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噗浪跟風的迷你點文,規矩是『一Tag+一CP+一BZ,我會寫一小段對話或情境給你』,我還多設一個條件就是不要BL,因此全部都是刀劍跟女審神者。
乙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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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心,太郎嬸,甜文
審神者被地面突起的石塊絆腳,整個人摔在地上滾了幾圈,就此無聲無息地躺著。太郎大刀跪在她身旁手足無措,審神者是一名身材嬌小如兔的瘦弱女人,觸碰她一直是太郎大刀最害怕的事情。
審神者喊了幾聲好痛之後自己爬起來,她的膝蓋嚴重擦傷,痛得無法站立。審神者要太郎大刀抱自己本丸療傷,但太郎大刀瞬間面露難色:「我可以碰主上嗎?」
審神者不明所以然,她只想快點清理灼熱刺痛的傷口,所以直說可以。在太郎大刀再三猶豫的表情中,她讀出些許端倪,於是抓過他的手腕,將自己的手放在對方的手掌心上。
「我相信你,所以不用擔心。」
「可是……」太郎大刀無法對自己有如此的自信。
審神者笑著說:「短刀們告訴我,好幾次要取下被風吹到枝頭上的衣物,你讓他們踩著自己的肩膀,手托著他們的身體。短刀們說你的大手有著如親人般的安全感。」
「你的大手與高大的身材不是只有破懷,它還有守護的能力。正因為你的手如此大,才能將自己想保護的事物包裹著。」這句話讓太郎大刀願意嘗試觸碰審神者。
他回憶抱起短刀時的力道,再將其放得更輕柔,緩緩將審神者抱起,用手臂托著她的臀部,讓她像坐椅子一般靠在自己身上。
「你瞧,這不是很容易嗎?」審神者露出溫和笑容稱讚著。
太郎大刀被觸碰到柔軟點,讓他整個人變得非常放鬆:「能為您派上用場那就好。」
任務,山姥切國廣X女審神者,搞笑
「即使是妳的命令我也不要!」這是山姥切國廣首次拒絕她的請求。
「只是一陣子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哈啾!」眼睛跟鼻子癢到讓審神者巴不得把它們挖掉,接連幾個噴嚏之後就是鼻水流得像關不起來的水龍頭。
審神者的慘狀讓山姥切國廣開始猶豫不決,他完全不想讓出近侍的職務,但是審神者要求比面對檢非違使還要艱難,對他而言。
「幾個月不披那件沾滿髒污塵土的破被是會死嗎!現在是花粉症的季節你幹嘛要跟過敏源湊一腳!你是想整死我就對了!哈啾哈啾!」審神者抱著最佳盟友——衛生紙用力擤鼻涕,那聲音聽起來像是連腦漿都要噴出去。
山姥切國廣看著狼狽不堪的審神者,心裡覺得相當高興,她現在的模樣跟他很搭,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執行脫掉身上沾滿灰塵披風的任務。
這種話即使撕爛嘴也不能講。
他安靜的像塊岩石,默默看著審神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看書,獅子王x女審,搞笑
「不行嗎?」身形嬌小的審神者仰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自己時,看起來就像一隻初生的幼貓般惹人憐愛。
被對方寄予厚望的獅子王只能抓抓頭,豪氣干雲地拍拍胸膛說:「交給我吧,賭上爺爺的名譽!」
過了幾個小時後,獅子王切身體會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賭上爺爺名譽的方式強迫自己達成,他不可能在今天之內看完整套源氏物語,並在明天早上之前寫出千字以上的心得文。
最後,獅子王拿出真劍必殺的氣勢,硬逼著歌仙兼定解說源氏物語的始末與劇情,終於在天亮時寫好一篇被歌仙兼定退稿二十次的千字心得文,交給剛起床還睡眼惺忪的審神者。
真是可喜可賀。
特殊待遇,石切丸女審,甜文
「再一顆嘛!」審神者淚眼汪汪地抓著石切丸的袖子。
「妳今天已經吃了五顆巧克力,攝取過多糖分會吃苦頭的。」石切丸高舉著盒裝巧克力,露出苦笑委婉拒絕。
「可是人家肚子還是很不舒服。」審神者噘起嘴,鼓起兩個腮幫子,看起來像隻嘴巴塞滿食物的松鼠。
石切丸心軟了,他露出束手投降的無奈微笑,將盒子放在審神者面前。
「只有在血氣流失的日子我才會同意喔。」
試膽大會,鶴丸x審神,甜文
