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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月，開始真正的夫妻同居生活。
因為我的房間小，本來就是單人房，所以換上底部具有收納功能的雙人床和雙人衣櫃之後，再放不下其他大型家具。
當然不是直接換上，而是整個房間的物品都搬動，重新擺放，好不容易才把空間調整出來。
為此，書桌和單人床中間的小走道幾乎消失，想使用書桌只能把床沿當椅子坐著使用，我和小月也幾乎都在床上活動，所以我們房間半張椅子和多餘空間都沒有。
說到打掃和整理，以前老媽都會進入我的房間打掃整理，不過現在老爸老媽都很尊重我們，絕對不進入我們的房間，有事總會在走廊敲門之後和我們說，或是把我們叫去客廳，所以我和小月的生活具有很高的隱私……但是這也表示要自己打掃了。
小月也完全把這個房間作為活動中心，如果沒有必要－－像是洗澡、上廁所或是吃飯－－不會隨便離開，真的像個小媳婦。
或許你會想，既然一直留在房間，我和小月整天在房間作那件事？
其實沒有。
最主要原因，我們已經在公園廁所度過二個月，算是已經經歷肉體上的蜜月期，對夫妻事早就失去最初的激情和好奇。
畢竟『性』這件事是生物的本能，輕鬆自然又愉快，只要撥開神秘的禁忌迷霧，真的就沒有剩下什麼。
此外，扣掉出門在外活動和睡覺時間，我們在房間活動的時間也沒有多少，只有傍晚五點到晚上八點就寢的短短三小時而已，我們又要怎麼在房間一直作？
這短短三小時自由時間，除了吃飯洗澡，大多是共用一張書桌寫作業，聽音樂，看漫畫，聊聊生活與學校的事，或是互相吐嘈鬼扯。
真要作那件夫妻事，都是像一般家庭的夫妻，睡覺的時候才會鎖上房門，當做玩遊戲般進行那麼一次，順便促進感情，前後大約三十分鐘，做完之後直接睡覺。
至於這時都是誰比較主動？一半一半吧？看誰比較想要，就會是比較主動的那一個。只是千萬不能看小月是個孕婦，懷孕真的不影響她的慾望，她吃我可是一點都不猶豫。
當然啦，比起躲在陰暗狹窄的公園廁所隔間作這件事，還是自家被窩裡舒服自在。
但是這樣的舒服自在，依然帶著一定程度的緊張刺激感……
因為晚上老爸老媽也都在家，當他們在自己房間的時候和我們更是只有一牆之隔，所以我和小月真的感覺就像正在偷偷作什麼壞事，只能盡量不發出聲音。
雖說我們盡量安靜，我和小月才十三歲，終究還是喜歡打鬧的年輕孩子，不久就會又作又玩的享受起來，導致親密說笑聲不斷。
只是我們享受歸享受，也發現事後的收拾很麻煩。因為不管是對空射擊或是逆流而出，光是怎麼避免我的種子沾到床單就是一大挑戰，更不用說沾到床單之後如何善後。所以做個二次之後，我們也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性致大減。
最後能說的，就是小月和娘家那邊了。
小月和娘家那邊，則是完全沒有聯絡，一通電話都沒有。
就是出入時經過家門，也完全沒有看一眼。
小月說：「現在聯絡，我一定又會很想回家，所以還是再過一陣子吧……」
三天就此過去。
正好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夜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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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鐘再次在深夜三點響起，是我和小月一起送報紙的時間。
棉被內，我和小月完全沒穿衣服，抱在一起睡覺。
我們二人赤裸，不只是我們昨晚做完之後直接倒頭就睡，也是因為小月說的對，肌膚碰觸能感受到最直接的身體熱度，在這樣的寒冬睡覺是很舒服的事，比穿上再厚的衣服還有用……
再說，我們睡覺時沒有外人會看到，老爸老媽也不會隨便進入房間，又何必顧慮衣服有沒有穿？
我掙扎伸出手，按掉床頭櫃上的鬧鐘：「嗚……只是把手伸出棉被就覺得好冷……」
懷裡的小月詢問：「準備好了？」
會這樣問，因為我們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
所以我們掀開棉被之後，必須立刻跑去轉亮電燈，然後開始在衣櫃前穿衣保暖。
只要多拖延一秒，就會多冷一秒，自然要盡快完成。
當然我問過：『怎麼不先把衣服拿到床邊放著？這樣醒來不是可以直接在棉被內穿？』
小月回答：『才不要！衣櫃內有放香香包，衣服必須一直放在裡面，穿起來的香味才會持久啦！』
正是所謂的：愛美不怕流鼻水。
現在我只得做好心理準備：「好啦。」
我們一起掀開棉被，冰冷寒氣即刻攻擊我們。
我向電燈開關衝，小月也前往衣櫃。
奔跑的時候，我的球棒和蛋蛋亂甩，小月的啦啦隊彩球也晃動……不過冷到這樣，誰在乎？
