樣子,趕緊過去扶住音舞,兩個人準備往內堂走去。
「若寒,這個傷患的後續處裡就交給你了。」翔羽在回內堂前,轉頭交代若寒把青年安置好,然後就扶著音舞慢慢走進內堂休息。
「好,老哥快點把嫂子扶進去吧。」若寒回完翔羽的話,與音玲準備把青年移動到一般的病床上。
「音玲姐,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若寒把青年安置好,準備把青年登記到紀錄上面,卻不知道青年的名字,便開口問起音玲。
「我不知道,我在洗衣服時,發現他漂在河裡,把他救起來的時候,我還當他已經死了。」音玲把大略狀況對若寒詳細說明。
「找看看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知道他的身分吧。」然後兩人開始查看青年身上有沒有可以讓人知道他是誰的物品。
「他身上帶著一個奇怪的金屬腰牌耶,上面寫著『雲天』兩字,會不會是他的名字啊」若寒看到青年的腰際上綁著一個金屬片,仔細的查看上面寫的東西。
「那就先當他叫雲天吧,登記好了就幫他把被子蓋上,讓他好好休息吧。」音玲吩咐若寒登記好就幚青年蓋上被子,讓他好好的休息。
若寒登記好了,幫青年把被子蓋上,然後就去照顧其他病患,留下音玲照顧青年。

當天夜裡,一個放出淡淡金光的小球,漂在青年上空,彷彿在觀察這個青年一樣的繞著,突然小球停了下來,隨後直接落到青年的身上,慢慢的融入簽青年體內。

次日一早,若寒早早就起床,準備去查看病患是否有異常狀況。
若寒一個一個的看,慢慢的登記,終於輪到了雲天。
「嗯,果然還沒醒,這麼重的傷,不躺個幾天也起不來……」若寒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替雲天拆繃帶換藥。
「咦,我看錯人了嗎?」若寒拆開雲天的繃帶,卻發現雲天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完全看不出傷痕,甚至連傷疤都沒有。
「啊勒,沒錯啊,病床的位置對,病患的長相也沒錯。」若寒再一次的確定沒錯,對雲天傷勢復原速度感到十分驚訝,然後放下手邊的東西,往內堂走去。
若寒走到翔羽的房門外,敲著房門問:「老哥,你醒了嗎?」
「怎麼了嗎?」翔羽打開房門,問著在敲門的若寒。
「昨天那個很嚴重的傷患,他身上的傷居然全部都好了耶,老哥你要不要來看一下。」若寒雖然對著翔羽問著要不要去看,但卻硬性的拉著翔羽走。

兩人到了雲天的床旁,翔羽仔細的幫雲天檢查。
「不只傷全都好了,身體也比之前更為強壯,單靠金丹是不可能有這種效力的……」翔羽一邊幫雲天檢查,一邊跟若寒說著。
「唔……」雲天很難得的發出了一點聲音,人也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雲天一起來,看到身旁有人,便問起了自己的所在。
「這裡是松陽鎮醫館,我叫若寒,這位是這裡的主人,名叫翔羽,我是他的親妹。」若寒簡單的跟雲天說明所在後,便問起雲天:「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我不記得了。」雲天用手按著頭,臉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想不起來的話,暫時不要想了」翔羽看到雲天的表情,暫時制止他繼續思考。
「哥,他好像失去記憶了耶。」若寒回頭跟翔羽說著。
「可能是他頭部有受到撞擊導致失去記憶,先留他幾天看看狀況吧。」翔羽幫雲天做好檢查後,吩咐若寒繼續注意雲天的狀況。

數日後,翔羽替雲天作最後一次檢查後對著雲天說:「嗯,確定完全康復沒有問題了,你可以出院了。」
「你在來有什麼打算嗎?」翔羽問著雲天未來的規劃。
「……還沒有打算。」雲天想了一下,並沒有替自己未來規劃什麼。
「不如,你就暫時留在我這幫忙吧,有些粗重的工作不適合讓音玲或若寒去做,你意下如何?」翔羽伸出右手請雲天留下,而雲天也伸出右手握住翔羽的手。
「目前也沒有任何打算,我接受這個工作。」沒有地方可以去的雲天,就這樣留在醫館幫忙了。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月,雲天在醫館也待了一個月,平時總是音玲帶著雲天四處走動,松陽鎮的民眾也記住了這個力氣很大的小夥子。
「雲,柴劈完了啊?」音玲坐在屋子裡,透過窗戶跟雲天說話。
「嗯,都劈好了。」雲天拿著地上的木柴,一個一的的堆起來,然後把斧頭等用具放好,走回到屋內。
音玲坐在窗戶邊,而翔羽在屋中準備一些外出採藥的用品,若寒也正好把自己用的採藥裝備準備好,從房間內走出來,看起來翔羽兄妹兩人要一起出門採藥。
「你們兩位要一起出去採藥啊。」雲天開口問了翔羽一下,而翔羽也停下手邊的動作,抬起頭來對著雲天說:「嗯,我們兩個要出去採藥,不然醫館的藥材快不夠了。」
「雲,你也跟我們一起來吧。」若寒突然開口找雲天一起去山上幫忙採藥。
「也好,雲你也一起來吧,多認識點藥草,以後說不定你會用上。」翔羽考慮雲天曾經歷過的事情,也附和若寒的提議。
「雲,你就跟她們去吧。」連音玲也贊成雲天一起去而附和著。
「喔,那什麼時候要出發呢?」既然音玲贊成,雲天也沒想什麼就答應一起上山,問起什麼時候要出發。
「等等準備好就要出發了,大約明天傍晚回來。」翔羽大略的跟雲天說明行程時間。
「雲你也快去準備吧,山上很好玩喔。」若寒在雲天準備裝備的時候,很開心的對雲天說起以前上山的趣事與看過的美麗風景。

