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是你的敵人,永恆才是。」("Time is not your enemy,forever is.")
~ 失寵,一名納塔裡人夜魔。
好吧,我承認我用這句話當引言的確是對失寵比較偏心。
你想想,吸精女妖耶身材……啊不是,重點不是這個。
套一句作家曾用過的梗,對於特定的材料會莫名其妙的感動。(「唬爛國再見唬爛國」一類的東東)
我的話……應該是記憶、回憶一類的題材會讓我不禁落淚吧。
只是無名氏撿拾回憶的過程給我更多的感覺卻是驚訝,原來他--他的前身--犯下了如此多的罪惡,而當無名氏瞭解到自己犯下的罪時,那種深入骨髓,絕望的悔恨,最大的痛苦恐怕是「沒有一個可以原諒自己的對象」(這些悔恨多到足以成為一座要塞)。也因此之後他會投入--不論是不是被迫--血腥戰爭,更重要的是為了無路可歸的罪與罰吧。
最終戰當他看到朋友們冰冷的屍體時,幾乎可以想像他就要被再次失去重要的事物的痛苦擊潰。
不論是不是他們自願,若不是無名氏的存在,也許他們不需要死在一個連異界都稱不上的空間。
而他向隊員一一道別的部份,一點一滴的為他們的這一次的旅程留下的註腳。
愛說謊的彌密爾,雖然每次對於無名氏的問題他都有所保留,但有了這個擅戰的毒舌百科全書,才讓他得己抓住最後的贖機會。
卡瑞克之刃的最後揮舞者,在去除了讓他意志動搖的因素後,成為自由的利刃。以雙天空宣言做的生死誓言,不禁令人動容。
熱情的提夫林,一朵在惡劣環境下綻放的沙漠玫瑰。「妳不說話,我就知道妳的心意。」
自本身族類「墮落」的夜魔,溫柔的個性也許就是在不斷在自身本能的「妥協過程」之下,才得已成就的吧。
異變的魔冢,邏輯不再是他唯一的道路,得以學習、探索、成長。
不可否認的,異域成與敗是這些像晢學,或是深入的自我探索。每個選項都在刺探、測試玩家的走向。
我的結果是比較接近中立善良……這離我對自己的認知頗有一般差距。在我自己看來,我應該是混亂中立,瘋子和投機者的集合體,只為當下的享樂與好惡決定一切。也許是我沒有用「阿當」這個假名?一個沒有名字的人卻會對於使用假名有所抗拒,還蠻諷刺的。
大量的資料組合成法印城的環境、居民的世界觀、信仰的中心概念以及它們之間的衝突等等。
如果僅跑主線劇情的話,其實很快就可以跑完(不考慮面對最後BOSS以及怪物群的問題),但相對的,這些可以表現異域氛圍的喬段,也就無法去體會了,曾有位玩家就說過「存檔,不是怕無名氏掛了,而是這樣才能回頭看不同的選項會造成什麼結果。」在這裡我也身有同感,為了不同的結局,我重讀存檔至少是以三次開始起跳。
在法印城中,由於痛苦女士的干涉,城內「一神」的情況,使得牧師非常的稀少,玩家也只能找到失寵這唯一的牧師角色,至此帶出一個我一直很在意的問題--失龍她是信抑那個神?或是痛苦女士只是禁止諸神過於直接的在法印城中染指凡人事務,因此僅某個也有掌握次元之力的神被「神隱」?
也因為這樣大量的內容,實在很難再塞入精靈、矮人等其他比較古典的種族,而且裝備方面也比較不像後來的伯德之門那樣的多樣化。要瞎掰--考證一樣有背景的武器、裝備的由來可不是件易事。
最後老調重彈一下,「什麼東西能改變一個人的本質?」(「What can change the nature of a man?」)
我想,我大概會這麼回答:「所有你覺得會影響自己的東西,都會改變人的本質。」