我轉開電燈，她掀開衣櫃門，準備彼此的衣褲。
重新跑回衣櫃的我穿好內褲，小月也穿好內褲。
為了提高彼此穿衣服的速度和一致性，我開始幫助她穿胸罩，調整位置和肩帶，小月也親手調整雙乳，平均放進罩杯，避免某處出現壓迫感或是疼痛感。
小月稱讚：「三天過去，幫我穿胸罩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喔？」
我猛發抖：「天氣有夠冷，我想快點穿衣服啦！妳的奶到底裝好沒？裝個奶要這麼久？真的有那麼大喔？」
小月又氣又笑：「吵什麼吵！好了啦！」
我們這才一起穿學校制服上衣，一起扣紐扣，褲子和裙子，圍巾和外套，襪子和鞋子……
達成穿衣的同步性，身上厚厚一層抵擋深冬寒意，我們一起拉開房門，進入浴室，開始刷牙洗臉。
聽聞動靜的老媽也醒來，穿著厚外套離開房間，在廚房為我泡牛奶，為小月拿出整晚放在電鍋內溫熱的人蔘雞湯。
因為浴室就在廚房旁邊，所以我們一出來，老媽立刻把牛奶和雞湯端給我們。
小月趕緊說：「媽媽真的可以繼續睡覺，我和阿明可以自己弄這些事。」
我也邊喝牛奶邊說：「是啊。」
老媽感動的說：「小月，真的謝謝妳，感覺小明這陣子長大好多……」
小月打趣的說：「要是他一直長不大，我也要傷腦筋啦。」
老媽也說笑起來：「果然以前人說的對，有心討老婆的男人，真的會長大比較快。」
我不理會他們針對我的玩笑話，先把熱牛奶喝光，放進洗碗槽：「我先去房間拿書包。」
小月叮嚀我：「我的書包也要拿啊！」
老媽忽然喊住我：「等一下，書包不必拿。」
我停下腳步，和小月一起不懂的看著老媽。
「今天你們送完報紙，直接回來。我會打電話向學校請假，不必去上課。」
我好奇的問：「要去哪裡？」
她只是說：「你們先回來，到時再說。」
我和小月不懂，但還是只能穿著校服空手出門，騎著腳踏車前往寒冷的公園和小舅會面，開始送報……
送完報紙，剛好是七點，路上許多同學都拿著書包前往學校，好像只有我們要回家，所以我和小月感覺有點奇怪。
不過我們還是越過所有同學，一路騎回去。
半小時後回到家，老爸剛好要出門上班，在門口碰個正著。
家裡的老媽溫柔和我們說：「累了吧？還沒有要出門，可以先回房間睡一下，到時再叫你們起來。」
她都這樣說，我和小月乾脆回到房間，脫光衣服掛在衣架上，嘻笑縮回棉被內，抱在一起溫暖補眠。
畢竟才剛在外面進行送報勞動，加上三點就醒來，所以我和小月真的一下子就又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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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半過去，早上九點，要喊我們起床的人終於來到。
是小月的親生母親林媽媽，我家老媽陪在她身邊。
林媽媽服裝整齊，輕敲我們的房門。
但是因為我和小月睡的太熟，加上她敲的太輕，所以敲幾次都沒有驚醒我們。
林媽媽終於決定拉開房門，探頭看進來。
她看到棉被明顯的隆起，察覺我們都躺在裡面熟睡。
猶豫一會，八成覺得我們早上應該不會作那種事，所以二位媽媽一起直接進入房間。
畢竟家具幾乎把走路的空間塞滿，所以林媽媽沿著床旁邊非常狹窄的走道進來，好奇的左看右看。
因為在棉被外，我們都只露出一個頭，所以她們完全不知道我們沒穿衣服。
林媽媽輕輕坐到床沿，伸手輕搖女兒：「小月？」
依偎在一起睡覺的我們，都被搖醒。
小月朦朧看著親生媽媽，頭幾秒以為自己在作夢。
接著她察覺，媽媽真的前來夫家找她！
赤裸的小月立即浮現淚水，掀開棉被，撲抱上去：「媽媽！」
小月完全不在意被媽媽們看光光，只是抱著親生母親哭泣。
二位媽媽這才發現，棉被內的我和小月都沒有穿衣服，一臉的詫異。
看她們的表情，十之八九猜想我們是不是才剛作過那回事，否則為什麼全裸抱在一起睡覺？
我趕緊拉起棉被蓋著身體，慌張解釋：「是小月說冬天冷，不穿衣服抱著睡覺比較暖和，我們才這樣睡覺啦！」
二位媽媽這才恢復平靜表情。
我相信，她們一定都知道今後不能隨便闖入我和小月的房間了。
林媽媽邊安撫，邊對懷裡赤裸的女兒說：「小月，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小月邊哭邊搖頭。
林媽媽說：「第三天，女兒要回娘家，古人稱這一天為歸寧。本來應該是新娘的兄弟姊妹來邀請，不過妳是獨女，所以由媽媽來通知妳這件事。」
我這才發現，老媽是擔心小月的心情太忐忑，陷入不穩定狀態，才會留到林媽媽親自來說，不先告訴我們。
小月也終於離開媽媽懷抱，看著媽媽：「回娘家？」
林媽媽看向我：「小明，中午之前你必須帶小月回娘家一趟，我和爸爸等你們了，留到傍晚才能帶小月離開。」
我趕緊乖乖點頭：「嗯！」
林媽媽這才放開懷裡赤裸的女兒，和老媽一起快步走出房間，並且帶上房門。