「那我們走囉。」翔羽帶著若寒跟雲天,在村口對來送行的音玲說著。
「嗯,姐姐我會照顧好的。」音玲為了不讓翔羽擔心音舞,特別註明會幫翔羽照顧好音舞,但是眼神卻是望著雲天。

三個人開始往山上走去,經過了田野,越過的小溪,終於來到松陽山的山腳下。
「終於到了呢。」好像旅行一樣的若寒,雀躍的在一旁跳來跳去,望著蒼白的山峰,翔羽跟雲天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休息,自她們上午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個時辰,太陽也漸漸的西移。
「若寒,先準備晚上採藥用的東西吧,我跟雲天先去提水跟收集柴火。」翔羽話說完,便把雲天拉走。
過了一段時間,若寒把採藥用具準備好,也開始準備晚餐,而雲天跟翔羽也把水跟柴火帶回來。
隨著營火升起,伴隨著一陣令人垂涎三尺的晚餐香味,緊接著晚餐終於上桌了
「走了一整天,弄點好吃的讓你們一飽口福。」若寒對自己的料理,很有自信的說著,而翔羽則是以緩慢的速度吃著,一邊吃一邊點頭,像是在替自己親妹妹的手藝打分數,反觀雲天則是吃的很快,迅速的把晚餐吃完,在一旁休息了。

過了一會,所有人都把晚餐吃完了,圍著營火休息。
「休息一下,等等就要開始工作了,這個山上有一些只有夜晚才會生長的稀有藥材。」翔羽悠閒的坐在樹下休息,雲天從吃完晚餐就閉上眼睛在營火旁盤腿坐著,若寒則是把晚餐的殘餘收拾掉後,也跟著在營火旁用樹枝玩起火堆來。

大約過了兩刻,翔羽站了起來,走到採藥裝備旁,開始準備。
「哥,要準備工作了嗎?」還在玩營火的若寒,看到翔羽起身,便開口問了翔羽,而若寒的聲音,也跟著使雲天有了一點動作,把眼睛睜開。
「嗯,你們兩個都跟我一起來吧。」翔羽把裝備裝好,帶著若寒跟雲天開始一點一點的認識稀有的藥草,並且講解功用跟要注意事項。

不知不覺的也越來越深入,到了以往沒進入的深山中。
「哇,好美的瀑布喔。」三人來到深山的小瀑布前,瀑布發散的細小水珠,映著月光,讓整個瀑布周圍,有如浸在銀粉灑滿天一般的霧中,若寒看著美景,不自覺的喊了出來。
「若寒,我們不是出來郊遊的喔」翔羽提醒著若寒不要忘記自己的工作,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天似乎也看出翔羽表情不對勁,雖然雲天表現依舊平常,但眼神卻變的更加銳利,也很注意四週的動靜。