茂密的樹葉擋住頂頭的月光,些許鑽過縫隙的光線無法照亮底下的道路,獨自行走在夜晚森林的照明唯有仰賴手中的燈籠。周圍除了鳥啼聲,只剩自己踩過草叢與樹枝的聲響。
這時,審神者聽到附近的灌木叢有物體穿越其中的聲音。她緊張地吞了口口水,加快前行的腳步。潛藏在灌木叢的不明物體也加快移動的速度,但,不知何時,那追趕的聲音消失了。
審神者緊張地舉著燈籠四處晃,想看清楚周圍,卻沒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一抹白色影子。
「呀嚇!」「哇啊!」帶著惡作劇意味的喊叫與充滿驚懼的尖叫幾乎同時響起。
「哈哈哈!被我嚇到了嗎?哎呀哎呀,抱歉啊。」鶴丸國永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道歉誠意。
審神者並沒有因為來者是熟識之人而感到放鬆,她欲哭無淚地看著掉在地上燒得只剩骨架的燈籠,還有腳上的草履鞋繫帶斷掉。
「哎呀,這下主上不就無法獨自走到指定地點。」始作俑者好整以暇地看著審神者的失敗。
好強的她咬咬牙,脫掉鞋子,赤腳踩在扎人腳底的道路上。鶴丸國永看了她幾眼,便背對著她蹲下身子說:「上來吧。」
審神者猶豫了,因為遊戲規定是要獨自完成任務。
「遊戲規則是獨自一人完成,但我是付喪神而不是人類喔,所以不算違反規定。」鶴丸國永說的理直氣壯,而審神者有些傻眼,今晚試膽大會的遊戲規則明明就是他定的。
「我是主辦,所以規則怎麼解讀,我說了算。」
審神者輕笑幾聲,接受他的解釋。
男性的絕對領域,長谷部X女審,甜文
審神者跟壓切長谷部並肩坐在矮桌前撰寫報告書,沾著黑色墨水的鋼筆輕盈地在紙張留下帶有意義的軌跡,思緒與書寫的同步讓審神者感覺自己彷彿與之同化。
「嘖!」空無一物的墨水瓶打斷筆紙間和諧的舞曲,讓審神者從思緒之海落回現實。
一旁的壓切長谷部頭也不抬,便將一瓶頗有份量的墨水瓶放到審神者手邊。
「謝謝。」審神者拿起墨水瓶時,眼角餘光掃到一件讓她感悸動的事物——那是壓切長谷部裸露在袖子與手套間的手腕。
「主上?有何吩咐嗎?」異常的安靜讓壓切長谷部轉過頭,迎面而來是染上一片火紅色彩的白皙臉頰。
「您身體不舒服嗎?」慌亂的壓切長谷部脫下手套,伸手用肌膚感覺對方的體溫是否過熱。
手腕肌膚突起的骨頭線條輪廓與如同攀附植物般的青色筋脈,這些刺激物像被放在顯微鏡下,以清晰無比的形象印入審神者眼中。
「體溫一直上升果然發燒了。」壓切長谷部收手,準備起身鋪床,但審神者拉住他的袖子。
「我趴著睡一下就好,不用鋪床了。」
「可是……好吧,晚點還是讓藥研看看您的狀況吧。」壓切長谷部妥協了,他立即將桌面清出一個可供人趴睡的空間。
「請您好好休息吧,我會在旁邊看著。」壓切長谷部帶著安慰意圖地摸摸審神者的頭。
「謝謝。」
房間裡很快就恢復成只有筆尖與紙張摩擦的沙沙聲。
審神者趴著用眼角餘光欣賞壓切長谷部從事書寫工作的手腕,然後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鄉。
穿衣鏡,膝丸女審,文藝
「膝丸!膝丸!我跟朋友約好要去海港,你幫我看看衣服要怎麼搭。」如同跳躍音符般的輕快聲調伴隨太陽剪影般的白金色波浪一同衝進膝丸的起居室裡。
膝丸手中的書籍被一點都不意外的突擊撞掉,他無奈地推擠抱緊他手臂的審神者。
「請不要把穿衣鏡的工作丟給我。」他像拎小雞一般抓著審神者上衣的領口,讓她雙腳離地懸在半空中,避免她像花生糖一樣黏在自己身上。
「膝丸比穿衣鏡還要厲害。」湖水綠的清澈瞳孔洋溢著堅決的信任。
這句聽起來是讚美的話一點也不會讓膝丸覺得高興。早知道,當時見到審神者穿著紅底白色圓點的襯衫搭配一條卡其色短褲時,他不應該憑直覺說換深藍色的短褲會更好。
「去海港的路上會經過日昇堂喔,也許可以順便買髭切最喜歡的和果子當伴手禮。」審神者提出相當動人條件。
膝丸嘆了口氣,如果做這點無聊事情的代價是可以讓兄長開心,他覺得很值得。
「去海港的話,海風會很大,如果不想綁頭髮,那就需要戴帽子。」膝丸放下審神者。
「雖然白日天氣有些炎熱,但還是要注意脖子別著涼,這條印著金色鑰匙與藍色綁繩及流蘇的絲巾白日就當圍巾繫著,想綁頭髮也能繫絲巾花辮,不管怎樣都能讓身上的白色吊帶蕾絲小背心看起來很活潑。」膝丸將絲巾繫在審神者纖細的脖子上。
鞋子、包包、帽子都配好之後,他站在本丸大門目送審神者離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