忍耐三天的小月，終於無法再忍耐。
哭成淚人兒的她，立刻伸手拉起我，把我拖到衣櫃前，重新穿衣服。
至於林媽媽，則是因為我們沒穿衣服睡覺的事，和老媽一起無言苦笑，就此回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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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聽說……
林家的客廳內，特地向醫院請假的林爸爸，邊翻醫學雜誌邊問太太：「通知小月了？」
「唉，我直接進入他們的房間，結果撞見他們沒穿衣服抱在一起睡……好像是你女兒向小明提議，說這樣在棉被內睡覺比較暖和，應該三天來都這樣。」
林爸爸輕描淡寫：「忘記小月已經懷孕多久，那晚在小月的房間又說什麼？早就不能當孩子看。今後一定要更小心，給他們更多隱私，盡量作為成年人對待，不然可能撞見更尷尬的情況。」
「不過啊，和小明的感情真好呢，真的一起裸睡，沒有隔閡，我們好像都沒有過。」
「就因為和小明的感情明顯很好，我才願意把她嫁出去，不然這麼年輕真的能讓她生育？早帶她去醫院拿掉了。」
「好啦，你也別總是像個老太爺，來廚房幫忙，為女兒剝一盤碗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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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和小月的房間。
小月如同野火燎原，以比我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直哭問：「到底穿好沒？穿個衣服要這麼久啊？」
我知道她是想回家，所以一句話都沒有應答。
一穿好衣服，小月邊擦眼淚，邊拖著我就走出去。
在客廳，老媽正拿著吸塵器打掃。
我正想和老媽說要去隔壁了，老媽關掉吸塵器，先說：「等一下，小明，桌上那包東西和裡面的紅包，讓你帶去。」
我走過去，好奇打開看，裡面有一個紅包，還有幾樣東西：『白菜』、『橘子』、『頻果』、『膨餅』、『酒』，每種都是二份。
老媽抽出衛生紙，走向小月，給她擦眼淚：「要是真的想家，住回去沒關係，不必勉強留下來，知不知道？」
聽老媽親口說，小月終於像是撐到極限，又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老媽摟抱小月安慰，邊向我解釋：「現在一般是送禮盒，不過你老爸說要盡量照傳統禮數作到，所以由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給親家，別傻傻的讓小月交出去，知不知道？應該是不會問，不過如果隔壁的爸爸媽媽真的問是什麼東西，你就說橘子是吉祥，蘋果是甜蜜，膨餅是多子多孫，酒是幸福美滿，白菜是白頭偕老和財富，他們就懂了。」
我回應：「知道了。」
老媽繼續說：「還有，進入小月家的時候，要讓小月先進去，你再跟著進去。要是媽媽點香要你們敬祖，你們就照著作。接著要跪下來，照古禮一起敬拜他們。請你們吃午飯的時候，小明你一定要是第一個動筷子，桌上所有吃的喝的都一樣，你先吃一口他們才能吃。等你傍晚準備回家，記得那個紅包拿出來交給爸爸媽媽，感謝對方招待，順便祝他們身體健康。如果爸爸媽媽有拿出什麼要你帶回來，你感謝之後直接收下。回家的時候，如果小月有一起回來，小明你要先踏入家門。」
我拼命記住：「喔。」
老媽向小月說：「好了，和小明開心回家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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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貞很訝異：「結婚有這麼多禮數……」
我直說：「是啊，那段時間我也很吃驚。如果妳和英偉最後順利在一起，也是要面對這些事。不過如果家長決定簡化，雙方也都同意，那麼就會簡單的多，不會這麼複雜。比較怕的是一邊像我老爸這樣把禮數盡量作足，那麼另一邊也得盡量把禮數作足。」
晶晶笑著說：「但是本來說要簡單化的外公和外婆的確像阿公說的，沒有被惹生氣，不是嗎？」
「是啊，真的是禮多人不怪，最多抱怨怎麼這麼囉唆而已，怕的反而是失禮，我也算學到了……」
＝待續＝
感謝插畫者協助
雨一夜
rain_overnight84@yahoo.com.tw
創作內容
被我養育的小蘿莉們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