「有東西來了。」雲天感覺到有東西靠近,開始警戒起來,翔羽也察覺到雲天好像發現什麼,輕聲的問著:「發現什麼了嗎?」
就在翔羽的話一說完,草叢中飛躍出一隻老虎,體型將近有成年人的兩倍大,額頭上有一道特別的白色的花紋,眼中露殺機,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三人。
突然躍出的猛虎,把若寒嚇的緊緊抓住翔羽,腳也不受控制的發抖著,翔宇雖然沒有若寒那樣害怕,但面對這樣的猛獸,翔羽也只能任其宰割。
猛虎威嚇性的吼了一聲,把若寒嚇到緊抱著翔羽不放,這時雲天卻慢慢的走向猛虎,無視猛虎尖牙利爪的危險,緩慢而平靜的走過去。
雲天在猛虎一撲就可以撲到的位置停了下來,開始對著猛虎說話。
「我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也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你的孩子,如果你執意要攻擊我們,那我們也將會反擊。」雲天表露出來的神情,帶著一種莊嚴神聖的氣勢,與之前在醫館工作的時候完全不同,簡直判若兩人。
雲天話說完,草叢後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跑出一隻可愛的小老虎。
「哇,好可愛的小老虎。」雖然若寒依舊抓著翔羽不放,但是看到小老虎,若寒還是覺得小老虎很可愛而喊出話來。
原本的猛虎,在小老虎出現的時候,也似乎明白雲天的話,走向雲天,乖乖趴在雲天腳邊,雲天蹲下來,用手撫摸著猛虎的頭,小老虎也跑過來,圍著雲天,原本的猛虎,現在有如狗兒一般乖巧。
「哇,好厲害喔,居然連老虎都像小狗一樣聽話。」若寒站在翔羽旁邊,看著雲天收服猛虎,只覺得雲天很厲害,沒有多想些什麼,但是在翔羽的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心理想著雲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們要走了,你以後自己要小心了。」雲天起身,猛虎也跟著站起來,雲天再度伸手摸了摸猛虎的頭,然後與翔羽、若寒一起往山下走去,大小老虎在原地,靜靜目送三人的離去。

三人繼續往山下走去,但是森林依舊深沉黑暗,彷彿有無數隻的眼睛盯著三個人看,自從離開猛虎後,若寒就一直纏著雲天,想問他到底怎麼收服猛虎的,想問他這樣面對猛虎會不會害怕,但是雲天都只是苦笑著打哈哈,翔羽則是走在兩人後面,繼續思考雲天的身分。

