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獨自一人,依偎著窗,雙手托著蒼白的臉頰,視線向遠處望著,似乎想著什麼。
微微的風徐徐吹來,烏黑的秀髮也隨風飄動,彷彿有著無形的樂團正在伴奏。
嬌小的臉上有著說不清的憂鬱,漂亮的眉頭緊蹙成一團,有如難以解開的鎖。
呵,她輕笑出聲。笑著回想那只會命令別人的女人,卻一點都不懂自己的苦心。
成天說這說那,她覺得自己不用心、沒在工作是吧?以為兩三句話就可以將她關在家裡了是吧?
討厭謊言的妳,何時不是在說謊?對我許下承諾,哪一次沒有食言?
呵呵呵,少女笑的越來越大聲,笑聲穿過無人的大廳、無人的走廊,最後是無人後院。
這麼大的房子,我人在這裡也沒用吧。她情不自禁的想,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美工刀。
腦海中浮現那可恨女人的臉龐,她厭惡的將刀刃往左手臂一劃,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消除自己對那女人的怨恨。
剛開始的動作輕柔,接著她慢慢加重了力道,讓血從皮膚間慢慢滲出,形成一個個的字。
一劃又一劃,當最後一劃結束時,少女也離開了世界。
她那白皙的皮膚上刻著一段話——我對這個世界早已沒了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