三人繼續悠閒的走著,但是翔羽跟雲天的臉色越走越凝重,感覺又像要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
「哥,你怎麼都繃著臉啊,你這個樣子很可怕喔。」若寒從雲天旁邊,回到翔羽旁邊,用手指戳著翔羽的臉。
「傻丫頭,是你太遲鈍感覺不到,你看雲天,他跟我一樣感覺到了。」翔羽指了一下雲天,但是雲天臉上的神情卻馬上變回平常的樣子,彷彿根本沒事要發生一樣。
「你也發現了嗎?」雲天停下腳步問著翔羽,若寒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跑到雲天身邊,像對翔羽一戳著雲天的臉。
「嗯,我們被跟蹤了,而且對方數量不少,但是應該不是人。」翔羽對著雲天說著,同時也把若寒拉到自己身邊。
「差不多該現身了吧。」雲天對著周圍的森林喊著,隨後,一隻接著一隻的野狼,慢慢的從森林的黑影中出現,每隻狼都有成年人一般的體型,張牙舞爪的看著三人,其中還有一隻特別大隻,以後腳站立,有點人型的狼人。
「是妖狼群,整個森林最難纏的傢伙出現了。」翔羽小聲的對著雲天說著。
「有三個人類,這下可以飽餐一頓了。」站著的狼人,居然會說人類的語言,同時也宣示妖狼群會把三個人當食物吃掉。
「獵食本來就沒有錯,但是求生也是沒有錯,如果你們不想死,最好快點離開。」雲天用比之前面對猛虎更強的氣勢對著狼人說著,眼神也多了一股肅殺的殺意。
「愚蠢的人類居然想嚇唬我妖狼王。」妖狼王狂笑了幾聲,指使旁邊的幾隻妖狼衝向雲天,但是雲天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準備動作。
就在妖狼要撲倒雲天的前一刻,雲天右手以手刀劃空橫斬,而來襲的妖狼彷彿撞上利刃般,被直接切成兩半。
雲天的反擊,完全出乎妖狼王的意料,也讓原本想一起撲上來的妖狼退了回去。
「空手鐮鼬!!你到底是什麼人?」妖狼王知道眼前的雲天不是普通人,開口問了雲天的身分。
雲天失去記憶,並不知道自己是誰,以往所有的動作都是身體自然反應,妖狼王問起雲天的身分,讓雲天再度開始思考自己是誰。
「唔……頭好痛。」雲天一開始思考自己是誰,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雲天因為頭痛蹲了下來,妖狼王見機不可失,指使所有的妖狼一擁而上,準備同時圍攻雲天。
眼看妖狼群就要撲到雲天,這時突然從森林暗處衝出一道黃色的身影,阻止妖狼群攻擊雲天。
這道黃色身影,輕巧的落在雲天面前,是一隻體型比妖狼王略大的老虎。
「這隻老虎……是剛剛在瀑布那邊遇到的那隻耶。」若寒藉由老虎額頭上的白色花紋,認出這隻老虎就是之前在瀑布遇到的那一隻。
猛虎為了保護雲天,與妖狼群開始纏鬥,妖狼群在猛虎的攻擊下,一隻隻的被咬死,但雙拳難敵四手,猛虎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體力漸漸不支,靈敏性也降低很多。
「你這個畜生,快不行了吧,大夥上,一口氣解決他。」妖狼王並沒有參與方才的纏鬥,仍舊在後方指揮妖狼群的攻擊。
終於,猛虎不敵妖狼群的攻擊,被狼群撲倒在地,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而妖狼王也來到猛虎身邊。
「殺了我這麼多部下,就讓我來給你致命的一擊吧。」妖狼王舉起右手,硬生生的將爪子插入猛虎的頭中後,再用雙手把猛虎整個頭打爛。
妖狼王殘忍的行徑,讓若寒不敢看下去,把頭別了過去,翔羽則是緊緊的抱住若寒。
「雲,你不要繼續想了,要平安的活下去啊!!」若寒突然對著蹲著的雲天大喊,而妖狼王在解決猛虎後,也開始往雲天靠近。
雲天聽到若寒的話,好像想起什麼一樣的站了起來,雖然站了起來,但卻兩眼空洞無神,好像發呆一樣站著,任人宰割。
「不要…打擾…我…休息……」站起來的雲天,說了一句話後,又把眼睛閉上。
隨著雲天的動作,身旁慢慢的出現一些金色的光點,光點不斷繞著雲天旋轉,而且數量越來越多。
雲天伸出右手,光點開始往右手手心集中,變成一個光球。
隨後,雲天身影一消,出手攻擊了。
雲天的身影,直接出現在妖狼王面前,快到根本看不見他的移動,雲天將右手的光球,直接壓入妖狼王的腦袋。
光球進入妖狼王的頭部後,突然有一支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劍刃,從妖狼王的後腦刺穿而出,妖狼王也因為這把劍從內部刺出,整個頭部暴開,頓時變成一隻無頭狼人而倒了下去。
雲天緊接著握住這把金色的長劍,以流水般優雅的動作,把所有的妖狼,一隻隻的肢解,整個過程,宛如舞蹈般華麗。
「那把劍…我曾經在古書上面看過…跟神農鼎一樣屬於十大上古神器…而且還是排十大上古神器第二位的軒轅劍。」翔羽看到整把劍的樣式,想起之前在鑑別神農鼎時,看過的一本記載十大上古神器的古書,上面記載著上古神器的圖畫、描述的樣子以及功效,藉由這本古書,翔羽認出了軒轅劍。
當妖狼全數死亡的同時,雲天也以優雅的動作結束整個如舞蹈般華麗的屠殺。
隨著雲天動作的停止,軒轅劍也放出更強的光芒,分解成為無數的金色光點,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中。
軒轅劍消失了,原本站著的雲天,在軒轅劍完全消失後,往前倒了下去,翔羽跟若寒見狀,連忙過去扶住雲天。
「他好像昏過去了。」若寒看著雲天,似乎沒有生命危險的樣子。
「與其說昏過去,不如說他睡著了。」翔羽畢竟是個大夫,很快就能知道雲天的真正的狀況。
「哥,我們先把他搬下山吧。」若寒向翔羽提議先把雲天一起帶下山
「嗯,此地不宜久留。」就在兩人準備把雲天帶下山的時候,後面草叢出現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剛經歷過妖狼群包圍的翔羽及若寒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以為有妖狼還活著,但是從草叢中出現的,是之前的小老虎。
小老虎跑到已死的猛虎身邊,不斷用頭頂著猛虎的身軀,但是以死的猛虎是不可能再動起來了,看著這一幕的若寒,眼中泛起了淚光,走了過去,抱起小老虎。
「哥,我們帶他回去好不好,把他丟在這邊他會死的。」若寒臉頰上,已經出現了兩道淚痕,回過頭來求翔羽讓她把小老虎帶回去。
「好吧,你高興就好了,我先把雲天帶下去了喔。」翔羽看著這一幕,雖然沒有流下淚水,但也不想阻止若寒,在他跟若寒說完,就先把雲天帶下山去了。
「小老虎,以後你就跟著我吧。」小老虎在若寒的懷中,發出了一個低沉的叫聲,更加添了哀傷的氣氛。



在山下的營地,若寒看著小老虎在一旁嬉戲,翔羽則是在做採收到的藥材整理,雲天則是躺在一旁。
「唔…我睡多久了?」雲天終於醒了過來,看起來像剛睡醒,腦袋還是一片空白,突然間,雲天跳了起來,喊著:「妖狼呢?妖狼呢?」彷彿完全不知道妖狼已經被他自己所滅。
「妖狼已經全部都死了,你真的不記得嗎?」若寒詫異的對著雲天說著。
「我真的不記得。」雲天似乎對之前的那場屠殺完全沒有記憶,感覺就像雲天根本沒做過這件事一樣。
「算了吧,若寒,他不可能會回想起來的,因為他那時根本就睡著了,下手的是另一個人。」翔羽停下手邊整理的工作,替雲天回覆若寒的問題。
「咦,不是明明就……」
「別說了,讓雲天休息一下吧,我們等等就要上路回家了。」
「喔,好吧。」翔羽打斷若寒繼續問下去,留下一臉疑惑的雲天。

三人經過四個時辰的歸途,終於再度看到了松陽鎮。
「終於回來了呢,等等我要把髒兮兮的身體仔細洗乾淨,然後好好的睡一覺。」若寒蹦蹦跳跳,興奮的說著。
「好好好,回家以後你想怎麼洗都行。」翔羽在後面搖頭笑著。
三人往回家的路走著,迎面看到住在隔壁大嬸走了過來。
「大嬸,午安啊。」若寒很高興的跟大嬸打招呼,當大嬸聽到若寒的聲音,很緊張的跑了過來。
「翔羽大夫,大事不好了!!鏡王大人今天早上派了四名鏡童使者過來,請大夫你跟音舞夫人過去一趟。」
「因為大夫你出門採藥,所以音玲小姐就陪音舞夫人一起過去。」大嬸一邊喘氣,一邊說著早上發生的事情。
「大嬸,你先喘口氣,鏡王大人派人過來,那我晚點過去鏡王大人那邊就好了,這沒必要讓大嬸你急急忙忙跑過來跟我說啊。」翔羽拿了點水讓大嬸喝,但是大嬸雖然接了水,卻並不打算喝,反而開始繼續往下說。
「翔羽大夫,你聽我說完,音舞夫人一行人,在前往鏡王大人那邊的路上,被一群修羅士兵襲擊,音舞夫人跟音玲小姐都被抓走了。」大嬸一口氣把事情全部說完,然後才拿起手中的水喝。
翔羽聽到音舞、音玲都被抓走了,呆了一下,隨後抓著大嬸問:「大嬸,你知道她們被抓去哪裡了嗎?」
「唉唷,不要搖,詳細情形去問暫時待在你醫館裡的鏡童使者。」大嬸跟翔羽說最了解情形的人在他醫館中,翔羽聽到自己醫館有人可以問清楚,便急急忙忙跑了回去。
「大嬸,我們先走一步了,哥,等等我啊。」若寒跟大嬸要先走以後,不等大嬸回話,便跟著翔羽跑回去,若寒腳邊的小老虎,也跟著若寒跑回去。
「大嬸,我們走囉。」雲天跟大嬸說完,平靜的慢慢走回去。
「雲天啊,要把音舞夫人跟音玲小姐平安帶回來喔。」大嬸在雲天背後喊著,而雲天沒有停下腳步,背對著大嬸,右手揮了揮,向大嬸示意知道了。

雲天回到醫館,翔羽與若寒跟一名鏡童坐在桌子旁,研究著桌上的東西。
「我們就是在這邊遇襲的。」鏡童指著放在桌子上的地圖某處。
「之形說出來。
「現在情形是怎麼樣了?」雲天到桌子旁邊,開口問了起來。
「雲,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鏡王派來的鏡童使者-鏡元。」翔羽向雲天後他們帶著音舞夫人跟音玲小姐往北邊的森林走去,她們走很快,我實在跟不上她們的腳步。」鏡童有點自責的把當時的情介紹鏡童的身分。
「你好,我叫雲天,叫我雲就行了。」雲天向鏡元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也跟著坐下來,陪著翔羽等人一起討論。

「當時我正好因為內急去方便,等我回來,看到三位師兄正與一隊修羅士兵戰鬥,但是我們鏡童一族本來就不擅長戰鬥,三位師兄相繼死在修羅士兵的手上……」鏡元神色帶了點哀傷,低著頭把緩緩的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不過,師兄在死前,把追跡香施放到音舞夫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藉由追跡蜂找到音舞夫人被抓去什麼地方。」鏡元抬起頭來,說明有辦法可以找到音舞。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大家現在就開始著手準備吧。」翔羽沉穩的說完,緊接著站了起來,而其他三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若寒,你跟鏡元準備一下會用上的東西,雲,你跟我來。」翔羽帶著雲天來到後院,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應該就是這了。」翔羽拿了鋤頭開始挖了起來,雲天也拿起鋤頭開始一起挖。
挖了幾下,鋤頭突然碰到堅硬的東西,整個挖開後,發現了一個鐵皮箱。
打開後,箱子內放了兩把劍,翔羽拿起這兩把劍,而若寒也來到後院。
「哥,東西都準備好了,再來呢?」若寒喊著翔羽,問再來要做什麼。
「若寒,這把劍你拿去用,這是娘以前用的白虹劍。」翔羽把手上的劍,拿了一把給若寒。
「剩下這一把,是爹以前用的無塵劍,雲,這把劍就交給你了。」翔羽出乎意料的,把剩下的一把劍給了雲天。
「這不是令尊留下的遺物嗎,還是你用吧。」雲天不太願意拿翔羽該繼承的無塵劍,推辭不願接受。
「雲,與其讓我這不擅長用劍,力量又不夠的人用,不如讓你用,至少你力氣比我大多了。」翔羽向雲天解釋為什麼要讓他用這把劍的原因,而雲天聽完原因,也接受了這把無塵劍。

另一方面,被修羅士兵抓走的音舞與音玲,被關在松陽山的某個山洞中。
「快放我們出去!!」音玲在被抓以後,就不斷的喊著,而看守的修羅士兵也終於受不了音玲的喊叫,拿劍鞘大力敲了幾下牢門喊著:「你給我安靜點!!」
音玲為了避免被劍鞘打到,往後退了幾步,不小心跌倒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腿。
「喔喔。」看守的修羅士兵,看到這種情形,色心大起,打開牢房的門走進去用手捏住音玲的喉嚨。
「小丫頭,身材真不錯,讓大爺我爽一下如何?」修羅士兵不管音玲答不答應,動手準備把音玲的衣服撕裂。
突然,一把大刀直接把看守的修羅士兵項上人頭砍下來,噴出來的鮮血,把音玲整個衣服灑成紅色。
「這種敗類,我不允許存在我修羅族。」之前帶隊抓走音舞及音玲的修羅隊長,下來到牢房視察,剛好救了音玲。
「小姐受驚了,來人啊,替這位小姐準備一件乾淨的衣服。」修羅隊長命令身後的副官替音玲準備新的衣服。
「不好意思,在下名為崙陽,是這松陽洞的警備隊長。」修羅隊長向音玲自我介紹,而副官這時也把乾淨的衣服送了過來。
「抱歉,現在還不能放兩位出去,所以只好委屈小姐了。」崙陽重新把牢門鎖上,把所有人都帶出去,讓音玲可以換衣服。
「他還真是個好人呢,不是嗎,音玲?」一直在牢房角落休息的音舞,突然出了聲音問音玲,但是音玲卻沒有回話。

翔羽等人都準備好了以後,在鏡元的追跡蜂指引下,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松陽山的山洞前。
「追跡蜂指向洞穴中,音舞夫人應該在洞穴裡」鏡元看著追跡峰,轉頭對著其他三人這麼說著。
「門口的守衛有點麻煩,不能殺了他們,也不能讓她們發現我們,最好的方法,是讓她們睡著,有沒有什麼辦法?」雲天冷靜的分析著,鏡元這時從懷中拿出一隻吹箭。
「這吹箭可以抹上毒藥,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讓她們看起來像睡著的。」鏡元將吹箭交給翔羽,而翔羽直接從帶來的藥品中,拿出一罐液體,拿了兩支吹箭的針,沾了上去,又拿給了鏡元說:「這是你的武器,你應該比我們都更會使用它。」
鏡元用吹箭瞄準了守門的衛兵,輕鬆的讓衛兵睡著。
「成功了,第一次這麼準。」鏡元感動的緊握手上的吹箭,被雲天拖往洞穴中。

在洞穴的石室中,崙陽與另一名裝扮看起來有相當高地位的修羅對話著。
「洞主,請您三思。」崙陽跪在地上,低著頭請求另一名高位修羅。
「你想反抗我嗎?」松陽洞主以睥睨的眼神看著崙陽。
「屬下不敢,只是……」崙陽依舊不放棄想規勸松陽洞主。
「來人啊,把崙陽給我關進牢裡,順便把兩個人質帶到祭壇。」松陽洞主對於崙陽的態度相當不滿,下令把崙陽關入牢中。

近到松陽洞中的翔羽一行人,來到一個巨大的門前。
「剛剛近來都沒有岔路,也沒有人守衛,我想這個門應該會有什麼機關。」鏡元慢慢的摸索門上可能的機關,想要把門打開。
突然間,地板左右塌陷,所有人都掉了下去,只有雲天即時用劍刺入洞壁,手拉著若寒吊在上面,而若寒則是不斷對著陷阱喊著:「哥~鏡元~」
洞口開始慢慢的準備合上,雲天與若寒兩人藉由慢慢合上的地板,爬了出來,會到原本的大門前。
「現在就剩下我們了。」雲天靜靜的對著若寒說著,自顧自的開始摸起大門周圍的洞壁。
突然,雲天摸到一個光滑的凸出石塊,弄了一下,大門就打開了,兩人順利的進入松陽洞中。

掉落陷阱的鏡元及翔羽,很快的就被修羅士兵發現逮捕,帶往大殿石室讓松陽洞主發落。
「你就是松陽鎮的翔羽大夫吧,我們的儀式正準備開始,兩位可以慢慢的觀禮,來人啊,把她們帶去祭壇。」松陽洞主下命士兵把翔羽跟鏡元帶去祭壇。

順利溜近松陽洞的雲天及若寒,沒有鏡元的追跡蜂帶路,所以挾持一名修羅士兵來到地牢。
「可惡,音玲她們不在這邊。」雲天在地牢找不到音玲,心神有點慌張。
「是不是兩名人類女子?」深處的牢房,突然傳出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問著雲天。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在找的是兩名女子?」雲天回問牢中的男子,而男子回答他說:「我叫崙陽,本來是這松陽洞的警備隊長,因為不贊成洞主的做法被關在這,至於我會什麼會知道你找的是兩名女子,是因為這兩名女子就是由我負責抓回來的。」崙陽把所有知道的事情慢慢的說了出來,包含一些連雲天及若寒都不知道的往事。
「原來我的父母保管著崑崙鏡,因為崑崙鏡才會被殺。」雲天藉由崙陽的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
「什麼……音舞姐居然是……女媧石……」若寒對音舞是女媧石的事實感到十分驚訝,不太相信崙陽的話。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你們動作不快點的話,天邪焰鬼就要復活了。」崙陽坐在牢裡,提醒著雲天時間不多了。
「祭壇在哪裡?」若寒開口問了崙陽,雲天卻直接用劍把鎖劈開,把崙陽放了出來,並對著崙陽說著:「讓你帶路吧,這樣也比較快。」
「你為什麼相信我?」崙陽沉靜的問著雲天,而雲天也回答了崙陽說:「因為你的眼神,就這麼簡單。」
「好,就衝著這點,我幫你們吧,跟我來。」崙陽站了起來,走出牢房,帶著雲天與若寒衝往祭壇。

祭壇上,翔羽跟鏡元被關在木制的大囚車中,在祭壇看著整個儀式的進行,而音舞跟音玲被弄暈,躺在祭壇祭品的台子上,連同炎魂一起在台子上。
「偉大的天邪焰鬼啊,我們在此祈求您的降臨。」松陽洞主對著祭壇祭品台子旁的一面鏡子喊著,而鏡子上面出現天邪焰鬼的模樣。
「是崑崙鏡,沒想到他居然是想釋放天邪焰鬼出來。」翔羽咬著自己右手大拇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松陽洞主舉起手來,音舞也隨著松陽洞主的動作浮了起來,並且全身放著微微的白光,隨著時間過去,白光越來越亮,音舞的慘叫聲也不絕於耳,一旁的翔羽不斷用雙手的拳頭打著牢籠,發出陣陣的聲響,但是牢籠依舊不為所動。
音舞發出的白光,把音舞身體整個籠罩住後,開始慢慢的縮小,最後變成一個散發白色光芒的石頭。
白色的石頭,慢慢的落在松陽洞主的手中,松陽洞主滿意的把石頭放回祭壇,然後又舉起雙手,這次換音玲與炎魂一起浮了起來,讓音玲直立,並且讓音玲與炎魂分開一段距離。

在崙陽的幫助下,雲天跟若寒很快的來到了通往祭壇直線通道,崙陽為了不傷害自己族人,用刀背把所有守衛打昏,帶著雲天及若寒衝出了通道。
但是衝出通道後,迎接雲天等人的畫面,卻是音玲被炎魂貫穿。
音玲的血濺灑在崑崙鏡上,崑崙鏡開始發出微微的金光。
「啊~」雲天看到音玲被炎魂貫穿,提起無塵劍,直接往松陽洞主處衝過去,松陽洞主雖然知道雲天衝了過來,但依舊進行著儀式。
雲天幾乎以一劍一人的速度,往松陽洞主殺過去,松陽洞主看著崑崙鏡的金光漸漸變強後,把白色的石頭放在音玲被炎魂貫穿的傷口上,隨著白光,音玲的傷口慢慢的復原,這時崑崙鏡衝出一道紅色的影子,進入音玲的體內。
音玲慢慢的站了起來,頭髮慢慢的轉為紅色。
音玲眼睛張開,露出火紅的雙眼,大聲的吼了起來,同時他也從祭品台子上跳了下來,拿著炎魂,把松陽洞主直接切成兩截,這時的音玲已經變成天邪焰鬼了。

天邪焰鬼把祭壇上的士兵全部斬殺完,讓炎魂吸收她們的血。
而雲天身邊的士兵,也在天邪焰鬼殺光祭壇上士兵的時候,開始逃跑,等到天邪焰鬼殺光祭壇上所有的士兵時,整個祭壇區域只剩下天邪焰鬼及雲天等人而已了。
「把音玲還給我!!」雲天拿起無塵劍朝天邪焰鬼殺去,而若寒及崙陽則是繞上祭壇,爬到木牢上,去救翔羽跟鏡元。
面對雲天的進攻,天邪焰鬼擺好架式,趁著雲天攻勢,抓住雲天的手,把雲天摔了出去。
天邪焰鬼隨後跟著發動一連串的猛攻,雲天只能不斷的閃躲,每下雖然都驚險的躲過致命攻擊,但是炎魂上面的毒素,卻透過細小的傷口,開始侵蝕雲天。
漸漸的雲天行動變的緩慢下來,天邪焰鬼的攻擊,只能靠手上的無塵劍接下,經過數輪的防禦,無塵劍終於被天邪焰鬼打斷,剩下半截劍刃的無塵劍握在雲天手上,緊接著天邪焰鬼用更強的力道,把雲天手中的劍打落,並且用左手拳頭把雲天打飛,大力的撞在祭品台旁。
就在天邪焰鬼把雲天打倒在地,準備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天邪焰鬼表情變的很奇怪,整個身體好像被定住一般,而雲天也趁這個時間站了起來,但手中的斷劍已經被打飛,沒有能力攻擊天邪焰鬼。
「……如果可以讓你們大家都活下來……我願意犧牲自己……雲……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敗他的……不要管我了……要平安的活下去喔……」站著不動的天邪焰鬼,突然發出原本音玲的聲音,對著雲天說話。
「平安的……活下去……」音玲的話,似乎讓雲天想起什麼,呆站著不動。
「雲……快點……我不能撐太久……」天邪焰鬼又開始動了起來,雖然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但確實又開始動了。
這時雲天將眼睛閉上,而身邊再度出現光點,軒轅劍再次出現在雲天的手上。
「…我根本不想回想起這樣痛苦的事情…為什麼總是會讓我遇上…難道這就是宿命嗎…」雲天閉著眼睛靜靜的說著,完全不把面前的天邪焰鬼放在眼中。
雲天說完,緩緩的將劍指向天邪焰鬼,將原本閉上的眼睛張開,露出紅色的右眼。
天邪焰鬼這時也回復了原有的敏捷,拿著炎魂向雲天攻來。
「如果這真的是宿命,那我現在決定,勇敢面對!!」雲天以手上的軒轅劍,一招削斷了炎魂,切開了天邪焰鬼,同時也斬斷了天邪焰鬼的宿主……音玲。

「音玲…」雲天蹲在回復原來樣子的音玲身旁,靜靜的看著音玲,而軒轅劍在打敗天邪焰鬼後,漸漸的化為光點消失了,這時雲天撿起方才被炎魂打斷,掉在地上的無塵斷劍。
「這隻殺了你的右手,我不要了!!」雲天用左手拿著斷劍,切下自己的右手。
這時,若寒跟崙陽帶著救下來的翔羽及鏡元來到雲天身邊,翔羽努力幫雲天急救著。
「雲,你這又何苦呢。」翔羽開口跟雲天說著,看著傷口不斷流出鮮血,根本止不住血。
「哥,讓我來吧。」若寒接過翔羽的位置,閉上的眼睛,集中精神,雙手放出微微的白光,隨著白光的照射,雲天右手的血漸漸止住了。
「哥……麻煩你……幫雲天把手縫合上去……」若寒說完,便倒了下去。


數天後,雲天與若寒來到音玲的墓碑前祭拜,若寒蹲在地上,把香插在墓碑前。
「音玲,我是來向你告別的……」雲天眼神中帶著哀傷,輕輕對著墓碑說著:「我應該繼續去做自己必須完成的事……」。
「以後……我的右手不會再拿任何兵器……這隻親手殺了你,不該存在的右手……」雲天用左手緊緊的握著自己右手手臂,眼角泛著淚光,而右手被緊握的繃帶上,也滲出了血跡。

「雲,不要在傷害自己了,音玲姐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若寒看到雲天繃帶上再次染上血跡,喊住雲天,制止他繼續傷害他右手的傷。
「嗯……謝謝你了,若寒。」雲天左手不再繼續用力,放開了剛染上了血,右手手臂上的繃帶與衣服。
「雲,你在來有什麼打算?」若寒站了起來,問著雲天未來的動向。
「我想出去旅行一段時間,順便找出軒轅劍為什麼會選上我的原因。」雲天低著頭,回答若寒的話。
「什麼時候會回來呢?」若寒再次問著雲天。
「我想,沒特別理由是不會回來了吧。」雲天依舊低著頭,回答若寒的話。
「是嗎……」若寒聽完雲天的回答,也把頭低下來了。
「我該走了,崙陽跟鏡元還在等我……」雲天說完,摸了摸若寒的頭,轉身離去。
雲天慢慢的走遠,而若寒突然想到什麼,抬起頭來大聲的喊著:「雲,不管多久,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的。」
雲天依舊繼續往前走,就在若寒以為雲天沒聽到,表情有些失望的同時,雲天舉起了左手揮了兩下,表示他有聽到。

秋風吹拂著大地,依舊帶著一絲的涼意。
山野上有個少女的身影,靜靜的站著,眼神望著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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